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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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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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车技很好,很快便将那些保镖远远甩在身后。
    由于平素良好的训练,让他养成了警惕极高的好习惯。
    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巷子口,他把车停下来,自己则是下了车,步行离开。
    淹没在滚滚人潮中。
    不是他要弃车而行,现如今的车子里都有GPS定位,他是怕那帮狼狗找上他。
    即便他们把他抓回去也无所谓,大不了,他再花点时间逃出来就是了。
    只不过,这样耽误下去,恐怕他要再找到顾清歌,可就更难了。
    夏晴一直晕晕的躺在车里,因为只穿着睡袍,胸前大片的纷嫩祼露在阳光下。
    不远处,有那么几个不害怕的小混混跑过来,试图一亲芳泽。
    可惜的是,这车门上了锁,锁的紧紧的,无法打开。
    偏有那些不信邪的人,砸开了车窗,朝着那两朵粉蜜色就把唇凑了过去。
    色胆包天的男人钻进车里,看着眼前的尤物,哪里还有思考能力。
    保镖们的车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夏晴玉/体/横/陈被陌生男子抚摸的场面。1cmt4。
    因为一直没有听到主人的声音,他们误以为车内的男人是霍建亭。
    于是,一个个转过身去,背对着车子,把空间留给夏晴和“霍建亭”。
    湿热的感觉让眩晕中的夏晴渐渐转醒。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畅快,还有些酥麻。
    她甚至以为对方是霍建亭。
    睁开眼睛再看时,才发现,只不过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把他给我拖出去…”
    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
    保镖们这才反应过来,把那个混混拖出车外,暴揍一顿,扔到路旁。
    发生这种大乌龙,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到是夏晴。
    整理好衣衫下了车,恨恨的诅咒着。
    “霍建亭,你喜欢顾清歌不是吗?”
    “这一次,我就要你心痛到死!”
    @@@
    霍建亭一直朝着医院赶过去。
    下意识里,他觉得,这个时候,顾清歌应该在医院里陪着父亲。
    快到医院的时候,他看到一家珠宝店。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在顾清歌口袋里看到的红色丝绒小盒子。
    里面装的应该是戒指吧?
    结婚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送过霍太太戒指,似乎有点不太合乎情理。
    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迈进珠宝店。
    转来转去,看了半天,戒指都在五位数以上,而他口袋里的钱,也不过就两千多块。
    这两千多块还是王三五给他的。
    想起王三五,不由得又是一阵唏嘘。
    这辈子,能有这样的兄弟,就算是战死在战场上,也没什么可惜得了吧?
    看了半天,最后在一枚价格是三千多的很普通的指环前停下来。
    似乎,这枚戒指是整个店里最便宜的戒指。
    这样的戒指,她会喜欢吗?
    不过,他到是从来没见过她带戒指。
    她的手又细又长,带上戒指一定很好看吧?
    想像着她的指尖戴上这枚戒指的样子。
    他不禁有些心动了。
    服务员在一旁劝了又劝,他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到亭在一颗。
    口袋里不过两千多块,连这个最便宜的戒指都买不起。
    朝着报务员抱歉的笑笑,带着歉意,他走出了珠宝店的门。
    曾几何时,意气风发的霍建亭竟然也会为了钱发愁。
    他步履蹒跚的离开珠宝店,来到附近一个小小的广场上坐下来。
    太阳已经隐没在云层里,也不过是下午的五点钟,天却已然完全黑了下来。
    路灯还没有亮起来,他坐在木制的长椅上,抽着烟。
    把寂廖和落寞留给背后的冬青。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送顾清歌一枚戒指。
    之前他大富大贵的时候没有送过她任何东西,以后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不如,就用这枚戒指算做是他补偿之前亏欠她的吧。
    可是钱呢?
    买戒指的钱从哪里来呢?
    顾清歌,我要用这枚戒指向你求婚。
    你说,好不好?
    说做就做,先去弄点钱来用用,把戒指买下来。
    雷厉风行的霍建亭就是这样,一旦决定下来的事,便很难再去改变。
    打定了主意,他扔掉燃着的香烟,狠狠踩熄了烟头,起身向远处走去。
    至于钱的话…
    还没走出几步远,就见圆形的喷泉水池旁围着好几个人。
    中间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在吆喝,“哎,你们有人卖血吗?”
    “两百毫升三百块…”
    他旁边围着几个人,却没有一个吱声。
    沉默了一会儿,那个人又喊:“四百块…四百块啦…”
    “卖不卖?”
    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站出来,认真的问他:“你说的是真的?”
    尖嘴猴腮的人急忙点头:“那还能有假?”
    “只要你们跟我去,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们…”
    年轻人似乎动了心,咬咬牙。
    “好吧,我们跟你走…”
    又有两个人走过来,加入他们的行列。
    “也算我们俩一份儿…”
    霍建亭眼前一亮,跟着站在最后,淡淡的道:“也算我一个…”
    尖嘴猴腮的人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朝着几个人挥了挥手。
    “走吧…”
    一行七个人,跟在尖嘴猴腮的人身后,朝着一个漆黑的小巷子走去。
    @@@
    广场的另一侧,顾清歌正坐的那里。
    她茫然的在外面转了一大圈,始终不知道落脚点在哪里。
    家,已经没有了…
    霍建亭,她也终将失去…
    到底还剩下些什么?
    天下之大,却终是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伤心已然没有用,缅怀终将逝去的爱情没有意义,连哭都成了奢侈。
    整整一个白天,她把自己缩在最角落里冰冷的石凳子上,望着天空发呆。
    关于以后,她来不及多想,唯一想做的,就是希望那个人幸福。
    恍惚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看到了霍建亭的背影。
    是他吗?
    虽然不太敢确定,但那套衣服却是眼熟的紧。
    不自觉的,还是远远的跟在他身后。
    仿佛被鬼附身一般的跟着。
    像是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越发觉得那人就是霍建亭,只不过不太敢确定他要做什么而已。
    既然知道是他,又在这种偏僻的小巷子里,她怎么能不担心?
    霍建亭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不敢跟的太近,小巷子里的路又不平坦,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17722642
    霍建亭很机警,总是不时的回头四处望。
    她生怕被他发现,跟的也就越来越远。
    再一个转身的工夫,霍建亭已然不见了踪影。
    她不知道霍建亭拐进了哪个门户里,只好探着头沿着来时的路,一家一家去找。
    一个私人诊所里,采血的护士正在替前来的青年准备采血袋。
    黄色的像胶皮条扎紧那个青年的上臂时,他突然叫了起来。
    “喂,你们这里采血都不消毒的吗?”
    护士却像没事人一般,“哪来哪么多规矩啊?”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针孔吗?又不会死人!”
    年轻人还想再辩解些什么,尖嘴猴腮的那个人走过来。
    “小伙子,你到别处去,二百毫升血最多卖到三百块,我这里可是四百块呢…”
    青年咬咬牙,“我不卖了…”
    解下橡胶带,便走了出去。
    “我可不想被感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
    很快,又有两个人走了。
    原本一共来了七个人,这会儿,只剩下三个人。
    小护士有些不耐烦的把针扔在了桌上,“你们三个要是有意见,也走吧!”
    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到小护士跟前。
    “这位大姐,您别生气,他们不卖了,我们还要卖呢。。。”
    “我老婆病了,家里等着用钱呢…”
    那人一边说,一边看向霍建亭。
    “大兄弟,我看你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也来卖这个?”
    “要是你父母知道了,该多心疼啊?”
    霍建亭喉头动了动。
    半天挤出一句话来,“大哥,我父亲病了…”
    那人点点头,干涸的眼睛看霍建亭一眼,拍拍他的肩膀。
    “大兄弟,不用怕,就一会儿,忍过去,就好了…”
    护士已经替他扎紧了橡胶带,正在找着血管。
    一针戳下去,很快空瘪的采血袋里便注入了鲜红色的血液。
    渐升渐满。
    当刻度显示到了四百的时候,小护士准备拔针,霍建亭却阻止了她。
    “抽六百毫升…”
    小护士一愣。
    “这位先生,不可以这样的,采血一次最多只能采四百毫升,你这样会没命的…”
    霍建亭却是摁住了她的手。
    “听我的!”
    他话语中流露出来的凌厉让小护士没有再继续阻止。
    “先生,你不能这么做的…”
    霍建亭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采血袋里的刻度。
    小护士大约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气质好,人长的又好看,又没有架子。
    “这位先生,您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也没办法。”
    “不过,等会儿您离开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身体才行…”
    大约是觉得这好看的男子一定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小护士显得格外用心,连带着伤口和器具一起消了毒。
    “先生,我这里有几块糖果,等下出去,您如果晕的话,就吃几颗。”
    霍建亭接过糖果,放进口袋里,眼神却还是落在采血袋上。
    直到鲜红的血浆升到六百,他才放开护士摁在他静脉上的手。
    尖嘴猴腮的人走过来,把钱算给他。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
    一旁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在休息,朝他摆摆手。
    “大兄弟,到这儿来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再走…”
    “刚刚被抽了那么多的血,身子虚,过会才能出去。”
    霍建亭似乎很累,干裂的嘴唇已然起了皮,脸上泛着白,却还是很好看的坐下来,闭上了眼睛。
    顾清歌站在小诊所的水泥柱旁,紧紧咬住下唇,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
    霍建亭…
    霍建亭,你怎么可以这么糟蹋你自己?
    霍建亭…
    这一刻,她多想冲出去,紧紧抱着他。
    多想把那六百毫升的血再次注入到他体内。
    可是,她不能…
    霍建亭那样的人,自尊心极高,她不能就这样跑过去…
    心上那一块疼的厉害,她只能让自己忍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受这一幕的,只是机械的对着大脑下达了命令。
    趁着霍建亭闭眼睛的工夫,她从小诊所的门前跑开,一路跑到小巷子深处。
    去摸自己的手机。
    手机没有带。
    她只好找了部公用电话。
    仿佛做贼一般,胡乱的拔着电话号码。
    却一次又一次没有拔对正确的号码。
    眼泪掉的越发的凶起来。
    手越发的颤抖。
    一旁的老板见她不对劲,好心的替她拔了号码。
    “霍建声吗?”
    “我是顾清歌。”
    “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
    颤抖的手终于握不住电话,哗啦啦掉下来。
    她像个疯子一样的又去把电话捡起来,拼命抱在怀里。
    眼泪却早已流成了河。
    。。





     一个人的表白
     更新时间:2013…10…20 12:02:59 本章字数:8030

    刚才的那一幕烙在她的脑海里,就像是烧的红红的烙铁落在她心口上一样。麺簦吕
    整颗心被炭化。
    一点一点研成了灰。
    霍建亭,你怎么可以这样?
    霍建亭,我怎么忍心看你这般落魄委曲?
    哪怕是我去卖血,我都不会让你去。
    霍建亭,你怎么舍得这样的对待你自己?
    你是顾清歌的心头宝,别说是抽六百毫升的血,就算是打你一下,我都会心疼半天。
    可是你…
    你怎么忍心这样待你自己?
    霍建声的目标是我,不是霍家。
    我不要你替我背负这么重的负担…
    霍建亭…
    霍建亭…
    她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紧紧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如春风一般在嘴角里散开,仅仅是念着那个名字,都觉得风是轻的。
    她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如果只要她去找霍建声,跟了他,就可以解决这所有的痛苦,那何不让她一人承担这一切?
    既然霍建声要的只是顾清歌,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放过其他人?
    “霍建声,说好的,只要我过去,你立刻放过霍家!”
    电话另一端的霍建声心情很好。
    一边摇晃关高脚杯,一边微笑。
    “小宝贝儿,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只要你肯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我一定不会为难霍家的!”
    顾清歌两排牙齿不停的打颤,发出“格格”的声响。
    “那好,今晚十二点整,我会去帝皇大酒店四十三楼找你!”
    “叫你的狗/腿们擦亮眼睛,不要挡着我的路,免得你说我迟到!”
    霍建亭在另一端吹起口哨。
    “很好。”
    “小宝贝儿,我很期待我们的第一夜哦…”
    他说的暧昧深长,顾清歌却已经没有心思去听。
    挂断了电话以后,她觉得整个人似乎都虚脱了一般。
    瘫坐在地上,半天起不得身。
    风呼呼的刮在脸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割着她的心一般。
    脖子里有湿凉的东西掉下来。
    顾清歌抬头。
    下雨了。
    小店的老板娘不忍看她这副狼狈相,走出来,把她扶起来。
    “丫头,别哭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顾清歌起身,告别了老板娘,向远处走去。
    雨沥沥的下着,落在她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如果她和霍建亭注定走不到一起,那就让她来替这一切买单吧…17722633
    于生存而言,爱情,又算得了什么?
    既然霍建声稀罕她这副皮囊,如果能平息这场纷乱,给了他便是。
    反正,顾清歌从来都是一个人。
    不会有心在乎…
    也不会有人心疼…
    就当她是自己找了个心疼自己的男人吧…
    兜兜转转,绕了大半天,她才走出小巷子。
    出来的时候,路灯已然亮了起来。
    脚步不稳,扶着一旁的墙,她才勉强站住身体。
    一抬头,看到前方的光线下,霍建亭正走着。
    似乎是累了,他在一旁的水泥路牙子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来。
    剥开了糖果纸,把糖果塞进嘴里。
    干裂的嘴唇经不住他的蹂/躏,有血珠滚出来。
    他却只是不在意的舔过它,再咽回到喉咙里。
    又坐了一会儿,他扶着路牙子站起来,慢慢的向前走着。
    他走的很慢。
    慢得像是老头儿在走路,却还是挺直了腰身。
    凄凉的冷风吹过,扬起他风衣的一角,露出他单薄的衬衫。
    明明那么高大英挺的男人,却瘦的让人心疼。
    顾清歌把自己藏在黑暗里,默默的注视着那个男人走进珠宝店。
    他很快就走出来,手上拎着一个白色的纸袋。
    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他把纸袋扔掉,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小盒子,放进西裤口袋里。
    顾清歌就这样远远的跟着他。
    一直目送他走进医院的大门。
    她不敢进去,更怕面对霍建亭。
    有些事,她明明知道,却还要假装不知道。
    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只有她自己明白。
    一分一秒辗过她的心脏,时间就是这样爬过她心上的痛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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