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婚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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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婚聘-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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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卫英醒了没有。”凤崇吩咐凤博,“若是醒了就带她过来。她是最后一个近距离接近祝姑娘的人,应该知道一些关于祝兰台去向的事。”
凤博领命,出去查探卫英的状况。
凤崇看向一脸焦急地望着门外的黄志,心里觉得有些堵,但面上依旧是一片沉静。
不多久,凤博就回来复命了,他身后一脸焦急跑得东倒西歪的卫英。
见到凤崇,卫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首伏在地上,自责地说:“请主公责罚。”
凤崇摆摆手,示意卫英身边的凤博扶她起来,才问:“责罚什么的稍后再谈。我只问你,你跟祝姑娘分别之时,她有没有说过她要去哪儿?”
卫英歉疚地说:“我在马车上就已经昏迷了,直到刚才才醒,都不知道祝姑娘什么时候离开的,自然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对不起,主子,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祝姑娘。祝姑娘人那么好,主子你一定要找到她!”
看着卫英的真情流露,虽然卫英面部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但是眸子里的担忧和愧疚是瞒不了人的。凤崇点点头,劝慰道:“你别自责,若真的说谁有责任的话,那责任最大的是我才对。若不是我想要考察祝姑娘适不适合做当家主母,早点出手营救;若是我不利用祝姑娘去引出内奸,让她二度面临死亡的威胁,或许大家都没有事。”
黄志听凤崇这么说,面上的愤怒稍解,但怨气依旧还在。
上前扶住昏迷刚醒、一身病弱的卫英,黄志道:“你这次只怕亏了身子,我带你去休息。”说完,也不跟凤崇辞别,黄志直接扶着一脸红霞的卫英离开。
看着门外黄志和卫英消失的身影,凤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凤博看了看,还是上前问道:“主公,那接下来……”
“明早立刻出发,前往洛阳城,争取在日落之前抵达凤家。”凤崇收起一些不该有的情绪,果断地下了决定。
“那祝姑娘呢?”凤博于心不忍,不管怎么说,祝兰台都是因为凤崇的考验才或许已经枉送了性命,这样一走了之,只怕不太好。
将凤博的挣扎和愧疚看在眼里,凤崇苦笑道:“连你也以为我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吗?”
凤博赶紧抱拳道:“不敢,不敢!”
凤崇也不介意,饱含深意地淡然一笑,说:“我会加派人手在这里继续搜寻祝姑娘的。不过,那人这次刺杀失败了,不知道又会整出怎样的风波来。祝姑娘既然暂时失踪了,只怕他又要鼓动着人,拿我至今没有妻室后代的事做文章。不早点回去,只怕失态扩大了没法控制,到时候别说是派大队人马寻找祝姑娘了,就是我们自身,只怕也是泥菩萨过江。”
“主公说的对!”凤博崇拜道:“以前老爷也是这么教我们的,说是事有轻重缓急,担大事者,必然要学会权衡轻重。如今看来,主子的安排是最适合目前的情况得了。只是……”
凤博犹豫地看着凤崇,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说。

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二章 擦肩而过

抱歉亲们~有些章节有点拖沓,所以某人顶着锅盖上来改动啦~不过不用担心,只是删去一些无关紧要的情节,不影响大家阅读新章节滴~~群摸摸~~

见凤博犹豫不决,凤崇叹息一声,直接挑明道:“你是说黄志吧。他这个人啊,难得跟我顶嘴,唯一仅有的两次却都是因为祝姑娘,你是怕他对祝姑娘存了别样的心思,因此对我的安排不满吧?”
凤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黄志这个人别的我不敢说,单凭他一身的侠肝义胆,是不会因为此事就转投别人的。对于祝姑娘,或许他内心深处有一份责任吧,毕竟护送祝姑娘去洛阳的事,是他接手的,若是祝姑娘真的出了事,他也于心不安……”
凤崇好笑地抬头,止住自己的分析,对凤博说:“你还是个孩子呢,跟你说这么多有的没的的。”
“我都快十四岁了!”凤博不满凤崇将自己当做孩子一样看待,挺胸辩解道。
凤崇笑道:“单凭你这句话,就足以说明你还是个孩子!”见凤博还想反驳,凤崇摆摆手,脸色有些倦怠地说:“你快回去休息吧,记得明早早点出发。出去后将我的计划告诉黄志,顺便让他自己挑选留下寻找祝姑娘的人选。但是,记住了,黄志必须跟着我们一起离开!”
凤博领命退下,顺手将门带上。
直到两扇大门“嘎吱”一声合在一起,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凤崇心底的忧心才浮现在脸上,忍不住呢喃:“祝兰台,你究竟在哪里……”
此刻,祝兰台正饥寒交迫地缩在凤崇缩在的市镇的街角,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希望碰到熟悉的面孔,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祝兰台也是到了这个叫双龙的城镇上想要买食物时才想起来找银子,一摸自己的袖带,却发现里面装典当首饰得来的银子的荷包不见了!
祝兰台当下大急起来,眼下已经到了洛阳的地界,即使找不到凤家的商队,自己靠着荷包里的银子还是可以雇马车到达姑妈家,可是如今不但跟凤家的商队走散了,连自己唯一仅有的银子也丢了,那自己以后该怎么在这个陌生的城镇生活?
祝兰台想了又想,估计是在马车颠簸的时候,袖带里的荷包滑落下来,而自己又忙着带着卫英逃命,所以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察觉到。
祝兰台摸了摸全身,最后,手停在了挽住发丝的那根银簪子上。
将银簪子拔下来,一头的青丝立刻倾斜而下,垂到了祝兰台的腰际,像极了一匹柔软的上等锦缎。
银簪子很细,甚至比一根筷子还要细一些,却只有大半根筷子那么长,一端因为常常带着,在发丝上磨得光亮圆润;另一端是三朵简单却精致的桃花,从顶端往下依次缩小,最顶端的桃花花心精细地雕着几根花蕊,花蕊上附着一层淡淡的金漆,中间最为粗壮的花柱上有一个小孔,小孔里穿过一根结实细小的丝线,丝线的底部缀着一颗小小的圆润的珍珠,一荡一荡的。
祝兰台握紧银簪子,想了想,又将一头的青丝挽起来,用银簪子固定住。
祝兰台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决不能典当这根银簪子,因为,这根银簪子是自己唯一带在身边的娘家的陪嫁,是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托工匠给自己打造的,图样还是母亲亲手画的!
什么都可以丢,唯独这根银簪子不行!
这样想着,祝兰台吞吞口水,将头发随便扎起来,插上银簪,捂着干瘪的肚子,拖着简单地敷上草药的伤腿,沿街寻找着凤家的商队。
夜晚来临的时候,祝兰台一无所获。不得已,祝兰台只好蹲在街角,希望有奇迹发生,希望凤家的商队一下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祝兰台不是没有想过去藏书宝殿休息,可是藏书宝典里除了书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可以暂时维持生存的东西,去了也只能是有个遮风挡雨的住所而已。
而且,另一方面,祝兰台也怕自己在藏书宝殿休息的话,可能会错过凤家的商队,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双龙镇不算小,因此祝兰台选择蹲在城门口的一家卖豆腐的屋檐下,焦急地引颈张望,希望等得到凤家的商队出城门。
夜色越来越沉,夜风,越来越凉。
祝兰台一边跺着脚取暖,一边搓着手张望着。
当寒冷渗入骨肉,当困意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当身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最后变为麻木……终于,祝兰台忍不住,靠在卖豆腐的屋檐下的一张破旧的案台上,睡着了黎明,转瞬即来。
一辆招摇的马车,在晨曦里金红的帐顶闪闪发光,载着清脆的铃声,一路招摇而过,出了城门。其后,是黄志骑着高头大马一脸的心事。再往后,是一辆简单地青油布马车,马车里,卫英眉头紧锁等到祝兰台被一声惊呼惊醒的时候,那辆招摇华贵的马车早就消失在城门外的驿道上,卷着一骑烟尘,快速前往洛阳城的方向。
“姑娘,你怎么睡在这里?”一声惊呼将祝兰台从睡梦中惊醒。
祝兰台迷迷糊糊地醒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身的状况,这才想起昨天的遭遇来。于是,祝兰台赶紧起身,迷茫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冲自己面前的中年妇女赧然一笑。
中年妇女见状,眼神里闪着热切得有些过头的关心,让祝兰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姑娘,你一个人在这里,是出了什么事了吗?你别担心,碰上了我米牙婆就算是你碰到了亲人,有什么难处跟我讲,我会帮你的!你到底有什么难处,姑娘?”米牙婆说着,上前亲热地拉着祝兰台的手。
祝兰台这会儿才真正地清醒过来,听见米牙婆称呼自己“姑娘”愣了一下神儿,这才想起自己经过昨日马车逃生一事,早就将盘起的妇人发髻给弄散了,后来又因为抽下银簪后随便扎起头发,没了妇人打扮的发髻,怪不得米牙婆会误认为自己云英未嫁。
在苦难中碰到一个热情的好心人,祝兰台一时又感动又委屈,便将事情的始末说给米牙婆听。当然,祝兰台没有讲那段残酷的斗争,只是说自己跟随行的商队前往洛阳,不想走散了,荷包又丢了,所以就在这里等着,看看会不会运气比较好,就碰到了商队。
米牙婆闻言,四处看了看,眼神有些闪烁:“这商队早就在黎明时分开城门的时候赶早出去了。姑娘你不是要去洛阳嘛,正好我也要送一些苦孩子去洛阳的大户人家做工,可以顺路带你!。”
祝兰台大窘,捏着自己空无一物的袖带,又是感激又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我的银两……”
“那有什么要紧的!”米牙婆分外爽朗地说:“不过是顺路带你,又不需要什么花费!姑娘你就别客气了,快上马车,咱们赶在天黑前到那里,比较方便。”
正说着,祝兰台的肚子咕咕咕地叫了起来,在清净的清晨,分外响亮。

第一卷 重生 第三十三章 送上青|楼?!

红霞飞上祝兰台的脸颊,祝兰台更加窘迫,使劲地捂住空荡荡的肚子想让它停止打鼓,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越来越响。
米牙婆愣了一下,笑着说:“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姑娘既然昨日中午跟商队走散的,又没有银钱,自然是饿了很久了!这样吧,你先上马车,车里有干粮,你先将就着吃一些,等到了洛阳咱们再好好地吃上一顿!”
“真是太感谢您了!”祝兰台连连道谢。
倒是米牙婆有些不耐祝兰台的“繁文缛节”,直接将祝兰台推上已经挤了十多个半大孩子的马车上,又顺手给了她一壶水和一包干粮,接着她自己也跳上马车,挥鞭驱马赶赴洛阳。
从双龙镇到洛阳城,不过一天的功夫。
傍晚时分,马车就吱吱呀呀地进了洛阳城的外城。眼看着时间是来不及了,米牙婆倒也不急着就内城,只是吩咐马车夫将马车停在一家普通的客栈外,让马车里的人今晚暂住这里,明儿一早再分送到各处去。
祝兰台因姑妈祝文怡就住在洛阳城的外城,因此下了马车就想寻去,却被米牙婆说好说歹地拦住,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无非是不想让祝兰台立刻离开。
虽然对米牙婆硬拦着自己的表现感到有些奇怪,但想到自己一路上多承蒙米牙婆照顾,祝兰台也不好强硬地要求离开,只得心有不安地住下。
等吃完晚饭,将一切收拾停当,米牙婆把孩子们分成男女两拨,驱赶到安置着大通铺的屋子里,厉声吩咐了一些要安分守己地待着的话,便引着祝兰台到了一间布置得洁净大方的双人客房休息。
祝兰台因路途劳顿,和衣躺下不久便很快就睡着了。
米牙婆试探地喊了两声,见祝兰台没有应声,迅速爬起来,一手拿沾湿的帕子捂住鼻口,一手将一支燃着的迷香对着祝兰台来回地绕了几圈。
窗棱上响起三下有节奏的敲击,有人焦急地催促:“米牙婆,好了没有?你要是再不把人送出来,我就走啦!回头自有人向你讨那一百七十两的欠款!”
米牙婆一听又要催欠款,立刻急了,赶紧将手里的迷香掐灭,快步走到窗户前,将窗户打开,外面站着的中年人焦急得冲口大骂道:“你这老虔婆,动作怎么这么慢!秀色楼这会儿已经上灯做生意好久了,还不见你把那个雏|儿送来,那边等着开|苞改运的大老板都发了几次脾气了……”
男人还想再说什么,被米牙婆急急地打断:“这女娃儿精着呢!说什么都不肯喝酒,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捏着她的鼻子把下了药的酒强硬着灌进去吧?这周围有十几双眼睛盯着呢!这话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牙子?!”
见男人又想指责自己,米牙婆赶紧说:“什么都别说了,你快点进来将这女娃儿给带过去,要不然那大老板发了火,咱们谁也讨不了好!”
男人一听,想想也是,便让米牙婆让开,一下子窜进来,快步走到祝兰台的床前。
只见睡梦中的祝兰台一脸恬静,柳眉舒展开来,杏眸合上,扇子般得睫毛在烛光的映照下,在下眼睑上留下一层层淡淡的阴影,许是做了什么梦,祝兰台的睫毛轻颤了几下,像是蝴蝶受惊扇动翅膀一般。
男人咽了咽口水,目光移到祝兰台嫣红的樱唇上,那鲜艳的红色像是初熟的樱桃一般莹润勾引人就在男人向祝兰台伸手魔爪的时候,米牙婆一下打开她的手,压低着声音说:“你不要命了!这是给你们秀色楼的那位大老板准备的,你也敢碰?!小心回头一双手被人砍了下来!”
男人悻悻地收回手,不满地嘟囔:“这女的虽然算不上尤物,但也算是姿色不错了,又是个雏|儿,我的心都被她挠的痒痒的!”
米牙婆一边帮着男人把沉睡中的祝兰台用被单裹起来,又捆上绳子,一边说:“你要是看上她了,回头等你们秀色楼的那位大老板享用完了,还怕没你的份儿吗?你可是秀色楼鸨母的义子,秀色楼的哪个姑娘敢不听你的话呢!”
男人听闻米牙婆这么说,脸上浮现一丝怒气,说:“什么义子义母的,别人不明白,你米牙婆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的吗?那个老女人,年老色衰没有人愿意找她,她便想出这么个义母义子的名堂来,让我日夜来满|足她不说,还看我看得特别严,要不是她经常有事外出,楼里的姑娘又对我壮实的身子颇为满意,愿意跟了我还替我瞒着,我哪有机会尝尝腥味儿呢!”
米牙婆懒得理会男人的抱怨和他与鸨母的七七八八的事,便将已经绑好的祝兰台拉起来,递到男人的身上,说:“你别再抱怨了,快走吧!免得误了事,你义母又要‘惩罚’你!”说完,米牙婆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男人脸上的怒气又添了一重,怒气冲冲地背着祝兰台,爬出窗户,一点一点地往下挪。
米牙婆见客栈门口的那辆蒙着乌蓬帐顶的马车飞快地疾驰向秀色楼的方向,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只是除了那辚辚的马车声隐约地传来,最后连那马车声也消融在这黑夜里。
马车一路飞奔,很快到了灯火辉煌的秀色楼。
守在门口的一个身着淡绿色薄纱的年轻女子,娇娇娆娆地款步走到长治面前,伸手一双柔嫩的藕臂,缠绕住长治的脖子,口中轻吐着如兰似桂的芬芳,小声娇笑道:“死鬼!怎么出去那么久?别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厮混去了吧!”
看着女子似嗔还怒的神色,眼波里流转里是浓浓的引|诱,长治忍不住心头一热,一股热流自丹田涌出。但长治没有色|欲|熏|心,倒是还分得清楚轻重,轻轻将年轻女子推开了一些,笑道:“亲亲小碧~爷的心肝儿~别再这里勾引爷,小心被那老虔婆看到。”
小碧微微一笑,笑得魅惑无限,修长的玉指在长治心口一点,说:“别担心,那老虔婆忙着安抚等不到雏儿的大老板呢!”
正说着,楼头传来一阵怒斥:“该死的小蹄子,又在勾|引你家爷是不是!小心老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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