那时候她被要求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姐妹团起哄兄弟团的声音,提着心肝害怕顾锦深破解不了姐妹们安排的种种难题带不走她。但是她多心了,顾锦深过五关斩六将,半个钟没到就被簇拥着送到她的房门口。当全部起哄声一齐消失之后,她的耳边唯一剩下的也是如此笃定的脚步声,当脚步声停下来,顿了三秒——她在心里数过,刚好是三秒——就传进来敲门声。
门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冷心下意识地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砰砰!”
与那时候一模一样,轻重结合的两声!
心里突然闪现了那么诡异的这种巧合,冷心一个激灵:自己什么不想象,偏偏想起让自己的生活堕入地狱的敲门声!疯了!疯了!
冷心拍拍自己的脸蛋警告自己务必清醒。收拾好了思绪,整理好了心情,冷心才提起裙摆走过去开门。
“慢死了!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冷心打开门,噼里啪啦就对着来人大声抱怨。
四目相望,冷心惊讶得张开的嘴巴都合不起来。
顾锦深看着她却微微蹙起了眉。什么时候她也用这种责备中带着期待的语气跟他说过话?可是她此刻期待的人是夏艺!
此时的顾锦深一身白色礼服,仔细一看是新郎的服装——对了,今天也是他和夏涵结婚的日子!可是他的脸上挂了彩,虽然不多,但是确实有跟别人刚搏斗过一场的痕迹,这让冷心想起他见夏老太太那天他和夏艺双双挂彩的场面,明明昨天傍晚见他的时候脸上还没那么多伤痕。
“你你你……你走错房间了!”冷心窘迫地说话都要咬到舌头了。
但是顾锦深却一把扯过她的手臂闪身进了她的休息间,还顺带把门给反锁了!
冷心心下一惊,顾锦深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是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顾锦深顾锦深捂住嘴巴压在门板上。
冷心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嘴巴喊不出声就发出呜咽声反抗——该死的,昨天她跟他摊牌了,他心里不服气,所以现在来羞辱她吗?可恶,早知道是他没安好心一见他就刚摔上房门的!
冷心说不出话就咿咿呀呀质问他:“顾锦深,你来这里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难得地顾锦深竟然听懂了她的话松开了她的嘴巴。
“我说你走错房间了,夏涵不在这里!”冷心嘴巴得到自由,大声朝他大吼。
“我知道夏涵不在这里。”顾锦深面无表情,可是眼眸阴沉。
“那你还进来?找茬吗?”冷心抬腿就往他命根子踢去,但是这裙子太碍事,还没踢到他她就感觉自己被裙摆绊到了。
顾锦深搂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我是来告诉你,因为夏涵不在这里,所以夏艺也不回来了。”他摁着她的肩,依旧面无表情。
冷心心下一惊,抓着他的手质问道:“你知道夏艺在哪里?是你做的?所以他才来不了婚礼?!你把他怎么了?”
谁知,顾锦深竟然笑了。他浅浅笑着低头贴近她的颈窝,在她耳边吐息:“夏涵昨天流产了,夏艺彻夜陪着她,压根忘了他还要跟你结婚的事情!”
闻言,冷心浑身一颤,不可思议地瞪着顾锦深近在咫尺的脸,嗫嚅道:“不……你在骗我!你挑拨离间!顾锦深,为什么这么做?你是想要报复我,还是想要让我们的婚结不成让夏家出丑?”夏涵和夏艺说到底还是兄妹,就算两情相悦也不能越矩做那种事啊,怎么可能怀孕?更别说会无端端流产了!这么蹩脚的谎言亏顾锦深编的出来!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冷心对他的猜测只有阴险狠毒的份,他在冷心心中就是这样彻头彻尾的大坏蛋吗?可是纵使他心有不甘,但是这个坏人的帽子他是被扣定了!
“是,你真聪明!”顾锦深伸出右手覆在她的脸颊上来回地抚摸,感受到她身体细微的颤栗,他笑得肆意。
冷心却像是炸毛的猫咪一样猛然推开顾锦深,警戒地盯着他,斥道:“不准靠近我!不然我喊人了!这里是教堂,不准你乱来!”
但是顾锦深却上前把她框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冷心手脚并用反抗他,他就跨上前把腿抵在她的双腿间,一手握住她的两手举过头顶压在冰冷的镜面,顷刻间,她双手双脚都用不了了。
“别喊了,管事和佣人都被我支开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的。”顾锦深冷冷一笑。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顾锦深,我昨天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们两清了,求你别再纠缠我了!”冷心咬咬牙力争最后的谈判。
但是她不知道这恰巧是他最讨厌听到的话。
“想跟我两清?没门!我会一直纠缠你,跟你就纠缠到死,让你一辈子都不能摆脱我!”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那张小嘴,把她的“两清”全部堵了回去。
冷心被吻了个毫无防备,偏偏手脚都被他禁锢,她不能挣脱。
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没有她的日子他感觉度日如年,偏偏那时候他还告诉自己她是不能再碰的女人。可是现在不能碰她的理由土崩瓦解了,他想要她,甚至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脉再也不分开!
他疯狂地吮咬她柔软的唇,炽热的唇舌不知节制的侵占她的,肆意狂放地来回扫荡。
冷心觉得他的吻就像是猛兽的吻,好像很不得把她的唇要随吞咽一般!她痛得呜咽不已。
随着唇舌的深入,顾锦深却越觉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
顾锦深不断紧迫压着她,吻越来越狂热,似乎快把她肺里的空气都吸走了。
就在冷心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顾锦深却突然间松开了她,与她一起喘息。
“顾……锦深,你这个王八蛋!恶魔!禽……禽兽……”冷心一得到空气就迫不及待地喘息,一边喘息还一边叫骂,只可惜她学的骂人的词语太有限,现在觉得不够用。
顾锦深却无暇理会她的叫骂,抵着她的额头,与她轻语:“你只要离开夏艺,我就不对你做什么,我说到做到!”
“你的承诺狗屁用!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拨离开他?我和夏艺要结婚了,很快就有新的家庭了,你不想娶夏涵所以你来破坏我们,你根本就是嫉妒我们!”冷心冷笑。“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夏艺肯定是被你囚禁起来才不能来这里!”
她口口声声都在为夏艺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辩解,她就那么相信他吗?她知不知道自己被夏艺骗惨了?“夏艺根本不爱你,他装作对你和你女儿好,是为了做戏给夏老太太看,你是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这点你都看不明白吗?”顾锦深觉得自己的语言那么苍白,那么无力,连让她相信他的力量都没有。
冷心的身体微颤:顾锦深都知道了?
“你知道对不对?你在发抖!”他贴她贴得那么紧,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告诉了他答案。
“是,我就是知道怎么样?可是我不在乎!我就是要嫁给夏艺,干你什么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决定,你一个路人甲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放开我,我要去医院找他!”她嘶喊着,眼眸里有怒火还有伤痛。是,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谁又曾对谁交付真心?可是虽然从头到尾都是假的,能让奶奶开心却是真的。她对人世间的情情爱爱早已经绝望,报答那个善良温柔的老人是她唯一的愿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顾锦深觉得自己快要被冷心逼疯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子,明明知道自己被骗了还傻乎乎地等待夏艺,可是夏艺的心已经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了,给她留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让她自己收拾。她会成为全城的笑柄的,她会抬不起头来做人的,难道她都不在乎了吗?
为什么她能够为夏艺付出到这种地步?
“有本事你试试!如果你穿着婚纱被人侵犯的样子要是被她看到了,他还会要你吗?”顾锦深倏然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的冰冷覆盖了一闪即逝的凄切。“你要做什么?”冷心惊恐地向后缩去,但是自己的背后是镜面,自己还被顾锦深禁锢,她根本无处可逃!
079。我娶你!
“你要做什么?”冷心惊恐地向后缩去,但是自己的背后是镜面,自己还被顾锦深禁锢,她根本无处可逃!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王八蛋!死混球!”冷心手脚不能反抗,就开口对顾锦深叫骂。
今天的她一袭白纱分外迷人,精致的妆容让她更显妩媚动人。拥着久违的她的沁香的身子,顾锦深早已经心猿意马,而她因为快速咒骂他而翻飞的红唇引诱着他,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吮住她的唇瓣。
放开她?在缠绵地津液相抵中,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放开她了!
冷心在顾锦深的多次强迫下学得最彻底的自我保护手段就是咬,往死里咬!
她张开嘴撕咬顾锦深的唇舌,可是他却像无事人一样丝毫不为所动,该吮就吮,该吸就吸,该轻就轻,该重就重,还躲避着她的牙齿卖力地与她纠缠。
他的舌被她咬破,他还用受伤的舌头在她嘴巴里搅来搅去,鲜血混着唾液在两人的嘴巴里来往,冷心的味觉和嗅觉都被血腥味侵占,她觉得自己恶心得快要呕吐了!
可是他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嘴巴里扫荡,冷心难受得掉下了眼泪。
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要吐在他嘴里了!
冷心一狠心,用额头用力撞上他的额头,顾锦深被她撞得停止了动作,而冷心自己也因为这剧烈的撞击头晕目眩。
“不要碰我!不准碰我!救命!来人啊!”冷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也因为恐惧,她的眼泪招摇得更加猛烈。
她的眼泪让他的心随着颤抖,而她防备的眼神就像是在告诉他,她要誓死为夏艺守身,这个认知让他心下一沉。
“你为夏艺守身如玉又如何?他也不会看到的,他现在在温柔乡里不知道多逍遥,不会来救你的!”顾锦深冷言相对,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并不比她痛苦。
闻言,冷心就像是疯狂的小兽一样扑过去狠狠地撕咬顾锦深。
在顾锦深的语言攻击下,她那道心防早已摇摇欲坠。或者说对夏艺的不信任让她动摇了。如果顾锦深说的都是真的,依照她对夏艺的理解,夏艺对夏涵的宠爱,夏艺是真的会抛弃所有的顾忌毁了这场约定的,毕竟在他的内心,不管是他还是奶奶,加起来的份量远远比不上夏涵。他哪里还有心思想得到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还在教堂里苦苦地等他,哪里还会想到等不到他她会被贻笑全城,他哪里还会想得到她豁出去一切是为了哄她的奶奶开心……
也许,自己的新娘子被别的男人凌辱,这正是夏艺所期望的,这样他就能用不贞的罪名彻底与她断绝关系,这样他就能毫无后顾之忧与夏涵双宿双飞!
“夏艺!夏艺……”冷心唤着夏艺的名字,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把她憎恨的人铭刻在她的心里。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恨一个人恨得那么深刻,恨得差不能与他同归于尽。
“不准喊他!”她伴着眼泪的呼喊彻底激怒了顾锦深,他扣住她的下巴再一次贴上她的唇,动作却没有方才的温柔,另一只手已经掀开她重重叠叠的纱裙探向了下去。
他的手指揉掐着她,让她身体颤抖得连呼喊的声音都支离破碎。
“很舒服吧?看看你自己享受的模样!”顾锦深捏着她的脸颊微微侧过头。
冷心痛苦地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近在咫尺的自己的脸。透过自己呵在镜面上的雾气,她看到她的妆容被泪水化了一脸,这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可是自己的脸颊却带着酡红,那种红的名字叫做:情欲。
他的熟知她身体的任何一个敏感点,他知道怎么才能够让她露出这样醉人的表情。
冷心紧紧地闭上双眼不让自己看到这样淫靡的自己。顾锦深却逼近她的脸与她深吻,还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冷心觉得镜子里的自己还在看着自己,它把这场强暴都看在眼睛里,这让冷心觉得羞辱之至。她不断地哽咽哭泣,声音却在顾锦深的挑逗下支离破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冷心的身子在他的手里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软软地瘫在顾锦深的身下。
她不再挣扎,顾锦深知道自己赢了,可是她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享受,反而很痛苦。反正又是在想夏艺那个混蛋吧?
“睁开眼睛,看我怎么疼爱你!夏艺不会要你了,冷心,你是我的女人!”顾锦深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地吮吸,享受着她颤栗不止的身子。
她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张成一张饱满的弓迎向他。
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本来那是她和夏艺结婚的钟声,可是这会儿却成了她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见证!
他不知餍足地要她,在她破碎的呻吟刺激下让她发出更加妩媚的声音。
他的技术一如往常,能让她尖叫,能让她哭泣,可是这是在公共场所,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就会有人经过,她不敢肆无忌惮地让声音发泄自己的感情,她紧紧地咬着唇企图压制声音,唇瓣都被她咬破。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锦深终于离开了她,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的。两人的液体濡湿了她的纱裙,甚至在她身下的梳妆台都留下了水泽,空气里弥漫着欢爱之后的暧昧气味,混着飘散的血腥味,快要让她作呕了。
顾锦深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又把两人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他掀下她的裙摆遮住她的身子,要不是裸露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她差点会以为刚才那场强暴根本没发生过。
冷心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待回过神来,冷心才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是啊,婚礼时间都过去了,新郎子迟迟不见身影,新娘又突然失去了音讯,宾客们肯定早就坐立不安了!
奶奶……奶奶没有看到他们出现,肯定急疯了!她说过她今天特地向医院要了外出许可,她说过她会来参加婚礼的!不行,她要去看奶奶,哪怕只有她一个人!
冷心从梳妆台上下来,双脚却像踩在棉花上,她几乎跌坐在地上,是顾锦深扶住了她。
“发什么疯!你还有脸出现在夏艺的亲眷面前吗?”顾锦深搂住她的腰把她摁向自己的胸膛。“冷心,你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在离开我的!”
冷心挥舞着无力的双手捶打他,声嘶力竭地哭喊:“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你凭什么要我留在你身边!”
“我娶你!”
顾锦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心怔鄂地抬眸,对上的便是顾锦深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漆黑如墨,可是只有她的身影清晰可现。
冷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闪神,可是很快她就笑出了声:“娶我?”
“你的家人在外面,我的家人也在,要举行婚礼有什么难的?媒体也在,我把你顾太太的身份公布于众。”
顾锦深话音未落,却招来冷心狠狠的撕咬,咬得他背都流血了,他才不得不松开她。
“别开玩笑了,顾锦深,冷家和顾家不共戴天,我父亲才不要与你父母结成亲家!媒体?好笑!你要丢这个人,我们冷家不奉陪!”当初传出她和顾锦深的绯闻时,她爸气愤得快要与她脱离父女关系了,要是知道自己突然间要与顾锦深结婚,还不杀了她?再说,莫如艳那么厌恶她,他把她娶回去继续供莫如艳消遣吗?还向媒体“公布”?呵呵,他是想要全城的人都看她冷心的笑话吧?夏少夫人在结婚的前一刻奔向了前夫的婚礼!她宁愿自己被全城取笑成被夏艺悔婚,也不愿意背负荡妇的罪名!
冷心不解气地在顾锦深的腿上踢了一脚,转身就往房门奔去。
但是刚站在门前,外面就敲起了门。冷心一怔,放在把手上的手顿住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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