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玦没有迟疑,扯掉身上的衣物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
他伸着小胳膊小腿水蛇一样地缠了上来,呼着酒气不甘示弱地回应着他的激烈,
小小的舌头在他身上细巧地舔来舔去。
安玦闭着仰头难耐地粗喘一声,握着她胸口白嫩的手加重了力道。
惹得她一声小小地呻^吟,“唔……嗯……”
看着她一脸难耐地扭动在自己的身下,他眼眸微眯一把撕开了她身上的那件蕾丝。
反正以后她也不能再穿了,顾长安愣了一下,浑身瘫软地看着他,
“在这件事情上你总是表现的这么粗鲁,所以你才给我买了那么多的衣服
放在家里吗?不知道那件红色魔鬼小内内还找不着的到?”
安玦被情^欲沾染的眉眼越发的冷峻,“从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像这样吗?”嘴上说着,下面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玦……轻一点……”
顾长安一只手撑在座位上,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
头向后扬起,胸口的两丰盈在车顶灯的照射下随着他的撞击而一耸一耸地晃动。
刺激的他越发的凶狠,他一手把着她的腰一手抓住那弹跳的嫩肉大力的揉动。
顾长安难耐地呢喃,“玦……你还要不要我?”
安玦快速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刺激着她咬的更紧,
穿着粗气俯身说:“我现在不正在要你吗?怎么还不够?想要更深?”
说完抬高她的小屁屁,让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猛地一顶,
紧根没入,他巨大的顶端几乎要将她穿透,顾长安全身陡然一颤,
一股酥麻传遍全身,顾长安颤抖着无力抽气,热而湿润的小嘴饥渴的吮,
安玦仰着头吸气,差点忍不住,他恶劣的揉按她还敏感不已的身子,
用低哑的声音撩拨着她:“真紧……咬的我都疼了……”
他边说边大力挺动,湿滑的甬道尽头她的温热浇在他敏感的头部,
他变得更加湿热勾人,看着她在身下无助颤抖的模样,他越发控制不住更用力地
撞击她,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顾长安妩媚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得魅惑,
一声声的像细密的丝将他一圈圈地缠绕,越缠越紧,
□□尖锐,从深埋她体内的那个点开始传递,像是最热烈的火,噼啪有声的烧,
迎着奔腾血液里刚烈的风,迅速的燎原,点燃了安玦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感受,
身下正媚声哀叫的小女人他不会再放她走,她说她爱他,他突然愿意相信。
安玦极速的冲刺,火热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急促的响起,
中间夹杂着他的低吼,还有顾长安无力的哀叫。
他全部的意识都集中于一处,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软热越来越紧,
他便忍不住的越来越快,妄图想把自己全部都挤进她最湿滑的地方去,
☆、她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
有人说女人的yindao连着她们的心,那他想进到她的最深处,
看一看她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
她的吟声被他的节奏打乱,切成破碎的呼喊。连嘶叫都不能的顾长安无可发泄,
仰着头甩着长发剧烈的晃。她一手把着椅背,一手颤颤的伸向安玦,
小手抓住他的肩膀,安玦被她的反应刺激的更加的肿胀。他握住她的手臂
用力一拉将仰躺着的顾长安扯进了怀里,看着她的双眼,恶劣地顶她。
“以前,我们有在车里做过吗?”他的声音低沉暗哑透着浓浓地情^欲。
顾长安被一阵入骨的酥麻刺激的只能将他抱紧。嘤咛着不能开口。
半晌,喘息着摇头,“没……没有……”
他突然撤离,在顾长安来不及因突然的空虚而□□时,将她转过身从背后
狠狠地刺入,这个姿势让顾长安有种要逃离他的冲动,他的庞大已经完全
捣进了她的身体火热的头部紧紧抵着她,酸胀的感觉让她又一次颤抖的达到了极致。
安玦感觉到热烫的滑腻液体浇在他的柱体上,舒服的他低吼,
“好遗憾,你在这里更加的敏感……”
顾长安背对着他被紧紧搂在了怀里,等她渐渐平静,他开始动了起来。
两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往上送。“以前的你会怎么对我?”
安玦哄着她边扭腰边上上下下的去套^弄他的欲望,顾长安想起了离别前的那一晚,
她转头看着安玦,“我……我会这样……”说着粉红的小舌头伸出一点舔了一下他
的薄唇,腰肢款款扭动,细嫩的臀肉磨蹭着他,感觉到他变重的呼吸,
开始上上下下骑的飞快。安玦享受着她的主动,撩开她背后的长发咬上她的颈,
“啊……”刺痛的感觉加重了体内涨涨的酥麻,顾长安仰着头重重的坐了下去,
被他欲^望的头部重重撞击,一阵入骨的酥麻,她倒在了梁飞凡的怀里,
喘着气,浑身软软的再也起不来。
“这样就完了?”安玦舔着刚刚咬出来的痕迹,带着小小的嘲讽撑起她,
“不行哦,我还一次都没结束,你就想休兵了?”
顾长安媚眼如丝,无力的窝着,“以前的你,比较喜欢主动一点。啊……”
“那你是在说现在的我不够主动吗?”
安玦用力的往上顶了一下,顾长安惊叫了声,接下来便全部变成呻吟。
被她嫌不够卖力的男人开始动了,大手扶着她腰,往上一送,
落下时下身狠狠的往上顶,硬的像铁的巨大重重的撞进她的柔软,
一下又一下。他大腿上满是她的液体,上下的时候沾在她赤^裸的臀,
湿湿的肉体相撞便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一时之间,
车厢内全是她的细声呻^吟混合着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
这样的姿势使他更容易的将自己全部进入到她体内,精力充沛的男人越战越勇,
几次都几乎将怒龙的头部送进她娇弱的子^宫里面去,顾长安一波波的极乐过去,
他却只是略微带喘,顾长安喘着扭过头去,
☆、我们好好谈一谈
主动将红肿的小嘴送他嘴边,
男人邪魅的一笑,迅速的含住,大力的吻下去。她的脖子都快被折断了,
半晌他才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激烈的射了出来,
顾长安受不住这灼热的喷发,微微向上挪动身体,却被他一把按住,
反而进入的更深,霸道的喷射像箭一样打在她充血敏感的体里,
她在他怀里再一次颤抖着攀上了极致。
那样浑然忘我的颤栗中,他无意识的闭着眼,贴着她的耳侧深深的叹息。
顾长安被他强壮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呼吸受压迫的慌乱感觉紧紧环抱住被他顶弄
至极乐的尖利抽搐,她无力的吐出最后一口强撑的气,整个人彻底的软下去。
他们两个似乎至于在这件事情上才能默契起来。她这么想着嘴角一抹苦笑。
如果只能这样沟通,她不介意用最原始的方法再一次偷走这个男人的心。
等到一切都慢慢平息之后,顾长安撑着想要立马挺尸的冲动,
将他的外套裹在身上,蜷在后座上,前排副驾驶的位子被放平,
椅背连着后座像是一张长沙发,安玦就那么大大咧咧地看着她。
顾长安咬着下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谈谈吧……”
双眼在车顶灯下闪着盈盈的恳求。安玦懒懒地从驾驶座的一旁拿出一瓶水,
拧开递给她,沉声说:“好……”
顾长安的心因为他的这个举动有了小小的欣喜。
她接过去喝了一口,握在手里。“我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是真的,并且我再一次恳求你,
相信我,因为你的信任关系到孩子的生命。我不知道江南对你说了什么?
但是六年前我是被逼的,我之所以离开你,是因为他用爸爸和你的命逼我。
如果我不离开,他就不会给你做手术,我没有办法,我原本想着,等你好了,
你一定会来找我的,但是我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一直等,一直等。
你都没有来,我不敢跟你联系,怕他知道了伤害我爸爸,更怕他知道了孩子的存在。
直到前不久我们再一次相遇,我才发现你已经忘了我。我一直试图跟你解释,
但是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我。原本南宫已经帮我把爸爸救出来了,我回来想跟
你解释清楚的,但是江南又拿两个孩子威胁我,安然和安心这一次生病就是
他做的。她逼我离开你,不然就对两个孩子下手,他是个医生你又信任他,
我没有办法……”
安玦蹙眉,靠在椅背上看着她,似乎在思考这番话的可信度。
顾长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两个孩子被病痛折磨着,作为一个母亲
我不能再懦弱下去。曾经我还抱着挽回我们的感情的想法,厚着脸皮
要跟你结婚,事到如今我想通了,我爱你,想跟你在一起,但是我没有
办法拿我孩子的命去换,勉强了这么久,我也后悔了,你早就把我忘了。
我们这样呆在一起也没有意义,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而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孩子
不在受到任何的伤害。
☆、给我一个怀疑他的证据
小声地问:“安玦,你告诉我,你这里真的一点都没有
我了吗?即使记忆没了,感觉也没有了吗?”
她笑的哀伤而凄婉,似乎真的下定决心要和他决裂,
顾长安的这句话,像是千里堤坝上锲而不舍的那个蚁穴,
夜以继日又悄无声息地蛀穿了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工事。
那些长久以来压抑着如一团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
汹涌而出,连他自己都被震惊了……
安玦一震,仔细地看进她的眼里,那里面是真真切切地孤注一掷。
他一向冷静自持的神色开始变了,现在这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
好像可以称之为害怕,怕自己一松手她就真的消失不见了。
怎么可能没感觉,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那种又心痛又嫉妒的情绪是什么?
顾长安看着他的沉默内心里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点光也渐渐地熄灭了,
她缓缓转过头去捡车厢内她可怜的小内内,这一次她真的输了。
“别……”安玦突然收紧了胳膊,将她扳了回来,想也没想地就把她拉进怀里,
紧紧地抱住,他极力的圈住她,心跳声大的自己都能清晰的听见。
半晌,他说:“给我一个怀疑他的证明!”毕竟他们从八岁认识到现在,
他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
顾长安愣了一下,慢慢捧住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相信我?”
安玦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上传来的触觉,挑眉“要我相信你,就拿出证据来!”
顾长安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这还不简单,只要你肯相信我。
安玦看着眼前这个笑的跟小狐狸一样的女人,心里隐隐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但是下一秒凑上来的莹润红唇让他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
陷在了顾长安细密温柔的情网里,有人说恋爱中的女人的女人都是傻子,
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凌晨四点多回到公寓的时候,顾长安裹着安玦的外套,里面未着存缕。
被他抱着回到了卧室,一起滑入浴缸的时候,顾长安像一只鱼一样游进他的怀里
声音魅惑的像人鱼的唱晚,“从前我们没有在车里做过,却常常在浴缸里做!”
安玦眼神幽暗地看着她,“你要不要帮我重温一下我们从前的记忆?”
顾长安眯着眼睛,让自己漂浮在水里,伏在他的耳边轻舔着他的耳垂,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天快亮了,我不能呆在你身边了……”
说完她轻轻地笑着跨出浴缸裹上浴巾走了出去,留给他一个妖娆的背影。
清晨顾长安是在安心的床上醒来的,小东西蜷在她的怀里,
揉着眼睛喊,“妈妈……”安然也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顾长安将两个孩子抱在怀里挠的两个人“咯咯……”地笑。
下楼吃饭的时候江南果然不出所料地出现在饭桌上。
安玦和他有一大没一搭地说着话,表情如常,看到三个人下来,
伸手招呼两个孩子来吃饭,对她却依旧淡淡的!
☆、你也这么认为
顾长安平静地坐下来吃饭,安然却在的一句话却打破了这表面的和平。
他一脸郑重地看着安玦,“爸爸……为什么你和妈妈不想别人家的爸爸妈妈一样,
晚上睡在一起,早上有早安吻呢?”
这句话让两个大人一时间尴尬地相互对望了一眼后,各自开始思索如何回答。
顾长安率先开口,“主要是因为,你和妹妹都生病了,妈妈需要照顾你们两个,
所以暂时没有跟爸爸在一起睡,至于早安吻嘛,那个西方家庭的习惯,东方
家庭对这个不太感冒。快吃饭吧……”
她这个说法看似合情合理,两个孩子暂时安静了一会儿。
江南一副淡然的模样继续吃饭,而安玦夹菜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顾长安一眼。
安心咬着勺子,“巴巴,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学啊?小朋友们都在上学,
我也想去学校了。”
安玦想了一下,“巴巴保证,很快就送你去学校好吗?”
安心很乖巧地点头,“可是我的书和很多东西都在哥本哈根的家里,
澈给我买的小自行车也还在家里的阁楼上。”
安玦揉着她的小脑袋,“巴巴重新给你买新的好不好,今天我们就去买。”
安心似乎开心不起来,她怯怯地看着顾长安:“麻麻,我想澈了,我什么
时候才能见澈呢?”
顾长安低笑着哄她,“安心乖乖地把饭吃完,麻麻就帮你给澈打电话,
让你跟他说说话还不好?”
安然乖乖地点了点头,埋头消灭起面前的皮蛋瘦肉粥。
安玦的手轻轻地揉了揉安心,有些失落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一旁安然一副很理解爸爸的表情,同情地看着他说:“女儿都是这样的,
早晚属于外面的男人,还好你还有个儿子,将来会带回来一个外面的女人,
这样你就平衡了吧!”
安玦挑眉,“你是指,卫多多吗?”
安然英俊的小脸绯红,心虚地看了一眼一旁一脸探究的顾长安。
讨好似地夹了一个包子给她,“妈妈,你不要听他乱说,我跟卫多多是纯洁的
友谊,不是他想的那样!”
顾长安一脸遗憾地摇头:“那太可惜了,我好喜欢多多呢!”
安然突然睁大双眼看着顾长安:“真的吗?你也这么认为?”
顾长安一脸坏笑:“不错啊小子,刚认识没几天就勾搭上了!来来来……
给我讲一讲进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没有牵手啊?”
安然一脸恶寒,“你觉得像一个五岁的孩子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太过于邪^恶了吗?”
顾长安咬着包子撇嘴:“你确定你要这么定义你自己?那要不要办妹妹的入学手续时
连你的也一起办了,我可以给老师申请一下让你上三年级……”
安然双手举过肩膀,“你赢了……”
安玦有些忧心地看着母子两个人,他现在不敢确定儿子的成长是否如顾长安说的
一样,身心健康。安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吃完了早饭。
她像一只小狗一样巴巴地看着顾长安,“麻麻,帮我拨澈的电话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