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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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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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早说,现在人在哪里?”

听着对方事无巨细的回述,耿天磊低垂的眼底阴霾渐起,挂断电话他缓步走回夕妍的病房,把自己深深的陷进沙发里,疲惫瞬间袭卷了他,这个女人要干什么?竟去和那个男人私会,恐惧慢慢侵蚀他的心,他们毕竟曾是夫妻旧情复燃也是有可能的,如果是……他不愿再想下去,他闭上眼眸把自己淹没在黑暗中静静的煎熬着自己的心。

夕阳终于隐没了最后的踪影,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把大地渲染成一片深灰,皎洁的弦月把清丽的月华倾洒进来,柔和了屋内的昏沉。夕妍推开病房的门,没有开灯,她疲惫地走到床前颓然的坐下来,踢掉鞋子身子瘫倒在病床上。今天肖子恒已经在恳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她的脑海里闪过“复婚”这个陌生的词语,她反复思量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假戏真做,让这一切都来个了结。

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刚才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自顾沉思的夕妍猛然听到有男人说话,吓的坐了起来,她摁住胸口眯着双眸望向沙发,这才看清原来沙发上坐了一个人,身形隐在夜色里,如同雕塑一样静止不动。面庞隐在深灰的暮色里暗涩不明,只余一双酷眸熠熠的,目光阴鸷地注视着她。恢复平静的夕妍重新躺了下来,声音淡淡的,“去见一个朋友,不过我好似没有义务向你报备我的去处。”

耿天磊压抑着怒火,声音转冷,“为什么去见他?你想做什么?拿自己当筹码吗?”

夕妍冷漠的声音里尽显不耐,“耿天磊,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力限制我的行为?现在已经很晚了,请你离开,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谈吧,我要休息了。”

病房重新沉寂下来,两个人都静默不语,对于这个人对于这种事,夕妍完全采取漠视他。毕竟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怎么谈都会是个不愉快的话题。现在这个局面她也早已预料到,她真的不想与他纠缠这个话题。

夕妍闭上眼睛,把某人凉在一边,就在她昏昏沉沉的恍惚要入睡的时候,一个身子突然压了下来,薄唇准确地攫住她的唇。唇齿蓦然相碰撞的她异常疼痛,她睁开双眸气恼地呵斥某人,转瞬间耿天磊已抵开她的唇齿,卷住她的舌,愤怒的拳头捶打在男人身上,男人毫不怜惜象惩罚似的狂肆而狠力。霸道的唇带着烧灼的热力焚烧着身下的人,直到女人不再挣扎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吻才慢慢转为轻柔,温柔缠绵地吮吸着女人的唇瓣,把身下的人吻得无力、吻得酸软才放开她。

一泓深潭凝出寒冰紧紧攫住女人的目光,女人喘着气,伸手就甩过一巴掌,男人准确地抓住女人的手,声音暗哑,“蠢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想诱惑肖子恒吗?你怎么能做得出来,你把自己当什么?夕妍,你给我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允许你勾引他,谁都不可以。”

夕妍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了,一股火直往上顶,“你放开我,耿天磊,我告诉你,我不但要勾引他,我还要嫁给他,所以你趁早离我远远的,免的为了你妹妹我们闹得不愉快。”

身上的男人猛然一震,黑眸骤然昏暗,“你拒绝我的求婚,却要嫁给那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再做什么?”

耿天磊触摸着她的胸口,语气悲痛,“你这里长心了没有,你就感觉不到我有多在乎你吗?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爱你,林夕妍,我要娶你,你听清楚了吗?”

夕妍怒视着他灼灼的目光,笑声里溢满了嘲讽,“耿天磊,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终于让我明白,有些事只能靠自己,现在任何人的爱我都不需要,我要的就是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让她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我决不放过她。”

耿天磊心疼的抱紧她,“这一切不用你去做,你给我停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夕妍,你能相信我一次吗?”

夕妍轻轻叹息,平静的闭上眼睛,“不要再骗我,如果你能下得去手,为什么她还在那平安无事?你走吧,我们的立场本不同,我不会嫁给那个女人的哥哥,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耿天磊深深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女人淡漠的闭目不语,沉滞的静默迅速蔓延,两颗心静静的跳动着,丈量着彼此的距离。终于男人双唇翕动,目光凌厉起来,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如果你执意,我一定让那个人穷的娶不起你,让他不敢要你,他一次能抛弃你,就能再次放弃你,不信你就试一试,你折腾到最后还是得筋疲力尽的来找我,夕妍,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夕妍的心一颤,身体迅速涌起一股凉意,寒得她想战栗,她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保持着平静毫无反应的躺在那里。耿天磊伸出手轻触她的脸来回摩挲着,语气渐渐转柔,“夕妍,不要再固执,更不要怀疑我,你只要记住我爱你,这就足够了。”

楚楚凄美亦怜惜

林夕妍没有回应,好似睡着了一样,清冷的脸庞尽现漠态,耿天磊轻轻叹息,躺在她身侧紧紧的拥住她。夜已深,人未寐,一片静谧中,男人炽热的怀抱拥着女人冰冷的身体。孤冷的月光凝固着一室的沉寂,夜长愁更长,最后浓重心思的女人终究是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入睡。

次日林夕妍安分的呆在医院里没有出去,她坐在宁远的床边,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她知道某人的强硬霸道,她在衡量着自己的胜算有几分。她的心阵阵烦乱,这某人看来是要干预到底,以她对前夫肖子恒的了解,他定不是耿天磊的对手,到了那种窘迫尴尬的境地,在利益与爱情面前,他一定会选择前者而放弃后者的,那么到了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夕妍望着宁远,烦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恬静的睡容上,丝丝涟漪漫过心田,渐渐冲淡了眸中的浮躁不安。几许温柔溢漩在女人的眼中,她站起身端来一盆温水,轻柔地为床上的男人擦拭着身体,温热柔软的毛巾慢慢的、细致的轻拭男人的肌肤。宁远的皮肤偏白,此时不见阳光的他更是白的如玉沉稳润泽,他们做医生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洁癖,这位宁师兄尤为突出,家里不但纤尘不染,衣着更是整洁,他对待生活一丝不苟极为认真,他每天的医生制服都熨烫的平整洁白,连同他的人一样清新爽洁、淡雅翩然。

夕妍为宁远换了干净的衣服,象照顾孩子似的耐心地轻握他的手,为他修剪着指甲,阳光透过玻璃窗柔和的倾洒在他们身上,祥和温馨尽晕其中。专心致志的女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某人修长白玉般的手,指甲光洁圆润平整,女人的倦容流露出欣慰,随即又被苦涩所代替,冰凉的手指轻抚宁远的脸,“师兄,你还要睡多久,醒过来好不好?以前是我不对,总是让你等,现在老天惩罚我,换做我来等。可是师兄,请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我等多久?你能听见我的话吗?我在求你醒过来,这一次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答应你,答应你的任何请求,你听见了没有?”

女人眼里的悲痛愈聚愈多,终于不负沉痛扑倒在男人的身上痛哭起来,酸楚的哭声扰碎了一室的宁静。病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耿天磊和原鸣走了进来,两个人看到这一幕迟疑的在门口停住脚步,眼中都漫过悲痛,只是耿天磊的视线缠绕在床边痛哭的女人身上,而原鸣的目光则紧紧锁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脸上。

夕妍感应的回过头来,脸上还滞留着来不及擦拭的眼泪,她愣了一下,随即用手指飞快的抹去泪水,有些歉意的同原鸣点头,“原小姐来了,不好意思,快进来吧。”

原鸣笑的勉强,“夕妍姐姐,我才知道你们出了事,对不起,我想知道帅哥医生他真的醒不过来了吗?”

夕妍心中钝痛,她拉着原鸣的手坐在沙发上,视线扫过宁远,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一定能醒过来,他本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不会轻易放弃的,他现在一定是累了,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来。”

耿天磊望着这个目光凄然的女人,显然没有兴趣搭理他,把他当空气一样的忽视,他的嘴角泛起无奈,“午饭我会让人送过来,原鸣好好陪陪你夕妍姐姐,我要先回公司了。”

原鸣配合的点着头,“天磊哥哥你放心吧,我会陪好夕妍姐姐的,你快去忙吧。”

耿天磊深深地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夕妍,眸光一暗,想着公司一大堆的事情还等着他处理,狠下心来推开门匆匆地离去。

夕妍低垂的眼敛,投下淡淡的阴影,表面上平静无澜,心里却一阵阵苦涩,她何尝不明白他的真正用意,派了个原鸣来看着她,让她不能私自出去与某人约会。

原鸣怜惜的望着夕妍,以为她还在为宁医生的病伤心,她握住夕妍的手,大眼睛渐渐湿润,“夕妍姐姐,不要难过,帅哥医生一定会好的,他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夕妍姐姐,我在这里不妨碍你吧,我只是想来照顾宁医生,让我陪着你一起来照顾他好吗?”

夕妍望着这个诚恳的女孩,年轻的面孔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心一动,忽然明白这丫头是喜欢宁远的,她的喜欢如此坦诚,如此直白,看来是自己错怪她了,这么可爱善良的女孩又怎么会懂耿天磊的心思。

肖子恒今天心情郁闷,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夕妍了,她说有事这两天走不开,取消了两人的约会。难得夕妍这些日子都对他和颜悦色的,让他仿佛回到两个人的初恋,自己雀跃与她的每一次约会,可是这几天她竟然频频爽约。肖子恒心里隐隐不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他一路沉闷地把车开回家,进了屋肖母正同天瑶在客厅里说着话,看到他难得这么早回来都很高兴,忙让正准备晚饭的保姆加菜,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安静的吃着饭。

肖母望着有些疏离的小两口,这几日她已察觉到两个人的异样,他们竟然在分居,她望着闷闷不乐的儿子语重心长,“子恒,不要总忙于事业,身体不好就推掉些应酬,你的胃不能喝酒,再说总喝酒对孩子也不好,你们也该计划要个孩子了,咱们家这么冷清,有个孩子多热闹啊,最好是个男孩儿,这样你爸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肖子恒面无表情的听着,耿天瑶望着这样冷漠的他,忙冲肖母扯出个微笑,“妈,你放心,我们会考虑这件事的。”

肖母看着儿子没有出声反对也放下心来,又磨磨叨叨的叮嘱了几句才换话题,一顿饭下来,两个女人都在想着孩子的事情,可是男人却完全不在状况,他在想着心里的那个女人,那个让他心疼的女人,她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为什么今天在电话里听她的声音这么的低落无助。肖母唤了他一声,他回过神来望着母亲和天瑶,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油然而生,特别是天瑶的笑容,更让他觉得刺眼,狠心伤害别人的女人笑容居然也能如此轻松,别人的生死完全不放在心上。他的目光渐渐冰冷,往昔最后一点感情都在这一刻消失遗尽。

'炫'他放下筷子突然站起身来,冰冷的扔了一句,“我还有文件要看,先去书房了。”就转身朝楼上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个女人。肖母脸上尽显不悦,“这子恒又怎么了?天瑶,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多关心他、体谅他一些,他每天这么辛苦劳累的,在别的事情上就不要再给他徒增烦恼了,女人要温柔、要体贴大度才能拴住男人的心。”

'书'耿天瑶对肖母的话很是反感,明明是她的儿子莫名其妙的乱发脾气,她居然还如此的袒护他。尽管不满可是天瑶还是露出歉意的笑容,连连点头称是。

'网'晚上天瑶洗过澡,特意穿上一件黑色的性感蕾丝睡衣,对着镜子化了个清爽的淡妆,在耳后和手腕处涂抹了些淡雅的香水。望着镜中水润的女人,轻扬唇角,她一定要有个孩子,这样才能把肖的心给拽回来。她的双眸有些氤氲,这肖子恒再也不是从前的他了,现在的他如此冰冷如此陌生,她唯有生个他们的孩子,才能扳回局面,这个家才能真正的稳定。想到此,她的心慢慢转热,用纸巾吸了吸眼泪,重新补了下妆容,转身向书房走去。

肖子恒坐在书房里专心的看着手中的文件,突然一股鲜韵的花香袭入鼻中,他的眉头一皱,夕妍从来不用香水,在她的身上永远是女人特有的温香。一双白藕似的手臂轻环住他的脖颈,女人柔软的秀发轻拂着男人的脸颊,软语香浓,“子恒,今天早些休息吧。”

肖子恒身体僵硬,语气冰冷,“我还要把资料看完,你先回卧室吧,我在书房睡。”

耿天瑶表情一滞,尴尬的笑了笑,“子恒,不要太劳累了,你看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今天妈又在催了。”

肖子恒眼里划过厌恶,“不要总拿妈来压我,这个孩子我是不会要的。”

天瑶的心一阵阵收缩,她收敛笑容,眼眶迅速模糊,柔弱的声音轻拂某人的耳根,“子恒,你不能这么冷酷,你这不是成心的让我难堪吗?你母亲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老人家上了年纪想看到自己的孙子,我们为什么不满足她呢?做为肖家的媳妇却生不出来孩子,这不是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吗?子恒,你是我丈夫,我有权力要我们的孩子,我爱了你这么多年,难道我就这么一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肖子恒静静的坐在那里,深邃的眼眸不见波痕,沉静如水,心里却掀起狂澜。他承认天瑶的话有道理,可是他内心却在强烈地抵触着,视线依旧盯着手中的图纸,好似没有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女人温柔的手抚过男人的胸膛,打着圈的揉捏抚摸着,最后摁在男人的□部位,忽紧忽弱,极有经验的挑逗着男人的欲望,她太了解怎样撩拨起肖子恒的性趣,柔软的嘴唇顺着男人的耳根温热的舔吮着,湿润的吻划过锁骨漫过喉结,肖子恒的欲望不可抑制的硬挺起来,长期积压隐忍的冲动又在身体里叫嚣起来。

男人冰冷的面孔终于松动,深眸逐渐暗沉,喉结随着狂涌的血液起伏着,他突然握住女人挑逗的手,站起身来直视着她桃红的脸颊,如此娇美的女人,他却触碰不到她的心,天使般的面孔竟长了一颗狠毒的心。眼前划过那张柔弱憔悴的脸,他的心顿时一把火往上冲,邪火夹杂着挡不住的欲火,烦躁得让他暴怒起来,他猛力一扯,没有防备的女人摔倒在桌子上,上面的文件被洒落了一地,冷硬的桌面磕的女人身子疼痛,她蜷缩着身体眼里闪过惊恐,还没有爬起来,后背就被男人狠狠的摁住,转瞬间性感的睡裙也已被人用力扯起,薄如蚕丝的丝带内裤被人应声撕破,皮带解动的声音充斥着她的鼓膜,男人狠力地进入她的身体,疯狂的抽动起来……

趴在桌上的女人痛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没有前戏的□让她的身子干滞阻涩,摩擦的撕痛、贯穿的钝痛,无不煎炸烤磨着她耻辱的心。她的指甲掐进手掌里,白皙的身体在棕色的桌面上暧昧的晃动着,握住桌沿的手死死地攥着。可是这身体上的抽痛远不如她心里的绞痛,这个男人分明是在羞辱她,最难堪的是她竟在这种疼痛的折磨中达到了□,娇吟出口的喊叫声,阵阵紧促的收缩让男人一个战栗把炽热全部灌入女人的身体里。

男人抽出纸巾清理着自己,整理好衣裤,他随手捡起被碰落在地上的文件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仿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对趴在桌子上哭泣的女人视而不见。耿天瑶慢慢的站起身来,白色的浊液顺着腿根处流淌下来,她怨恨的望着兀自低头的男人,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肖子恒,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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