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征伐似乎还嫌不够,慕泽渊将她的腿折叠了上去,半抱着她,势如破竹地刺入。
“啊——”陆瑶短促地叫了一声,腿心宛如被裂开了一般,只有滚烫的热,在他刺入的地方,像是要把她给烫坏了才肯罢休。
他俯身前逼,将她的双腿用力压下的同时,更像两侧分得大开,在她的腿心一下下的深深疾刺,陆瑶的意识陷入一片片光怪陆离的世界,甚至分不清眼前的景物,耳朵却能清晰地听见腿心处“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于事无补地垂死挣扎,他却伸手在她的晶莹水润的珍珠上,残忍地揉了一圈。
陆瑶在那一瞬间仿佛被定了身,身体僵硬了不到一秒,疯狂地抽搐着小死了一回,慕泽渊总算还有点人性,让她休息了一会儿,才紧搂着她抽。动了起来,结束的那刻,陆瑶终于安心地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标题“请注意身体”,这是某透想对慕童鞋说的……
我发现好久不写肉,技能严重地退化,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忧伤……
第77章 死亡
封闭式的庄园建在当年绑架案发生的那个处废弃小屋之上;把守严密;陆瑶只呆了十多个小时,大半时间都躺在床上;小半时间陪着慕泽渊散了会步。
在绑架案之前她挺想问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在得知十年前的绑架案后;又多了个问题;他是真心喜欢她,还是只是“报恩”之类的“以身相许”。
但现在这种情况,陆瑶觉得不太适合问,至少也要等过一段时间吧。
女人啊!陆瑶在心中自嘲,好像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心里总惦记着什么,就算他的所有行为似乎都在表达;他很喜欢她,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那几个字。
现在不方便直接问,陆瑶可以拐弯抹角地问。
“我父母担心我有心理阴影,所以给我做了一段时间的催眠治疗,那个,我已经想起来了……”
“嗯。”没了。平淡地好像没什么反应。
陆瑶再接再励:“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要一早知道……”
“会跟他早点划清界限吗?”慕泽渊问。
“……”陆瑶默了默,谁没有个黑历史啊,她现在特别痛苦慕泽渊翻她的黑历史。她干笑了两声想蒙混过去,慕泽渊却没那么好糊弄。
“我和慕西锦走后,沈榕策也去了那里。”他非常轻微地挑了下眉,看着陆瑶,“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瑶泪流满面,“没有!”
“见过他了吗?”
“没有。”
“打过电话了吗?”
“……”陆瑶痛苦地回答,“是。”
“说什么了?”
陆瑶幽怨道:“你查不到吗?”
慕泽渊的表情特别的严肃:“我一向尊重你的**权。”
“……”陆瑶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转移了话题,“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三周左右。”
陆瑶算了算时间,自己完全可以每周都来一次。看到人,她心里也放心多了。
徐周从一条小道上转了出来,慕泽渊看了眼时间,轻声道:“你回去吧。”
她见到他已经过了十个小时了,他的毒瘾并没有发作,现在赶她走……陆瑶沉默了一会儿,才苦涩地点了点头。
只分别了一周,他就瘦了一圈,脸色苍白,两只手腕上,脚腕上都各有一条几厘米宽的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用力挣扎后的结果。她无法想象他毒瘾发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也不敢去想象,如果他不想她看见,那么她就不去看,她能为他做的仅此而已。
坐在飞机上,陆瑶看着下面一点点变小的小镇,心情晦涩难明。
又一周过去,陆瑶在经过一番撒娇耍赖等等手段后,终于让慕泽渊答应见一面。
比赛前,陆瑶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计划比赛一结束就去跟慕泽渊过周末。魏英芸却拉住她,要求陆瑶开完记者招待会才准离开。
繁花的粉丝还有国内的战队,并不那么清楚的了解她,再加上她重新换了游戏角色,又加入了一个新的团队,难免需要适应,所以对她的状态下滑并没有太苛求。
魏英芸也没有太苛求,因为她知道陆瑶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陆瑶却不能理所当然地把状态下滑归咎到这些原因上,她的状态不稳定,这在团队赛中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讯号,陆瑶也很清楚自己的情况,所以对包容的魏英芸一直很歉疚,魏英芸让她留下一起参加战后记者会,陆瑶自然不会拒绝。
记者会的流程很平常,一般是询问选手对今天比赛的看法,对方战队的表现如何等等,回答问题的当然是魏英芸,笑着将所有问题回答得滴水不漏。
开完记者会,主持人正公式化地宣布结束,记者会所在大厅的门“嘭”地一声被人强行踹开了。
“先生,你不能进去!”
已经在收拾东西的众多记者齐刷刷地望向了门口,心思敏捷地已经开始拍照,陆瑶和魏英芸几人早已从座位上起身,要进选手通道,因为这突然事件,陆瑶回了一下头。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深色的手工西装,像是要去参加宴会的贵公子一般衣冠楚楚,只是……
他的眼底布满了血丝,嘴唇上甚至有一块红色的血迹,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拳,似乎要撑着门框才能站稳,他的视线在搜寻了一圈后望向了选手通道的方向。
陆瑶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沈榕策,就算是去医院看沈爷爷,她也是挑着不会撞见沈榕策的时间段,他像是终于想通了,除了每天的日常问候,没有再抽风地纠缠她。
淡在此时见到沈榕策,陆瑶没来由的心中一沉,沈榕策目光里的绝望,相隔十多米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绝望……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黑暗得仿佛在经历天崩地裂。
发生了什么事?
沈榕策在乎的东西不多,能让他失去理智在记者会上来找她,能让他这么绝望的……
她的心中刹那间一片冰冷,比置身在冰天雪地里还要寒冷,寒冷地忘记了思绪和知觉,就这么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陆瑶这一回头不过也短短过去了几秒,魏英芸见到是沈榕策,心里也是一咯噔,立刻就拉着陆瑶走。
陆瑶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魏英芸脸色难看地低吼:“他疯了?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来找你!你也疯了?还嫌自己事不够多?”
陆瑶打了个激灵,脑子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个猜测让她心中惶恐,她只是想要从沈榕策嘴里知道另一个答案,来否定自己的猜测。
陆瑶又望了他一眼,他站在门口,一只手用力地抓着门框,目光里是纯粹的期望,就好像他站在深渊里,陆瑶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陆瑶心中一叹,扭头走进了选手通道,沈榕策的目光在一刹那间沉入了暗无天日的黑色中。
“沈榕策不是那种没理智的人……我害怕,我害怕是爷爷出事了……”一边说着,她的声音就哽咽了起来,短短一年,她见过了太多的死亡,她不害怕自己的死亡,活着的人总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魏英芸听陆瑶这么说,也不再说话,低声让另一个男选手去通知沈榕策到选手休息室来。
比赛结束后,繁花其他的队员自然是例行的小庆祝,魏英芸想留下来陪陆瑶,陆瑶摇了摇头,“你赶紧去吧,别为我的事让大家都等着。”
魏英芸皱着眉,如果真像陆瑶猜测的那般沈爷爷出了事,恐怕陆瑶和沈榕策之间……
魏英芸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想想你们家大神,可别一时间因为同情……”
陆瑶沉默地点了点头。
等人走后,陆瑶休息室外的走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走廊的尽头终于出现了沈榕策的身影。
陆瑶连忙跑了上去,开口就问:“出了什么事。”
沈榕策的目光一片死寂,直勾勾地盯了陆瑶好半响都没说话,陆瑶着急不已,又连问了两遍,他才神色麻木,近乎梦呓地说了一句话。
“爷爷走了。”
陆瑶心中早已有了预感,但此时听到沈榕策的话,眼睛里立刻就升起了水雾。
“怎么可能?昨天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还跟我说医院那些工地上的工人不会干活,里面的钢筋都是歪的就要浇水泥……前天,他也是好好的……”陆瑶语无伦次地摇着头,一脸期望地望着沈榕策,“你是骗我的吧?”
说到最后一句,陆瑶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沈榕策没有回答,而是疲惫闭上了眼睛,朝着陆瑶倒来,宛如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终于到达了终点,可以毫无顾忌地昏迷过去。
陆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得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沈榕策的失控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他很快又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顺势环住了她,将脸埋到了她的肩膀上,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领口落在的颈间。
陆瑶无法推开他,不止沈榕策需要一个肩膀或者拥抱,她同样需要,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许久,休息室里传来她的手机铃声,陆瑶才轻声道:“我想去医院跟爷爷送别。”
过了好几分钟沈榕策才有了反应,放开了她。陆瑶捏了下酸痛的肩膀,那处的布料已经半湿。
回到休息室,陆瑶从桌上的包里取出了手机,电话是王侠打来的,她回了一个,通知王侠先不去纽约了。
从体育馆走出来,两人都没有说话,黑色的天空没有月亮,只有三两颗星星,陆瑶抬头望天,童话里每一个死去的人,都会化作星星。
哪一颗会是沈爷爷的呢?
……
“你这丫头年纪轻轻,记性就那么差,要多吃点核桃,核桃补脑!”
“改天把你男朋友带来让爷爷看看,如果人不错呢,就抓紧时间早点结婚,早点给爷爷抱抱曾孙,隔壁家老王那孩子我就看着怪可爱的……”
“别以为几个桔子就能讨好我,先说清楚,我不是特别爱吃,只是有那么一点爱吃。”
……
如果是沈爷爷化作的星辰,大约也应该是橘子形状的吧?
陆瑶忽然悲从中来,红了眼眶。车停到了陆瑶面前,陆瑶擦了下眼角,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一路上依旧是这种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沉默,不论是陆瑶还是沈榕策都没有打破这种沉默。
直到在一个红路灯口,沈榕策猛地刹住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进行收尾了,大概一两周就要完结了……
第78章 丑闻
不论是陆瑶还是沈榕策都没有打破这种沉默。
直到在一个红路灯口;沈榕策猛地刹住了车。
“你他妈神经病啊;看不见现在是红灯;”
“会不会开车啊;”
“有种你他妈撞死老子啊,正好老子今天有空,跟你这杂种好好算算;”人行道上的几个小混混骂骂咧咧地朝着车窗走来;显然没打算光骂几句就算了,其中一个小混混当即从兜里摸了把水果刀出来。
车内依旧沉默着;陆瑶侧头看了眼沈榕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要说沈榕策这人,平时他不去招惹别人就算好的了,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人敢来招惹他,那简直是找死……
“别理……”陆瑶话还没说完,沈榕策已经面无情绪地转动着方向盘后退了七八米,然后径直朝前冲去。
“你想干嘛?”陆瑶头皮一麻,本能就去拉沈榕策。
刚刚还耀武扬威,边骂边挥着拳头的小混混立刻就懵了,四五个人拼命地朝旁边跑去。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十点,这条路算不上主干道,此时也没几个人。轮胎摩擦着混泥土的街道,尖锐的刹车声让人心都快要跳出来。
车几乎是擦着几个小混混的身体而过,几个小混混四散跑开,有一个人太过慌忙左脚绊右脚,摔到了地上,这人躺在地上发现没事,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另外几人分散在周围,喘着气,对着沈榕策什么难听骂什么。
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当沈榕策再次转动方向盘倒车的时候,几个小混混的气势立刻就短了一大截,也不敢再骂,撂了几句“你给我等着”就各自跑了。
陆瑶此时还拉着沈榕策的手臂,刚刚沈榕策那架势简直是杀气腾腾,幸好他没有失去理智,只是让车擦着那几个人而过。
陆瑶松了口气,连忙道:“去医院!”
经过这个小插曲,陆瑶忍不住开口道:“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沈榕策加入了光荣团,应该就是在他失踪的六年里,要说陆家没有任何责任,那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
沈榕策依旧沉默着,陆瑶也闭了嘴,到医院下车前,他才冰冷地说了一句话。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他几个月?既然你想要在所有人面前装不认识我,那么就不要再多管闲事,送完爷爷,你就走吧,从今以后,我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
车门“嘭”地一声被关上,震得挡风玻璃前的中国结不断地荡来荡去。陆瑶叹了口气,下了车沉默地跟在沈榕策身后。
晚上的医院空空荡荡,头顶的白光,鼻端消毒药水的味道,走廊里脚步声的回音,都让陆瑶的心情更加灰暗。
安静的病房里,沈爷爷盖着一条薄被安静地躺在了病床上,像是睡着了。
护工王姐拍了拍她的肩膀,陆瑶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哽咽着问:“怎么会这么突然呢,昨天人还是好好的。”
王姐叹息着摇了摇头,“晚饭后他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走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叫了他好半天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陆瑶在病床前又呆愣愣地流了一会儿眼泪,沈榕策推门走了进来:“你可以走了。”
陆瑶拭去了眼泪,低声问:“后事……”
“那是我爷爷,不用你多管闲事。”
陆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再陪他一会儿。”
“出去!”
陆瑶沉默了几秒,安静地离开了病房,却没走,而是坐在走廊上的椅子发呆,十几分钟后,她才想起大洋彼岸的慕泽渊还等着她。
她走到走廊的尽头给慕泽渊打了个电话。
“你还好吗?”
“嗯。”陆瑶低低地应了一声。
“如果有需要,吩咐王侠。”
“好。”
他的话寥寥无几,却让陆瑶灰暗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医院里的手续已经办理得差不多了,沈榕策听着一个男人介绍丧礼的种类,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办丧礼,用最简单地吧,让殡仪馆来拉人。”
陆瑶依旧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听到沈榕策这句话,突然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不想办丧礼,不想把自己的痛苦和悲伤展示给所有人,他只想让沈爷爷入土为安,将所有的一切,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感情都埋藏在自己的心里。
她的眼眶再次酸涩,猛然间想起了某个午后他说过的一句话。
“我父母刚死的时候,我一直在质问老天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生活……”
他抬头望着天空,嘴角冷笑:“因为老天知道,就算这样的生活……”
“我也能……活下去!”
陆瑶隔着模糊的泪光望向他,她联想到了黑色,他的神情麻木冰冷,黑暗的瞳孔里一片死寂,他生在黑暗中,她却无能为力。
殡仪馆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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