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儿吐了吐舌头,对着柳儿做了一个鬼脸,“我是乖宝宝”这话倒是她最近经常挂在她自己的嘴边的,让润福和杏儿又一起笑了起来。
“主子,奴婢看你就不该给小格格绘画什么蜡笔小新的,哪里有那么调皮的孩子”杏儿语带揶揄的和润福说着。
润福苦笑了下,自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前段时间自己把蜡笔小新的简笔画画了几幅给这几个孩子闲暇的时候玩乐,不想满儿的性子越来越像那个让人头痛的小新。
“额娘,额娘,你听宝宝说嘛”满儿见大家都不听她说话,不禁焦急的扯着润福的衣角,撒娇的说。
润福状似不感兴趣的对着满儿说“好吧,那你就好好说吧,说不好的,额娘可不听哦”。
满儿听了润福这么说,完全不注意后半截的话,竟听到前半截,忙不迭的说“昨天师傅说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还和杏儿姨娘说要请假,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嘻嘻,杏儿姨娘,满儿说的对不?”一副等着表扬的模样。
杏儿憋着笑,和润福对视了一眼,润福压住了心里的惊奇,也咳嗽了下压住了笑意“那额娘要好好问问你姨娘呢,不过,你这可是原版照搬人家的原话啊,没有自己的分析呢”,润福煞有介事的和她聊着天。
满儿听着润福的话,本来等着夸奖,这下有点懵了,略有些求救的看着叮铛,但又想起昨天的那码字事儿,有些不好意思,别看她牵着叮铛的手,可心里还在不自在呢。
叮铛毕竟是大些,看着满儿的视线,本想回答,但又觉得这事儿不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脸又羞红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想敏儿嘴巴一撇,哼了一声“不就是相亲么,大惊小怪的,当我们是三岁的娃娃呢”。
润福哑然了,你是不是三岁,你才两岁半,这是不是太神奇了?不过再想想那拉氏的性子,这敏儿能这样有棱角倒是像了胤禛多些。
听了两个小的话,润福把视线看着杏儿,杏儿心领神会,边给润福续了水,边嗤嗤的笑着,刚想开口,润福把这三个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八卦的小小八卦党赶了出去“去去,额娘和你们杏儿姨娘说会儿话,你们玩儿去,特别是你,满儿,别当额娘我不知道你那大字可是有叮当的功劳的“,润福一句话将满儿的那个八卦的心思狠狠的熄灭了,看着额娘坚决的表情,她耷拉个脑袋一步 一步的挪到门边,露着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润福,不知情的人准以为润福欺负她了呢。
润福装作没看到,见柔情攻势不好用,三个人悻悻然的走了出去,本来打算听墙角的,不想刚刚站在那儿,就听着屋子里润福的声音“别站门后“,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往书房走去,最让满儿恨的是,屋檐下的那个老八哥还在那儿叽叽喳喳的嚷着“格格听墙角,格格听墙角”再听到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满儿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创伤了。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杏儿憋着笑的说着,“可不是么,没看出来这姚秀才不过二十多岁,潦倒的模样,不想却有了一个娃娃亲,这个闺女倒也奇,也算是有门有第,本来她父母想悄悄的悔了这门婚,左右这姚秀才的父母也不在了,能做主的人也没有,再加上当年不过是口头上的,没个证人的,但抵不过这闺女倔强,又是绝食又是私会的,倒闹个满城的风雨,这家父母的老脸经不住大家伙的叨咕,只能含恨把这闺女嫁了,说是当是没生过这闺女,主子,你可知道她是谁家的女儿?就是九爷的福聚楼掌柜的,左右也在九爷的福里领个得意的差事,平日里倒是得意洋洋的,这下闺女闹了这么一出,可把他的老脸给折腾没了,听说这家原来是想把她许给九爷的,那姑娘长得倒是确实是水灵,不想她存着这个心思”。
润福听着杏儿的话,开始是在笑着,但是笑着笑着,却有些笑不出来,本来是在感慨这个世界太小了,但是心里有着一股子不对劲,让她不自觉的沉吟了起来。
“杏儿,把这个事儿再仔细说道说道”她想了下,觉得还是不对劲,但是还说不准哪里不对劲,因此又让杏儿再重复了一遍。
杏儿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怎么对这么个芝麻大小的事儿在意,但听着润福如此慎重的说话,也不自觉的敛了玩笑的心思,细细的把这个事儿说给了润福听。
正在润福在想着整个事儿,院子传过了一阵子噪杂,润福细细听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温婉的声音“怎么,钮钴禄福晋不是架子大了吧,我这登门拜访还七推八阻的,看来真是高门难进啊”,话音温婉,话里的意思确是夹枪带棒的。
润福和杏儿对看了一眼,润福摁了一下头,又恨上了一阵,竟给自己留乱摊子,自己的女人还非得让她来摆平。但埋怨归埋怨,贵客都临门了,没理由自己不去见,看看身上的穿着还算合适,润福起了身子,挂起了笑,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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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好慢热的文,今天刚从北京回来,晚上的飞机,竟然晚点了2个小时,回来都已经将近一点了…。同情一下我吧。因为好忙,么有时间去雍和宫,但因为公事顺路去了恭亲王府的旧址了,呵呵,看看当年的雕栏玉宇如今化成灰瓦土墙了,突然想起了那句经典的古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不过这儿不是寻常百姓家,而是灯红酒绿温柔乡啊…哈哈
***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堆,咳咳,其实还是希望大家能喜欢俺,给点评和推荐…O(∩_∩)O哈哈~谢谢…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四章 交手
第二十四章 交手
鞠躬道歉小阎王童鞋。。。俺忏悔。。。强烈的。。。咳咳。以及各位久等的童鞋,沉重的道歉,真心的。
如果近期没有突发事件 ,这个礼拜应该会保证一周四更。。。咳咳,,相信无良无信用的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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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狗血那么多,那么就不差这么一个。
润福这些年觉得自己把一个青葱年华,却过成了沧桑大妈,偶尔客串把管家,见着以着婀娜姿态站在她面前,一副风流千种娇弱的模样的年诗韵,不禁暗自叹息了下,自己太失败了。
年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润福,心里有一阵子的不舒服,那双澄净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的透彻,再看着她那件穿在身上的衣服,普普通通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和恬淡,心里更是嫉妒。
两个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了起来,很有点高手对决的味道,谁先说话,谁就失了风度。
不过这毕竟是润福的院子。再说心里别扭的也不过是年氏一人,润福就是小小的嫉妒了下年氏的美貌,对自己的沧桑感慨一下,不过须臾的功夫,润福笑着打招呼“年福晋怎么有时间到我这个小院子了,不怕我这院子里乌七八糟的脏了你的鞋子呢,来来,这边请,杏儿,添茶”润福这话半是笑谈倒也半是实情,刚刚下过了雨,润福的院子里只铺了一条鹅卵石路,其他的都种着花草之类的,因此这雨一过就满是泥泞。看着年氏的脚上带着几点泥痕,润福笑笑的问着。
杏儿听了润福的话,将煮沸的水冲了新茶,放到了年氏的手侧。
年氏低头看了眼,笑的比润福矜持多了,带着几许高傲,也带着几许谦卑,多一分则傲气太重,少一分则流于俗媚,看着这抹笑,润福倒是觉得恰恰点缀了她的美,自己也暗自赞了一声,美人么,谁都爱看。
不过美人一开口。倒是让润福觉得失了几分,年氏仍旧是一副冰冷的声音,“钮钴禄氏,论理我该叫你声姐姐,可这个论年龄你倒是该喊我一声姐姐,我们俩个可是自小就认识的,姐姐也就托了个大,我们雍王府到底是个大门大户的,这院子虽然没有什么人来,到底也该拾掇拾掇,像这般杂乱,别人说你没规矩事儿倒小,别失了爷的体面倒是真的”说到这儿,娇媚的撩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又扬起眉毛淡淡的笑着,不过这笑让人不怎么舒服就是“不过这毕竟是小事儿,姐姐今儿过来,倒是要有几句话问问妹妹的”
润福自己的嘴边扬着似笑非笑的,那实在是她在憋着,看着年氏在那演着蹩脚的大老婆训斥小老婆的戏码,感觉自己马上要笑出来了。咬了下舌尖,把笑意咽了回去。
“哦,年福晋,不知道有何指教?”润福故意加重了年福晋的这个称呼,看着年氏那脸色不佳,却视而不见。
年氏虽然有点恼怒润福的不识眼色,她都暗示这么明白了,却还这么称呼,但她也挑不出理儿来,就悻悻然的冷下声音“那姐姐就直说了,我听着桃红说爷让我教训教训她,我自己房里的人不会说话儿,冲撞了妹妹,妹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姐姐代她陪个不是,姐姐已经重重惩治了,还望妹妹千万别为了一个奴才秧子把自个儿气坏了”年氏的声音倒是好听,高声的时候叮叮当当的如有环佩不绝,轻声时又带着点饮泣软糯的,如果不是她话里的意思让润福觉得如此搞笑,润福就当是听戏了。
可惜,润福暗自叹息了一声,人家这是明摆着找上门来了,本来这事儿,一不是她挑的,她这一句她挑理就把这事儿按在她身上,这什么桃红还是柳绿的,得罪的就是她,如果她抓着短处不放。是她的小气,如果她还要揽着这事儿,就是不给她年诗韵的面子,啧啧,这话说的,真巧。
润福暗自嗟叹了下,起了身子走了几步,拿起了茶几上散落的一本书“年福晋,你知道我手上拿着的这本书叫什么名字么?”
年氏本来恼了润福的话,又见她随性的起来,心里又鄙视润福的粗俗,看着润福手中的那本书,倒是一时间有些警醒,“自己到底是小看了这个钮钴禄氏,可别忘了当年还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良于行如此,想必是知道爷的喜好,故意如此为之吧?”一时间她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让润福也诧异真有变脸这回事儿,说实话,虽然这么多年共处一门,是字面而上的一家人,私下里的明争暗斗虽然不少。可是面上的往来确实也不多,这般接触虽然有,但委实也少。
润福自己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也不出声提醒,倒是那个她带来的小丫头,虽然怯生生的,倒是很有眼色,见着年氏低头不语,脸上露出恼色,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角。“福晋,这茶都凉了”
虽然恼怒那个小丫头打断了她的思绪,但到底是在别人院子,自己可不能失礼,掩下心中的想法,年韵诗没有忘记润福之前的问题,淡淡的问到“钮钴禄福晋,可是什么佛书?毕竟听爷说,你在这方面精通,我是比较驽钝,不通开悟的”年诗韵想到这儿,倒是静下来心来,拿起手品了下眼前氤氲渐失的茶,一入口的绵厚倒让她认真的喝起了眼前看似平常的茶叶。
润福听了年韵诗的话,倒是笑了笑,“不是,是李渔的《闲情偶寄》,拿来给你看看”。
不过润福话音还没落,就见年氏涨红了脸,猛然的起了身子“钮钴禄福晋,我是看得咱们之间交情才来跟你告罪的,不想你拿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羞辱我,容我就此告辞”。
从说到走不过须臾,润福有些哑然,这又是哪一出的戏目?来去都是不可捉摸。
细细想了下,润福自己哄然一笑,“呵呵,这个年氏,以为是什么”边说边摇了摇头,杏儿在旁边看着润福,“主子,你欺负人了,还怪人家,不过这年氏,如果没有偷看过,又怎么能知道这李渔是谁,呵呵”边说边收拾了茶碗。放进烧开的水里煮着。
润福看着眼前并排的两个精巧的小火炉,上面放着瓦蓝的景德蓝陶瓷盆,这个还是老九托人送过来的,不大,却是恰好可以煮水和茶碗,听着杏儿的话,但笑不语。
也是,她不过是好心,想送给一本书给年氏打发时间,让她不要想那么多,谁想到她竟然以为这个是李渔以往的那些风情之作,啧啧,这个误会可真大,不过润福问问自己的心里,嗯不可否认,这个误会挺让人开心的,毕竟被找上门茬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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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谢谢打赏和留言以及没有弃文的筒子们,这篇再次说一遍,慢热到极点濒临弃坑的嫌疑,但偶不会进宫滴,嘿嘿。。。
卷三 大红灯笼高高挂 第二十五章 伺候皇家婆婆
第二十五章 伺候皇家婆婆
第二十五章
年诗韵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先是寻了个由头,把红儿个罚了一顿,霹雳扒拉的发了一顿子火后,又阴着一张脸弄得一室萧条。不过再怎么闹,她也是主子,再加上她的那些奴才们都知道这个主子,那笑脸都是给王爷的,更加小心谨慎了。等到年氏回过味儿来,又觉得润福给她下套,自己的表现不正是看过那些书了么,心里又暗暗把润福恨了几分。
这些润福自然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头疼要进宫伺候德妃的事儿。
这年诗韵刚走,宫里伺候德妃的马公公就来和润福说,这德妃的身子骨 有点不舒服,要两个儿媳妇进宫去伺候着,左右琢磨着,十四的福晋又有了身子,自己这面乌那拉氏又不在了,寻思着她一直是个懂事的,就给了她这个机会尽尽孝心。
润福听了之后,默默的接了旨意。心里却郁闷着,这是什么,明显的彩衣娱亲啊。
第二天天不亮,润福就拾掇了几件常穿的衣服,拿了本来抄来静心的佛经,借花献佛了。又看了看着床头的小药箱,想了想终归是没拿,想是这德妃本是不能有打烊的,再加上自己的那点支末技巧,就能自娱自乐了,拿来治人,可就算了。
又叮嘱了杏儿要仔细照看三个孩子,就跟着来接她的马公公走了。
等润福进了宫里,天已经放亮了,等了一刻钟左右,宫门才开,这个宫门开放都有个规定,过了点儿或是没到点儿,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宫妃,就算她是皇子都不好使,全凭了一个牌子说话。
润福倒是不焦躁,静静的坐在轿子里等着,听着耳边传来的阵阵蝉鸣声,闻着空气里穿来花草的清香,心渐渐更加平静了。
清晨里的幽静中夹杂中一些早起的宫女们低声做活的声音,带着点少女的清脆,润福听着会心一笑。
“钮钴禄福晋。这个让你久等了,辛苦了,但这宫里的规矩,老奴也没办法,出去容易进来难”马公公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京腔,声音有一种憨厚感,如果润福没见着这个老人眼里不时闪过的精光,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慈祥的老阿伯,扮猪吃老虎,听到声音润福有一种这样的感觉。
呵呵,润福暗自笑了笑,认认真真的回应“马公公哪里的话,这规矩是应该的,否则都扰了宫里贵人们的清净了,再说也不过一盏功夫,说不上辛苦”。
马公公对润福倒是不陌生,也知道这个福晋向来好性儿,但主子能体恤,奴才断不能因此没了本分,所以他刚才的话虽然是例行的。但也倒不是说没用。听着润福这么一回答,在轿子外面裂开了嘴一乐,也就在那候着等着更声响起来。
润福也知道这马公公的心思,也不说破,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紫檀木佛珠,一时无语。
等到了时辰,还有一段距离到永和宫的当口,润福喊了停“马公公,放我下来吧,剩下的路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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