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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存在就是合理。
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在老祖宗留下来的108种职业里,每一种都是特殊时代应运而生的产物,帝王将相、马夫走卒,甚至是巫婆神棍,他们都在某个特定的时代发挥着特定的作用。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是这108种职业中的木匠。
众所周知,木匠的祖师爷是春秋时代的鲁班。但不为人知的是,他曾著有《鲁班秘录》一卷,在之后的2000多年里,《鲁班秘录》先被鲁班的徒弟泰山所得,再由泰山后人传给了水镜先生司马徽,司马徽集毕生之力,把《鲁班秘录》、《鬼谷秘术》、《本经阴符七术》、《奇门遁甲》等著作融合在一起,著书《神木经》十册传给了诸葛亮。诸葛亮之后,《神木经》先后落入姜维、长孙无忌、喻皓、刘伯温、朱由校、魏忠贤、年羹尧的手里,最后失传。
从《鲁班秘录》到《神木经》,辗转千余年,历经多位历史名人的手里,但真正大力推广过鲁班真传的,却只有泰山、喻皓和年羹尧三个人。我所在这一脉的木匠技艺,正是年羹尧当年官拜川陕总督时传下来的。
大概是觉得师承正统,有必要把老祖宗留下来的技艺传承下去的缘故,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老家柠都县青竹镇,跟着已经近百岁的曾祖继续研究着木匠的历史和技艺,却没想到在我二十四岁那年,一单生意让我陷入到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迷局……
第一章 生意上门()
我的曾祖叫林木生,解放前当过袍哥抢过人,也参军杀过鬼子。解放后,他放弃了授衔留京当官的机会,毅然回到老家柠都当起了木匠
。也不知道是战功显赫的缘故还是因为匠人在当地被吹得特玄乎,高祖留下来的进士府竟没被当年的红卫兵拆掉,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进士府很大,按照现在的标准起码也有两万多个平方,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四合院,大小建筑13座,房间36间;后院虽然没有前院大气,但胜在房间够多,地方够宽敞。
我家四代单传,当然住不了这么大的地方。平时,后院都是曾祖父的那些徒子徒孙住在那儿干木工活;而前院,则是我跟着曾祖学习研究更深奥技艺的地方,曾祖的那些徒子徒孙暂时还没人有住进来的资格。
这天,我正在前院那颗老槐树下研究一张图纸,院门外传来股土腥味,我抬起了头,一个中年男人朝我走了过来,大概四十来岁,脚下穿着双解放鞋。
“小兄弟,林师傅在不在?”他走到我身边,表情古怪的问。
他说的林师傅正是我曾祖,至于我祖父和我父亲,他们压根就没学过木匠活,也没住在农村。当然了,这倒不是说我祖父和我父亲不孝顺,而是我曾祖根本就不习惯城里的生活,去住了两天后,死活都不肯再出青竹镇了。
在农村,称呼是很讲究的事。
比如我曾祖,一般而言,来找他的人都会喊他“林掌墨师”,那是对他木匠技艺的认可和尊重。而喊他林师傅的,十有**都是道上的人,这些人总是认为“木匠”这个身份不过是曾祖表面上的称呼,其用心自然也单纯不到哪里去了。
曾祖年事已高,再加上我本身也对他身上那股味道不怎么感冒,瞥了他一眼后就又埋下了头,“没在。”
“哦,那我这儿有笔大生意该找谁?”解放鞋也不生气,一面朝我走来,一面笑眯眯的问。
我有点不耐烦的朝后院指了指。大生意,农村能有多大生意?我家不缺这点钱。更何况,我们这一行不是炒古,不存在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说法。
这家伙终于终于发现我不怎么待见他,尴尬的愣了阵,但却没去后院,走到我身边小声的说道:“这生意,除了林师傅没人接得下来。”
这下我大概明白这家伙想要干什么了,难怪他身上的土腥味会那么浓。
抬头又看了他一眼,想到这种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于是勉强把笑容挂到了脸上,“我曾祖明年就满一百岁了,不可能跟你去做什么生意,再说了,你做那些事……”
话不用点明,大家明白就行。解放鞋听完后一脸失望的嘟哝了起来,“林师傅快一百岁了啊,怎么缺德那小子还说他有办法?”
缺德?
听到这绰号我怔了怔,那家伙全名叫宁缺,比我大不了几岁。他的曾祖是石匠,和我曾祖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师兄弟除了一个玩的是木头,一个玩的是石头之外,其余技艺都差不多,半斤八两。
至于宁缺本人,这家伙在机关方面也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就成了“掌墨师”。不过遗憾的是,这家伙读书少,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去年被抓进号子里去了,判了三年……
我这么惊讶,倒不是说我也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完全是因为我和宁缺勉强算得上一脉相承,想到他的那些事后有些惋惜罢了。
解放鞋很快也发现了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异常,脸上一喜,脱口问我,“小兄弟,你是林师傅的曾孙,缺德让我来找林师傅的真正目的该不会是让我来找你吧?”
“这个……”想了想,我也觉得自己十有**被那个缺德的家伙给卖了,但我不愿去碰那些会被人戳脊梁的事啊,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那知道这时候,曾祖却拄着拐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老人家颤颤巍巍的摸出老花眼镜架在鼻梁上,上上下下的把解放鞋打量了好几遍后,问道:“你是宁家那娃儿介绍来的,有啥证明没?”
曾祖所谓的证明,其实就是信物。解放鞋不傻,当然也猜到了老人家的身份,也明白老人家这么问的真正含义,脸上一喜,慌忙掏出了一个墨斗的线坠儿递了上去。
曾祖接过线坠儿凑到老花眼镜下仔细瞧了瞧,又吩咐道:“样土。”
解放鞋又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了递到老爷子面前。
曾祖把线坠儿放进衣服口袋,伸手捻起一小块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半响后,手指一搓,黑色的泥土粉末飘了下来,“规矩都懂吧?”
“懂,只拿三件,重器绝对不动。”
曾祖点了点头,又问:“报信了没?”
“东西没到手,不敢先报信。”
“找人看过风水了?”
“看过了,依山傍水,虎踞龙盘,应该是四爪蟒将军住的地方。”
曾祖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大概是在分析面前那小子又没有说谎。足足五、六分钟后,他才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们进过了吧?”
“进是进了,但连明间都没进得去,就在屋檐下转了个圈。”解放鞋苦着一张脸,继续用行话回答着曾祖。
“死人了吧?”
“没……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就个兄弟断了腿。”解放鞋咬了咬牙,“如果不是有兄弟断了腿,我们也不会来打扰你老人家了。”
“有人断腿了啊,那机关可不简单啊!”曾祖喃喃自语着,眯起眼睛朝我这边瞅了过来。
我不由苦笑了起来,老人家这是要把他曾孙卖了的节奏啊。也许,有时候,老人家眼明耳聪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解放鞋爷是个人精,一看有戏,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林师傅你放心,我们到了明间随便拿点东西就走,保证不会去暗间招惹四爪蟒将军。”
也不知道曾祖是不是觉得解放鞋的保证可信度比较高的原因,他点了点头,干瘪的右手挥了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让小源明天跟你们去一趟。记住你的保证,否则的话没有第二次,另外,明天来接小源的时候我要看到钱,破机关需要的家伙你们必须准备好。”
终于得到了准信,解放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二章 法自术起,机由心生()
打发走解放鞋,曾祖拄着拐杖也来到了老槐树下,我连忙让出座位把他老人家安顿在椅子里。
老人家伸手从我手里抽过那张机关图纸自顾着看了起来。十多分钟后,我终于忍不住问他,“老祖宗,您真让我去盗墓啊?”
“盗墓又怎么了?”曾祖横了我一眼,眼帘上面那几根白色的长眉毛一颤一颤的,很有威势,“严格说来,吕布还是我们这一脉的呢,他都能盗为什么你小子不能?”
老人家说得不假,三国吕布就是盗墓四大门派中卸岭派的二代弟子,而卸岭派的始祖,又正好是泰山传人,这也是卸岭派为什么懂风水和机关的真正原因。至于书上“卸岭派的祖先曾经得到仙人传授大力法门”的传说,完全就在是瞎扯淡。
不过么,我不会承认自己和卸岭派有一分钱的关系,哪怕他们也算得上鲁班门下的一个分支。当然了,这会儿我不会和老人家争辩这些,只是不满的嘟哝起来:“您也不怕曾孙我一不小心折了,林家从此断了后。”
老人家白了我一眼,根本就不鸟我的瞎嘟哝,“如果你连个王爷墓都搞不定,折了也活该,大不了叫你爸你妈再生个。”
在古代,皇帝穿的黄袍绣的是五爪金龙,王爷穿的王袍绣的是四爪龙。四爪龙叫将军龙,也叫四爪蟒,那个穿解放鞋的盗墓贼既然说他们下手的古墓是四爪蟒将军住的地方,那就表示这墓是个王爷墓。
就盗墓这行当,王爷墓的确不是最凶险的墓地。
毕竟,古代王爷虽然血脉尊贵,但却大多都被皇帝剥夺实权,禁锢在自个儿的封地里,实际上就跟一个大地主差不多。尤其是朱棣登基之后,王爷在某些方面连个普通老百姓也不如,他们自然很难网络得到奇人异士去为他们修筑墓地,其中的凶险程度指不准连那些封疆大吏的墓**都不如。
我虽然没盗过墓,但毕竟一直在研究机关术,当然知道只要不是历史上最有名的的那几个王爷的墓地,都不会有太大的风险。不过即便如此,老人家的话还是太让人无语了点,我一听到就忍不住嘀咕起来,“真心怀疑,我是不是您的亲曾孙。”
“不是亲的老子会教你那么多?”曾祖起身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后脑勺,动作麻利得吓人,要是解放鞋看到了绝对会吓一跳。
“可盗墓是违法的啊!”我摸着后脑勺辩解道。
“你小子还真当老子老糊涂了?”曾祖坐回椅子后又给了我一个白眼,估计他老人家白我白上瘾了,“只要你心不贪,只破机关不拿东西,保证你没犯法。”
我一怔,定定的看着老人家。
曾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刚才那个线坠儿,问我:“知道这是啥吗?”
“墨斗的线坠。”
“知道宁家那小子拿这个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了摇头
“墨斗线缠在线轮上,靠线坠儿才能出得来。”曾祖提醒了一句。
“这家伙。”我恍然大悟,原来宁缺这家伙想让曾祖把他捞出来。不过,他也知道曾祖上过战场,杀过鬼子,绝对属于宁折不屈的存在,不可能会为了他去做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所以他选择了戴罪立功这条路。
见我终于想明白了,曾祖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接着又叹息着说道:“宁家那小子脑子活得很啊,倒是小源你,虽然书读得比较多,做事也还算稳重,但在世俗人情方面却还差得远啊!”
“老祖宗,您说的我都知道,等缺德那家伙出来了,我就跟着他出去多闯闯。”这点我也明白,毕竟,我从幼儿园到大学整整读了17年书,压根就没在社会上混过,需要磨砺的地方还很多。
“这事以后再说吧,小源,你先告诉我这次出门要注意些什么。”曾祖摆了摆手,说道。
“区区一个四爪蟒将军的坟墓……”
我不以为意的回答道,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曾祖瞪向我的牛眼。
我心头一紧,连忙仔细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该不会,那个王爷墓是历史上最有名的那几个王爷的坟墓吧?”
我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曾祖逼问解放鞋有没有死人的时候,解放鞋汗水直冒,那证明他那“没有死人,只是有个兄弟断了腿”的话是假话。
另外,他说还说了句“连明间都没进得去,就在屋檐下转了个圈”。古墓一般分陪葬墓、马车坑、主墓。他说的明间和屋檐,分别是主墓的外储藏室和墓道,如果他们真的连墓道都没通过就死了人,这个王爷墓绝对是机关重重。
在曾祖的追问下,我把我的分析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但他却没作任何评价,反而摇头说道:“法自术起,机由心生。我要你注意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我又一愣。
“盗墓的,十之**都是反复无常,贪得无厌之辈,所以,你真正要小心提防的不是那个王爷墓,而是人心。”曾祖说道,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
“除了要防备他们,你还要想办法阻止他们进墓,并配合宁家那小子把他们抓进号子,不然的话,你这一趟就白去了。”
原来老人家是在担心这个!
我不由一笑,拍着胸脯说道:“嘿,这点您放心好了,如果连几个盗墓贼都搞不定的话,我就白学了那么久的机关术了。”
“但愿吧。”曾祖说着,把手里的线坠儿丢给了我,“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应该配得上紫金墨斗了,都给你小子,万一放老王爷出来透气时发现那老小子变成粽子了,你也有个防身的东西。”
我眼睛一亮,曾祖的紫金墨斗可是件宝贝啊!有了这玩意儿,再结合《神木经》里《奇门遁甲》和《本经阴符七术》的内容,我绝对能把“一根墨斗线,万邪不近身”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到时候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无论是人为还是玄学方面的,我都能更好的解决。
赶紧接过线坠儿,我一溜烟跑进了曾祖的藏宝室,同时还不忘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