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区。
寒无忧的大拇指的指节都掐的有些发白了,木易坤还是一动不动。
这下寒无忧脸色刹白,眼里露出了惊恐,为了安慰自己,她喃喃的吓唬木易坤:“我去拿手机了,你还不醒我可打电话求救了,急救那可不是一笑小数目。你自己出钱啊。”
寒无忧站起来就去找电话,可能是太着急被拌了一下,摔了下去——
比卓别林还卓别林2
176:比卓别林还卓别林2
怎么越急越出猫腻?寒无忧以为这一摔肯定会鼻子都摔平,可就在着地的那一刹那,一只手伸了过来,她不但被接住,还被顺势搂了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寒无忧就被吻住了。
“木易坤,你放手,不带玩你这样的。”寒无忧的话被捂在了嘴里,可是她的手没有往常的反抗。她只是无力的靠的木易坤的胸膛上任他乱吻……
*
十分钟后——
寒无忧枕着木易坤的手躺在地板上。寒无忧轻声的说:“以后不要玩这一套了,很吓人的。心都被你吓跳出来了。”
“还说你吓着了,可是我很痛你知道吗?我本来是想你会人工呼吸的,没想到你竟然用掐人中这种招式。那时我真想大叫一声,可我还是忍住了,本以为掐人中不行,你接下来肯定会为我人工呼吸了,没想到你竟然去打电话,那就只有我自己主动人工呼吸。只是,只是我这人中地方好像很痛,怎么还在痛,你帮我看看。”木易坤扭过寒无忧的下巴,强迫她对着他。
“没什么呀,只有一点小印子呀。你怎么这么娇气,忍忍一会就不痛了。”寒无忧睁大眼看望着木易坤的人中,话说只是小印子;心里却在喊:天哪,竟然要渗出血的样子!我掐的有那么狠吗?也好,我看你以后再搞一套吓唬我。再来我掐的更狠。今天就算是一点点的小教训了。
木易坤看到了寒无忧眼里的狡黠,不满的说:“你下手狠也就算了,可就这种事,一会我照镜子就穿帮的事,你也敢骗我,你就是欠收拾。”
木易坤翻身压在寒无忧的身上。
寒无忧并不躲闪,而是笑着说:“你的上嘴唇都肿起来了,还往我脸上揍,你不怕我一会儿一口咬掉一块肉下来?”
面对这么一个嘴狠话也狠的女人,就算有什么火热的相法,这时也没情绪了。木易坤咬牙:“我算是服气了。你这女人心是人心吗?我被你体罚了两小时,又被你掐破了人中,你就不安慰我一下?”
比卓别林还卓别林3
177:比卓别林还卓别林3
寒无忧很无辜的问:“都原谅你的错了,还想要什么安慰?”
碰上这么个单纯到如此不解风情的女生,真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木易坤只有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都说打一巴掌要给个糖吃的。你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
“你喜欢吃糖吗?我记得你不喜欢吃甜食的,每次在超市我要买,你都限量,说对牙不好。再说了现在我的糖也很少了,给不喜欢吃甜的人吃糖那是一种迫害。我好歹是你的女朋友,怎么能舍得迫害你呢?”寒无忧大言不惭的说道很认真,好像真没听懂木易坤的话一样。
木易坤狠声道:“寒无忧,你是存心的对不?”
“我是为你好,你看你的唇真的肿起来了。我想给你甜头吻吻你,可是没情绪呀。这样,我去拿应急包,给你上点药吧,要不饭都没法吃了。”寒无忧很无奈的坐起身,边站起来边后悔的说道:“你如果装的不那么逼真,我也不会那么用力。哎——这事怨谁呢?”
听着寒无忧的叹气,木易坤伸直的手脚大字形的躺在那,看着天花板面上竟然带着笑。只是那笑在寒无忧出来之前又收敛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闭着眼喊痛。
寒无忧很温柔的说道:“上药之后,一会就不痛了,先忍一下,消了毒,涂上药就好了。”
寒无忧的手也很轻柔,让木易坤都没感觉到痛,他只是感觉到消毒的面积有点大,整个上唇都消过了一遍。木易坤一直享受的没有摧促,心里有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耳边又传来寒无忧温言软语:“还痛吗?是不是舒服多了?”
早就不痛了,我就是享受你为我担心的感受。这话不能说出来,木易坤提醒着自己,嘴里极不耐烦的说道:“当然痛,你给我吹吹。”
“好,我给你吹。”寒无忧这时脾气真是好。
木易坤半睁一只眼,看到寒无忧轻卷的唇,体温又升高了,一想到寒无忧说他嘴肿了不能吻,他又泄气了:“好了,好了,我自己去弄弄。”
木易坤爬起来走进了卫生间,刚进去就一声吼:“寒无忧,你对我做了什么?”
比卓别林还卓别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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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还没收拾完急救包的寒无忧听到那一声吼,包也不收拾了,就往自己的房间跑:风口浪尖的时候,一定要顾及到自己的安全。
木易坤听到了脚步声冲出来想抓住寒无忧,可是慢了半步。他站在门外喊道:“你敢做不敢当,有本事你别躲。”
“傻瓜才不躲呢。”寒无忧在房内回道:“不过我要提醒你,就是再难看,你也不能洗;因为我那一掐很厉害已经映出血来了。你如实在爱臭美,大可以冒着破伤风的危险洗个干净。”
木易坤还真被寒无忧说的没什么办法。他在门外大声说:“你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吧,你出来,有话当面说。我看你就这么一直躲下去?”
寒无忧在门内好像很无奈的语气:“暂时没什么好办法,只有这样了。我得为我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
木易坤的声音依然在门外坚持响起:“这下午课是没法上了,可是饭总得吃吧。”
寒无忧嘲笑道:“就你那嘴唇,你还想着吃饭?”
木易坤不再出声,又走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脸上出现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原来,寒无忧在急救包里找了最深颜色的药给木易坤涂在了人中上;而且异想天开的把整个上嘴唇给他也涂上了。
那急救包颜色最深的药就是紫药水了,寒无忧其实也从她母亲那里见识过这种药。
被寒无忧这么一折腾,就算木易坤那张脸再帅也带着超强的娱乐性,比卓别林还卓别林。人家卓别林的胡子是在鼻子下面。这木易坤的脸面上,胡子长在嘴上。
木易坤正想洗,却突然想起寒无忧的话,破伤风的威胁。虽然他并不相信会破伤心,可是心想:反正下午也不上学了,安全起见。那就明天早上洗吧。再说那嘴唇是被掐肿,那一掐有多毒吧,要不是我忍耐力超强,还真是当时就叫了出来。
木易坤的神思有些乱,走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喝下才心情好了一些,然后高声对着那粉色的门喊:“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我没心思和你闹了。”
分别前的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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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无忧和木易坤的恋爱生活因为天天在一起,又都不相让分毫,总是小矛盾不断。
有时都成了胡闹,可两个人又胡闹的极其认真。
好在一个学期过去了大半,面临考试都感觉到了紧张,日子并不平静总算也能过去得。
*
大一寒假不期就到来——
分离前夜,寒无忧倚在木易坤的肩头,抱着木易坤的手臂一起坐在落地阳台上一声不吭。
木易坤侧头看着寒无忧说:“怎么了,这时才想起来舍不得我?平时怎么不对我好一点。”
“别说话,心思真的有点难受。”寒无忧伸手捂住木易坤的嘴。
感觉到手心的温热时,她知道木易坤又在发坏,在舔她的手心。她连忙把手缩回来,责怪道:“好像也不是舍不得你。你有什么好的,来不来就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不让我说话,我就不敢说了。你捂住我的嘴,我只是条件反射而已。条件反射在法律上都不用定罪的,和脑子没关系的。”木易坤想拉过肩膀上的人搂在怀里。
寒无忧的坚持成功,脸摸索在木易坤的肩膀上:“我在想,你怎么那么多理?我爸爸就从来不和我妈妈理论任何事。我爸爸是我最崇拜的人!”
木易坤一喜:“原来你爸爸在你家是专政的。你崇拜权力,那我以后也对你施行专政,你以后崇拜我吧。”
本来甜蜜靠的木易坤肩膀上的脸,突然抬起,一手拉着木易坤的耳朵:“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我爸爸从不和我妈妈理论,不是他武断的一个人说了算。意思是我爸爸什么都由我妈妈说了算。我发觉你最大的本事就曲解我的话,然后把我的想法向你的利益方面引导。”
“难道你妈妈经常这么拉着你爸爸的耳朵?”木易坤反问,心里却说:看在明天要分离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
听了木易坤的话,寒无忧赶紧放手:“这个吗?从来都没有这种场景。”
木易坤:“那你还这么对我?你妈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对她的女婿,估计你的耳朵就要掉了。”
分别前的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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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女婿呀,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要知道我才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谈朋友了,我妈妈说不定都不让我上学了。”寒无忧再次靠上木易坤的肩膀,又道:“我还真想我妈妈了。我妈妈从来都不会拉我的耳朵。再说了我只所以这样都是被你逼的,我的很多招式都被你逼出来的。”
“其实吧,我从一开始都是想对你好。可是你总是不听话。”木易坤还为自己辩解:“不听话时,当然的受点小惩罚,要不然你怎么记的住。”
寒无忧不出声了,在心里说: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计较。
见寒无忧不说话,木易坤逗着她说:“我不想离开你,我想跟你一起回家,拜见一下你的父母。”
寒无忧一惊:“你是不想让我上学了?我妈妈说不到十八岁不让谈男朋友的。”
看着寒无忧的认真样,木易坤说:“好了,不难为你了,明年等你满了十八岁我再去。其实我这次回去也有很多事要办。我妈妈已经提前对我说了,要我现在开始熟悉家族的业务。她太累了,需要帮手。”
“哦。”寒无忧想:也是的,一个家族由一个女人来支撑,还真不容易。
*
两个人这一坐就是通宵。
开始,两个人还有一些话,奇怪的是下半夜他们都很少说话了也不去睡。
寒无忧觉的不用说什么,只要木易坤在身边她就很开心,从心底开心。
至到太阳慢慢露出头角,一遍红霞慢过天际。寒无忧才发现有些困了。
木易坤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顺手扯过身后墙根的靠垫当枕头,然后拥着寒无忧一起躺下。就在阳台上两个人就美美的睡了一觉。
“太阳出来了,我要回家了!”寒无忧还是醒的早,虽不舍却站了起来。
木易坤也站了起来,忽然他拉过寒无忧抱住,嘴直接就吻上她的唇。
寒无忧突然感觉心跳停了似的,她不自觉的往后抑,手推着木易坤。
这一吻并不长,担挺狠。寒无忧的嘴唇内侧被咬破,肿了起来。
加料的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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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痛又急的寒无忧骂道:“你这坏蛋,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了。这个时候还咬我,回家我妈妈问起,我怎么回答?”
木易坤理直气壮:“我要让你记住我。不要花心。你对我有要求吗?至于,你妈妈问起,以你的能力那还不随口一个小谎就遮掩过去。”
寒无忧当然有要求,不过她自信非凡,所以她觉的不用说出来,木易坤就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所以,寒无忧憋了半天说了三个字:“我的要求就是惩罚你,我一回家就关机,防止你骚扰。”
木易坤:“你这哪是要求,完全是威胁。信不信我就此把你打包带回我家。”
妈的,不知谁在威胁谁?寒无忧相信木易坤干的出来那种事。于是,她难得的来了一声撒娇:“我嘴痛。”
“我看看。再慰问一下就不痛了。”木易坤捧起寒无忧的脸说的很认真,骗过了寒无忧的疑问,他小心的用唇再次湿润上寒无忧的唇……
这个慰问过程让寒无忧一个假期都异常甜蜜。虽然她回家因为嘴肿提心吊胆了一回。可是接下来她大门不出二门不卖的除了闷在屋里看书,就是陪妈妈煮茶聊天;甚至连一个跑开接电话的不良记录都没有;如此表现,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乖乖女。
*
问当今世道黑白通吃的家族有几家?尤氏是不得不提的一家。尤氏前几代在黑道上那是王者当道,因此也是有很多传说,有的说是淘金发家;也有说是贩毒起家;也有说是发战乱财靠军火起家;也有说是靠经营杀手、接别家不能接的大单起家……
总之尤氏倒底怎么起家,谣传就是谣传,没有人真正能奈何得了尤氏。
听说五十年前,尤氏大少爷神奇的一夜失踪。为此黑道一遍警报声,天价追踪此人无果,后来谣传认为是被仇家动手了手脚。
因此尤氏老家人可能悲伤过渡,关闭了很多项业务,从此忍让,沉默了多年。
在二十多年前,尤氏突然就换了个年龄不足二十的当家人,而且姓氏为尤,名一个单字——寒。
加料的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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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尤氏是真的青黄不接了,如此年轻能担得起如此庞大的家业。不想这尤寒一上手,先是以黑道人手段取了尤氏的失地;稳定了尤氏的地位之后,生意也突然从走黑道变成了黑白两道通吃;而且是越做越是庞大。
尤寒这两个字渐渐的在白道举足轻重时,在黑道上他已经成了别人膜拜的偶像。
人一出名猜测就多,那怕是身世,小时候的糗事都被编的神乎其神。
有人说这尤寒其实是尤氏捡来的孤儿之一。至于尤氏有没有真正的传人,外面还真不知道,尤氏的保密做的跟铁桶一样。甚至还有人说尤寒这个人来自中国,懂中国的神术,能呼风唤雨、移山倒海……说到这种传言就有点过了。
尤寒是来自文明古国,怎么长大的无从知晓。甚至是他现在已经到是不或的年龄的人,娶妻与否都是疑问。当然他那样的人肯定不会缺女人,娶个妻子那是肯定的事;只是其妻是哪家的闺绣都无从考证;更别说是指望传点谣传,尤寒的儿女会像一般家族那样是怎么的在外张扬跋扈。
谣传有时很无力,就连尤寒有几个儿女外人都无从知晓,怎么传?那就是不传了,不如研究下尤氏怎么发家的,东施效颦一下也不是说不能。于是谣传又回到了遥远的尤氏前代的人身上……
尤氏的中心基地到底在哪,一般人也无从知晓。但是有个奇怪的事希望大家别吓着,因为寒无忧知道尤氏基地在哪?
而且寒无忧正在尤氏基地核心居所当着她的乖乖女,过着她无聊的假期。
这天下午,阳光明媚的让寒无忧懒洋洋的不愿意睁开眼看。可她又睡不着,一个人在屋里很难打发那难耐的相思。
于是选择在茶室煮茶。
“好香的茶呀!”进来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沉稳却气场强大;女的沉静雍容中不失三分娇俏。
寒无忧自豪的翘起下巴:“我煮的茶,当然香,这里面带着孝顺呢。我亲耐的父母大人,知道你们这个点会吃饭回来。”
母亲的泪1
183:母亲的泪1
中年男人就是尤氏当家人尤寒:“原来孝顺也能当调料加进茶里,那一定要好好偿偿。”
尤寒身边的女人当然就是尤氏当家主母欧阳依梦了。当年尤寒、欧阳依梦能走在一起,那真是肝肠寸断、九死一生,同时也结了下生死仇恨,至今那仇恨的种子埋在中国不能消隐。为此,尤氏内部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尤氏人黑白两道的生意都不能涉及到了中国,就连人都不能踏足中国。】有如此严厉,挥刀划界的条例,可见当时那是什么样的局面。
寒无忧把茶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