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这句话还好,一听可就勾起了高兴的“新仇旧恨”,小样儿,文学院院长,那个死老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啊!!
“唉,又是教导主任,每个中小学都有个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做教导主任,真是搞不懂我们国家的中小学,到哪儿去找那么多地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还恰好都做了教导主任,真是巧死了!”高兴拉了夏添一把,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后,晃晃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那俩妇女真的怒了。
“你管我叫什么名字,你老公那么有本事,回去问你老公不就得了!”说着,高兴拉着夏添就走。
夏添一边走一边笑还一边说:“你还别说,你让我想起我们中小学的时候,也有个心理变态的中年妇女,也是教导主任。还真是巧死了!怎么就那么巧呢?”
“你们俩给我站住!”那个文学院地院长夫人怒喊,可是高兴和夏添相视一笑,心说我们要真站住那就傻了,赶紧闪人,边走边笑,越笑越大声……
这下可把那俩中年妇女气坏了,可是为人师表的,她们还真不好上去跟高兴夏添拉拉扯扯的,虽然心理变态,好歹在学校她们也得注意影响不是。不过那位院长夫人却恨恨地瞪了另外一个妇女一眼,心说要不是你多事,把我老公抬出来,这俩坏学生也不至于溜这么快……
走远了之后,夏添终于受不了了,站在路边一通爆笑,捂着肚子笑得直发疼。
好容易笑劲儿过去了,夏添才喘着气直起腰说:“你刚才很厉害么,那番话说的好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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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撇撇嘴:“不是我原创,是剽窃网上一个叫做罗永浩的胖子的语录,那哥们在新东方教书,号称自己是个诗人,堕落成为一个教师……”
“啊?这胖子挺好玩的么!”
两人一边走一边笑,高兴慢慢的给夏添讲述着罗胖子的故事……
把夏添送到她宿舍楼下,两人少不得又缱绻老半天。要不是发现高兴他们宿舍快锁门了,这俩人估计都不能散开。
依依不舍的上了楼,夏添还一步三回头的,也就是初恋地男女会这样,真要是恋上个三回五回了,保准这帮人都没了这样地心气儿。不都说了,初恋的时候,整天就想跟对方腻在一起,恨不能同吃同睡同洗澡。在食堂喂饭地那种,多半都是初恋,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不过估计你真去问。那帮人,不是初恋也绝对煞有介事的说自己是初恋,反正现在人都挺无耻的,哇哈哈……)。而那种特别理智的对待两人的恋爱关系,就连约个会都有日程表的,保准是恋了十回八回早已不再相信爱情地那路货色。
夏添刚走到楼上的楼梯口,就被突然闪出来的三个妇女吓了一大跳。而且这三位大婶,老天呐,一个个脸上煞白煞白地,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做的面膜。
夏添拍着胸口,少不了又波澜壮阔好几下:“大婶,你们能不能正常一点儿。用人类的方式交流(这都是老罗语录啊,高兴同学路上教育的结果),深更半夜的。在这种惨败的灯光底下,你们戴着这种鬼面具,想吓死人啊?回头把白无常(看清楚,不是傲无常,老婆爱上我也是残念啊!!)再招来……”
庄洁立刻就反击道:“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老实交代,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夏添白了她一眼:“我能有什么亏心事儿!”
孟梦立刻做西子捧心状,满脸的哀愁:“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哦。不带走一片云彩……”
夏添这才明白,自己刚才跟高兴在楼下依依不舍的情景,肯定是被这仨偷窥狂看了个一清二楚……
林静也是满脸的失魂落魄:“唉,又一个白马王子消失了,你说,我哪儿比夏添差了,哪儿比学校里其他的妇女们差了,为啥就没有一个王子跳下白马,把我接上南瓜车呢?”
庄洁哈哈大笑着说:“哦……因为这年头,王子们都隐居了,只剩下白马,林静你就将就一下吧!你看围棋社那几头牲口怎么样?”
“去死!他们都是黑色的,而且还只是骡子……”
夏添受不了这三坨妇女了,摇着脑袋赶紧钻回了寝室,身后留下那三坨妇女猥琐的笑声……
“夏添,快说说,你跟高兴那个了没?”林静绝对大胆。
夏添脸一红,装糊涂:“哪个啊?”
“就是那个呗,不许装糊涂……”三人一起居高临下地围在夏添周围,面色森冷。
夏添翻了个白眼,往床上一躺:“你们有病吧?我跟他刚开始,怎么可能那个……”
“那你俩那么依依不舍的,我来学学哈……”孟梦立刻抓住林静的手,站在她对面,深情地说:“哦,罗密欧,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林静立刻入戏:“哦,朱丽叶,我也舍不得你,我也想留在你身边,可是不行啊,该死的宿舍很快就要关门了!”
庄洁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受不了你们了,说好了审问夏添的,结果你俩这宝器耍的实在吃不消,我崩溃了……”
夏添也笑得不行了,不得不说,这间宿舍,有了这三坨妇女,倒是从来都不缺乏欢声笑语。
后来,在三坨妇女的逼问之下,夏添也只得红着脸坦白了,跟高兴已经拥抱接吻了,弄得那仨一脸神往:“唉,我们也想要,要不你跟你们家高兴说说,把咱仨一块儿收了得了,反正咱姐儿四个感情那么好,便宜那小子了!”
“滚!”夏添怒……
高兴这会儿刚走进自己寝室的门,还没来得及跟其他三个人打招呼,突然脊背一凉,鼻子有点儿发痒,“阿嚏”,好大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谁这么三更半夜的咒我?”高兴嘟囔着。走到自己的桌前,打开了电脑……
倒腾了半天,高兴却始终无法成功的拨号,正奇怪着呢,老大吴昆涛笑嘻嘻地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个东西。
他说:“嘻嘻,没有上网卡你拨个屁地号啊?”
“我*,你怎么把我卡拔走了?”
“我看你这么晚没回来,估计你又不知道跑哪儿鬼混去了。就拿你的卡上了会儿网。”吴昆涛笑眯眯地帮高兴把卡插上。
高兴也无所谓:“哦,你上了多久?”
“五六个小时吧。”
高兴崩溃了:“老大,五六个小时前好像天还没完全黑吧?这就叫我那么晚没回来跑出去鬼混了?”
“你这人真是。不就找个借口么,居然拆穿我。没劲没劲!”
对于这种无良老大,高兴也实在是无可奈何。
原本高兴对这个是控制地很严的,每天只有五小时的流量,他基本上也就上五小时,省的到月底不够用了(流量是按照每个月一百五十小时计算的),给吴昆涛用用倒是无所谓。可是显然今天的指标已经用完了。不过,高兴想了想,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儿没完成一般,每晚这个时候上线跟秋天别来打打屁,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算了,今儿不上了……”高兴关上了电脑,拿着脸盆去水房洗脸去了。
回来之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高兴躺上床,先是把今天还剩下的三四十分钟跟小萝莉交流的时间用完了。但是却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就像是长了草一般,老觉得有什么事儿等着他去做。
“也不知道秋天别来这么晚还在不在,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要不然还是上去看一眼?”高兴心里想着,最后还是决定跳下床,把电脑干脆拎上了床,趴在枕头上打开了电脑。
拨号上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QQ。一上去。看到秋天别来的头像已经是灰色的了。显然,对方估计等了一会儿没见高兴上线。也下去睡觉了。看看右下角地时间,都快一点了,高兴自嘲的笑笑:“人家可没得强迫症……”笑完之后,高兴也算是安心了,打算关掉Q睡觉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秋天别来的头像又亮了,并且随即就闪动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对方说。
高兴:回来的时候,宿舍里的同学拿着我的上网卡在上。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
秋天别来:你没上来,我不跟你聊几句睡不着。你不是也不睡?
高兴愣住了,心说难道对方也患上强迫症了?
高兴:哈,真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魅力,嘿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我也是不跟你聊几句睡不着。
秋天别来(笑脸):真地?
高兴:嗯。话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没希望的。
秋天别来:哼!你该睡觉了,梦倒是做的挺美的。
高兴:哈…哈,是你该睡觉了吧?不怕明儿起床不漂亮了?
秋天别来:怕,其实我已经在床上了,抱着笔记本电脑。我真怀疑自己得了强迫症,为啥睡前不跟你斗斗嘴就睡不着呢?
高兴彻底愣住了,对方怎么跟自己一样啊?难道强迫症还会传染,而且还能隔着网络传染?秋天别来:喂……你掉线了?
高兴赶紧回答:没有,只是我好像也有强迫症。
秋天别来:哈,虽然知道你这话很虚伪,不过本美女还是觉得挺开心的。好了,我现在心情又好了,该去呼呼了。晚安咯!
高兴:晚安……
一四三.冰山美人刘筱雪
大清早的,高兴就被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接听了电话,对方声音里带着调侃。
“你小子还在睡呢?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周二早晨是有课的吧?”
高兴一个激灵,立刻醒了过来,因为电话里那个让高兴头疼的声音是他那个无良老爹的。
“干嘛啊?这么早打电话给我,你跟我妈是不是又跑国外浪漫去了?”
“儿子啊,你越来越聪明了么,你猜猜我跟你妈现在在哪儿呢?”高风扬的声音显得很兴奋,弄得高兴总觉得自己老爹有点儿不正常。
想了想,自己那个爹,虽然经常性会有点儿疯疯癫癫的,但是对他老婆也就是高兴地妈还是相当的好的,而且结婚二十多年了,还是爱的死去活来的,估计能让他兴奋的事儿跟女色没什么关系了。
有什么浪漫的事儿?高兴很快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就按照自己老爹老娘的那个性格,虽然结婚二十多年了,天天都跟蜜月似的,当着高兴的面有时候都能发个嗲什么的,可以说除了睡着了不浪漫,就连上个厕所都是浪漫的。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省下一条能让自己老爹兴奋的事儿了,那就是赌博。话说高风扬这辈子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喜欢把“打赌”二字挂在嘴边上。曾经有一回高兴的老妈不满了,说了一句让高风扬别总是打赌打赌的,高风扬立刻发誓说: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跟人打赌了,好老婆,你要是不信,咱俩打赌!可想而知。高风扬赌性有多重了。
再算算时间,这会儿七点钟的样子,搁在拉斯维加斯刚好是晚上九点,这可是大多数赌场最红火的时候啊。
“你别告诉我你跟我妈跑到拉斯维加斯去了啊!”高兴不满的坐了起来,对于高风扬这么早把他吵醒地事儿深表不满。
高风扬嘿嘿一笑:“真不愧是我儿子,这也让你猜着了。”
高兴嘟囔了一句:“拉倒吧,要是我没猜到,你肯定会说你怎么生了我这么个笨蛋儿子。反正猜到猜不到好处都会让你一个人占走。赶紧说,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儿?如果不是打算给我寄钱就什么都别说了。”
“嘿嘿。一会儿你老爹要是手气不错赢了的话,就真的给你寄点儿钱过去。说正事儿,你是不是答应了霍远阁什么事
高兴心说霍远阁办事效率倒是高,居然已经把电话打到自己老爹那儿去了:“是呀,老霍跟你说了?那你赶紧表个态,同意不同意吧!”
高风扬嘿嘿一笑:“这事儿吧,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我俩都很赞成,跟霍家搞好关系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儿。反正我要求你放假必须回家也是为了让你挂职锻炼,现在陪着霍远阁的女儿出远门。也是锻炼的内容之一。儿子,你就放心的答应他吧!另外,老爸我私人说一句,有机会就把老霍的女儿给拿下。啧啧,那咱可就露脸了!”电话里传来高兴母亲的声音,小声埋怨高风扬,怎么跟儿子胡说八道地。
高兴很无奈,实在是搞不懂怎么摊上这么对活宝似的父母:“懒得跟你说。既然你答应了,我就答应他了。对了,老爸,我还有一个问题没弄明白。老妈跟你去拉斯维加斯不是为了陪你赌博去的吧?你一辈子都跟个铁公鸡似的,怎么突然舍得花钱赌博了?”
高风扬当即抖了一下老爹的威风,呵斥到:“怎么跟你爸说话呢?什么铁公鸡不铁公鸡的!”然后立刻声音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我们是来参加一个投标会的,赌场上头的酒店可都是五星级的啊,而且只要二星级地价格,爽死了。然后我们来了三天都没下去赌,赌场就派人送了一百美金的筹码到房间来……”
高兴恍然大悟:“可是按照你的性格你应该去把筹码直接换成现金的吧?”
高风扬尴尬地笑了两声:“咳咳,你这个臭小子,真不愧是你爸的好儿子……我本来的确是打算这样的。后来你妈说。来都来了,不让我见识一下什么叫赌场好像也说不过去。于是就鼓捣我拿着这一百美金的筹码去赌赌运气……”
高兴哦了一声:“那算了,这钱您自个儿留着玩儿吧,估计下去要不了十分钟就干净了,指着你赢钱给我寄,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多做一份兼职呢!”
说完,高兴也懒得再跟高风扬废话了,直接挂上了电话,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有心再睡会儿,也就是十来分钟地事儿,算了,还是起床得了。
洗漱完毕,高兴才意识到,今儿早晨有米彤的课。
到了教室,高兴颇有点儿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米彤的出现,同时心里其实也有点儿小期待,他现在跟米彤之间地关系属于一团乱麻,恐怕米彤和他都有点儿不知道如何应对。
不过上课铃响了之后,高兴的心算是放下了,同时也有点儿小小的失落,因为米彤没来。
稀里糊涂混到下午,正上着课呢,高兴感觉到自己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偷偷拿出来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想了想,高兴还是攥着手机从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您好,请问哪位?”
“呵呵,高兴,是我,你霍叔叔。”
高兴心说这还真是追的很急啊,也从侧面反映高风扬那一百美金的筹码果然没坚持一小会儿。
“哦,霍叔叔啊,有事么?”
“今天放学你有空么?想请你一起吃个饭。你父亲应该跟你通过电话了吧?现在不用担心你父亲的反对了?”
高兴心里说,是呀,他是不反对,而且还鼓励我把你们家女儿给吃了呢。估计你要是知道这个就笑不出来了吧?
当然,嘴上还是很客气地说道:“哦,我爸跟我说了,今晚没问题,您说地方吧,我下午放了学就过去。”
“不用了,我今天刚好在你们学校附近办事,然后顺便接你吧。这样,五点半。在你们学校正门口,如何?”
高兴答应了下来,又悄悄地回到教室里去上课。
蒋纤看到高兴出去一躺回来之后就好像有点儿魂不守舍的,也悄悄地挪动了位置,坐到高兴身边来,用书挡着小声地问高兴:“谁的电话啊?怎么接完回来之后就像是得了绝症似的。”
“去死,你才得绝症呢!我是在想这个暑假恐怕有的烦了,得去趟美国。”
蒋纤一愣,嘻嘻笑道:“你不是吧?去美国你搞得跟得了绝症似的!”
“要是你去美国是陪一个小屁丫头去看她的亲娘,而且她亲娘还是个艺术家。有了灵感就算是让她自杀她都乐意的那种。你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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