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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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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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塑造的。”

这话,是至理名言。

黛丝回来了(1)

黛丝真的离了婚,真的从法国回来了。

是兰姐先看到她的,犹豫了好{炫&书&网}久才告诉我,兰姐说:“拉拉,有一件事,我,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兰姐的年龄和我老妈的年龄差不了多少,感觉上,她就像我的长辈一样,我并没有因为她是钟点工而看轻她。工种是不分贵贱的,都是凭自己的劳力去挣钱,对不对?

我笑:“兰姐,有什么事,你说好了。”

兰姐吞吞吐吐:“昨天,我,我看到黛丝了。”

“黛丝?她回来啦?”我大吃了一惊,跳起来。

怀里的“曲拉拉”,因为我跳的幅度太大,也受到惊吓,跌落到地上。它缠在我脚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发出了很委曲的“呜呜”叫,像是不明白,我干嘛这样待它。我连忙又再把它抱起来。

我抚摸着曲拉拉,轻轻地说:“曲拉拉,乖,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哦。”

兰姐说:“嗯,我是在大街见到她的,她和她的朋友在一起。”停了一会儿,兰姐又再说:“这黛丝,哎,她越来越漂亮了。”

我呆了一下,才小声问:“她真的越来越漂亮了啊?”

兰姐说:“是啊。”

我说:“哦。”

兰姐看我,她好心肠地说:“拉拉,我说了,你可不要怪我话多。你和曲先生在一起,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看得出来,曲先生很喜欢你,他对你很好,可是你们为什么不结婚呢?结了婚,心里也踏实些。再说了,女人可熬不了,以前不是有句话说吗,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女人过了三十岁,便不值钱了。女人不赶在三十岁之前结婚生孩子,过了三十岁之后,更加不容易,套一句俗话来说,黄花菜会凉的。”

我很是烦恼。

这个我也明白,只是结婚的主权不在我手里。每次我略略提起,曲落阳就不耐烦,脸色变得很难看,仿佛我把刀架到他脖子上,向他逼婚那样,害得我超级没趣。

结婚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两个巴掌齐齐拍是不是?

黛丝回来了(2)

曲落阳到底知不知道,黛丝已回来了?

我猜,曲落阳是知道的。他们两个,还有可能接触过。曲落阳这段时间里,经常是很晚才回来,有时候,还浑身的酒气,躺在我身边,就“呼呼”地睡去。曲落阳根本不知道,我压根儿没睡。

我在黑暗里,大脑空白,呆呆地望着窗外,那皎白一片的月亮。

到底还是忍不住,半夜里偷偷起床,跑到卫生间,摸黑翻出曲落阳换下的衬衣,然后,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却很诱惑的香水味。那香水味,不是我的,我只用三宅一生,或CoolWater,我喜欢纯洁清新型的香水,而不是此刻曲落阳衬衣上的这种性感炽热的香味。

我的心,就像一下子掉到冰窿里,冰冷冰冷的。

我记得,谢玉宁对我说过,黛丝喜欢一种叫ChristianDior(克丽丝汀。迪奥)的香水,特别迷那种有着柑橘与香柠檬那款。黛丝说,这款香水,有着一种灵活与销魂诱人的味儿,嗅着嗅着,就像享受三重交响乐的快感,发生一种危 3ǔωω。cōm险的迷人特质,会在那瞬间,迷乱了所有人的心神。

我不懂得,别人的心神有没有被迷乱,但我的心神,却被迷乱了。

因为,曲落阳衬衣上的ChristianDior(克丽丝汀。迪奥)香水味。

我突然的,就愤怒了起来,跑到床上,狠狠地推睡熟了的曲落阳。我用了很多很多的力气,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曲落阳惊醒了过来,他翻过身子,面对着我,用了梦呓般的声音问:“宝贝,你怎么啦?”

以前我听到曲落阳叫我“宝贝”,我总是一阵甜蜜。

此刻,我却听得刺耳。

我突然想起,我看过的一本书,那个花心的男人,喜欢把他的情人统一叫做“宝贝”,因为他的“宝贝”太多了,他分不清,谁谁的名字,统一叫“宝贝”,永远没有叫错的机会。

曲落阳是不是这样?

是不是呢?

黛丝回来了(3)

这样一想,我更加愤怒,又再狠命地推曲落阳。

我一边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曲落阳,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曲落阳完全睡了过来,他莫名其妙:“左拉拉,你怎么啦?你闹什么?”

曲落阳伸手,想把我搂到他怀里。我不给他搂,虽然他不叫我“宝贝”,叫我“左拉拉”了,名字没有错,但我还是恨。我一脚的,狠狠地踢曲落阳,曲落阳本能的把身子闪过,我踢了个空,而我的身体,刚好横在床沿,结果,我就给重重的摔到地上去。

曲落阳连忙跳下床,要把我抱起来。

我没让他抱,自己“嗖”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我像了一头愤恨的小母狼,扑向曲落阳,我抓他,咬他,踢他。曲落阳以初还躲闪,后来不躲了,在黑暗中,任了我发泄。

后来,我累了,我终于停止了我动作。

我倒了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周围的景物,若隐若现。我眼睛半睁着,习惯地伸手,摸旁边,但手却是空的。床的一侧,只留下曲落阳睡过的痕迹,而他的人,却没了影儿。

莫名的,我就慌了神。

一颗心,全落了空,仿佛跌进万丈深渊。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爬下床去,恐慌地四周寻找曲落阳。然后,我看到曲落阳,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神色凝重地抽烟。曲落阳很少抽烟,只有在心情特别好,或特别不好的时候。此刻,他的心情,到底是特别好,或特别不好?

我冲了过去,从曲落阳身后,紧紧地抱住曲落阳。

我流下泪来,我说:“曲落阳,不要离开我。”

曲落阳把他手中的烟扔了,板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他给我擦眼泪,把我拥到他的怀里,他说:“傻瓜,谁说要离开你?”

我呜咽:“我担心。”

曲落阳说:“不会的!宝贝,我不会离开你!”

曲落阳没提起黛丝。

我也没说。

彼此都心照不宣。

《香水有毒》(1)

曲落阳说不会离开我,我傻不拉叽地相信了。我傻不拉叽的,又再次没想起那句著名的醒世警言: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丫的,下次,我得学聪明点,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的话!

曲落阳对我说这话的两天后,周末,我闲着没事做,去了曲落阳的工作室。

我并没有去突击检查的意思。

我不过,近来迷上形象设计这玩儿,想去偷师学艺而已。

刚到曲落阳的工作室,就看到里面的工作人员,带着一种异常的目光看我,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巴,却又什么也没说。

我含笑问:“曲落阳呢?他怎么不在?”

有人用下巴,往了曲落阳办公室一呶。

我款款地走过去。

办公室的门掩着,我推了进去,然后,我就是看到了令我痛不欲生的一幕。曲落阳,和一个衣着时尚,打扮也很时尚的女子,紧紧地抱在一起。那女子,把头深深地埋了在曲落阳的怀里,曲落阳伸手,一下一下地拍着那女子的背,似在安排她。

透过女子的背,我看到了曲落阳的一双手,须臾不离地搂着那女子的小蛮腰不放,显然,是曲落阳主动的。

我听到曲落阳,用了很温柔的声音,对那个女子说:“黛丝,没事没事,有我呢!”

原来那女子,是黛丝。

真的是黛丝!她回来,找回曲落阳来了。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顷刻之间,就一片空白,我的心,发疯地抽搐着,仿佛被人用一把尖利的刀子,插下去,滴出了鲜艳的血来。

我呆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才是好。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离开曲落阳办公室的,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好像离开曲落阳办公室的时候,还不忘轻轻的关上了门。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出曲落阳的工作室,我只是笑着,笑着,对曲落阳工作室所有对我齐齐看过来的工作人员,轻轻地笑着。

《香水有毒》(2)

没人知道,我刚刚出了曲落阳工作室门口,泪就流满了一脸。

看来,我还真的是要失去曲落阳了——其实,曲落阳也不是我的,他从来不属于我。也许,他不过是把我当了黛丝以前的影子,很多人都说,我像了黛丝以前,特别是一双眼睛。我以为,我是我,黛丝是黛丝,两不相干,原来,我错了。怎么会两不相干呢?如果,曲落阳不是把我当了黛丝以前的影子,他又怎么会,在茫茫不海中选上我?

如果,曲落阳真的爱我的话,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愿意娶我?要知道,爱情,是需要用婚姻来彰显诚意的。

如今,黛丝回来了,我便成了过去,什么也不是。

我在大街头,顶着几乎要把人烤出烟来的烈日,毫无目的,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我不知道我自己走了多久,后来,我走累了,便在附近的广场停了下来,坐在那儿的石凳子上。

刚好附近,有人开着音乐,是那首,平日里我很不屑的《香水有毒》: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把别人拥入怀抱。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你赐给的自卑。你要的爱太完美,我永远都学不会……”

我觉得,此时此刻,我很像歌中的那位怨妇,在自己的世界里,天大,地大,也大不过一场痴迷的爱情,哪怕这场爱情,只是自己跳独角舞。其实,我不想做怨女的,我一直希望,我能够做金庸笔下的阿紫,敢爱,敢恨,为了爱,不顾一切,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但结果,我做不了。

我没有阿紫那样的勇气。

我做不到,把爱情进行得这样浓烈和决绝,我也做不到,进行这样非生即死的爱恋。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1)

我没有从曲落阳家里搬出去。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我,是该搬,或是不该搬。

我很是矛盾,这一秒和下一秒的想法,都不一样。

有时候,我想,左拉拉,既然曲落阳不喜欢你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在这儿干什么?难道,还要等人家拿大扫帚,把你赶出门去,你才走不成?做人,总得要有点尊严是不是?

有时候,我又想,我为什么要离开曲落阳?我那么爱他!而且,他虽然和黛丝拥抱在一起,也见不得,他们两个是死灰复燃。也许可能大概,不过是我多心,胡思乱想了去。

我一直,没有找曲落阳对质。

我害怕知道答案,我害怕曲落阳真的对我说:是,黛丝回来了,我们破镜重圆了。

大概我没问,曲落阳也一直没说,他更没有对我提起那天的事。不知道是曲落阳装傻,或是曲落阳真的不知道我去了他那儿,看到他和黛丝抱在一起了。也许,他工作室里的人员,没有和他说起我到过。

我的心,一直伤痛着,也一直矛盾着。

满心的爱,正渐意扑空。

想着曲落阳和黛丝的那个拥抱,想着曲落阳对黛丝说:“没事没事,有我呢。”我的心,有时候不是不冷的,有时候不是不灰的。我知道,我是由爱生恨。也因为由爱生恨,我对曲落阳的温柔,也日益吝啬起来。甚至,我还找茬,无理取闹,和曲落阳吵架,把曲落阳买给我的东西扔到地上,还狠狠地用脚踩了,一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曲落阳。

曲落阳也不和我吵。

我闹得凶了,他便跑到阳台,冷着脸,默默地抽烟。

近来,他很爱抽烟,而且一支接一支抽。

曲落阳不是笨人,他自然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闹,他也自然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却硬是装傻充愣,不但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对我说,哪怕是哄我开心,也不屑哄。

我很是气苦。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2)

没人能够体会,我心中的痛。那种痛的感觉,就仿佛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想呐喊,想挣扎,却发不出声音来。

终于有一天,曲落阳终于还是激怒了我。

或者,是我激怒了他。

那天我们去一间很有情调的西餐店里吃西餐。

西餐店的环境很好,每一个角落都是经过细心打理,有着可爱的小摆设,漂亮的灯具,沙发座上放满了各种造型的靠垫,可抱,可靠,空间的分割也可圈可点,宽敞从容,清淡柔和的背景音乐,若有若无,零星飘来的旋律,像水滴一样的清澈。

我们坐的位置对面,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儿。那对双胞胎女儿,两三岁的模样,很可爱,像了洋娃娃,皮肤很白曦透明,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乌黑的头发上有蝴蝶结,同样的粉红色小裙子。其中一个,看到我不停的朝了他们看,也不怯生,居然回我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母性大发,突然间也想要一个女儿。

我抓了曲落阳的手,对曲落阳说:“曲落阳,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出来玩玩,好不好?”

结果,曲落阳便把脸拉下来,甩开我的手,很不悦:“你说什么?神经病!”

我被得罪了。

——其实,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就算曲落阳说要,我还得考虑呢。他没娶我,我没嫁他,在没成为合法的夫妻之前,我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我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就是因为害怕怀孕,我在卫生间里,放置着测孕试纸,蹲厕所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的拿来测。一条红线代表安全,两条红线代表中弹。我运气好,在这之前,不曾中弹。我们缠绵的时候,曲落阳有时候用套,有时候不用。如果在安全期,曲落阳就理所当然的不用那玩儿,理所当然的和我,热情奔放,肆无忌惮,徜徉在爱欲之河里。

我和曲落阳,搞那少儿不宜,男女情事,配合得很是得心应手。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3)

谁说的?ML是一场可以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双人舞。

这是真的。

有一个晚上,我穿着曲落阳的衬衫,光着两条大腿,在客厅里看电视。是一部外国片子,忘记叫什么了,里面突然出现一个很色情的镜头——其实那个镜头,很朦胧,拍得很唯美。只是我这个龌龊的人看了,产生了龌龊思想,顿时血脉贲张起来。

结果,我还没看完,就热血奔腾跑到卧室。

我把曲落阳,自电脑中拉出来,扯到卫生间。我开了洗衣机,把里面的一缸衣服,“嗵嗵嗵”地绞洗。然后,我抄袭片子中的色情镜头,爬上洗衣机上坐了,曲落阳也心领神会,很聪明地扑到我身上,借着机器的轰鸣和有规律的颤动,两人很不要脸,很疯狂地折腾起来,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很奇妙的巅峰。

曲落阳喜不自禁地叫我:“妖精!妖精!”

曲落阳又再说:“妖精,我的妖精!”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是曲落阳的妖精。

谁知,不是这样的。曲落阳一句“神经病”,把我骂醒了。原来,我不过,是曲落阳一时的妖精,并不是一辈子。

后来,牛排上来了,我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咬牙切齿的,把盘子里的牛肉当作了曲落阳,狠狠地切,切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当然血肉模糊了,这牛排才五成熟,半生,虽然表面焦黄,但牛肉中心却为粉红色,这粉红色不是血,是烤肉时渗入的调味品汁。

曲落阳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吃着他的牛排,还一边惬意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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