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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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迷途-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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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wer四人组?我偷笑,她们还真会篡改历史,从中国解放初的歌舞片直接过渡到了日本经典偶像剧。哪叫是沾上了小日本呢,篡改成风嘛!
  
  “你叫牧里?”舒服的声音飘过来,我有些慌神。
  
  “恩?恩!”我回过头,可脑袋却一沉,身体倒进了一个软软的胸膛。
  
  “你——”说话者语调变了好多。我猛然睁眼,发现了自己轻浮的动作,全身像淋了盆凉水似的。当我直起身来看见一脸怪异的人正是李岑格时,更是像浇了桶热油。我忽冷忽热时,他却笑了起来。我连连道歉,可四朵金花的毒眼已经落在我身上。
  
  卫生间里的熏香搅的我犯困,又洗了把脸,实在熬不住了。快12点了,一会儿就给了了请辞。
  
  在歌城走廊,竟然巧遇了李岑格。
  
  “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太困了就……了了又不让我走……”我一边说着一边去开包房的门,他却轻轻拉住了我,语调如水,很是新人心脾:“其实我也要走了,要不我给她说说,你我都好脱身。”我点点头,等他进去后,我的脑子又痛了起来。我敲了敲脑袋,愤恨的皱起眉头。
  
  “牧里,你们走好哦!我就不送了。”了了开门,一脸坏笑的推我们出去。
  
  这个女人!搞什么啊?
  
  脑子迷糊的跟李岑格出了歌城,回过神来时,我才意识到面前居然停了一辆‘林荫大道3。6L旗舰版’别克!!!安乐院的王伯伯总爱翻那些个汽车杂志,好像就特别喜 欢'炫。书。网'着款别克。车跑起来挺平稳的,没想到这人不光帅,家里还挺富裕的。
  
  “听说你在当义工,是吗?”
  
  “恩。”
  
  “当义工有趣吗?”
  
  “有。”
  
  “这很好嘛。”
  
  “哦。”其实我有一箩筐的话,最后也只是蹦出这个字来。
  
  一路无话,我的神经却愈发迟钝了。跟他说了声谢谢,便拖着快散架的身子上楼。却听见李岑格在楼下叫住我,语调奇 怪{炫;书;网}的说:“我叫李岑格,你……很有趣!”说完他便上车,启动引擎。我一阵恶寒,噔噔噔上了楼,冲进房间,关门锁好。闭上了眼睛,我的精神一下就怠惰了。
  
  房间里,刚一接触到床的某女,像掉进了沼泽一样,意识渐渐被拉远。
  
  我被黑暗包围,浸渍在冰冷里,闷闷的声音敲击着木板。我举起手,沿着凉凉的实木摸上去,方方的,长长的,心里不觉泛起一阵寒意——棺材!?
  
  我顿时冷汗连连,手一用力,打开了面前的棺盖,蹭起坐着。
  
  噗的一铲子沙土悉数落在我头上,尖叫尾随其后。也不知是黎明还是日暮,光线十分昏暗。我拍落脸上干燥的沙土,环顾四周……土坑里,安放着一口柳木棺材,而我就坐在里面,一身缟素。苍白的天空,映照着站在坑边的一个人——小屁孩?
  
  我赶紧抚上嘴唇,天!到底有完没完啊!开场不光睡棺材,还险些被当死人埋掉!
  
  “妖孽啊!”一个白发女人竟叫唤着露出头,指着惊恐的喊道:“快、快活埋了这妖孽!”这可不是当“死人”埋,而是直接活埋!我咽下咋出来的唾沫,脑子里不断的问自己:她是说‘活埋’吗?
  
  “放肆!何时轮着你这厮说话了!宕(dàng)孔、宕禺,拖下去,杖责一百。”屁孩一句话,说的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自然也包括我。可能在现代的古装电视剧里,杖刑都太社会主义化了,通常三、四十下后,被罚的某某就跟没事人一样,可若是真的杖刑,一般人挨个二十下就非死即伤了,更何况是一百杖。
  
  不理老妇的又跪又求,俩壮汉还是提了她下去,一阵惨叫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也不敢出。
  
  “诸位可都听好了,今儿做了甚?识得了甚?嘴上可得置办个把门的,莫让这陈糠烂谷子的事坏了大家的和气。荆妇性情顽劣,都是本运司□无方,让诸位累了心废了神,还望诸位见谅。这神婆满嘴胡言,本运司就在这里做主了。章由由,一会子下山,在帐房支一百两出来,本运司要打赏。”
  
  佩服,佩服。这小屁孩,一会硬一会软的语气,我还得好好学学。先前的两个男的,伏着头走到屁孩跟前,说了些什么,又退了下去。
  
  “宕汀、宕澜,扶姨太上前。”俩水灵的姑娘得令飞身下来,提小鸡般捞我出去。
  
  “你过来。”怎么又是这句,他是在试探我吗?屁孩笑的很贱,我也扯笑,心想:这些高手全是屁孩的人,我完全处于劣势;另外他刚才也是在为我解围,我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吧。若情况有变,我就又挟制他,大不了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于是我走了过去……屁孩的个子不及‘我’的下巴,他仰视着我,有些尴尬。我窃喜,他却开口说回府。约莫两钟头,马车停在了北府的偏门,我被提拉着进了府。
  
  北府某别院里,我站在屋子中间,打量着。这间屋子类似书房,正前方放了一个堪比写字台的东东,太师椅摆在两边,左边又一道圆形的仪门,屏风挡住了视线。我瘪瘪嘴,叹了口气,怎么办呢?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加上那个屁孩个性霸道,脾气又臭……
  
  突然,小屁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等到底是谁?”
  
  “恩?”我转身一看,那屁孩换下了丧服,现在又穿上了大红的新郎装,让我立马意识到了和他的夫妻之名。我后退几步,一想到那个被杖刑的神婆,再想到上次对他的冒犯,身子竟然有些颤抖。
  
  “怎么?凤旖怕我?”他嘲笑我,又道:“也对,就算是……”
  
  “鬼才怕你嘞!你、你站住!”
  
  屁孩一下转怒为笑,咯咯咯的声音响彻大厅。我心里发虚,呵斥道:“小孩儿,你、你不准笑。”不说倒好,一说他笑的更厉害了,竟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无语,嘴上重复着。他抹着眼泪,开口道:“说吧,你等,是甚身份?”
  
  “我?”他在质疑我的身份,怀疑我不是凤招娣,可我确实是啊!于是我怒骂:“我你都不知道,那你干嘛逼婚呀?还搞的人家寻死觅活的,你真是莫名其妙!”
  
  他愣了愣,苦笑着又拿他那激光般的眼神将我彻底扫描了几遍。
  
  “别看了!”我要发飙了:“真没礼貌!大人们没教你那样看人是不对的吗?”看着他那张儿童的脸我又禁不住要说起教来,这是职业病,不好改。
  
  “你等当真是凤家千金?”他还在怀疑。
  
  “啊。”我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拜托!这是在梦里,我的梦里。你管我是谁,和我对戏准不会亏待你的,凑合着让你当个配角吧!我想了想,又开口说道:“还有,你最好尽早休了我,我这人好吃懒做,脾气暴躁,既不孝顺,也不忠贞,而且嚯,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只喜 欢'炫。书。网'女的,对男的根本没兴趣,这俗称——好,好女风!”
  
  “那你想怎样?”他轻笑里透着好奇,俊俏的脸却让我生出些想扁他的冲动!天啊!怎么会有那么欠扁的小孩儿啊!
  
  “给我写休书。”被休的女子是众矢之的,但我却求之不得。
  
  “我不写呢?”
  
  “不写?”我逼近屁孩,邪笑,活动着手关节,又撂下狠话:“那我只好动粗了!”
  
  话一出口,两个黑影闪现眼前。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手一吃痛,两个高大的乌衣男出现在身旁,正是刚刚拖神婆下去的两位,我的手被反剪,挣扎之余,后脖子却一阵闷痛。只听见屁孩的一句“万不得伤着了她”,两眼便一抹黑,身子失去了知觉
  
  搞笑死了,就跟TVB古装片里的一样,不管是谁,只要往他后脖子上一劈,也甭管劈没劈上,那人保证利马倒。
  
  咦…我不是被劈晕了吗?怎么意识还这么清楚。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讲话。
  
  ——2007。10。29——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调情ˇ 最新更新:2009…08…07 23:21:26

  “速去请易先生,快!”
  
  “诺。”
  
  “恩……鸢因。”
  
  “奴婢在。”
  
  “送点热水进来,一会你给夫人拭体。”
  
  “诺,少爷。”
  
  接下来的声音变的模棱两可,有水声,有喘息声,还有毛巾和肌肤的摩擦声。奇迹啊,就算是没有呼吸,我的气管仍然通畅,像是超脱了细胞的存在。
  
  喘息声没有丝毫减弱,唿唿的在右耳急走。打扰一下,莫非那丫鬟也好这一口?我再次竖起耳朵窥听,耳边模糊的一直有个声音不停的念叨着,仔细听去,那丫鬟竟然在哭!她抽泣的极其小声,不留心听还真不容易发现。她哭什么?为什么哭?我跟她可什么没瓜葛,‘我’自认长的是漂亮了点,但也没到让女人自惭形秽的程度呀,她究竟哭什么啊?
  
  “莫怪莫怪。十五姨太,您冤有头债有主,切莫怪罪奴婢。”
  
  什么冤什么债?还有那个十五姨太。等等!十五,还姨太?难道我是屁孩的第十五个老婆?离谱!就他,一毛孩儿,也需要这么多老婆吗?God,求您老人家快来救救你忠实的信徒吧,您再不救我,我就真会把你卖了哦。
  
  郁闷好一会儿,那个极细极软才又响起:“奴婢无心冒犯遗体,十五姨太您一路走好。每逢清明重阳,奴婢都会为您老人家烧香祈福,冥钱元宝伺候。” 
  
  清明?重阳?冥钱?元宝?我顿时恍然大悟,这丫头准是以为我死了,才这样惊恐。卖God!难道是京了了平时的诅咒生效了?不过,在这梦里我也死不了,只是假象罢了,怪不得那个胆小的丫鬟能怕成这样。但也怪的很,我现在身体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呼吸没了却五感分明。难道还真有梦中梦这一说?
  
  “鸢因。”屁孩有些急了。
  
  “禀少爷,十五姨太已梳洗完毕。”声音仍然在颤抖。接着门被打开了,脚步声响乱糟糟的,夹带着几丝急切。
  
  “易先生,请进”
  
  “少爷若无吩咐,奴婢就退下了。”极细的喘声掠过身边。
  
  “慢着”屁孩急吓道:“十五姨太仅是身子欠安,你可要识得自己的本分,好生伺候。”丫鬟没有回答,喘息声愈来愈大。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没有死,只不过是休眠了。
  
  “下去吧,候在外面。”
  
  “诺。”
  
  “易先生,如何?”
  
  “全无脉搏。恩……不过,十五姨太的眉宇间仍存着那股气,不像是戾气,又谈不出是否是祥气,实乃不凡之气。”嗬!声音中气十足,一听便知道此人精通练气之道。
  
  “果然事有蹊跷。”屁孩又开口。
  
  “少爷请勿劳心,此女背景明了亦非歹人遣派。依老夫看,这和上回此女落水区别甚微,实属此女的防卫之术。只是,在此事查明之前,少爷您得多加提防,此女究竟是福是祸尚还不能断定。”那老人旋即一声冷哼,说道:“倒是有趣。“
  
  “福祸我倒不忌,怕只怕,她是被……”
  
  关键时候声音竟然弱下去了,他到底想说什么呢?煎熬呀~~~从刚才起,事情就特别混乱:我好像是被打昏了,可他们却说我已经死了,我在偷听,他们却没有发觉。难道跟《罗密欧与朱丽叶》里朱丽叶吃的假死药一样?服药的人看上去是死了的,其实等药力一散,那人就会复生……
  
  越想越不对劲,又被束缚于这具身子里,我心里一来气,翻身坐了起来。
  
  呃…什么状况啊?我呆坐在拉了纱帐的床上,身上搭了厚厚的被子,可身体照样是冰冰凉凉的。这间屋子不大,装修依然简洁古朴,镂空雕花屏风挡在出口前。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啊?
  
  好吧,应该是在做梦。
  
  手脚慢慢的都有了知觉,我便下了床。一袭月牙白的短襦着身,袖口趔着刺绣,煞是漂亮。我趿拉着软软的绣花鞋子,走近屏风处,才看到前面还有一张大的帷幕。
  
  哗啦…我掀开了帷幕。
  
  外室的两个人同时转头,一个是屁孩,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老伯,他们都看向我,惊疑的眼光刷刷的射了过来。妈呀,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突然!那个老伯作着揖,头埋着不起,道:“给十五姨太请安。”
  
  屁孩眼睛里迸发着怒气,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扬起了手。我只觉得手上传来丝丝痛痒,便立即撒手,帷幕便合上了。我捂着将才被打的手,力道不大,似乎只是想让我撒手。恩……我最好暂时不要出去。正这样想着,屁孩却掀了帷幕快步走了进来。
  
  “成何体统!还不速去着衣。”屁孩一进来,瞪着我的眼睛跳跃着愤怒。穿衣服?我扯了扯身上的刺绣短襦,这么漂亮的衣裳,他没看见吗?
  
  他有些昏头了,脸上泛起红晕。寻至床边,牵起一件紫色的衣裳丢了过来,喝令我穿上。难道我身上的这件是内衣?呼……怪不得他又羞又怒的。他一大人,我一大人的N奶,自然要绷面子。
  
  我拿起衣服,搔首。不会穿,让他帮忙吧。瞧向他,一抹浅蓝长袍贴身,暗金色的帽子端正的戴在头上。他的背小小的,双手扣在宽腰带上,呼吸的很重,连带身体也跟着起伏,看来他真的很生气。最好是燃烧完你的小宇宙,生气气死你!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封建迂腐害死人啊!
  
  于是,我逞强的把衣裳罩在了身上,搞了半天才发现腰带早打上了死结。
  
  “喂!小朋友,这怎么穿的啊?”真让人生气,平时跟着京了了那个农村暴发户,服装杂志也没少看,怎么跑到梦里来,竟然会为这种琐碎犯难!
  
  他转了过来,转怒为笑,眼里带着无奈。
  
  “好啦!小弟弟,大姐姐我拜托你了好了,教教我怎么弄这东西。”这个叫软硬兼施,可是屁孩亲传的。他又笑了起来,取笑着我对他的称呼。
  
  “哼!不想教就算了。”
  
  这小屁孩真难对付,总是傻笑,要不然就凶巴巴的,哪里乖巧。我靠着屏风前的圆桌,捡了根凳子坐下,解着腰带上的那个死结。现在的状况是穿也穿不上,脱也脱不掉。呀。。。死马当活马医算了,我用力拉扯着那个死结
  
  “且慢。”他走了过来,贴上了我的背,手环过我的纤腰抚过我的手。我全身一颤,红晕泛起,手忙往回收。他顺势接过了我放开的衣带,不理我身体的微颤,偏过头专心的解着那个死结。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耳垂上翻腾,打着结袭上脸颊,最后四散而去。清幽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没有孩子身上的奶香,却有着成熟男性的刚强惊悸,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味??小咬翘唇,我在心里猛摇头。
  
  该死!这小正太,年纪轻轻,调情技术可不低。暧昧的姿势加上他小乖的脸庞,竟然弄的我脸上火烧火燎的。毛孔撑开,正快速释放出体内的能量。我僵住身体不敢动弹,忙撇过脸去不看他。
  
  真该死!意志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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