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回的经验,我并不是很慌。
四下看了看,阳光被用来封死门窗的木头切的支离破碎,进到屋里的已经少得可怜。这样的环境很压抑,可我却没什么感觉。
梦嘛,都是假的!顺势我又倒了回去,第一次睡在了棺材里。
说实话,我有些小激动,小紧张,看着四四方方的世界,心想:他们,那些逝去的人也只能拥有如此狭窄的视线吗?
嗷!活人睡棺材?我咋能这么变态?
心里恶寒,想也没想就跨出了棺材。我头顶一大坨金属,身体虚弱,走一步就要歇一会儿。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屋外的声音却渐渐地传入耳朵。
“凤姑娘没死?”
“你。。。你小声些!”提问的男子明显不解了,又问道:“这不对啊!尸体不就躺在里面吗?”
凤姑娘,尸体,躺在里面?
他们该不会是在说我吧?这寒真要凉到了骨子里去了,可我还真不相信有鬼,放下刚想去掀围帐的手,侧耳窥听。
回答始终没响起,提问的男子却急了:“你说说看啊,不会就因为刚才的诈尸吧?”
呃……诈,诈尸!?伪科学,伪科学的东西信不得啊!
“诈尸?我看是诈死还差不多。”声音来 自'霸*气*书*库'第三人,说的我有些不明白。
“章管事?!小…小的们该死!”
是那个管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我敲敲脑袋,快醒过来吧!想想最近也没看鬼片,可为什么又是睡棺材,又是被说成尸体。恶梦?也没必要这么真实吧。
“凤千金,你说本管事说的对吗?”没来由的一句戏谑话打的我措不及防!我惊了一跳,那声音显然是冲着我来的,他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
我得躲!
正欲后退时,脚一崴,便直直地朝围帐倒去。
——2007。10。09——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杂】小满有话:开笔后的顿悟ˇ 最新更新:2009…08…06 03:11:53
当年头脑发热,一味的为了给青春留下印迹而写文,目标不明确,努力也不够,序起来的几个老相好也在无形的流逝。但后来慢慢的也注入了大量的精力和感情,非 常(炫…书…网)想得到大家的喜 欢'炫。书。网',刚想大展拳脚时,高考的靡靡之音却悄然靠近。
我权衡利弊,决定休笔一年,本来就很冷的文愈渐飘雪,在6月8日晚我再度进来时已经要穿加厚防寒服了,哀怨啊!
小满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出师不利加上半路出了家很不利于文文的发展,有点小绝望……
之后又更了几章也成绩平平,本觉得文章不错却无人问津心里很是受挫,但在看见JJ上的收文互暖运动后,我突然查觉——自己根本就是个网络小 说'炫&书&网'的门外汉!
一来我不知道要存够字数再挖坑来填,二来我也不知道字数够了可以自荐,三来我更不知道有收文互暖运动,更者也没有自己的小圈子,一直抱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自大心里在写文,却不知JJ上早漂有上万的文文,再金子的金子也难以被人查觉,何况自己的另类穿越文呢?汗颜汗颜!后又立马觉得自己活该被冷藏,没有努力的成果自然不大。明确了自己在推文暖文上的缺失小满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大学确定了,时间充裕了,脑袋也开窍了,小满会励精图治,不怕万难,奋勇前进,为童鞋们写出好文!
再次感谢苍天,让我休笔一年后还热爱文字。
——2009。07。21——
00:35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过门ˇ 最新更新:2009…08…27 11:47:00
作者有话要说:。。。。。。。。。。。。。。。。。。。。。。。。。。。《反映——我哭着醒来》。。。。。。。。。。。。。。。。。。。。。。。。。。。
。。。。。。。。。。。。。。。。。。。。。。。。。。。。。。。。。。。。。。。。。。。。。亲身经历。。。。。。。。。。。。。。。。。。。。。。。
。。。。某日虫进入梦乡,开始做梦:我很正义,制止了一位进女厕所的男同学,但是,众好
友都开始数落我,排斥我(NND,啥子东西哦!)我难受啊,慌啊,懊恼啊,怨天尤人啊!
我是正义的,为毛要受这样的待遇!
。。。。于是在梦里哭哭啼啼。
。。。。醒来,竟然在抽泣!满脸的眼泪!
正欲后退时,脚一崴,便直直地朝围帐倒去。
哐当!头上的金属撞在地上,被甩了出去,青丝挑逗般披散开来。
我一抬头,两个小厮齐齐倒抽了口气,他们鄙夷的眼光让我很不爽。我拨开碍事的头发,怒目一瞪,他们吓得,竟然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呃……我有这么吓人吗?
爬起来时才感觉到脸上的暖流,原来是流鼻血了。呵呵,心里发笑……我这一头乱发外加抹了一脸的鼻血,是怪吓人的。
管事也在轻笑,扶起我说道:“凤姑娘怎可行怎么大的礼,折杀老夫了。”
他头戴冠帽,脸上皱纹盘虬,花髯高髻,缎子长衣,看上去和蔼可亲。他递来一张方巾,我捏紧鼻翼,擦干净血迹,又简单处理了一下。
我坐在一旁,见他一脸坦然,心里顿时少了几分成见,可嘴上却不饶人:“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老夫是北府的章管事,专程代我家大人来送接凤姑娘过门。”
“过门?!”
“令尊没告诉凤姑娘,他早收下聘礼了吗?”
“……”老爸爸卖女,也可能是北府强娶。想到老爸爸上次那自责的表情,里面竟然有这层内容。凤招娣以死抗婚,自杀未遂,夫家都还敢来娶,可见那北大人对这门婚事是志在必得。
整(www。87book。com)理出故事大纲,我心里泛起俩字:恶俗!我在做梦啊,怎么又扯到梁祝去了?
“招娣,我是娘亲啊,你的亲娘啊!”
老妈妈夹着哭腔拍门,让人心疼。
“你们开门!让老,让我娘亲进来!”我改口改的很不自然,章管事却吩咐大汉开门。
于是,老妈妈和黑壮丫鬟才进了屋。一见我,泪中又是含着怜惜。老妈妈赶紧抱住我,嘤嘤说着什么。黑壮丫鬟帮我整(www。87book。com)理着头发,担忧的落泪,眼神里饱含着千般言语,像是诉说着什么,暗示着什么。
一通低落后,老妈妈直白担忧,想作临终遗言一般:“招娣啊,你爹爹应下聘也是没法子。终身大事,不能儿戏。北府允下了会八抬大轿接你过门,是给足了凤家面子,”
老妈妈哽咽了一下,语气严厉了不少:“北大人现在千般万般讨了你,定会好生待你。该忘的便释然忘了吧……万不可像今日这样的任性!你要想想娘亲,想想府上的老老小小啊!北府是大家,行事言谈千万要谨慎,日子还得乖女自己把持……”
现在可以认定是北府强娶了,至于那“该忘的”,凤招娣难道有相好?那,是谁?哎……我想这么多干嘛?不过是个梦!
嘴里说的轻巧,可当真面对这样的场景时,要置身事外其实也蛮难的。
老妈妈哭着叫进凤向,凤玮,凤季,凤铮四个粉嫩嫩的弟弟,他们哭的淅沥哗啦,分别对我说了些保重的话。
我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们,而在他们看来,我却是异常的镇定。我能怎么做,告诉他们不要难过,这只不过是在做梦?太不配合剧情了吧。可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的真实?!
“小姐……”
泪巴巴的壮丫鬟在我耳侧轻唤:“您可要时刻注意身子,那……还得尽快想办法。”
“时辰真是迟了,凤姑娘,请……”
管事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招进来两个壮妇一人枪过我一只手,扯住我就往外走。
天白了肚子,照的院落途生凄凉。我问到时间,正在思考“卯时”是几点,却已经被装进了一辆大的恐怖的马车。
马车里,跪坐着三个女人,一位丫鬟小心翼翼的端着盆,另两位老妪堆着笑来迎我。我依样跪坐,抿抿唇,口感不对,心里翻搅着不悦。推开正在扒我衣服的大妈,迁怒到她:“你要干嘛?走开!”
“姑娘莫怪,奴家是要给你换新娘装,现在可否开始?”
对了,一会儿就要过门成亲了,是得换衣服。可我又不能逃,老妈妈说的很明白,我的身后是凤府,是一个几十口人的大家庭。我逃了,凤府怎么办?何况我又如何逃,那两个壮妇就守在车外,寸步不离。
算了,走一步是一布,只求快快醒来吧……
瞧镜中,凤冠霞帔,桥鬓玉颜,娟服红裙。金手镯,玉耳坠,银晃晃的同心锁,俨然一个珠光宝气的代嫁新娘子。那北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这样大手笔。
大妈满意的收下了镜子,招呼壮妇扶我下去。
天已堂亮,马车旁停了一辆不大的红轿子,跟前站了帮轿夫,以及一个三十好几的瘦女人。瘦女人接过我的手,媚笑着将我送进轿中,自己也坐了进来,轻唤着起轿。
这就是八抬大轿?和我想象中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瘦女人见已经平稳便又露出笑脸,看着我赞道:“凤府淑媛果然名不虚传,长的真是标致……奴家呢,是冰人牵娘,现在就给新妇说一说一会儿过门时的规矩,新妇一定要记牢。”
不等我点头,她就喋喋不休的讲了起来……
“停!成亲的时候你一直都在,对不对?”
“是,是的。”
“那你提醒我就行了,那些规矩就别说了,给我讲讲那个北大人吧!”
牵娘迟疑,不知道说是不说。
“就当我求你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当真不知?那之前的传闻……”她想起什么,顿了一会子:“也对。”
牵娘看了看无知的我,苦笑着为我解答:“北家大人名靖,虚字梓长,癸未年间人,乃北家独嗣,样貌俊丽,才学渊博,出类拔萃,年轻有为,可谓人中龙凤。”(发现一传销精英!抓了,枪毙!)
“他家是干嘛的,怎么那么富?”我摸摸玛瑙项链,又咬咬金镯子,心里掂量着。
“哎哟~~~我的凤祖宗,你当真是深闺小姐啊!连北家都不知道!?”牵娘语气略带嘲讽,眼里还透着不削。
“这个给你,你快说!”
我故意取下金戒指,递给她,顺水推船的塑造出一个爱慕虚荣的低智商拜金女来。
牵娘面露难色,没敢拿,忙说道:“奴家不敢,奴家并非此意!新妇想知道,牵娘定不隐瞒。”
“不用了,区区一个北府,谁稀罕知道啊!”
我无心问答,心里很不爽她刚才的轻蔑,语气也重了不少。
看得出这个妇人也只是看不惯像我这样攀高枝的小户女子,没想到嘴上施毒却碰上了百毒不侵的某女,她此刻也定是明白了缘由,眼里透出些歉意。
我这人从来不会得理不饶人,见她这般,心也软了下来。
“我不喜 欢'炫。书。网'别人误会我。刚才……我也做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对不起。”
“凤姑娘……是性情儿女!牵娘多有得罪,也给姑娘赔个不是了,对不起。”
反差巨大的对话,让我忍俊不禁,笑的绞着肠子疼。什么东东?这是何物?牵娘苦笑,继而也格格的笑了起来。在她唤我为凤姑娘的时候,心里是真的想与我交好吧!
谈了一会儿,两人渐渐熟络了起来。
她告诉我:“北家乃本郡的百年大家,北中堂是先朝功臣,为子孙留了个好底子。之后,北家就代代出大官富贾,富五代而愈见兴旺。
到了这代,北权北大人不幸逝世,其遗孀成了当家主母,单传遗孤承袭了都转盐运使司运使的职位……不过,虽然北府最主要的是经手官盐,其私产也几乎遍及整个仝尹县城,当家主母还将势力延展到周边几个县城。势力不可小觑!”
话还没听完,我就已经瞠目结舌了。
从三品!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官盐!老爹当,死了还不算,儿子继续当。
只要是打上了“官府垄断”四字,不管哪行哪业,都会成块大油膏。而对于官盐,我早有所耳闻。先不说人多盐俏,就单单收个私盐的小贿赂吧,就要喊不得了,更何况如果走的是“两块牌子、一套人马”的模式,北家不“大”也稀奇了。
既然是金窝,这个凤招娣干嘛宁死不嫁?
对于她那个败落的家族,傍个大款不是最好的选择吗?莫非如我所想,她是有意中人的,或者……打住!我分析个P啊!这是梦里!梦里啊!
“在想什么呢?”牵娘问起。
我刚想开口对她诉苦,可轿夫却招呼牵娘,说是快上大路了。牵娘忙撒下话题,一面为我盖上盖头一面喊着停轿,下轿后还道了一句:“请北家新妇莫慌张,上了妇道勿开窗。”
过了一会儿,两旁鼓乐的声音愈来愈清晰了。
锣、笙、磬、唢呐、鞭炮都齐齐响起,马匹的蹄声,小孩的嬉笑,人们的称赞。我烦躁的坐在轿中,把盖头翻开再盖上,转转又叠叠,自己好像被这种欢庆的气氛孤立起来了,脑子有些昏沉,快快醒来!快快醒来啊!
还没醒过来,轿子就已经停下了。
鞭炮响彻天地,紧接着传来了牵娘的声音:“良辰吉时好姻缘,新人下槛至门前。姑爷快快下马来,新妇轿中毋开颜。”
帘子被揭开,盖头下出现了一只男绸鞋,金边的鞋头闪闪发光,小巧的很,优雅的很。
牵娘在我耳边说道:“姑爷体弱,且让奴家背新妇入门。”
莫非是个病号?
我不想随意猜测,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
喧闹,喜庆,过门的瞬间我竟然还在猜想起床后自己是不是睡在床上。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放下了地,牵娘在提醒:“现在跨门槛,仔细点。”堪比佛堂的门槛,让我吃惊。
一入豪门深似海啊,真不知道牵娘那句“仔细”是不是在暗喻这个……
跨过后,又是那一只脚,小巧的很,优雅的很。
牵娘扶着我踱进一大屋里,人很多,嘴很杂。
牵娘提醒我跪下,提醒我磕头,提醒我奉茶,提醒我接礼。我唯唯诺诺的屈膝,弯腰,赌咒的叩头。我都能想象得出那些亲友虚假的嘴脸……
最后一句“送入洞房”才让牵娘送我进了内院。
走进一间屋子,牵娘舒了一口气。
新郎并不一起入洞房,我也就放心的躺在有些胳肢人的床上,又热又饿,日子难过。腾的一下,睡意袭上。
只听见牵娘隐隐说着:“凤姑娘你先小憩一会子,牵娘傍晚时分会再来,你可别…”
嘀嘀…嘀嘀嘀…我一下子爬了起来摁下闹钟,拍拍脑袋,怎么又做了梦。
面馆里,我呼呼的吃着特大号牛肉面,停筷,又是一勺辣子酱。搅匀,喝下面汤……哈……出了一身汗,真是爽!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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