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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雨停了,许久未曾露面的月亮终于羞羞答答的溜出了云层,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在幽静的峡谷,为古堡增加了几份神秘气息。
房间里,柔逸的月光洒落在床上,照应在冷静依身上,她穿着白色真丝睡衣,披散着波浪般柔顺的长发,面向窗边侧躺着,静静沉睡,床边的地毯上躺着一本看了几页的侦探小说,旁边还有一只啃了半边的苹果。
门忽然被轻轻推开,夜血瞳悄无声息的走进来,轻轻将房门关上……
尽管夜血瞳的声音很轻,冷静依还是被惊醒,这几个晚上她都睡不着,总是有一种错觉,听到一点点声响就觉得是他回来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夜血瞳竟然穿着一件黑色浴袍,头发好像也是湿了,心里顿时就凉了。
冷静依记得很清楚,这件黑色浴袍是留在宫灵儿房间的,他一回来就去了宫灵儿房间,还洗了澡换了衣服,他们还做过什么??
想到那些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冷静依心里如同锋芒在刺……
夜血瞳走了过来,冷静依闭着眼睛装睡,她想让他知道,他不在,她睡得很好,一点都不会想他。
夜血瞳走到床边,俯下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冷静依,温柔的整理她肩膀上的发丝,她灵逸诱人的容颜在月光下更加美丽,只是眉头微微凝结在一起,仿佛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愁绪。
他的手轻轻移到她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她的眉心,似乎想要将她的愁绪都抚平。
他温柔细腻的动作让冷静依心情很乱,他刚从另一个女人那里过来,为什么又要对她如此温柔?
夜血瞳看着冷静依花瓣般娇嫩的红唇,忍不住俯下身,深深烙上她的红唇,缠绵悱恻的吻着她,灵巧的舌娴熟的翘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挑起她的小舌与之肆意纠缠,用力吮…吸,似乎想要将她的灵魂都吸附体内。
“唔……”冷静依徒然睁开眼睛,愤愤的推着他,可他的胸膛就像一堵墙,牢固得无懈可击,她的推坻只是徒劳无功。
#已屏蔽# 许久,夜血瞳终于放过她,深情的凝视着她,幽蓝色的眸子隐含着黯沉的情……欲色彩,声音被欲……望点燃,变得性……感沙哑:“我想要你……”
“滚开!”冷静依气恼的推开他,慌乱的坐起来,将被子拉上来裹着身体,戒备的瞪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自从上次吵架之后,她已经习惯睡前将房门反锁。
“一道门而已,能难得倒我?”夜血瞳伸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伤口差不多好了。”
上次他将她的唇瓣咬伤,流了很多血,这几天,她的嘴都是肿的,只能吃点清淡的粥食。
“别碰我。”冷静依打开他的手,憎恨的瞪着他,“你的睡袍还在宫灵儿房间,怎么不去她房间睡?”
夜血瞳皱眉盯着她,眼中有不悦的锋芒在涌动,但他却在忍着,沉默几秒,他耐着性子反问:“你希望我去她房间睡?”
他非常不喜欢她将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他胸腔已经有怒火在燃烧,他极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耐心的去跟一个人解释什么,可现在却难得的拥有耐心,只有她能够让他忍下脾气。
“睡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冷静依的语气冷若冰霜,想起那晚的事,她心里就如锋芒在刺。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夜血瞳不悦的皱起眉头。
天知道他这几天有多么想她,只要有一天没看到她,他就浑身不自在,只希望快点处理完手头的事,马上赶回来见她,他已经不想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可她对他的态度却是这么冷漠。
“敢做就要敢认,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好狡辩的?”冷静依憎恶的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们好几天没见了,我不想跟你吵架。”夜血瞳野蛮的扳过冷静依的肩膀,让她面对着她。
“滚开——”冷静依愤怒的推着夜血瞳,他却猛的吻住了她,他的吻像狂风暴雨般猛烈,让冷静依措手不及,他狂野的吮/吸她的唇瓣,翘开她的贝齿,与她的舌肆意纠缠#已屏蔽#。
“唔……”冷静依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他刚刚才碰过灵儿,现在又来碰她,这是对她的侮辱,她不要。
许久,夜血瞳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却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冷静依还未来得及挣扎,他就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抓住她不安份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睡袍。
“不要,不要碰我……”冷静依愤恨的大喊。
“很快,我就会让你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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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依慌乱的挣扎:“别碰我,你很脏。”
夜血瞳的动作顿住,狠狠掐着她的脸颊,恼羞成怒的低喝:“你这张小嘴还没受够教训是不是?要我再咬一次?”
“你刚刚才碰过灵儿,难道不脏吗?你要碰我,我就死给你看。”冷静依的脸被他掐着,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但夜血瞳还是听清楚了,他挑眉冷笑,“你吃醋了??”
“滚——”冷静依拼命挣扎,他压在她身上,她根本无法动弹,她的挣扎换来的只是自己无力的喘/息。
#已屏蔽#呢喃细语:“我那晚在她房间睡沙发,根本没有碰过她,满意了么?”
冷静依震了一下,心里有些窃喜,原来是误会了他,可是转念又想起那天他惩罚她的事,她马上又反抗起来,气恼的说:“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你那天咬我,我才不要让你碰,滚开——”
“你真吵……”#已屏蔽# **
许久许久,夜血瞳终于停止折腾,脸埋在冷静依胸前微微喘息,双手穿插入她掌心,与她十指纠缠。
冷静依的身体已经被他折腾得快要散架,他的身体沉重如山,这样压着她,让她感到窒息,她凝着眉,气恼的说:“夜血瞳,别压着我,你好重。”
夜血瞳闭着眼睛,翻身下来,修长的手臂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一条腿压着她的腿,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丝毫无法动弹,她推着他的胸膛,气恼的说:“放开我,我要去沐浴。”
“别吵。”夜血瞳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膛,眷恋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冷静依没有再动弹,她知道,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她妥协的被他搂在怀中,睁着眼睛发呆。
他霸道强势的索取已经不是第一次,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憎恨,却仍然感到无奈和灰心,每一次都是他强势的占有,她的身体似乎成了他发泄的工具,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夜血瞳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熟很沉,还有轻微的鼾声,可是即便睡得这样沉,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结实,似乎在睡梦中都在防备她逃离。
冷静依仰着脸,张着灵逸的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就算在睡梦中也无法舒展开来。
他的胸膛很灼热,像火炉般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却温暖不了她的心。
即便他们离得这么近,她仍然不懂他,他还是像当初那样神秘,让一个谜,让人捉摸不定。
在复杂的思绪中纠结着,疲惫终于还是战胜了心情,渐渐,冷静依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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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了夜血瞳的身影,昨晚被夜血瞳折腾了一夜,冷静依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她疲惫不堪的坐起来,穿上睡衣,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然后准备去浴室沐浴,走了两步,身体里忽然流出炽烈的焰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往下滑,她的脸倏地一下就羞红了,紧并着双腿,快步往浴室走去。
夜血瞳总是喜欢射……在她体内,而且从来不戴……套,他的焰液特别多,每次做完之后过了很久,她身体里还会流出很多来,弄得浑身不舒服。
冷静依站在淋浴器下,闭着眼睛,任由温热的清水从头顶倾泄而下,长长的头发贴在肩膀上,她一点一点的拨弄开,然后涂上洗发水开始洗头发,洗着洗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心里不由得一惊,糟了,上次她和夜血瞳做…爱的时候好像忘了吃事后药,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不管了,这次记得吃应该不会有事的。
想到这里,冷静依快速沐浴完毕,套上浴袍,走出房间寻找那盒避孕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她皱着眉仔细回想,这才想起不久之前夜血瞳发现了那盒药,当时还发了脾气,后来她也没有在意那件事,现在想想,估计是被他丢掉了。
“咚咚!”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艾咪恭敬的说,“冷小姐,圣主请您下楼吃早餐。”
冷静依有些意外,原来夜血瞳在古堡并没有出门,他一大早就起床,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才七点就让人来叫她吃早餐,是不是等下又要出门?
冷静依摇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不知道是不是相处久了会产生一种习惯,她现在总是不知不觉的为他着想,潜意识里还希望他留在古堡,就算跟她斗斗嘴也好,不要总是往外跑,让她提心吊胆,还要忍受可怕的孤寂……
这样不好,她不能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的,还管他干什么?
“冷小姐,您醒了么?”艾咪小心翼翼的问。
“知道了。”冷静依应了一声,直起腰准备去换衣服,却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连忙喊道,“艾咪!”
“在,冷小姐请吩咐。”艾咪连忙应道。
“你进来一下。”冷静依说。
“是。”艾咪推门进来,见冷静依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还以为冷静依是要让她帮自己更衣打扮,于是走过来,“冷小姐,我先帮您吹头发吧。”
“不用了。”冷静依拉着艾咪的手,轻声说,“你帮我拿份避孕药过来。”
艾咪怔了一下,错愕的睁大眼睛:“避孕药?”
“嗯,事后的。”冷静依有些不自在,“快去吧,别让他发现。”
“哦哦,我这就去。”艾咪连连点头,马上走出了房间。
……
冷静依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时不时透过镜子看看房门,深怕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艾咪的声音,不能及时知道她来了,当头发吹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艾咪恭敬的说:“冷小姐……”
“快进来。”冷静依急忙应道。
艾咪推门进来,拿了一盒事后避孕药给冷静依,然后去吧台倒了半杯温开水给她,关切的说:“冷小姐,你一直吃这种药吗?这可不好,会伤身体的。”
“没办法,他又不肯用其它的防备措施,我能怎么办。”冷静依无奈的叹息。
“他真自私?”艾咪眉头一皱,冷静依诧异的看着她,她竟然敢这样说夜血瞳?艾咪马上反应过来,解释道,“大概男人都这样吧,不喜欢有隔阂的感觉。”
冷静依没有说话,取了一粒药丸准备服下,这时,房门开了,夜血瞳推门进来,冷静依的药丸来不及递进嘴里,只得跟盒子一起揣在掌心,将手藏在身后,戒备的盯着他:“你进来干什么?我还没换衣服。”
夜血瞳尖锐的盯着她的手:“手里藏着什么?”
“没什么。”冷静依冰冷的说,“出去。”
夜血瞳大步走过来,冷静依下意识的后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手拽出来,看见她手中的避孕药盒,他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皱着眉,森冷的盯着她:“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冷静依理直气壮的瞪着他,“避孕是育龄男女应尽的责任,有问题吗?”
“你有没有跟我商量过?我有允许你避孕吗?”夜血瞳恼怒的低喝,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小孩,如果她跟他好好商量,说清楚事情轻重,他或许会同意暂时避孕,但她瞒着他这么做,他就觉得这是她不够爱他、时刻想要离开他的表现。
上次为了避孕药的事,他们已经闹过不愉快,但当时他极力隐忍,没有跟她发脾气,只是将药丢掉,可现在她又故技重演,弄了一些避孕药服下,他感到十分窝火。
“凭什么我做什么事都要你允许?”冷静依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怀孕是我的事,我不想怀就不怀。”
夜血瞳不想跟冷静依磨嘴皮子,蛮横的夺下避孕药,全部丢进马桶里用水冲走,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凌厉的怒喝:“谁再敢给她避孕药,我就剁了她的手。”
“是,属下再也不敢了。”艾咪吓得跪在地上。
“你……”冷静依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气得直发抖,“你简直不可理喻,不让我用避孕药,万一真怀上了怎么办?”
“怀了就生出来。”夜血瞳脱口而出,“我有的是钱和佣人,又不是养不起。”
冷静依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发现跟他沟通真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在谋略上他倒是心机深沉,在情感上他几乎是不用脑子,生孩子难道只要有钱和佣人就够了吗?以他们现在这样不稳定的感情局面,怎么培养好一个孩子?怎么能确保让那个孩子开心快乐的生活?
他根本不想这些。
她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了,说也也不会有任何作用,好像全是废话。
“马上换衣服,下来陪我吃早餐。”夜血瞳凛然命令,然后大步离开。
冷静依疲惫不堪的跌坐在床上,感到心力交悴,以前的快乐全都不复存在,现在他们一说话就会吵架,有时候分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或者是一个无心之举,都会变成导火线,轻易就能挑起他们的情绪,引爆情绪炸弹。
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能够支撑到什么时候。
艾咪深深的看着冷静依,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了,赶紧换衣服下楼用餐吧。”
“没胃口,吃不下。”冷静依倒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上,她一秒都不想多看到他。
“您这是何必呢,气坏了自己谁会心疼?”艾咪轻声安慰,“有时候做事要讲方法讲对策,圣主就像一个坏脾气的叛逆小孩,什么事情都要跟您对着干,您说这样,他偏要那样做,其实他在情感上很简单,您只要稍微讲一些方法就能征服他了,您这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
“可是我好累,我不想跟他斗来斗去。”冷静依感到很烦躁,她现在只想逃。
艾咪微微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当你无法掌控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被他弄得心力交悴,但你一旦掌控他了,就会得心应手,做什么都很顺利,包括……逃走!!!”
最后二个字让冷静依心头一颤,她徒然睁开眼睛,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是啊,如果征服他是为了顺利逃走,她何乐而不为呢?总比挖空心思找别的机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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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踏出征服的第一步,冷静依特地换了一件水蓝色的希腊风格长裙,稍微打扮了一下再下楼。
可是,走到楼梯上,冷静依却看见餐厅里坐着的不止是夜血瞳一个人,还有宫灵儿和宫羽儿,三人坐在一起品着咖啡,谈天说地,气氛十分温馨。
夜血瞳和宫灵儿偶尔还会相视一笑,两人十分默契。15eav。
冷静依垂下眼眸,心里很不舒服,同时,她也感到十分意外,宫羽儿来了这么久,从来没有离开过房间,没想到今天早上居然会下楼跟他们一起用早餐。
“依依,快过来坐。”宫羽儿发现了冷静依,立即热情的招呼。
宫灵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夜血瞳的目光在冷静依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端起咖啡杯,优雅的品着咖啡,眼中一抹不被人察觉的欣悦,这个女人,终于还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向我示好了。
冷静依走到餐厅,长长的餐桌,夜血瞳坐在主位上,宫灵儿和宫羽儿并排坐在左手边的位置,冷静依走过去坐在右手边的位置,微笑的看着宫羽儿:“羽儿姐姐,你今天怎么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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