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答道:“与公孙赞交兵时曾见过他,勇可比严良文丑。”
我笑道:“刚才我在市集和他交手逼得他无还手之力。”
张郃奇道:“我看过二公子在沙场冲杀,虽然动作利落,可是力道未够,如何会是赵云敌手?”
我笑道:“我也很奇怪,所以来问张将军,此人是否徒有虚名?不过张将军刚才也说了,他勇可比严良文丑。”
张郃瞟了一眼我腰间挂的青虹剑,问道:“二公子可曾习过剑法?”
我笑道:“学了很多年了。”
张郃道:“这就是了,赵云他惯于争战沙场一招一式都力求实效,还要借助于马力,所以招数不精。而二公子即有宝剑,又习剑法,剑以轻灵诡秘见长,若在马下相斗,是二公子对手的人确是不太多。”
我闻言大喜笑道:“原来如此,哈,我还以为那赵云浪得虚名呢!”
张郃道:“赵云确是难得将才,二公子可收他进我军。”
我叹道:“此人眼中只有刘备,刚我北诈输一盘,所以答应我要隐居五年,这五年里我一定要把刘备杀了!”
张郃道:“北方初定,实不益又动干戈。”
我道:“此事到时再说,我先告辞了,来日再找将军喝酒。”说完站起身来,张郃直把我送到营外。
回到我住的别馆已是晚上,老爸想来已和蔡琰见了面,不知两人进展如何,要知道他们的进展直接关系到我的小命啊,我胡思乱想间,李飞来了,向我道:“二公子,贾诩先生求见。”
他来干什么?我笑道:“快请。”李飞应身而去,不片刻就把贾诩带来,我扯着他进了内堂,李飞也退了出去。
贾诩问道:“今日我拜见丞相后出来,有一马车进去,香风扑鼻,里面是何人二公子可知?”
我答道:“是蔡琰。”
贾诩面色凝重地道:“不知是何人安排的,我今日和丞相议事时丞相老是神不守舍,可见此女对他影响之大。”
我淡淡道:“是我!”
贾诩失色道:“什么?”
我笑道:“蔡琰可说在我控制之下,既然父相这么喜欢她,那么是好事啊。”
贾诩小心地问道:“小人不解,二公子此举究竟有何目的?”
我瞟一眼窗外,凑近贾诩嘿然道:“志在天下!”
贾诩听后没有一点意外,反而向我拜道:“二公子果然是雄才大略之人。”
我一笑道:“贾先生,你我关系非同一般不用这么客气,不知先生有何见议?”
贾诩问道:“二公子大算花几年来完成此志?”
我道:“十六年。不知是否可以。”
贾诩皱眉到:“现在情势很不明朗,我也不能判定,不过最好等到丞相寿终正寝。”
我冷笑道:“若我能等,何必以天下苍生之福来匡蔡琰去从我父亲?”
正文三十九章言归于好
贾诩一听我这话大惊:“二公子为何如此心急?”
我叹道:“此事宜疾不宜缓,其中原因不足道也,我只想问贾先生,会否助我?”
贾诩苦笑道:“二公子何须多此一问?若我不向着二公子,此刻怎会还坐于此?”
我笑道:“如此甚好,那么我多谢贾先生了。”
贾诩连忙摆手道:“二公子客气了,贾某能活至今日也是拜二公子所赐。”
我哈哈笑道:“陈年旧事提来干什么?”顿了顿续道:“另外请贾先生告之,今后我该怎么对待我大哥曹昂?”
贾诩反问道:“二公子觉得应该怎样?”
我思索道:“我想求父亲软禁他一世,叫他再也不能影响我。”
贾诩摇头道:“此举欠妥,大公子和丞相怎么说都是父子,而且为丞相废了一臂,若把他软禁在丞相身边,他大可趁二公子出外征战时结党营私,除二公子和丞相外谁人能制大公子?再者,若没二公子去举报丞相,大公子就算结党营私,我们这写外人又如何能向丞相说?这样徒惹丞相不快。”
我奇道:“可是蔡琰。。。”
贾诩断然道:“二公子莫要指望此女说大公子的坏话,有道是后宫不得干政,她若中伤大公子,丞相对她的好感定然大减。”
蔡琰不能吹枕边风?那还有什么用?我为难道:“那蔡琰还有何用?”
贾诩高深莫测地笑道:“此女还有一用,就是在关键之时力挺二公子一把。”
看他这笑容听他这话,我也觉得全身发冷,最上却若无其事的道:“其实就算等到父亲寿终正寝也不难,关键出就在蔡琰。”说完我看贾诩一眼,贾诩回望我一眼,两人有会于心,相对大笑。
笑过后我向贾诩道:“贾先生,现时武将我全心信任的只有李飞和曹禄,谋士中,程昱先生虽然和我关系不错,可是对父亲他是忠心耿耿,所以能托付大事者,为先生而已!”
贾诩点头道:“文和必不负二公子。”
我摆手笑道:“我是很信任先生的,对了!贾先生还未说如何对待我大哥?”
贾诩笑道:“二公子可和大公子言归于好,还要表示以后要多多倚重于他,无论去哪出征都带着大公子,这样大公子不能近丞相,也不能在许都,又有过害二公子之心,那么大公子在丞相心中的地位就不会在回到从前了。”
我拍掌笑道:“妙计!妙计!只要大哥从我出征我有心安排下,让他吃几次败仗,那么他在众将心中地位也一落千仗。”
贾诩笑道:“和二公子说话真是生平乐事,省了很多口舌。”这人和我一起坐着讨论怎么加害兄长居然可做为生平乐事,不愧后世人赠他毒士雅号。
这时贾诩看了一眼窗外,起身拜道:“时候不早了,文和告退。”我连忙起身相送。
送走贾诩后我回去吃了晚饭,带上一坛子酒去找曹昂,来到别馆推门进入后堂,只见曹昂仰卧在床,脸上长出不少胡渣,可见这两天没怎么梳洗,见到我来看我一眼叹道:“二弟来此有何贵干?”
我淡淡答道:“只想让大哥知道,无论你如何对我,你还是我的大哥。”顿了顿续道:“大哥那日和我说,父亲志在天下,我是大哥最大的障碍,原来现在大哥你倦恋权势已到如此地步。大哥你还记得那时我第一次上战场,回来时百般厌烦,几乎想用远放弃争斗;你当时和我说我们争战杀人,是为天下百姓脱离苦楚,而今日,只平了北方,南有刘表和孙家一门,西北有马家一门,蜀中刘彰也未归服,大哥就想着怎样除去我了?你还记不记得父亲《嵩里行》那几句: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天下不靖,百姓苍生尚在苦楚之中,大哥却已想着做皇帝。。。”
曹昂越听呼息约急怒喝道:“别说了!”左手抬起一掌拍向自己的额头。还好我在他大叫时已有准备,手上酒坛甩出隔住了他的手,不过那酒坛应手而破,酒洒了他一头一脸。
我冷笑道:“你想一死了之?是不是做不了皇帝就想去死了?”
曹昂颓然道:“二弟的手劲越来越大啦,我现在武功智谋都不及二弟,还有什么资格去征皇位?”
我淡淡道:“却不知大哥还想不想为天下苍生出力?”
曹昂讶然望向我道:“父亲难道还会让我出战?”
我答道:“若我向父亲说情,大哥以为父亲会如何?”
曹昂迟疑道:“二弟难道不恨我曾起还你之心?”
我道:“算了吧,一场兄弟,何必为没结果的事翻目?今后还要多多仰仗大哥。”
曹昂喜道:“二弟你不怪我了?”
我笑道:“没什么好怪的,那一坛就算我们的和头酒吧,今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曹昂喜道:“对,我们还是好兄弟!”
我笑道:“大哥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就去和父亲说情。”说完告辞退出,我不知道曹昂刚才所作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不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有办发压制他。
回到我下榻的别馆,沐浴后我就睡了,次日起床,吃过早点后我马上去找老爸,此时老爸则刚刚起身,还在和蔡琰吃早饭,见我来道老爸也不避讳向我招手道:“子桓何不来已为父共进早餐?”
我答应一声走到老爸身边坐下,还偷瞟了蔡琰一眼,只见这成熟美女眉目含春,可见她和我老爸昨夜的确很开心。。。等老爸吃完后我向老爸道:“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
老爸笑问道:“何事?”
我道:“大哥私藏敌将谋害兄弟,虽是罪无可赦,可是念在大哥虽有此心却不成其事,望父亲从轻判之。”
老爸问道:“子桓想怎么判?”
我道:“一切还是由父亲定夺,孩儿只是站在兄弟之情的立场向父亲求情。”
老爸笑道:“此事回许都再说。”顿了顿续道:“来,为父为你引见这位天下第一才女蔡琰。”说完升手一指蔡琰。
我不敢正眼看她,急忙施礼,之后马上问道:“父亲大算何时回许都?”
老爸答道:“再休整一夜吧。”我答应一声便告辞而出,其实刚才我想说让曹昂连降几级然后做我手下,不过这样太着迹了,应该想办法让曹昂自己来我手下做事。
正文四十章王者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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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见过老爸的第二天,老爸只带着夏侯兄弟,典韦许禇还有贾诩与我曹禄李飞和大哥班师回许都了,留下一众谋士和猛将在那,着荀攸和郭嘉两人主理河北各地换防之事。
由于我们不赶时间,老爸行军非常之慢,这天我们在黎阳扎营,老爸把我叫去道:“为父想去洛阳一行,我儿去和众将说一声,先不渡河,取道河内去洛阳。”
我闻言看了老爸身旁蔡琰一眼,老爸见我有疑问便笑道:“是啊,昭姬他思乡情切所以想去洛阳看看。”我心道原来如此,便出去了。
出帐我去找贾诩向他说老爸要改道从洛阳回许都,贾诩闻言笑道:“二公子有表现之机哩!”
我奇道:“什么?”
贾诩笑道:“洛阳十年前被董卓烧了一把火,时至今日依然元气未复,百姓迁走大半,留下来的虽然三餐尚算有保证,可是衣不御寒者大有人在,二公子此次出征袁绍立下大功无数,回去丞相必有封赏,我听闻河内此郡富足无比。。。”
我一听马上会意笑道:“贾先生可是要我向父亲讨赏买衣物赠给洛阳百姓?”
贾诩笑道:“正是!这样不仅得丞相好感,而且二公子此举必会使随行众将必然会纷纷效访,到时可叫天下人知道二公子心系万民。再者,二公子不是以天下苍生之福来匡蔡琰吗?此事正可向他说明二公子的诚意,此乃一举三得之法。”
我听完哈哈笑道:“贾先生真是想得周到,好,到了河内我就向父亲请赏,啊不若不买新的,只向河内城中百姓收购旧的,这样数量更多,有道是物尽其用嘛!”
贾诩笑道:“二公子此言有理,正该物尽其用!哦,小人还要去通知各位将军修改路线,这便告辞了。”说完向我行礼告退。
望着他远去背影我心中庆幸无比,幸好没为曹昂一只手把他杀了,若为曹昂杀了他,可真是亏大了,本来留着他是要防曹植,想不到现在要和他一起去对付曹昂,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想到这里我“哈”地一声笑出来。‘
这时一把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子桓何故发笑?可能和元让叔叔说说?”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笑道:“元让叔你差点吓死我。”
夏侯惇脸上露出慈爱笑意:“子桓果然已经长大了,被吓着了也是谈笑自若。”
我笑问道:“元让叔要去哪?”
夏侯惇笑道:“巡营。”
我笑道:“不若让子桓随元让叔一起巡?”
夏侯惇笑道:“甚好。”
我一笑随夏侯惇在营中巡视嘴上叹道:“自从父亲把皇帝接到许都元让叔就去任了河南伊,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啦。”
夏侯惇也叹道:“是啊,这次和袁绍作战,我没也没能一起并肩杀敌,元让叔还想看看你武艺进展如何呢。”
我笑道:“子桓从不敢忘却元让叔所教我的一招一式。”
夏侯惇笑答道:“只看子桓刮袁谭斩袁绍擒袁尚败袁熙的手段,就知道子桓征战沙场之道已青出于篮。”
我闻言苦笑道:“身在乱世,对敌人必须残忍,这是乱世的生存之道,子桓怎能免俗?”
夏侯惇一拍我肩道:“元让叔今年已四十有三,征战了二十多年,怎会不知为将的难处?”顿了顿续道:“子桓,元让叔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我心道来了来,嘴上叹道:“大哥虽有害我之心,可我能怎样?我为平定乱世一扬我曹家威名可以学会对敌人残忍,为至亲真爱可以学会对自己残忍,可是终我一生,都不能为那权力名位学会对家人残忍。”我边说边七情上面的表演,我对这的台词和演技都很满意。
夏侯惇一听我着话‘果然大受感动,呵呵笑道:“我早知道子桓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哽声答道:“早在邺城我已向父亲求情了。”
夏侯惇马上问道:“孟德(在外姓将领里,只有夏侯惇可以私下叫老爸作孟德)怎么说?”
我道:“父亲见我求情,又素来疼爱大哥,此事不会有大碍。”
夏侯惇道:“如此就好了,子脩和子桓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人有事。”
我点头歉然道:“让元让叔担心了。”
夏侯惇呵呵笑道:“没事没事,今日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
我又看了他一眼,和我初见时有些区边,虽然身板依然直如枪,头发依然黑如墨,可是眼角还多了几缕皱纹,那蒙着左眼的布和右眼里慈祥的笑容让我觉得比正午的太阳更刺眼,所以我又把眼转向了天空火辣辣的骄阳。
夏侯惇温言道:“烈日灼眼,子桓别把眼看坏了。”
我点头一笑,道:“我还想出营逛逛,元让叔要一起来吗?”
夏侯惇笑道:“我还要去巡营,你自己去吧,虽然我军境内,也不可掉以轻心。”听我答应一声后转便转社离去。
夏侯惇没走多久,李飞就来了,向我道:“改道之事已安排妥当。”
我点头道:“幸苦了。”
李飞略略提高声音道:“二公子。”
我微侧头应道:“恩?”
李飞缓缓道:“夏侯将军和大公子交厚,刚才他找你。。。”
我打断他道:“你一定听曹禄说过,夏侯将军是父亲二时好友,又与我和大哥感情深厚吧?”
李飞呐呐道:“正是如此我才担心。。。”
我一摆手指向天空的骄阳微笑道:“你看这一轮红日,无论春天如何的旖旎多情,夏天如何的繁茂多姿,秋天如何的含畜凄美,冬天如何的冷若冰霜;它都不为所动,不管在哪一季,都会火辣辣的晒上几天,直晒到东风无力,晒到百花凋残,晒到彩云化雨,晒到坚冰成水。这就叫:王者之风!”
李飞被我这话震得呆了半晌接着下跪行一大礼激动地道:“末将受教!”
我转身回营淡淡道:“回去吧。”
正文四十一章司马家兄弟
我和李飞回到营内后便叫他去做事了,而我则去找曹昂,由于他现在还是犯人身份所以他的帐外看守的人很多,见到我后一起行礼。
我进帐坐下,曹昂得到了我的原谅心情显然好了很多,脸色也好多了,见我来了笑道:“二弟来得正好,大哥正愁没人陪我吃午膳。”
我闻言一笑坐到他对面笑道:“正想和大哥痛引一番。”说完就叫人把饭菜端上,又叫他们送来一坛酒,我们就这样大吃大喝起来。
我向曹昂道:“大哥,我料父亲会把你这事私下判了,或许还会把责任推到死鬼沮授身上。”
曹昂喜道:“如此甚好!其实我本就是被他花言巧语所骗。”
我道:“只是那日目击者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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