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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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还有梦-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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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不说话。
“你人真好,真仗义,你叫什么名字啊,啊对了,我刚才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
那男生听到这,脸“腾”的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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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十七章 美女救英雄

在男寝门口,收发室的大爷拦住了我,没等大爷开口,那男生抢先说,她跟我一起的,上楼上找个一个人,一会儿我把她送下来。那大爷便没再说什么。我想这人没吹牛,说话还真有份量。
我们上了楼梯,“我不知道杨滨在哪个寝的。”我犹豫了一下说。他笑着说,“我知道。”“那你们是一个寝的?”我问。他摇头说,“不是。”我说,“一个班的?”他又摇头说不是。
我说,“你这人说话痛快点行不,像嘣豆似的。”
他看了看我,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说,“徐芳宁,你还真健忘啊。”
这倒让我吃惊不小,我愣了一下,“你也认识我吗。”
他无奈的笑了笑,点点头,我仔细看了看他,这个矮小的个子,这个声音如此好听的男生,突然想起来了,他不就是在广播站和杨滨在一起的那个小个子男生吗,'奇‘书‘网‘整。理提。供'还帮我搬了个把椅子的,那天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
“到了,402寝。”那男生敲了敲门,里面果然是杨滨的声音,“进来。”
那男生看了看我说,“知道吗,听到这两个字才能进。”我觉得他很好笑。
“你怎么来了,”杨滨正坐床上,用手按着脚踝,看见我吃了一惊,“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我闻到一股臭袜子的刺鼻的味,这屋子还真乱啊,男生寝室是这个样子啊。“哎,你怎么样,受伤了吗,”小个子男生走过去,很随便地坐在杨滨的床上,看来他和杨滨很熟悉。“呀,怎么这样,你是去打球了吗。”“别碰,”杨滨说,“一会就好了。”我走了过去,杨滨快速地拿了件外衣盖住脚说道,“没什么事。”“你怕看哪,”我瞪了杨滨一眼,掀了开来。杨滨的脚踝一大片瘀血,旁边已变成深紫色的,脚脖子侧面还鼓出好大的一个包,高高的,变了形。我抬起头问杨滨,“你这是刚才摔的吗,什么时候受的伤。”杨滨不答,“快上医务所看看吧,”我急道。
杨滨没有理会我,而是对旁边的男生说,“北洋,你带她出去吧。”叫北洋的那个人看了看我,迟疑道,“杨滨,你先别说这个了,快上医院看看吧,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还有其他的伤吗。”杨滨说,“没有,就是摔了一下,快走吧,没事,别大惊小怪的了。”
我见杨滨对我并不理会,直接对北洋说,“你帮下手,咱俩先把他架到医务所让郑大夫看一眼吧。”北洋看看我点头说,“行。”
杨滨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徐芳宁。”我不说话蹲下来,正要伸手拽出一双脱鞋,突然我看见床底下的洗脸盆里堆放着一条裤子,那裤子上竟然有斑斑的血迹。我吸了口凉气,暗暗心惊,表面上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你就先穿脱鞋吧,”接着扶起他的肩膀,北洋也凑过来说,“我扶着他,你帮他把另一只鞋穿上吧,”我蹲下来,心中异样,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一个男生穿鞋,可恶的是,这个男生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不停的抱怨呢。我又忍不住向床底下扫了一眼,不错,那是一条带有血迹斑点的裤子。
杨滨说,“北洋,你怎么跟她一样胡闹呢。”北洋说,“杨滨,以前我什么事都听你的,现在你得听我一回,你这伤真是挺严重的,看着都吓人,不去医院,我怕你连这个门都出不去。”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努力的将杨滨和他床下的带血的裤子分开去琢磨,可是,杨滨他不会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吧,要不然又会是什么事呢,他连受伤都不想让人知道,可是校园里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我和那个叫北洋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杨滨架到了医务室,到了医务室的杨滨满头大汗的闭着眼睛,已没力气再说一句话。郑医生只看了一眼就说,马上送医院,这里处置不了,好像是骨折了。说完,郑医生马上脱下白大褂跟我们说,“走,我和你们一起上医院,你们先扶着他,我看能不能上总务科要个车。”
“那太谢谢你了,”我说,从没想过冷面的郑医生竟是这样的一个热心的人。杨滨此时靠在北洋的肩上,北洋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两分钟后,郑医生跑回来说,“真不巧,有车没司机,只能打车了,我先到校门口打车,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叫到你们再出来,我看他经不起折腾了。”
杨滨被送进手术室后,郑医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能忍,你们在这儿等着吧,我得回去了,你俩可能也没带钱,我这兜里就一千多块,先放你们这儿吧。”我和北洋送她到门口,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我才想起来,十分感动地看着北洋,“今天多亏有你。”北洋禁了禁鼻子,酸溜溜地说,“这话听上去好像你跟杨滨的关系比我跟他还近,本来我还想跟你说这话呢。”
我注意到我有些失态,忙岔开话题,“我听杨滨叫你北洋是吗。”
他笑笑说,“是,我姓赵,赵北洋。”我大吃一惊,刚才一直忙呼的,也没时间想,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赵北洋,这个名字并不容易重名。我说,“久闻你的大名,没想到就是你,我们的见面也很戏剧性啊。”赵北洋咳嗽了一声,脸有点红,他大概想到了医务室的那一幕。
我很认真的说,“我对刚才的事很抱歉,但我绝对不是个多嘴的人,而且我一进门就奔着郑医生去了,真的什么也看到。“赵北洋直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不用为这点事苦恼吧。”赵北洋又是满脸通红说,“徐芳宁,请你不要再提了行吗,你面前站着的是个男生。”
我说,“男生怎么了,你不是写小说的吗,写小说的也这么保守?”赵北洋的表情很怪,“徐芳宁,那就当你别再破坏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了,人人都以为你是淑女,就算你不是,也没必要……你明白吧。”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赵北洋本来是坐在了我对面,现在站了起来坐在离我很远的地方。

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十八章一个巴掌拍不响

医生出来了,说幸好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滨要住院,得一个多月吧,你们回去给他拿点换洗的衣服还有水盆,暖瓶、餐具什么的。我问医生,他是怎么伤的。那医生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不知道?我想了想说,他怕我们担心,所以不敢告诉我们。赵北洋听到这儿,看了我一眼。那医生说,是这样,他主要是伤到腿部,从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被车撞的,他自己也承认了,本来不是很严重,只是有些耽误的治疗时间才会弄成这样,你们报警了吗,需要的话我会写一份详细的诊断书。
我和赵北洋面面相觑,车祸?这怎么可能,杨滨出了车祸还去打球了?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为什么要瞒着别人呢,震惊之余,我又感庆幸,因为我差一点就将杨滨和杀人犯联想到一起。
我和赵北洋进病房的时候,杨滨已经醒了,他并不打算多跟我们说什么,我问杨滨,你是被车撞了吗?那个撞你的人是不是跑了,杨滨也不回答,赵北洋示意我不要再问下去,当杨滨得知自己要在医院躺一个月时,显得十分不安,赵北洋安慰他说,他会跟学校请假的,其他的事他也会处理好的。
赵北洋让他好好休息,然后给我使眼色,让我离开。
我还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想问杨滨,但看了看越北洋,只能不舍得离开,“改天我会再来的,”我坚持说。快走到门口,一直没跟我说过话的杨滨突然说了一句,“徐芳宁,谢谢你。”
我的心一颤,我回过头,第一次在杨滨的眼里看到了信任和感动,我站住了,看着他舍不得离开。
我以为赵北洋暗示我出来是知道一些事情,结果他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他那你这么快出来干什么,他说,杨滨不想说再问下去也没意义,不如让他好好休息,现在得赶紧回寝室给他拿点生活用品,还有晚饭,你晚上来吗。赵北洋问。我犹豫了一下说,你晚上来我就不来了。赵北洋像是明白似的点点头。我说,你别想歪了,我是怕人多他不说实情。赵北洋说,那你是说,只有你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杨滨才会说。我说,有可能。
晚上,我没上晚自习,而是打车回了趟家,我跟母亲说,我要考驾照需要三千块钱,母亲有些犹豫,说女孩子考那干啥,将来又不开车。我说现在学开车是时尚,学校很多同学都报了名,我可不想落后,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将来自己不能买个车开呢。母亲说不过我,痛快给了钱。
我想,这下杨滨的住院费有着落了。
我除了上课之外,便很少呆在学校里,只要有空我就去医院看望杨滨,和赵北洋同进同出的日子日渐增多。寝室里的人对我的事表面上从不过问,但暗地里却格外留意。有一天丁佳当着许多的人面说了一句,赵北洋有才是真有才,可是个子是不是太矮了。我一听就知道她是说给我的。
偶尔在回班级的路上碰见王栋,王栋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问我,为什么最近总看不见你,那天明明说你喜欢看球赛,我一跟你打招呼立刻就消失了,你不是在躲我吧。我说,不是,是最近有点忙。王栋说,那看来我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说什么办法。他说天天见到你的办法。我问是什么,他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王栋竟然转到我们班,而且是以这么快的速度,整整一天,王栋有些乐在其中,每次被老师叫起来答问题时,他都有再充分不过的理由,新来的,没学过这科。
邱妍问我,徐芳宁你到底累不累,这些富家子弟都不是好惹的,将来有你苦头吃。我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是他们穷追不舍,我还希望得个清静呢。丁佳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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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十九章 神秘人物

在医院排队交住院费时,看见了身后不远的赵北洋,他也在排队,不用猜一定也是为了杨滨。我叫赵北洋,赵北洋看到我从后面走过来,有人大声喊着,不用夹塞。赵北洋忙笑着点头说,“我们是一起的,都给一个人交。”赵北洋跟我说,他就手里这二千块,不知道够不够。我说,我这儿有三千,应该差不多吧,不行再想办法吧。赵北洋看了看我,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好。这时,身后有三四个人,年长或年老的,不约而同的嚷了起来,“哎,不许夹塞,有话到一边说去。对,不能交两个人的,自觉点,没看后面这么多人排队吗。”
赵北洋赶紧退到了一旁,用一种很难形容的表情看着我,我转过头,吸了口气,我为什么要对杨滨这么好呢,面对着赵北洋我怎么就开不了口呢?我随着队伍慢慢地向前移动着,偷偷的回过头,赵北洋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轮到我了,我把钱递了过去,说了杨滨的名字。收款的护士正要接钱,手停下了,看了我一眼,说,“不刚交完吗。”我一惊,是谁交的,护士朝我身后指了指,“刚才排你前面的那个。”我回过头,只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的背影,穿着一件黑色皮衣,正推门走了出去。“他交了多少,够不够。”那护士喊了一声,“下一个。”我又问了一遍。那护士边在微机房打字,边说道,“一万块,应该用不了。”后面的人挤上来推开我。“怎么了,没交上?”赵北洋看我手中仍攥着那五千多块,问道。“那个人你认识吗?”我顺着前面的方向一指。“谁啊,哪个啊。”赵北洋张望着不知所以。我忙转身朝那个黑皮衣的人走的方向追了出去。赵北洋跟了上来,“怎么了,什么事啊。”“走,先追上他再说。”我说。
在医院门口,我们俩追了上来,“叔叔,等一下。”
那男人回过头,他看上去有四十多岁,是个很气派的人,只是冷峻、硬朗的外表让人心生距离。“有事吗。”他问。我说,“我们是杨滨的同学。”他哦了一声,面色微微和蔼了一些,“你们好,怎么了。”我问,“听说您刚才交了杨滨的住院费,您是他的家人吗。”“不是,我是他父母的朋友。”他说。
“可是杨滨并不想告诉他的父母,您是怎么知道的。”我问。赵北洋在后面轻轻捅了我一下,我回过头,见他冲我微微摇头,我知道他是在暗示我别问不该问的事。那男人迟疑了一下,说,“哦,我是来这儿探望一个朋友,无意中碰见他的。”赵北洋上前一步说道,“叔叔,是这样的,您和杨滨的父母是朋友,您可能知道,杨滨他父亲长年在家中卧病,杨滨他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您别告诉他家里行吗,反正他伤不重,也快好了。”那男人听了,表情有些沉重,说,“是,我明白,我还有事,我得走了,杨滨就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了。”
后来我还见过这个男人一次,也是在医院匆匆一过,我跟赵北洋私下说,这个男人长得跟杨滨有点神似。赵北洋说我胡说,他说他见过杨滨的父亲,那还是前年的事,有一次杨滨的母亲来学校找他说他父亲快不行了,当时我们学生会的人都在场就全都跟着杨滨去了他家,杨滨家离得还不算远,是两间平房,当时是冬天,他家那个冷啊,家里很干净,越是干净越显得很空,好像什么都没有,对,有个十四寸黑白的小电视,他父亲躺在炕上呻吟,是长得很慈祥的一个老人,看上去比他母亲老很多,我猜可能是让疾病折磨的。我们几个男生便跟在杨滨身后凑上前,杨滨一掀开被子,我们几个男生都吓了一跳,其中有一个还大叫了一声,原来他父亲没有双腿,当时情况很紧急,杨滨什么也没多说就把他父亲一把扶了起来,我第一个跑上前帮杨滨,杨滨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满是感激之意,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次是有惊无险,由于抢救及时他父亲也捡回了一条命,在我印象中,杨滨一直都很忧郁,那次事件后,他便更沉默寡言了。赵北洋看我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信吗。我说我还真不敢相信,你这么绘声绘色的,不是在编故事吧。赵北洋说,我才没那么无聊呢。我说可你说杨滨他们家一贫如洗谁信啊,你知不知道杨滨穿的衣服有多贵,虽然不是名牌,但都不是便宜货。赵北洋说是,这点他也很奇怪,不仅他之前没想到,其他的人也都没料到,大家都一直以为杨滨是个富家子弟呢,但跟杨滨相处这么久了,杨滨绝不是个爱慕虚荣的人,但又是怎么回事呢,想不通。
杨滨并没有询问我或是赵北洋有关住院费的事,他似乎知道是谁替他付的,我没有问他,连在医院碰见那个中年男人的事也没说,是赵北洋嘱咐我的,他说别人不想说的事就不要问,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不能以伤害别人为代价。这段时间让我发现赵北洋身上所谓的人格魅力。
我很奇怪为什么杨滨班里的同学没有来看过他,难道他跟我一样,人缘一样的差?还是赵北洋没有告诉过他们,那是一个月,怎么可能瞒得住,更何况医务室的郑医生也知道。我跑去问赵北洋,赵北洋说我好奇心太重,我说我可以不问杨滨但不代表我不能问你。赵北洋说,他跟同班的同学说杨滨不在本市,在他姥姥家,方便照顾,这也是杨滨的意思,不想让人打扰。我说这杨滨整个一个怪胎。
杨滨不怎么跟我说话,说也是谢谢之类的客套话。他出院的那天,我和赵北洋去接他,杨滨说我们两个是他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赵北洋很感动,我的鼻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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