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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哥哥别惹我
作者: 风蓝
从我喊你‘哥哥’的那一天开始,也许就注定了要纠缠一辈子,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愿意,好不好?!本来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地各自生活,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如果一开始你不惹我,也许,我们之间什么也不会有……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总裁哥哥你要负全责!======
001 冰冷的等待
001 冰冷的等待
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早晨,我在我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做着我的美梦,正梦到自己在模特大赛上拿下冠军,对着镁光灯展现最美丽的一面时,被一阵噪音吵醒。
‘叩叩叩’那是我房门被人急促地敲着。
“宁贝儿!”
这是第一次,宁顾敲上了我的房门,叫了我的名字,声音里还有一种与以往冷漠孤傲不同的焦躁。
我不是一个睡得沉的人,何况,听到的是他的声音?我隐隐感到不安的从床上一跃而起,放在床脚上的睡袍都没来及披就冲到了房门口。
门外,他脸上凝重的神情印证了我的不安。
“宁顾?”
他迅速地看了我一眼,粉紫色吊带小可爱和同色超短的睡裤,小可爱下,真空的发育完美的胸脯刺激男人的视觉神经,短裤下的修长美腿一样赏心悦目,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欣赏,第一次伸手按上了我的肩膀,将我推转身,简短的下命令:“快点穿上衣服,我在楼下等你,我们得去医院!”
我的心突突地跳着,手脚一下子发凉,张着嘴想问却问不出话,他也已经小跑着下旋转楼梯了。
机械地换装,突然间,感觉我的房间大得有些空荡荡的,凉丝丝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下楼,坐进他早已停在大门口的跑车,他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一踩油门冲出庄院早已打开的大闸门。
医院很快就到了,车一停定,我就飞快的下车,往急诊室跑。
没有疑问,我知道肯定有人出事了!与我息息相关的人除了我妈妈,和我们一样称呼为‘爸爸’的男人,宁顾不会来通知我……
我一路在心里这样祈祷着:妈妈,爸爸,你们千万不要有事!
很不幸的,上帝显然没听见我的祷告,我在苍白的病床上见到了浑身血淋淋的他们!
医生和护士正忙着做各项急救措施,我却什么事也不能做,睁大双眼看着宁顾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名字,望着他们被推进手术室……
冰冷的长廊,冰冷的长椅,冰冷的等待!冰冷的折磨!
我的心逐渐随着时间的缓慢流失而越发冰冷!
宁顾就站在我身后,从他们进手术室后就未发一言。
我们的视线齐望着同一个点,我们的心脑也齐想着同一个意念,那就是:他们平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的助手和他的助手都来了,我听到他对他们低低了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又都走了,一
会儿,他的助手回来了,给我们带了早餐。
“坐下吧!”我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向下压着我坐在了冰冷的长椅上。我的视线并没有移动,依旧盯着那两扇手术室的门,它们还是纹丝不动地与我较劲。
“喝点温牛奶吧!”
他把一盒温过的牛奶塞进我手里,我并没有发现他竟然温热了牛奶,也没有发觉他竟然会知道我早上喝温奶的习惯,我只是木然地凑近已经撕开的口,安静地喝着,牛奶从嘴角溢出,滴在手背上,我也没有在意。
他似乎微风般地叹了一口气,用纸巾帮我把嘴角和手背的牛奶渍擦了。这一刻,他还真像是照顾妹妹的大哥哥。
作者有话说: 走过路过,请留下脚印,收藏,花花,打分,评语……这些都是作者创作的原动力!风蓝初来乍到,多有不足之处,情多多指教,不论欣赏鼓励还是拍砖建议,都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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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停止的脉搏
002 停止的脉搏
他凑近来擦拭的时候,一丝淡淡的柠檬香气窜进了我的鼻子,我才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近在几厘米不到的俊脸上,一反往常地摒除了轻蔑傲慢,看着我的眼睛里有忧虑。
也许是因为他难得释放出来的善意,第一次,我在没有第三人的情况下,喊他作“哥哥”。
“哥,你说,他们会没事的,是不是?”
我的声音很轻,但却感觉在医院的长廊里荡起了回音,森然,飘渺。
“嗯!会没事的!”
他显然不会安慰人,笨拙得让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担忧。我却对他笑了笑,点头附和。除了相信他们会没事,我能做的只有等待,漫长地等待。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还未打开,却来了一批亲戚。我眼睛紧盯着手术室,无视他们的存在。
他们叽叽喳喳地询问着宁涵的情况,宁顾瞥了我一眼,示意他们不要吵,低声回答:“他们现在都在动手术,我爸的外伤是腿骨断裂,没有生命危险……”
他没有说到我妈妈的伤况,因为没有人问起她。我冷冷的扯唇,尽量忽视他们带来的噪音。
似乎要应验宁顾的说法,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身后还推出一病床。我猛地扑上去,抓住病床边上的扶手。
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一个失血苍白的男人,我和他同样叫着爸爸的男人:宁涵。
只比我晚一秒,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医生,不知是谁把我挤到了一边,我只听到医生说,“宁先生断骨已成功接回,其他皆是外伤,没有危险!”
我松了半口气,转头望着另一间手术室的大门,咬住嘴唇,突然好想哭。
所有亲戚围着昏迷中的宁涵去了病房,长廊瞬间又剩下冰冷的空寂。
“妈……”我紧咬的唇片中溢出了痛苦的低呼,直直站立着面对着似乎无止境的折磨。
有只手按上了我的右肩,我看向手的主人,竟然是宁顾!
他并没有跟随亲戚去宁涵的病房,我感到很意外!
里面的人不是他妈妈,他对我们的存在一向不喜欢,甚至表现出嫌恶的样子,为什么他要留下来陪我承受漫长等待的煎熬?
我不知道,我也没心思去猜!我现在脑里能想的东西只跟手术进行中的母亲有关……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
门打开,我的眼眸射出两道亮光,急忙跑上前——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周身血液凝结成冰!
病床上的确躺着我妈妈,可是她美丽的双眼紧闭,面颊上血迹斑斑,嘴唇没有血色,最主要的是,她带血的手竟然是冷的!我竟然感觉不到她的脉搏!
“因为脑内和胸腔大量出血,抢救无效……死者腹中的胎儿太小,在送进医院的时候就没有了生命迹象……对不起!”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我,在听完医生的话之后,我竟然对着覆上白布的母亲尸体一滴眼泪也没流,瞪大的眼睛里有刺痛感,脑里一片空白地看着她被人推走!
“贝儿!”他有点担心,紧跟着我走出了医院,“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哪里?我仰起头望着有点阴沉的天空,缓慢地说:“我想回家!”
他二话没说就送了我回家,当我走上旋转楼梯时,听到了他对家里的佣人说:“看着小姐,有什么事马上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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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情绪失控
003 情绪失控
我的脚步只顿了一秒,就继续往我房间走,在旋转楼梯转弯的地方,我的眼角余光瞥见了已经走出大门的宁顾,还有厅里面面相觑的两个佣人。
她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从来不假辞色的少爷会突然关心起我这位小姐来?
而我,也很好奇,他这样叮咛她们是干什么?是担心我受不了打击,会做什么傻事吗?
在外人眼中,我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相依为命的妈妈突然车祸过世,不哭不闹,反应确实有些反常,他有这样的担忧也算是正常。
我机械地迈动脚步进了房间,靠在门后闭上眼睛,脑海里涌现的画面是妈妈血淋淋的躺在白得刺眼的病床上,了无生气,她肚里还有个没来得及出世的我的弟弟或妹妹……
车祸!
这个世上每天都有人死于车祸,我从来不知道新闻报纸上的车祸会有一天这样将活生生的妈妈夺走!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开始来了幸福的生活,死神就要这样伸手掐断它?
我相依为命的妈妈,那样冷冰冰地躺在停尸间,我只觉身体有一个处地方被挖空了!不哭不闹,不是我因为心肠冷硬不会悲伤,而是我知道再哭再闹也不能挽回她的生命,更无力从死神手里争回什么……
但是,等到佣人到了时间喊我吃饭,我才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冰凉的液体布满了我的两颊,顺着脖颈流进了衣领。
宁顾没有回来吃晚饭,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主人坐在长餐桌旁,以往,我一个人吃晚餐的次数也不少,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今天,有一种悲凉的孤零零将我无形捆绑,我只能睁着眼睛死死看着面前的丰盛饭菜,却不动筷。
佣人应该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我看见她们偷偷瞄我的眼光里多了一丝怜悯。
“丽莎,帮我叫车,我要去医院!”我不吃饭了,根本吃不下。
我要去医院看妈妈,还有爸爸!我不想一个人,虽然我平时很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
我才十六岁,这个暑假刚考过驾驶许可,未考到驾照之前,还不能开车,我想去医院就只能叫人送。
丽莎很快就打电话叫来了车,我到门口才发现那不是计程车,而是宁氏公司的公关车。我想一定是丽莎按照宁顾的吩咐,通知了他,他才会派公司的车来接送我吧!
我略微皱了下眉头,就坐进了车,根本不管开车的是宁氏哪位被公器私用的职员,我都当他是计程车司机,让他开往医院。
到了医院,我连声谢谢都没有,就跳下了车,直往里冲。
再一次看到妈妈冰冷的尸体,我才再一次感觉她真的离我而去了!
直挺挺地走出停尸间,我像一抹无主幽魂,没有目的地向前走。
“宁贝儿!”
有人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臂,是宁顾。他显然走得有些急,呼吸微微有些喘,应该是刚才公关车的司机没能跟住我,报告了他,所以有点紧张吧!
“宁顾,你带我去看爸爸吧,他在哪个病房?”我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好像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点点头,领着我上电梯去了医院高级病房。
“贝贝!”
被厚厚石膏裹了一条腿的宁涵,一见到我就情绪失控,泪水在他突显老态的脸上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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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无声道别
004 无声道别
“爸……”我紧紧抱住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宁涵,泪也悄悄从眼眶里滑落。
“你告诉我,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你妈妈还好好的,是不是?”宁涵用唯一可以动用的左臂紧紧抓住我的肩,希望早前听到的恶耗只是自己耳朵坏了,听错了。
“我知道他们一直都不喜欢你妈妈,所以,他们是骗我的,是不是?”他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企求的眼神落在我悄悄用手背擦去泪水的脸。
他指的‘他们’是那批亲戚,一直都看我们母女俩不顺眼的人。
“贝贝!你说话呀!”他抓着我的肩用力的摇着,希望从我嘴里听到他所希望听到的话。
我的及肩长发随着他的摇晃飘飞,眼前的景物也一直在摇晃,我却如一具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木然随他摇着,喉咙堵得说不出话,自由流淌的泪水进了我的嘴,有点咸。
“爸!”
宁顾阻止了父亲几近疯狂地逼问,从他手里解救下我不堪摇晃的身躯,扶着我的肩膀,我有些头昏地靠了靠他,就轻推开他,抓着床架站直了。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宁涵虚弱地垂下手,喃喃着望着天花板。“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我颤抖着嘴唇,从模糊的视线里望着深受失去爱妻打击的宁涵,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年的容颜上尽是男人伤心的泪痕。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趴在宁涵身边,抱着他唯一完好的左臂,放声大哭。
病房里的人除了宁顾,还有几位亲戚和宁涵的助理,但是谁都没有出声阻止,顿时,偌大的病房里只剩我们父女抱在一起痛哭的声音。
我看不见的身后,是宁顾对失去母亲的悲痛感同身受的目光,和对父亲再失妻子的悲悯。
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宁顾才【炫】恍【书】然【网】察觉他对自己母亲逝世的悲痛已经悄然远去,对刚刚过世的继母的怨恨却在瞬间荡然无存,对面前痛失母亲的少女却兴起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怜惜。
我母亲下葬的时候,宁涵做在轮椅上,红肿的眼睛以一种绝望的凄凉目送心爱的女人从此在生命里消失,一下子干瘦下来的手指紧紧抓着一直陪在他身旁的我,那力道让我有种错觉,仿佛我是唯一能使他活下去的支柱!
葬礼上,我一直很平静,黑色的裙装衬着苍白无血色的脸庞有些吓人。
宁顾站在宁涵的另一边,目光时不时地投注在我的侧脸上,我两片薄薄的嘴唇由始至终倔强地紧抿着,没有哭喊,没有吭声。
望着墓碑上的如花笑魇,我深深鞠躬,无声向入土的妈妈道别。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考到最好的大学,完成你没能完成的愿望,让你的遗憾不在我身上重复!我以后会找一个像宁涵这样值得爱的男人,不会轻易让男人伤害我!
回到宁家,宁涵已经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微阖着眼皮,被宁顾抱着上楼,我也跟着在他床边安静地陪着,确定他闭上眼,呼吸平稳地睡着之后,我才悄悄退出房间。
下楼,我想去厨房拿点饮料喝,却在经过偏厅时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对话。
“看到没?那个冷血的女娃,一滴眼泪都没有呀!”
“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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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你是那根葱
005 你是那根葱
这两把声音我认得,是宁涵的姐妹,也是一直不认同我们母女俩的宁家人。
我停在偏厅的入口,冷眼看着厅里同仇敌忾的两姐妹,宁惠和宁荷,坐在沙发里的宁涵的胞弟,宁浩,他们的几个子女也在。
“……该死的女人死了,那个小野种也该滚了……”宁惠没发现我,依旧口沫横飞地出言恶毒。
我听到她骂我小野种就算了,反正我从小听得也不少,但是,她竟然诅咒我妈妈该死?
我的手轻轻一挥,墙角的一盆兰花从几架上落下。
“哐啷!”精致的瓷盆分裂成好几片,可怜的兰花摔断了花梗花茎,躺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无声哀嚎。
厅里的人被吓一跳,个个寻声望向立在墙边的、她们正妄论的小野种——我!
“啊……”他们显然没料到我会出现,有些不知所措。
背后可以闲言碎语,并不代表他们也可以在我面前理直气壮!
“爸爸他睡下了,请二位姑姑和叔叔回去吧!”我慢慢走进去,冷然望着两位身上流着和慈爱的爸爸一样的血液却一点也不慈爱的“姑姑”们,以主人的口吻下逐客令。
宁荷拉了拉年长的宁惠准备走,毕竟,在人背后说坏话被听到难免会心虚。
“干嘛?”宁惠甩开妹妹的手,一副嚣张的样子,踮起脚,尽量伸长脖子试图缩短与我身高上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