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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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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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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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简介:
她是秦家身份隐晦的养女,他是出身名门的世家公子。
两年前一场短暂的婚姻无疾而终,两年后再遇,他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勾搭成奸,在那张空了许久的‘新床’上一滚成瘾。

公众场合被记者大军堵截——
她挽着他的手娇笑回答:“我只是他的前妻,那些传言,不要当真。”
他优雅补充:“再婚一定不隐瞒。”
记者齐齐点头,原来是秀恩爱。
某人被遗忘了的现任未婚妻,正在阴暗的角落里咬牙切齿,气得扭曲了脸!

叶家大宅里的私人时间——
她正以眼色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复婚?”
他顺风顺水答:“应付记者的话,不要当真。”
话刚落音,卧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无视床上的‘压与被压’,老头子红脸激动:“不结婚?那你们是在做什么?摔跤游戏?!”
叶璟琛头痛扶额:“爷爷,进房请敲门。”
安昕默默卷被翻身,心理活动:不愧是正义的老革。命!

在他眼里她是披着狼皮的狡诈小白兔,她把他当作黑了心的超级自大狂。
对彼此,真是越看越顺眼,床单越滚越顺滑。
他毫不吝啬的给与她迟来的宠爱,借以机会扩展他的商业帝国,对她背后的小动作佯作不知。
当她大仇得报,当他霸业已成。遂,她功成身退遁地而逃。
看了整场的雷少倾走了出来,冲叶璟琛优雅的一摊手,“你不要,那我就追了。”
叶公子对其嗤之以鼻,“你哪时不在追?”
不想,打他老婆主意的人还真不少。
【小剧场一】
一夜春宵后,她揉着剧痛的脑袋说:“昨天晚上,呃……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身旁某男默了三秒,恶狠狠的侵了她的身,“你现在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在发生。”
某女无语望天。
【小剧场二】
某个下午,新老板突然空降,当着她和公司众人,以及她未婚夫的面高声宣布,“之所以收购这家公司,不单因为它的发展前景,最重要的是我的太太——安昕,在我还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属于我。”
安昕愕然,“我们没离婚吗?”
“没有。”他无比肯定,“我还没签字。”
“哦……”安昕恢复淡然,“那你还是早些签了吧,虽然我是不介意给你戴绿帽子的。”
某男无语望天。 

卑微的跪式服务

c城的夜,迷离而深邃。

周末11点,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

以奢昂著称的‘夜炫’顶楼,当安昕躬身推开豪华包厢的门,一眼就望到了坐在里面,被众星拱月的叶璟琛。

不,应该说在同一时,他们望见了彼此。

烟雾漂浮缭绕,昏黄的灯光似明似暗,无意中形成一种旧照片似的模糊视觉,患得患失间,他和她的眼底同时掠过旁人不察的愕然。

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似有悸动,乱了频率。

还不到半秒,安昕遮掩的低头移身进来,双手捧着托盘,一步一步目不斜视的走到几案边那只蓬松柔的软金垫子上,跪坐。

跪式服务,‘夜炫’某个部门经理新定的规矩。

不仅如此,这家c城最豪华的夜总会里,女服务员姿容和身材要并重,绝不能超过二十岁,上班时间统一着金色紧身抹胸超短裙,12cm的高跟鞋,黑丝诱惑是必须的。

在安昕拿着丝帕逐一擦拭那些身价不菲的水晶杯时,叶璟琛正不动声色的看她,他记得很清楚,上个月,她应该刚满二十三。

“先生,请问想喝什么?”她就近询问身旁的客人。

娇俏的面容展露出生涩的微笑,就与两年前一样,她还是她,仿佛没有变化。

还是留着一头质地极好的纯黑长发,齐刘海刚好到她眉心处,几分稚气的五官处处精致,尤其那双明亮如宝石的眸。

曾经,那是他见过最耀眼的星辰。虽他从没告诉过她。

如今呢?

如今……

安昕为客人调配着加冰和葡萄汁的酒,以卑微的姿态置身在浮华的富人之间,周围的纸醉金迷不属于她,她是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存在。

而不巧遇到的这个从前就相识的男人……请装作我们不认识。

收回目光时,她这样祈求的望了他一眼。

应了凉薄的那一句:再见已是陌路。

叶璟琛没有说话,大多数时候他习惯于沉默,不同的场合,他的沉默则代表不同的意思。

方才,她全当他同意了。

“给我一杯龙舌兰。”他说。立刻让她细致的眉间隆起轻微困惑。

他坐在她的斜对面,低沉的声线穿过嘈杂直接传入她的耳中,清晰无比,想忽略都难。

安昕将头低了低,倒酒,取过一只柠檬切片,在银箔纸上均匀的洒上盐,她做这一切时比之前显得更小心翼翼,可最终还是出了差错。

就在她准备将酒送到他面前时,旁边一个妖娆女人倾身来拿麦克风,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酒渐得对方浑身都是,洒开的盐浑如渗进了谁的伤口,丝丝灼痛。

她,有些眼熟

“没长眼睛吗?!”

女人怒气冲冲的吼叫,描着深眼线的眸怒火中烧,要是能喷火的话,安昕早就灰飞烟灭。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拿过纸巾盒,双手奉上,“请、请先擦一擦……”

这个女人她认得,顾染,知名银行家的小女儿,还是多个世界级服装品牌的御用模特,更,如今与本市市长之子热恋中。

她的随便一重身份都能将她压死。

“擦?”顾染不耐的站立着,冷冷睨视安昕低到尘埃里的脑袋,“这是vk还没发布的春季新装,擦干净就可以了吗?!”

“那……”安昕也不得法子了,总不能赔给她吧?

说那样的话只会让自己困境更至,她不傻。

“那什么那?叫你们经理滚过来!”顾染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眼下她暂时最喜欢的一条裙子被毁了,不把火气撒出来,那才叫今夜难眠!

偌大的包厢因此安静了少许,除了一个正把情歌唱得撕心裂肺的家伙,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全看了过来,不乏有同情的目光。

啊,她竟然得罪了顾染,有她受的了。

顾城搂着女伴舒服的窝在沙发上看妹妹撒野,心下疑惑,怎么觉得这个出了错的服务员有点眼熟?

一听要叫经理,安昕立刻从慌张变成惊惶,睁大的黑瞳闪闪烁烁,几乎要哭出来,然而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没有人珍惜,眼泪便毫无价值。

提了一口气,她努力镇定道,“顾小姐,弄脏了您的裙子非常对不起,不如我先带您去清理,然后我再把经理请来,您可这样可以吗?”

顾染眯起眼瞪她,一时找不到说辞,又不想轻易这么算了。

僵凝中,忽听一个清冷的声音说,“不过是条裙子罢了。”

顾染看向叶璟琛,盛怒的脸容充满不可思议,不止她,在座的都没想到一向沉默是金的叶家公子会开声。

可是也多得他提醒,顾染反映过来,仅仅只是为了一条裙子,似乎……不太好看。

傲慢的冷哼了声,她抬起下巴对安昕道,“还不走?”

安昕如蒙大赦,连忙为她带路,拉开包厢厚重的门,卑躬屈膝的姿态,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叶璟琛坐姿温雅,神情高贵冷漠,对身旁说他‘怜香惜玉’的恭维充耳不闻。

直到妹妹离开,顾城含笑向他打趣,“很喜欢刚才那个服务员?”

深邃的眸霎时清然,他回视过去,淡淡的,“有些眼熟。”

“好巧。”顾城看的是手中玻璃杯里晃荡的酒液,“我也觉得她有些眼熟。”

就在将才,他还想起来了。

安昕,一个和叶璟琛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

对不起还是你的口头禅?

……叶先生,你好。我叫安昕,安宁的安,昕旦的昕……

酒意作祟,他忽然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她的笑容干净美好,沁甜的话音令他心情愉悦,不觉就开起了玩笑,说,我们即将结婚,你叫我,嗯……叶先生?

二十一岁的安昕苦恼的垂下头,拧着两条淡淡的眉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叫你不对。

不是不对,那只是他的玩笑话,她却当了真。

叶璟琛闷声笑了起来,莫名的自得其乐又将他拉回现实。

视线里仍旧是被烟雾晕染不清的昏花画面,每张脸孔都是他不想见到的,不禁,生出一丝厌烦。

秦深呢?他带走她消失了整整两年,为什么会放任她在这种地方……工作?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越来越浓,搅得他心神不宁。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错过,可若真的要计较,叶璟琛想,兴许在这个世上,他是亏欠了安昕的。

推开旁边那个谁递来的酒,他拿起西装外套起身,对众人道,“你们继续。”

无双的俊庞上有点到为止的笑意,眼底冷如不会消融的寒冰。

无人拦他,更无人会蠢到过问叶璟琛的决定。

只有顾城,邪气流转的眸里透出阴谋的蓄意,“回家陪老婆?”他调侃。

叶璟琛丢下一句,“还没娶。”

没娶的就不算,即便娶了,他仍是本市最有魅力,最受女性们青睐的名门贵公子。

没娶,就代表着变数。

……

没有废太大的力气,走出包厢,叶璟琛就在前台那处找到了安昕。

她正被一个喝到半醉的客人纠缠。

发福的中年男人,赘肉横生的脸上漾着兽xing大发的糜红色,他拉着安昕的手不放,不停问,“要多少钱?别不好意思,你开一个价,开一个价。”

“对不起,我、我不出台的,我只是这里的服务员……”安昕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四处寻救。

前台站着三个女人,外加一个vip主管,谁也不说话,抱手冷眼旁观。

在夜总会里,服务员与妓女之间不过隔了一层纱,此类事情早就司空见惯,有什么呢?闭上眼,一夜过后就是大把钞票,不比端盘子有能耐?

安昕和那客人拉拉扯扯,意外的望见站在远处的叶璟琛,她怔了怔,窘迫的别过脸,似乎很不愿意让他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这位先生,请放手,我不出台,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叶璟琛则抬手看表,重遇不到一个小时,这三个字听她说多少遍了?

还是她的口头禅吗?

他蹙眉。

叶璟琛是个‘机会’

“安昕……你怎么又给我闯祸了?”

经理刚被顾染训得灰头土脸,出来转个弯又看见她被人缠上,暗自叫了声苦,堆出笑脸上前解围。

“陈老板,这新来的不懂事,我给您找……”

一把拂开经理,陈老板酒气熏天凑近安昕,“你叫安心?难怪,看到你我就特别安心!哈哈哈哈……”

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看着那个老男人抓着她不放,另一只手堂而皇之的搂过她的背,顺势往下滑去,她无力反抗,全如待宰的羊落进狼窟,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竟还敢来这种地方工作?

叶璟琛脸色沉了沉,几步走过去将安昕轻巧的隔开在身后,捏住陈老板的手,“我想你认错人了。”

经理正焦头烂额,看清楚来解围的人是哪个,登时眼睛一亮,“叶先生!不好意思啊,发生了一点小误会,让您见笑了。”

他并非大善人,只觉得安昕听话,长得也好,就这么推给陈老板实在有些可惜,她才上班不到一个月,已经有不少金主向他打听,私心里,经理是想找个绝佳的机会把安昕当人情送出去。

显然,叶璟琛非常符合他心目中的那个‘机会’。

陈老板见到来人,酒也醒了几分,松开爪子附和道,“是误会,误会!”

c城有哪个不认识叶璟琛?

他点头哈腰,如同孙子见到了祖宗,对安昕,连看都不再多看半眼。

经理趁热打铁,“您就要回去了吗?安昕,替我送叶先生。”

叶璟琛早已习惯被人捧在云端,再无多言,将人捏在手心里,他带她离开,一场现代式的英雄救美,完满落幕。

……

电梯里。

“怎么不按?”僵默了几秒,叶璟琛问安昕。语气平和,甚至还能听出笑意。

她好像在神游状态,闻言愣了愣,伸手就要向一楼按去,却又听他道,“先去你的休息室那层,换衣服。”

安昕为难了,“我不……”

“我送你回去。”他知道她不——出台!

作死,怎么将这两个字和她联系在一起,叶璟琛就有种抑制不住的狂躁感?

安昕很识时务的听出他口吻里的命令式,实际上无需揣摩,她怎会不知呢?面前这个男人……

她似有轻叹,“你先去拿车吧,我换衣服就下来。”

随后按下电梯的‘13’和‘1’。

只一次,难得掌控优先权。

……

15分钟后,叶璟琛在‘夜炫’门口重新见到她。

十二月末,c城已经下过一场大雪,她脸上的浓妆已经卸掉,清秀的面容隐隐透着仓皇,外面的车太多,有些停着,有些从面前开过,一辆接着一辆,车灯晃得她身影虚虚实实。

她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人会等她。

繁华背面是丑陋

叶璟琛的座驾就停在安昕的正前方,她四下找寻他,不知他近在眼前。

她穿着蓝色的牛仔裤,脚上套着卡其色的雪地靴,上身一件收腰的黑色呢子大衣,脖子上围了一条雪白的围巾,干干净净,如一张从未被人描绘过的画纸,这样才是他心里那个安昕。

心里……?

叶璟琛感到错愕,她在他心里?

再向不远处望去,她还在左顾右盼,神情迷茫,柔顺的长发散着,冷风过境,发丝连同她整个人在风中摇摇欲坠。

看不下去了,他做了个深呼吸,打转方向盘,银色的跑车缓缓在她面前停下,副驾的玻璃窗随之降落,露出一张冷峻不羁的脸容。

“上车。”他道,出奇的冷静。

……

报了住所的大概地址,这又让叶璟琛无意外的皱起眉头。

一路上无话,车外的夜景从绚烂变作萧索,再繁华的城市也会有阴暗丑陋的角落,很不幸,安昕恰恰就住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奢华的跑车和西城老街区格格不入,它的主人亦是,永远闪闪发亮,站在人群瞩目的中心,天生就是被膜拜的。

直到再也没法往前行驶了。

叶璟琛打开了所有的车灯,竟然都照不到对面那条小胡同的尽头,到底是有多深?

“你住这里面?”他不确定的问。

安昕点点头,稍作一顿,“叶先生,谢谢你……”

她叫他‘叶先生’,小心翼翼,充满了疏离。

是的,她向来不会反抗,就算被欺负了,也最多缩进自己的壳里,逃避。

叶璟琛不可置否的笑出了声,双手紧握在方向盘上,“安昕,你这么不想见到我?”

既然不想见,她为什么偏偏要到c城来,偏偏要去城中最豪华的夜总会工作?

她不会连这点都没想到吧?

安昕下意识的想说对不起,可不知缘何,竟忍住了。

她没有对不起他的任何,她只是……生性软弱。

看她满脸难色,叶璟琛觉得自己在……欺负她?从胸腔舒出一口窒闷的气息,他解开安全带,“我送你进去。”

“不用!”这一次,她变得焦急。

他微怔,还没开口说什么,安昕便强硬道,“不用你送,我自己可以进去。”

说完她就下了车,然后站在车前沉默的注视他,像是想要等他先走,挺直的身形看上去说不出的固执,和她那双坚定的眸一样。

叶璟琛有些恼火,忽然反映,是自己多管闲事了。

隔着车玻璃和她对视半响,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将车调转方向,开远,消失在深寂的长夜里。

而在彼时,安昕身侧同样漆黑无边的路口处,忽然亮起一道车灯……

遵命,我的女王

安昕意料之中的侧首望去,另一辆不逊于叶璟琛的跑车移了出来,而且还在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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