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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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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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开门,只听见被反锁上的厕门里发出阵阵呕吐声,项安琪忍俊不禁,刚刚才进来就又呕又吐,她们究竟陪了多少客人了?

“小姐,喝不了那么多就少喝一点,钱没了,可以再赚,健康要是没了,这辈子就真的没了。”作为善言,项安琪竟然和她讲起真理来。

可惜里面的人似乎半点都未曾领情,不仅不回话,还重重的敲了一下厕门,暗示着她别废话。

项安琪本就在南宫煜那里吃了闭门羹心里不爽,现在一时压抑不住怒火,吼道:“有话就好好说,别给我发什么脾气,本小姐来这里也是找乐子的,不是来听你们吐的。”

“啪。”南宫煜打开厕门。

四目对视,有种无言的声音在两人中蔓延,她哑舌,他无语。

“本公子来这里也是找乐子的,不是听你废话的。”他不解释什么,绕身就离开。

项安琪傻傻的呆站在原地,突然醒悟,“这里……好像是女厕。”

她也紧跟着他摔门而出,两人就站在洗手间前,再次对视。

“你还想说什么?”南宫煜洗着手。

项安琪指着身后的标志,“你刚刚进的是女厕,你一个大男人……”

“你想说我变态,还是色狼?”南宫煜不以为然,擦掉手上的水渍,更是冷冷一笑。

“你还很有理了啊,算了,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项安琪转过身,临走时还不忘打掉他手里的毛巾,现在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

“咚!”

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跌倒声响,她木然回头,却见跌倒在地上浑身颤抖的他。

“你怎么了?”项安琪跑上前,凑到他的额前,一颗颗汗珠滑过他苍白的脸颊,让人心惊。

南宫煜甩开她的手,仅凭自己仅剩的气力缓缓站起身,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我没有说你什么,就这点打击,你至于——”

“闭嘴。”南宫煜微闭双眼,依旧喘着粗气,“过来扶我出去,别惊动任何人。”

项安琪听命似的紧紧搂着他的臂膀,如果现在走正门肯定会被发现,不过幸好沉欲有个特别之处,那便是在包间里有一道侧门,可以直通大厅走廊。

搀扶着摇摇欲坠的他,两个身影笨拙的走出了酒吧,瞬间,一阵清香的空气吸入鼻中,整个人都清醒了一半。

好不容易扶着这个重达一百二十斤的男人坐进了车子里,突然发现,她心跳加速,就一个字,累。

南宫煜倒在后座上,一动不动,而灯光的反射下,他脸颊处依然是冒着虚汗。

“喂,南宫煜,你究竟怎么了?”项安琪伸出手靠在他的额头上,有点发烧了。

她站起身,咬住下唇,“不是说有肺炎吗,还喝酒,现在发烧了,满意了。”

她关上车门,准备发动引擎带着他去医院,这才醒悟自己喝酒了,现在上路,路上一定很多交警等着,自己身为检察官,身为公务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情急之下,拉上手刹,拨通电话。

“钰颖啊,来沉欲接我一下。”项安琪显然没有把车子里的南宫煜供出去,万一她还记恨着他,不就弄巧成拙了。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陈钰颖搭着计程车出现了。

临近项安琪,她大吼一声,“你不知道自己搭计程车啊。”

“我倒想啊,就这小子这样,哪个计程车会停啊。快点吧,送他去医院。”项安琪打开车门,后座上他依然昏沉着。

陈钰颖凑近一看,惊诧,“他、他怎么了?”“我怎么知道?喝了点酒就成这德行了。”项安琪坐在副驾驶上,打开车窗喊道:“不想被背上谋杀罪,快点送他去医院吧。”

陈钰颖关上车门,扣好安全带,透过反光镜瞧了一眼身后的他,如果同安琪一起去,不就瞒不住了吗?

“对了,我还是不去了,你送他去吧。”项安琪打开安全带,他们的身份现在一同出现在一起,太尴尬了。

陈钰颖心底一惊,“真的不去了?你就不怕我中途把他丢下车去?”“不会的,你是他妹妹,快点送他去医院吧。”项安琪关上车门,差点忘记他们已经离婚了,没有理由再纠缠在一起了。

陈钰颖也没有劝阻,发动引擎后扬长而去,直至消失在街角一头。

今晚,繁星璀璨,可惜都市里看不见这么明亮的星光。

“找了你好久,怎么出来了?”王玮楠站在她的身后,她的背影很美,却又总给人一种距离感,离得太近,会看不清那抹美丽。

项安琪没有移动一步,依然抬起头望着无止境的夜空,只隐约的看见寒月慑人,静静的悬挂在半空中,夜,是那么柔,那么静。

“小心着凉。”他拿着外套披在她的肩上,虽然想要保持她的那份美丽,可是如果不接近,却也只能看着那抹美丽,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从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项安琪侧过身,王玮楠跟南宫煜的侧脸很像,第一次见面时,就有那种感觉,两人好像某些地方有什么类似之处,原来细看之下,是那侧脸的弧度,久久凝视,会不知不觉成瘾着迷。

“我也回去了,这个不用了。”项安琪将外套放在王玮楠手中,总觉得这个男人有什么秘密,职业的本能嗅觉让她对他必须保持距离。

王玮楠一手抓过留有她残香的外套,轻笑,“需要我送你一程吗?为女士服务,不胜荣幸。”

“不用了,你喝了酒,还是打车回去吧。再见。”项安琪微微挥手,走到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王玮楠并没有追上前,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计程车离去,莫不在意的转身走进酒吧,继续花天酒地。

“喂,安琪啊,你回去了吗?”隐秘的停车场里,一辆红色法拉利里,冷淡的声音飘荡而起。

路灯下,车内之人面无表情,隐隐的灯光斜射,映出那道冷冽的眼神。

“在回去的路上了,你事情忙完了?”

楚靳凡嘴角微微扬起,一手紧握方向盘,缓缓的驶出停车场。

他说:“也正在路上了,我查到了一些事情,我们可以谈谈吗?”

“没问题,我在我家楼下的咖啡厅等你。”

挂断电话,楚靳凡立刻踩下刹车,拿起副驾驶上的文件袋,直接弃车不顾,随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车里,他拨通电话,“我的车停在沉欲酒吧外,替我开回去。”

车窗外,绿树成林,一颗颗参天大树中隐隐的藏着一盏盏路灯,路灯下,偶尔有一两辆名车驶过,最后,只剩下那一地的落叶。

医院里:

医生们匆匆跑进急诊室,护士们进进出出。

原本安静的医院长廊瞬间沸腾不安了。

傅炎得到消息后,连夜搭乘飞机赶回,他吩咐陈钰颖不许对任何人透露一句,并且明天公司也谎称是出差了。

“急性肺梗塞,需要立刻手术。”医生站在急症室外,脸色暗沉。

陈钰颖双手紧紧的握着那张病危通知,要她签字,她签字?

“病人耽搁不起,快点签字吧,如果你不是家属,请立刻通知他的家属。”医生显然有些着急了。

陈钰颖侧头瞟了一眼病房内的情况,一根根管子插在他的胸肺间,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好像正在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她颤抖着双手,不敢签,真的不敢签。

“我来签。”傅炎气喘吁吁的跑进急诊室,幸好赶得及。

签好了字,两人又安静的等候在外。

“刚刚我好害怕,他会死吗?”陈钰颖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傅炎一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身体,微微摇头,“不会有事的,前两次都熬过来了,这一次也只是小事,等一下就会好的。”

“要通知安琪吗?如果、如果——”

“跟你说过了,不会的,我已经安排柏易医生过来了,很快就会到了。”傅炎紧靠着她的身体,一次次的病危通知不一样撑过去了吗,他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他不会就这么撒手人寰的。

静静的等候,时间过得好慢,一分一秒,感觉就如在数数一样,数一下过一下,不数它就静止不动。

今夜,彻夜未眠。

咖啡厅:

楚靳凡从计程车里下来,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前的身影,轻轻挥手。

项安琪也微微挥手,放下手里的蛋糕,笑道:“来的真快。”

“当然了,这些可是好不容易才调查到的,我怎敢有一丝怠慢。”楚靳凡坐在她的对面,放下文件袋。

项安琪迫不及待的打开袋子,脸色一沉,“你怎么查到的?”“秘密。”楚靳凡淡淡一笑,“我的线人可是我的秘密武器。”

项安琪暗笑,“不过这个柒粤公司,第一次听说,他们负责经营什么?”

楚靳凡小抿一口咖啡,擦掉嘴边的奶泡,“上面说是经营建筑器材的,可是经过查看之后才发现内有乾坤,他们经营的是Bump,可—ka因。”

“毒品?”项安琪惊诧的说出,“你的意思是——”

“他们在洗黑钱,很明显的用某个知名大公司经营黑钱转移,这样一来最多查到第三方,而他们只是第三方后面的一个小小合作商,很难能够追根究底的查清楚。”楚靳凡放下一包成品的白色粉末。暗示安琪就是这个。

项安琪急忙握住他的手,眉头微皱,“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东西你还敢随身携带?”

楚靳凡反手握住安琪的手,笑道:“真好,你的手好柔好软,好漂亮。”

项安琪诧异的抽出自己的手,“把这个放好,虽然我们是在查这家公司,可是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弄这东西,小心被警方也给盯上。”

楚靳凡摇摇头,“别担心,这只是假的,这是面粉,我哪有那个人脉去弄白粉,给你看看而已,那东西就长这样。”

项安琪哭笑不得的捧住果汁杯,吸了一口,“明天再去一趟SK,查看一下王玮楠的公司。”

“那为什么不直接去他的公司呢?”“太明显了会适得其反的,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更何况以前一直经营的算是正经生意,没理由突然就涉险犯案,还是等一等,明察暗访吧。”

楚靳凡又再次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一下安琪的指尖,扭扭捏捏的脸色微微泛红,“今天你很漂亮。”

安琪惊愕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吊带短裙,一手扯住肩上的披肩,“我哪天不漂亮了。”

“也是,我们项检可是检察厅的厅花啊,不知道小生有没有机会做做这护花使者。”楚靳凡单膝跪在安琪身前,含情脉脉的盯着她踌躇不定的双眼。

项安琪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她有些惊愕,这小子不会来真的吧。

楚靳凡依然是单膝跪地,迫切的等着她的回复。

项安琪脸色泛红的看了看四周,苦笑,“快起来啦,你在做什么?”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我没你前夫帅,没他有钱,可是我比他更有能力,比他更痴情,我从未闹过绯闻,更没有交给女朋友,你算是我的初恋,我们试着交往一段时间,好吗?”

她不知所措的盯着一副信誓旦旦的他,那眼神正在告诉她:如果她不同意,他绝对会死缠烂打下去,然后弄的整条街的人都知道。

眼看着咖啡厅的人越来越多,而所有人几乎都同一目光望向他们,她举措不定,咬咬牙,点下头。

“安琪。”他站起身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眼里,盈盈泛光。

项安琪被他紧紧的攥紧怀里,挣脱不了,心里却是如同五味杂陈,她竟然一个晃神答应了他,直到现在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开了一个多么可笑的玩笑,而这个玩笑随时都会伤害了他。

自己是不是错了?

明明无心,却要装作有心?

楚靳凡如释重负的打横抱起怀里的她,喜笑颜开的抱着走出了咖啡厅。

霓虹灯炫彩的映入众人眼帘,而巨大的喷水池前,两个缠绕在一起的身影挥动在四周,他俯身第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轻啄一下,瞬间红了脸。

项安琪惊愕的捂住自己的唇,突然的一个刹那,只觉得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香,暖暖的,可心却凉凉的。

“我终于成为你的男朋友了,以后除了我死,绝不会放开你的手。”他的誓言很真,真到让她内心压抑到无法逃避。

项安琪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不去看他的眼,如果再注视下去,她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只是觉得内心很空,如果有一个人填满了,会不会好受一点。

“以后试着看着我好不好?”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颔,深情的相望。

他的眼里有点点星光,似明月一样柔柔静静,如同一汪清水让人心里很静,很舒服。

“我们试试看吧。”她再次点头,半年了,有什么爱情是走不出来的?

回到公寓已经的凌晨,可是公寓里陈钰颖依旧没有回来,整个屋子都很安静。

项安琪脱下高跟鞋,放下皮包,也没有多多理会直接躺在床上,今天很累了。

这一夜,陈钰颖不在身边,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隐隐的向她招手,她想要走进,却发现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只留着一张照片,照片是黑白的,没有颜色,照片上的人是淡淡的笑容,那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最后的离别——遗照。

照片从她的手里脱落,她惊慌失措的退后两步,直到醒来,心口处还在隐隐作痛,那是什么痛,让她喘息不上,那是什么感觉,让她苦苦挣扎。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她才发现眼角已湿,泪水决堤。

项安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幸好只是一个梦,一个让人很好笑的梦而已。

“喂,钰颖啊,你在哪里?怎么昨晚没回来吗?”项安琪这才警觉陈钰颖是彻夜未归。

“没什么,遇到前男友了,跟他过了一夜。”陈钰颖随口的编个理由,目前除了那个负心男人外,她的所有朋友她也知道。

项安琪挠挠头发,挤了点牙膏,“对了,南宫煜没事吧。”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还是心有余悸。

电话有些迟疑,却又淡淡一笑,“没事了,只是酒精中毒,住两天院就好了。”

项安琪放下了电话,自己瞎担心什么啊?

收拾好了一切,她打车去了检察厅。

楚靳凡一大早就买好了早餐,细心的放在她的位置上,临走时还不忘放下一支玫瑰。

突然,手机微微震动。

“马上回来。”电话一头厉声斥责。

楚靳凡眉头微皱,瞧了一眼陌生的电话号码,不以为然道:“我在上班,没时间。”

“给你办个小时,如果你不出现,你知道后果。”

电话戛然而止,楚靳凡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支红的耀眼的玫瑰,嘴角微微上扬,什么都值得。

“项姐啊,有男朋友了?”小吴一来就发现了桌子上的玫瑰,开的正盛。

项安琪放下皮包,莞尔一笑,“有人恶作剧罢了。对了,楚检人呢?”

小吴耸耸肩,“刚刚看到他的时候匆匆走了,好像家里出事了。”

“那好吧,等下你跟我一起去一趟SK。”项安琪将玫瑰插在笔筒里,就这样放着吧。

依然是那栋屹立不动的大楼,炎阳烈日下更显刺眼。

陈钰颖徘徊在楼道上,左顾右盼,不知道这个傅炎什么时候能过来。

“钰颖,昨晚过的好吗?”

“好个屁,累死了。”陈钰颖回过头,却发现自己口误,急忙掩嘴尴尬一笑。

项安琪哑然失笑,“是啊,挺累的,但是也要节制一点。”

陈钰颖显然听明白了她的话,长叹一声,“副总今天没上班,等一下由他的特别助理协助你。”

“没关系,我今天只是来归还这些资料,还有想问问南宫煜在哪家医院,我有正事要跟他交谈一下。”项安琪接过小吴手里的资料放在陈钰颖手里。

陈钰颖接过资料,更显尴尬,“安琪啊,我也有点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项安琪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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