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妙妙不能解释,只要干笑的应付着,也满眼幽怨的看着白立人走出她的视线。
……
白立人,果然把150万买房的现金,都转到了她的帐户上。
“妙妙,立人那孩子不是说暂时不买房吗?!”下午两点,白妈妈带齐自己的证件,一头雾水地和妙妙一起坐在房产交易中心的大厅,等着办过户手续。
“白妈妈,你别问这么多了,他有他的想法,你照做就好了!”妙妙亲热的挽着白妈妈的手,陪笑着。
她在假传圣旨。
“那写他的名字就好了,干嘛要写我的名字啊!而且,还莫名其妙拿了50万现金存在我这里。”白妈妈还在奇怪。
“他这不是孝顺吗??!有好的东西,都想留给白妈妈啊!”这一点,妙妙很佩服的。
钱和房子,都不该属于她,这些拿了妙妙也会不心安,只好通过这个方式还给白立人。
“那到是——”白妈妈想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开始盘算着,“立人都交女朋友了,这套小房子可以给我们二老,然后我们那套大点的房子,可以给他做婚房呢!”做母亲的,也总想着把最好的给儿子。
“白立人交女朋友了?”妙妙鄂住。
他交女朋友,那干嘛还——
到底什么情况啊?简直是混乱!问题是,那个混乱的“源头”,还不肯和她好好谈谈!
“是啊,他生日那天,后来就是约女朋友一起过生日了呢!”白妈妈笑得很自豪,她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约女朋友一起过生日……
那条短信——
“妙妙,你见过立人的女朋友吗?”白妈妈好奇的问她。
一颗豆大的冷汗,自妙妙的额间滑落。
“我想——我知道他口中的女朋友是谁了……”妙妙呆呆的回答。
天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立人误会她是他的女朋友?!真是大乌龙啊…!
……
办了一个下午的手续,和男朋友薛谦君,吃了顿没什么胃口的晚餐,顺便定好去腾龙金融公司上班的日期。
早早的,妙妙就结束约会。
她躺在床上,一直看着天花板。
下午,她一直不敢对白妈妈承认,她就是玩弄她儿子感情的凶手。
天那!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问题的关键,到底错在哪里啊!
她的脑海里,一直、一直想着一个问题:
真的,从此以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
白立人很浮躁。
无论在公司表现的多平静,他的心情,其实一直很浮躁。
因为这股浮躁,他无法入睡。
凌晨二点,他在卧室里,用笔记本电脑打着游戏“钉子户大战拆迁队”。
以前,他很少碰游戏,但是,现在不着觉时,这是最好的消遣方法。
昨晚,他就是这样打了通宵。
又打倒一个“拆迁队员”!看着画面上出现的“21世纪最牛钉子户英勇抗战,取得阶段性胜利!再接再厉,抗战到底!”的字样,他终于露出笑容。
他进入下一个新的关卡。
这时,他的屋门,突然有钥匙转动的声音。
白立人整个人一僵,他没有回头,但是马上就警觉起来。
“哥哥!”一声轻唤,“妙妙”站在门旁,对他甜甜撒娇的笑着。
很好,很好,又来了!
他真想劈死她!
一个恍神,鼠标没移动,“拆迁队”猛烈、持续的攻击下,他招架不住。
“房倒,人不倒,再接再厉!”屏幕上,出现这一行字。
他的楼房生命值变成了0,他被人钻了空子被打败了。
游戏结束了。
“哥哥!抱抱!”“妙妙”伸开热情的怀抱。
真奇怪,今天晚上哥哥居然还没睡觉?难道在等她?昨天晚上姐姐睡不着,她找不到上身的机会,和哥哥“分别”了一晚。
冷笑着,他背着她,站了起来。
“妙妙”热情的奔向哥哥。
他缓慢的、缓慢的,黑着一张脸,转过身。
廖妙臻,你到底还想把人玩到什么地步?!
“妙妙”才跑几步,就觉得不对劲。
哥哥一转过身来,一张冷脸,正面与她交锋时。
一股热浪,扑过来。
好烫、好烫、好烫!
白立人全身都金光闪闪着,“妙妙”马上知道不对劲,被烫得立马转身就想跑。
“廖妙臻,有种你别跑!”白立人一句怒吼,全身的金光越发四处迸射。
“啊,妈呀!”“妙妙”整个腿一软,惨烈的扑在了地上。
“妙妙”错了过去,侵占身体的那个魂魄,正被弹到地板上。
爬呀爬呀爬,妞妞艰难的向屋外爬去,逃命着。
她的魂魄被烫伤了,一直冒着白烟。
就算她是再笨的鬼,也知道现在只有马上回到依附的植物上,她才可以疗伤,才不会魂飞魄散。
“廖妙臻,你给我醒醒!”见她又晕了,白立人不客气的用脚踢踢她。
她一动不动。
“喂!”又踢踢她。
还是没反应。
白立人用脚翻开她的身 体,妙妙直挺挺的仰着,美艳的身 体,丝毫清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
他就不信,一个人能睡成这样!
哼,又给他装蒜!
这次,他可不会这么温柔!
白立人去洗手间里盛来一桶冷水,他提着水桶,“哗啦”一声,不客气的将一桶水全都淋在她脸上。
“咳、咳、咳”
“咳、咳、咳”
“咳、咳、咳”
妙妙被浇醒了,坐起来,剧烈的咳嗽。
“廖妙臻,不装昏了吗?!”白立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冷笑。
卷四『小鬼缠身』第十五章
她被彻底浇湿的恫体,湿透了,没有穿内衣的酥胸,缠贴在湿料上,甚至连沟壑也清晰可见。
白立人冷盯着她湿潞潞的美艳脸孔,关于她脖肩以下的部位,他的目光丝毫没有飘移。
“咳、咳、咳”
“阿嚏!”“阿嚏!”“阿嚏!”
咳嗽完了,妙妙就开始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她的脸上都是冷水,鼻子也不断冒水,整个人很狈的就象刚从水里展出来的一样。
见到她这样,白立人依然丝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更是一点赏她一件干毛巾擦擦的欲望也没有。
妙妙坐起来,东看看,西看看,迷茫的问,“我怎么在这里?”
在做梦?但是,如果这是梦的话,空调的凉风刮到她湿透的睡衣上,怎么会感觉到阵阵毛骨悚然的冷意?
这一切,即不真实又太真实,妙妙脑袋几乎当机,根本搭不上一条合理的;线路。
“这就是你说的不是误会?”白立人嗤之以鼻,“要不要我替你恢复一下记忆?廖妙臻,这己经是第三个晚上了,今天你又是和前几晚一样,来缠看与我同床共眠?”刚才的“热情”骗不了人,她又想把他“拐”上床!
同枕共眠?
轰轰轰,如同惊雷炸过无雨声,妙妙被一句又一句质问,轰得吃惊到根本回不了神来。
妙妙茫然的仰头看着白立人。
她的脖子细长,此时性感的模样,更是极度蛊惑人心,一双流传媚波的水汪大眼睛,微张着自然粉的红唇,呆痴着茫然的神情,不用任何言语,轻易就能把男人撩拨得欲火焚身。
真是有手段啊!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
白立人转过头,粗鲁地拉过自己床上的被单,一把扔在她身上。
他自己则转过身,完全拿背对着她,声调依然很冷,哼道,“廖妙臻,你现在是不是要争辨这一切的行为,你都在梦游?根本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缠着他、抱着他、勾引他的时候,她的眼神有神着呢,看她怎么说出梦游这样的鬼话!
因为丢过来的被单,妙妙彻底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棉布。
然后,干得和强得粘在一起,更不舒服了,她微微拉开一看。
“啊!”妙妙差点共叫。
她屁股下面坐的地方,全部都是湿的,她的睡衣是白色纯棉,平时真的一点也不“透”,但是一桶水下去,此时她已经和穿透明装没有区别,甚至……胸前那两
朵花蕾的轮廓,也清晰可见。
马上重新将被单裹好,妙妙战战发抖。
这天杀的白立人,一定都把她看光了,才会转过背!
至于这么恨她吗?恨到不惜用整桶水洗她,恨到已经丝毫不考虑,一桶水下去,他房间的地板也要跟着报废。真是损人不利己啊!
停停停,她现在还想什么地板问题!!!
思绪慢慢回笼,妙妙开始有点理出头绪。
她、她、她被鬼上身了?!有可能,这段日子,她的身体不对劲极了!而且,更加关键的是,那条水晶手链,白立人戴过,这就代表金光消失过!
一念及,金光曾经同床,妙妙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所以,白立人刚才指责得投怀送抱,很有可能啊!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三更半夜出现在一个男人的住所。
但是——同、枕、共、眠?
妙妙被这四个字吓到结结实实。
她结巴着,“白、白、白……立人,我、我们、这、这几天……有、有、没有那、那个过?”天那,千万不要啊!!!
就算她祖上无光,一直让她遇见不举男,但是,她也不想自己的那片膜,随随便便就被一只鬼给送掉啊!
所以,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很重要!
听到她的话,白立人一张俊脸抽了几下,然后彻底扭曲了,“廖妙臻,你想得美!”
想得美?她不想得美啊!她一点也不想这么“美”啊!
但是,这句露的意思是——
妙妙瞬间枉喜,她竖起大拇指,感激道,“白立人,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真是正人君子啊!”她一点也不去回想,她曾经因为误会被眼前这老板性骚扰,而在卫生间里哭得稀里哗啦,关于这段,妙妙已经聪明的选择性失忆。
白立人真是清华而高贵的兰花公子啊,幸好看不上她这妖惑的“欲女”。
知道贞节无虑后,妙妙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安心解决眼前的问题。
“白立人,不是梦游,我根本没有这种病。”
她的神情,变得严肃,因为,她决定把真相说出来,反正,在白立人眼里,她也已经和疯子没区别。
见她终于肯承认了,白立人的脸色和缓了些许。
“我如果告诉你,你别吓到——”妙妙咽咽喉咙,“我、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
被鬼上身?被鬼上身!
无神论的白立人,骤间又被气得差点爆炸了。
“真的!你摸摸我的手指,是不是冰得根本象冰块一样?”妙妙主动去抓他的手。
但是,被白立人一掌劈开,“你、这、个、谎、话、精!”
被他泼了一桶冷水
,当然会手指冰凉,简直是耙他当白痴在耍!
‘喂,喂,白立人,你干嘛拖我?!”妙妙慌喊。
她再次被他当麻袋一样,拖着扔出了屋子。
“砰”被摔上的屋门几于碰到了她的鼻子。
“白立人、白立人、白立人!”妙妙急拍他的门。
现在,没有他,其实她不太敢回到自己的屋子。
不知道拍了多久,喊了多久,邻居都探出了头,甚至有人问:“小姐,需要报警吗?”别人还以为出了事,特别她一头的乱糟糟,和身上褒着的被单,一看以为是刚被家暴过,或者是被男朋友赶出了家门。
被她烦到没办法,白立人只好打开门,一张脸,其臭无比。
“你听我解释,别这么生气,再给我一次机会!”妙妙合掌求饶。
这件事情,可佻她的责任比较大。
再给我一次机会。
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所以白立人一听就生气。
他就是给了她机会,才把自己弄得——
“喂,女朋友都这么求饶了,不要得理不饶人哦!”他们的两壁是一对年轻的情侣,男主人一直劝他。
这情况——
“白立人,你跟我去我的屋子找真相!”乘着他当着外人的面不能发作,妙妙急忙拉他进白己的屋子。
一进屋,白立人就挥开她的手。
他不象她这幺随便,他的手彳:是阿枸阿猫都可以牵!
也顿不上换衣服,妙妙冲到自己房间里,出来时,她手里已经捏了一张黄色的咒符。
她感来一碗水,用打火机把咒符烧掉,然后把符烧在水里。
‘白立人,你喝了它。”她眼露期盼,把碗端在手里,捧在他而前。
白立人低头,看一眼碗里那黑漆漆浮在水上面的“灰”,差点没被恶心到。
“廖妙臻,你现在是和我开玩笑吗?”他冷笑着问。
让他喝下这东西,估计不是中毒就是会拉肚子拉到脱水。
“白立人,我是不是和你提过,我妈是很有名的仙姑?!”
他知道,她妈妈是专门骗人钱财的,还是那种欺钞票能数到手软的那种神棍。
“这些咒符,可以让人体的磁场频率变得不同,你喝下它,就能看到一些平日肉眼根本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魂魄!”妙妙心急着,因为,她急着解析这一切,“白立人,你想知道这六年来,即使你很龟毛,很讨人厌,我还要一直跟在你身边,甚至搬到你的隔壁的原因吗?”
很龟毛、很讨人厌?——很好,这就是她对他的评价?!他发现自己的脾气不错,至少现在很想掐死她,但是,还是“好风度”的没有发作。
“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为什么我要对你这么好,甚至已经巴结的程度?!”妙妙继续说服着,想让他喝下符水。
这还用说,因为她一直都喜欢他!
而现在,因为薛狐狸——
捏了捏拳头,白立人克制自己的怒火,硬声硬气,“我没兴趣知道这些!”
说完,转身想走。
妙妙急忙拦住他。
“白立人,你是阳男,鬼魂根本接近不了浑身金光闪闪的和男!”妙妙喊出真相,“而我,我甚至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白立人,还记得,我强吻你那次吗?”
金光闪闪的阳男?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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