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宛缨不说话了赶紧扒饭,心想:我娘才不是什么温柔似水的施钰熙,她可是个典型的市侩妇女!杀价能杀到老板都怕她!尤其是在超市抢购限时商品,那架势可是能抵挡住千军万马的!宛缨笑出声来随即眼光又黯淡下去,好想爸妈他们……
柳辰阳最怕宛缨现在这个样子,那是他探寻不到世界。就像大公主那会儿,明明她就在自己身边却总有一个无形的界限将他们划分在两个不同的圈地内。上前抱住宛缨,柳辰阳顶着她的头顶:“随便你像谁不像谁,你就是你无可替代。”
“少来!我还没原谅你呢!”出其不意的,宛缨两手油腻腻的去拍柳辰阳的脸,却被他毫无悬念的躲开:“是男人就别躲!只要抹你一脸油方解我心头之恨!”宛缨挥动着双手,八爪鱼似的贴在柳辰阳身上,无奈却连他一根汗毛都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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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两个月后,弄清了前因后果的宛缨同柳辰阳一起上京师受赏。而从宫里出来后应该直接回苏州的马车却驶向另一条官道。
“咦?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宛缨看着走过的风景称赞不已:“虽然风景是不错啦。”
“到了你就知道了。”柳辰阳把玩着她一缕垂发。
是了!还没到宛缨就感觉似曾相识了,直到看见张全青那更加发福的身材,越发谄媚的笑脸以及他身边不认识新的小妾。宛缨忍不住皱眉,她讨厌这里!这个充满不堪回忆的地方!
知道她在想什么,柳辰阳抚平宛缨皱起的眉:“记不记得你同大公主道别后,我们在森林里遇袭的事?”
一句话,宛缨的眉头不但没舒展开来反而皱得更紧,横眉看向张全青:“难不成是你搞的鬼?”
“哪的话。”张全青连连摆手:“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向柳少主下手啊!巴结都来不及啊!”
不看他宛缨一脸不屑:“想也知道!”转身看着柳辰阳露出些担忧:“是采石场的后台?什么五爷来的吗?”
柳辰阳满意的点头:“没错。上次害你那么担心我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住他的一番心意?”抬起宛缨的下巴,柳辰阳的笑容让人看不透:“你担心我会杀人?”
“当然不!”宛缨直直的看着他,斩钉截铁:“我担心白五爷,估计你会让他比死更难过。”
“哈哈哈哈!”柳辰阳放声大笑,不加掩饰的大笑,笑声豪爽让跟随他多年的苏铁、暗梅等人无不诧异。
“从胡天明那件事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个超级王八蛋!阴险狡诈,抛妻弃子的混蛋!哼!”
柳辰阳反而越来越开心:“是了是了,都是我的错好吗。都过这么久了你还生气?”
“这叫心理创伤!一辈子都有阴影。哎,你干什么?”
不顾旁人柳辰阳一把将她抱起:“当然是做消除你阴影的事,我怕你一辈子都这样对我。会寂寞的。”扬长而去。
“哎不行!不可以!”宛缨大声抗议却挡不住一件又一件被剥落的衣裳,呼吸开始急促:“停手啦柳辰阳!你听我说,我,我……”
“我知道。”手上不停,柳辰阳抬起头。
“啊?”宛缨傻眼:“你知道?知道什么?”
手摸在宛缨的肚子上,柳辰阳眼里无限柔情:“我比你更早知道这里的动静。”
立马红了脸,宛缨嘴上不服气:“你就吹吧,比我早知道?怎么可能!”
“唉!”柳辰阳长叹一声:“有你这么个糊里糊涂的娘亲,我真怕他一不留神就没了。整天抱着你,还感受不到那么异常的脉象真是对不起教我武功的师傅。”
“是了是了!你最了不起了!”宛缨心虚,她的的确确是这两天才知道的……
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柳辰阳像剥香蕉似的两下将她剥的干干净净,欺了上去。
没几日,白五爷的采石场、赌坊和青楼等害人的勾当一一被官府查封,作为功绩便宜了张全青。而其他无害的镖局,饭馆等则被柳辰阳更名,作为柳家产业继续经营。少了一个恶霸多了些安全,泾阳上下无一不对此拍手叫好。
与此同时的南诏,宛清清母女俩一前一后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扛着沉重的砖块往一座地下陵园抬去。面对时不时鞭打自己的监工,扔掉手中的担子,宛清清愤怒不已:“我告诉你!我家十三福大命大已经被皇上赦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找我回去成亲的!你活腻了敢打我?想当年我风光的时候,谁见我不是点头哈腰!我带的一枚小戒指足够你们这群人吃一辈子的!”
监工嘲笑道:“我见多了你们这种被贬的富家小姐,刚来都这样,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子!给我干活!”“啪”又是一鞭抽在宛清清身上,火辣辣地疼。
“清清,你就少说几句,娘经不起这鞭子。哎哟,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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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几年后
锦阳楼的包厢里传来一声哀嚎:“凝香这次生了个女儿啊!啊!我要去北番!我要把她女儿拐回来!我要女孩!!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啊啊啊啊!”生了两个孩子的宛缨仍旧二十几岁,盘着发髻显得更加富态了。
柳辰阳满眼笑意,气定神闲的品着茶,看着宛缨发疯。“嗖”的一声,宛缨高举的信纸突然不见,怔了怔宛缨回头:“你个臭小子!找打?飞走我的信!”
面对柳辰阳而坐,一个七岁男孩正低着头旁若无人的在折扇上题字,丝毫不理会宛缨的鬼叫和威胁,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娘啊,飞在墙上了哦!”趴在窗边一个三岁的男孩指着对面墙柱,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是我的银针哦!!”
“哼!”瞪向仍旧低头写字的男孩一眼:“看我回来收拾你!”宛缨气哄哄的下楼去。
“别作弄你娘。”柳辰阳吹了吹腾腾的热气,溺爱的看着窗边的小男孩淡淡说道。
“咯咯咯,娘好玩嘛!”
写完最后一画,面对着柳辰阳的男孩抬起头,一张稚嫩的小脸却有着一双成熟的眼睛。轻微撇开嘴角,那云淡风轻的样子简直是柳辰阳的完美缩小版:“我果然讨厌女人。没一点头脑。”
“哦?”柳辰阳笑得漫不经心:“是嘛?”
“咯咯咯咯!娘又闯祸啦!”靠窗边的小男孩回头向他们汇报:“娘把我的银针扔到客人碗里啦!”笑得好不开心。
男子身宽体胖,身边还跟着若干家仆。怒气冲冲的将碗筷砸在地上:“你新来的?怎么做事的!知道我爹是谁吗?叫你们掌柜的来!知道老。子每天在你们这花多少钱吗?!”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宛缨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掌柜在盘账一下子来不了,我马上给你换一碗新的。”说着上前拾起破碎的碎片。
“哼!”踢开她的手,男子一把推开宛缨:“给我滚远点!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讨价还价,去给我叫掌柜……”
话来没说完,一阵风晃过两个身影挡在宛缨面前。柳辰阳站在男子左边,匕首对准他左眼只差分毫。男孩则长剑直立,剑尖顶着男子下巴,稍一动作便可将下颚刺穿。
“你爹是哪位?说出来吓吓看。”柳辰阳笑意不减。
男孩则眼里无光:“欺负我娘?找死。”
“咯咯咯咯!”楼上的男孩仍旧笑个不停:“有好戏看啦。”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