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的交易……我能不能做个跟班儿。”蓝索欢放低了姿态,在人家的屋檐下,一定要低头。
一个在唐人街嚣张,说话犀利,行为傲慢的女人突然变乖了,让冷宴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如果他叫她躺下,她一定不会反抗的。
“我冷宴堂要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妻子,有名分,有地位,显然你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
“我已经嫁过人了。”蓝索欢可没有想过要和冷宴堂结婚,她对婚姻已经厌恶至极,萧楠绝让她对男人彻底失去了信心,爱情就是让女人变得白痴的玩意儿。
“小寡妇?哈哈!”
冷宴堂哈哈大笑了起来,蓝索欢只是离婚了,却不是死了丈夫,可她让别人称呼她小寡妇,说明她对萧楠绝的恨,达到了一种至深的程度,也说明她千里迢迢来到苏斯城堡的目的,并不是要嫁给他冷宴堂,这让他稍稍有些温怒。
蓝索欢真不喜欢这鬼男人的笑,笑得她浑身不自在。
“对,我是小寡妇,一个月来,城堡的村民都知道了,所以你不必的我就想嫁给你的不良企图。”
“既然不是想嫁给我,那只能做我的第二种女人,情妇!”冷宴堂冷冷地说。
情妇?
事实上,不是妻子,却又要发生那种关系,而且是长期,自然就是情妇,但蓝索欢听到这两个字,还是稍稍有些不适应,她抓住了浴巾,用力地揪着。
“如果你喜欢……”
“我当然喜欢,不过你要清楚,在床上你是情妇,仅此而已,离开这张床,你仍旧是你的小寡妇,得不到任何好处。”Pxxf。
冷宴堂如鹰的目光盯死了蓝索欢,她还想当他的情妇吗?也许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找一个真正想要情妇的男人,或许她可以重新过挥金如土的生活。
蓝索欢迎视上了冷宴堂的目光,坚定地说。
“离开你的床,就是你该给我上床的回报!”
“果然是交易……不过……你这样的残花败柳,就那么自信能爬上我的床吗?”
该死的冷宴堂,想讽刺就讽刺好了,竟然敢说她是残花败柳,虽然那是事实,可听在蓝索欢的耳朵里,还真是刺耳。
“那你要还是不要?”蓝索欢质问。
“你说一个男人要一个残花败柳……有那么着急吗?”冷宴堂戏虐地看着蓝索欢,就算这个女人失意,还是那么娇媚,想不出萧楠绝竟然舍弃了这么个天生尤物。
“冷宴堂!”
这个鬼男人在戏耍她,蓝索欢抓了一下浴巾,转身就向门外走去,真是可恶,不想要,让她在这里洗什么澡,简直就是可恶。
就在蓝索欢的手抓住门的把手时,冷宴堂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
“如果你想交易立刻起效,最好上床乖乖地躺好……如果你走出这个房间,我很容易忘记我们说过什么了。”
蓝索欢的脚步汀了,她咬住了唇瓣,猛然转过身,看向了冷宴堂:“好,我上床,别忘记你答应我的。”
说完,蓝索欢走到了床边,一把拉掉了浴巾,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她仍旧觉得紧张。
“昏迷吧,昏迷吧……”蓝索欢祈祷着,每次和萧楠绝激/情的时候她都会晕厥过去,这次也不会例外,只要晕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他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
091:奇怪的痛
蓝索欢躺在床上,仰面盯着天花板,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踹了一个小兔子一样上跳下窜,乱成了一团,她竟然紧张得要命。
“难以想象,一个傲慢清高的女人,竟然这样乖巧地躺了下来。”
冷宴堂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将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深邃的眸子射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炙热。
蓝索欢白了他一眼,这仅仅是个交易,他有那么得意吗?
“你,你,你不是想要吗?”蓝索欢虽然鼓足了勇气,却还是有点结巴了。
“你是走进苏斯城堡,躺在我床上的第一个女人,消不是最后一个。”冷宴堂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肩头上,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她浑身一颤,她差点惊叫出来。
“传说十二就没了处的女人,还会这么紧张……”冷宴堂的大手滑过了肩头,放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蓝索欢一声轻吟,异样的感觉在胸口扩散开来。
“想要就上来,别那么多废话,我几岁没的处,就算你关心,也没你的份儿!”
“哈哈,真难以想象,你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什么地痞流氓,无赖鳖三儿……那么小,就被破了身,你还真是够淫/荡。”
冷宴堂嘲笑着,蓝索欢也随着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酥胸在炙热的手掌起伏着,那个迫了她神的地痞流氓,无赖鳖三儿当然是萧楠绝,如果能骂得更难听,她的心情就更好了:“是乌龟王八蛋!最下三滥的男人……”
“我不知道是你多少个男人了,你数得过来吗?”冷宴堂的手没有停下来,他摸着她,揉着她,让蓝索欢无奈地微微喘息起来,萧楠绝没有这么做过,她更不知道这样的抚摸会让她浑身激颤。
“没数过……嗯……”
蓝索欢浑身都要被挑拨得着火了,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迎合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为何以前没有品尝过,或许冷宴堂在是床上的高手中的高手。
看着身下忸怩的女人,她的面颊渐渐泛红,眼神迷离地眨动着,她动情了,好一个敏感,淫/荡的女人。
“你还真会讨好男人……。”
冷宴堂的话语之后,面颊俯下,狠狠地捉住了蓝索欢的唇,他的力量整个压了下来,好像一头猎豹,随时准备扑过来,将她撕裂绞碎,吞到肚子里。
“等,我……”蓝索欢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有晕,除了浑身跳动的细胞,亢奋的感觉,她还是清醒的,没有一刻浑浊。
“等?你也有好久没有男人了,怎么能等,让我满足你一次,看看冷宴堂和你的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冷宴堂的手一扬,蓝索欢的身子被提了起来,白皙的肌肤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他要动真格的了。
“也许可以慢点,我会晕的。”蓝索欢低声说。
“是,会晕的,女人在床上,要最疯狂的时候,会有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过那种晕,也是一种开心,你不是已经狂欢过无数次了吗?”
“欲仙欲死?”蓝索欢怔怔地看着冷宴堂,她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怎么会欲仙欲死的感觉,那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好遥远。
下意识地,她缩了一下身体。
这个动作引来了冷宴堂的不满。
“蓝索欢,你既然在床上经验已经那么丰富了,为何还有这样让男人觉得扫兴的动作,如果你想做这个交易,现在后悔来来得及。”
后悔?蓝索欢来找冷宴堂,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可能被羞辱的准备,包括在床上要遭受的凌辱,怎么可能会后悔?如果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看上了萧楠绝这个男人。
她的名声早就被唐人街的那些嘴毁掉了,身子被萧楠绝占有过了,淫/娃荡/妇,残花败柳一个,还在乎什么?
以前她和男人玩耍,都大大方方的,毫无羞涩,今日却好像上刑了一样,蓝索欢深吸了一口气,舒展了身体,双腿攀上了他的腰。
曾经这幅身子打算一辈子给了萧楠绝,可惜才几个月,他就不要了,蓝索欢的所有梦想和期待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如果冷宴堂这么想要,就给了他,只要他肯留下她。
“这就是唐人街骄傲的小霸王吗?”
冷宴堂夹住了蓝索欢的腿,目光羞恼地盯着她的光滑的肩头,她竟然乖乖地就范了,这还是在美国他调戏,挑逗的女人吗?那时她可是誓死不从,想尽花招儿抵抗他,现在却要接受他了。
“继续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蓝索欢的鼻子酸痛。
“蓝索欢,我可不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掉的男人,如果我上了你,玩了你,在玩腻之前,你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只能睡在我一个人的床上!这点,如果你做不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冷宴堂的话语步步相逼,他是个骄傲的男人,就算是他的情妇,也不能和他发生关系期间,随便就上了什么男人的床,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保证,在这段时间,只有你一个男人……”蓝索欢怎么可能要其他男人,那些草包饭桶,她看都不屑看一眼,冷宴堂将带她走向成熟,走向成功。
“做个听话的情妇,我不会亏待你。”
“我会听话的,什么都听你的。”蓝索欢的手指放在了冷宴堂的唇上,此时这样的距离,这个暧昧的姿势,她发现冷宴堂真的很英俊,没有想象的那么老,在他的脸上有着萧楠绝没有的成熟和冷峻。
“我要一刻都不离开你,消你不要看上其他的女人,将我一脚踹开,我就感谢上帝了。”蓝索欢吃力抬起头,在冷宴堂的唇上用力一吻,只要他能做到,她做什么都可以。
“荡/妇!”冷宴堂从嘴里轻轻蹦出了那两个字,让人心胆俱寒。
“我蓝索欢从十岁就是淫/娃荡/妇,被男人上的淫/水狂/流,你说,我还在乎你骂我什么难听的话吗?好吧,我这个荡/妇,现在在你的床上了,你随便怎么样,我都配合!”
“哈哈。”冷宴堂冷冽地大笑起来,让蓝索欢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真奇怪,她何时这么怕这个鬼男人了,就连听到他的笑,都觉得骇人。
“需要我轻点吗?”冷宴堂嘲弄地问。
“不用对我客气,你也说了,我是残花败柳,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蓝索欢的小手不安分地摸着冷宴堂的肩头,这个过程是不是太久了,还是他的下面的家伙不好用?
“风/骚,滥/情的贱货,我们开始了。”
冷宴堂的手指在索欢裸/露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胸部压迫的感觉突然袭来,蓝索欢一阵吃痛和酥麻,秀目圆睁。
“能不能快点,还是你根本不行,磨磨蹭蹭!”
“我不行?哈哈,那就试试!”冷宴堂拉紧了她的腿。
“做完了,让我时时刻刻跟着你!”“你也说了,只是个交易!既然是交易,自然要按照交易的规则进行。”
冷宴堂漠然一笑,唇慢慢落下,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曾经他想征服这个女人,如今她躺在他的身下,却不是真心实意,当冷硬的唇瓣覆盖住她的时候。
蓝索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以往的一幕幕,好像悲情剧在上演着,都是假的,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真的。
渐渐的,她的喘息变得急促,他的侵袭越来越夸张,晕吧,快点晕过去,她害怕感受这个过程。
“睁开眼睛!”耳边响彻着冷宴堂冷硬的声音。
“我可没有兴趣和一个好像尸体的女人做,如果你不睁开眼睛,就马上离开苏斯城堡。”冷宴堂慢慢起身,散开的领口,露出了健硕的肌肉。
就在他的身体完全移下去的时候,蓝索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睁开了眼睛。如感感在。
“我对这种事儿,敏感,会晕的,就算这会儿睁开眼睛,一会儿也会闭上,像尸体一样。”蓝索欢想着曾经,多少次她期待的野望都在晕厥中度过。
“会晕?”冷宴堂愣了一下,突然大笑了起来。
“好吧,我看看你是怎么晕的……”
似乎冷宴堂改变主意了,他突然压了下来,蓝索欢明显感到了男人的健硕抵住了她的大腿,好热,心乱如麻,要晕了,她感觉自己很快就会没有感觉,也许那样更好,不用感受不情愿的痛苦。
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这只是交易,进入而已。
冷宴堂将衬衫扔了出去,虽然只是时隔几个月,他的身体仍旧健硕有力,充满了魄力,蓝索欢有些羞涩,一双眼眸几乎看得直了。
晕了,她感觉头脑中一阵膨胀。
冷宴堂抵住了她的身子,接着他用力一挺,瞬间强大的力量横贯而下,刺穿了她的身体,深深陷入。
“啊!”
蓝索欢没有迎来预期的眩晕,而是痛,尖锐的痛意,让她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弯起来,痉挛地抖动着,怎么会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啊,好痛,痛死了!”Pxxf。
没晕,也没**,是撕裂的痛。
冷宴堂一惊,一双俊美的眸子惊讶地看着身下的蓝索欢,明显有一道阻隔,很紧,紧致得将他完全包围,纠缠着
091:奇怪的痛
蓝索欢躺在床上,仰面盯着天花板,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踹了一个小兔子一样上跳下窜,乱成了一团,她竟然紧张得要命。
“难以想象,一个傲慢清高的女人,竟然这样乖巧地躺了下来。”
冷宴堂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将双臂支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深邃的眸子射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炙热。
蓝索欢白了他一眼,这仅仅是个交易,他有那么得意吗?
“你,你,你不是想要吗?”蓝索欢虽然鼓足了勇气,却还是有点结巴了。
“你是走进苏斯城堡,躺在我床上的第一个女人,消不是最后一个。”冷宴堂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肩头上,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她浑身一颤,她差点惊叫出来。
“传说十二就没了处的女人,还会这么紧张……”冷宴堂的大手滑过了肩头,放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握,蓝索欢一声轻吟,异样的感觉在胸口扩散开来。
“想要就上来,别那么多废话,我几岁没的处,就算你关心,也没你的份儿!”
“哈哈,真难以想象,你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什么地痞流氓,无赖鳖三儿……那么小,就被破了身,你还真是够淫/荡。”
冷宴堂嘲笑着,蓝索欢也随着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酥胸在炙热的手掌起伏着,那个迫了她神的地痞流氓,无赖鳖三儿当然是萧楠绝,如果能骂得更难听,她的心情就更好了:“是乌龟王八蛋!最下三滥的男人……”
“我不知道是你多少个男人了,你数得过来吗?”冷宴堂的手没有停下来,他摸着她,揉着她,让蓝索欢无奈地微微喘息起来,萧楠绝没有这么做过,她更不知道这样的抚摸会让她浑身激颤。
“没数过……嗯……”
蓝索欢浑身都要被挑拨得着火了,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迎合着,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为何以前没有品尝过,或许冷宴堂在是床上的高手中的高手。
看着身下忸怩的女人,她的面颊渐渐泛红,眼神迷离地眨动着,她动情了,好一个敏感,淫/荡的女人。
“你还真会讨好男人……。”
冷宴堂的话语之后,面颊俯下,狠狠地捉住了蓝索欢的唇,他的力量整个压了下来,好像一头猎豹,随时准备扑过来,将她撕裂绞碎,吞到肚子里。
“等,我……”蓝索欢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有晕,除了浑身跳动的细胞,亢奋的感觉,她还是清醒的,没有一刻浑浊。
“等?你也有好久没有男人了,怎么能等,让我满足你一次,看看冷宴堂和你的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冷宴堂的手一扬,蓝索欢的身子被提了起来,白皙的肌肤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他要动真格的了。
“也许可以慢点,我会晕的。”蓝索欢低声说。
“是,会晕的,女人在床上,要最疯狂的时候,会有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过那种晕,也是一种开心,你不是已经狂欢过无数次了吗?”
“欲仙欲死?”蓝索欢怔怔地看着冷宴堂,她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怎么会欲仙欲死的感觉,那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好遥远。
下意识地,她缩了一下身体。
这个动作引来了冷宴堂的不满。
“蓝索欢,你既然在床上经验已经那么丰富了,为何还有这样让男人觉得扫兴的动作,如果你想做这个交易,现在后悔来来得及。”
后悔?蓝索欢来找冷宴堂,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可能被羞辱的准备,包括在床上要遭受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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