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妃救救奴才,奴才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林远山不断向两人磕头求饶,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血口喷人!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在这里诬陷本王妃,王爷明鉴,这些天妾身什么也没做,整天在佛堂诵经,为王爷祈福,这一点我身边的奴才都可以作证。”王妃咬紧牙关不承认。
“把证词拿给他看!”平西王沉声吩咐道。
“是”
“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是你派贴身的丫鬟春梅到外院告诉林远山好好照顾逸飞。春梅可有此事?”平西王的像刀子一样的目光落到王妃身后的小丫鬟春梅身上。
春梅哪里还站得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道:“奴婢知错,王爷饶命!”
人证物证俱在,王妃还是大呼冤枉。死也不认错。
韩逸平韩逸祥看不下去了,急忙站出来为母亲解围。
“父王,娘亲。。。。。。。”韩逸平的话还没说完,平西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放肆!本王和王妃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没规矩的东西。”
“爹,二哥犯了什么错?您为什么动手?”一向得宠的韩家三少爷韩逸祥非常不服气地站出来为哥哥说话,结果左脸颊狠狠挨了一巴掌。
“反了你了,竟敢质问老子”平西王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两个儿子道:“看来老子平时太宠着你们了,来人传家法,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要脸的畜生。”
“儿子不服”韩逸祥也上来倔劲了,梗着脖子和父王干“儿子和二哥究竟犯了什么错,父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儿子就是不服。”
“好,你要理由是吧,老子给你。你们说本王和王妃的一个丫头纠缠不清,还有了个私生
子,那个丫头在哪?她的私孩子又在哪?竟敢如此玷污本王的声誉,本王打你们冤还是不冤?”
这下韩逸祥彻底没词了,心里暗骂林远山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不一会刑凳抬来了,结实的红木棍子拿来了,韩逸平和韩逸祥望着曾把大哥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家法,身子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父王,儿子知错,儿子再也不敢了,父王饶了儿子吧?”
“不行,給本王打,狠狠的打!”
“够了!”隐忍了许久的王妃终于暴发了“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那些话也是我让逸平,逸祥说的,我就是讨厌韩逸飞,视他如眼中之盯肉中之刺,只要他在一天我就浑身不'炫'舒'书'服'网',对,我早想除掉他,除掉逸平逸祥身边最大的隐患。”
“你”平西王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来人,准备笔墨,本王要休妻。”
“休妻”王妃淡淡一笑,“你敢吗?不要忘了,你是靠谁才登上平西王的宝座的,没有我们柳家的鼎力支持你会有今天的荣华富贵?你想都不要想,你休了我就是忘恩负义,不仅朝堂上无法立足,就是韩家军也会以你为耻,一个抛弃结发妻子,无情无义明,狼心狗肺的人有什么资格封王封侯,有什么资格统领全国的兵马?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你竟敢威胁本王”平西王恼羞成怒,他这一生最恨本人威胁,然而妻子却一次又一次抚他的逆鳞,实在让他忍无可忍。原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点头也彻底消失了。
“忘恩负义又怎么样?本王宁可粉身碎骨,遗臭万年也要休了你。”
“父王不要啊”韩逸平韩逸祥两人膝行到父王的身边,一人拉住父亲的一只手,苦苦哀求道:“父王息怒!娘亲即使做错了什么也是一时的糊涂,父王大人有大量原谅娘亲这一回吧。”
“错,我做错什么?”王妃干脆拿着不是当理说:“我今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嫁给他。我跟着他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今天这个妾,那个美人,不断往府里弄,何时想过我是不是孤独?是不是寂寞?他要休了凭什么?我犯了七出的那一条?无子、淫——佚、不事舅姑、口舌、盗窃、妒忌、恶疾。今天要是说不明白我就和他没完。”王妃不依不饶,又要撞墙,又要上吊,寻死觅活,那叫一个乱。
这下好了,一家四口吵得不可开交,正在这时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名侍卫,“王爷,东院传话,让您马上过去,大少爷可能熬不过今晚!”
晴天一个霹雳,平西王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摔倒。
东院
昏黄的油灯下,逸飞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生机,(炫)经(书)历(网)了太多的苦痛折磨,逸飞实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每天都要面对父王的百般苛责,做什么错什么,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还错,总之就是一个“错”字,无论自己怎么变现,父王都不会满意,与其这样委委屈屈的活下去,倒不如就这样的死了,一了百了,一方面自己解脱了,再也不会受苦了。一方面父亲不会看到自己心烦,何乐而不为呢?(某云:可怜的小飞飞,偶是不会让你这么快翘辫子的,偶虐谁,考研烦着呢?)
“逸飞”平西王搂着儿子,不断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然而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杨宇轩你不是自称神医吗?能起死回生吗?为什么救不了我儿子?”
“不是我救不了他”杨宇轩颇有些无奈地说:“是你儿子一心求死,对一个没有求生意志的人,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大哥,你放手吧,让逸飞安安静静地走吧。即使你救活了他,再继续折磨他,这样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平西王挑了挑眉,微微有些不悦,“他是我寒烈的儿子,韩家的子孙绝没有半路退缩的道理,如果平西王府是地狱,他也得给老子受着,用死来逃避,老子决不允许。”
“这是什么道理,活够了,死都不行,这爹当得也太霸道了?”杨宇轩暗暗同情可怜的逸飞,做人儿子难啊!
“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救逸飞?”平西王有些不耐烦地问。
“有,当然有!”这点自信杨宇轩还是有的。逸飞的伤虽然看着凶险,其实并不会致命,说严重也是龙虎鞭留下的病根麻烦,只要细心调养,两个月之内必会痊愈。
“你的方子呢?本王马上派人煎药。”
“方子早开完了,药也熬好了,你儿子不肯喝,灌进去多少吐出了多少。”
一听这话,平西王火冒三丈,对着床上昏迷的儿子吼道:“把药端过来,本王亲自喂他,如果他敢吐出来,本王绝饶不了他,做了韩家的人就得手韩家的规矩,竟敢使性子,用死来威胁老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不活就不活了,看来老子太宠他了,这笔账老子先给他记着,等他醒了,老子一条一条和他算清楚。”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耍老子的威风”杨宇轩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逸飞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似乎有了些反应。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逸飞的克星就是他老爹,平西王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圣旨,逸飞从不敢半分违拗父亲,今天更是如此。
不一会的功夫药端上来了,平西王哪有那个耐心,一点一点哄着儿子吃药,撬开他的嘴巴,一股脑全部灌下去,说也奇怪,逸飞并没有像大家想的那样,全部吐出来或者根本咽不下去,想法一碗汤药一点没浪费,全部喝进肚子里。
逸飞表现的如此的乖巧,以至于杨宇轩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玩苦肉计,专门等他老爹来伺候。
平西王粗鲁的将儿子塞回到床上,站起身对杨宇轩说:“等他醒来后,让他去住院见我,老子要和他算总账,站不起来,爬也得给老子爬过去。”
望着结拜大哥远去的背影,杨宇轩暗叹一声:“老将出马果然不同反响。”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偶太忙了还有十天就考试了,写得不能太多,大家多担待,考完就可以多写一些,大家原谅!
26
26、番外之穿越到现代(二) 。。。
最近逸飞发现自己老爷子不太对劲,平时最讨厌穿西装,扎领带的父亲,竟然整天西服革履,精神百倍,而且行踪诡秘,每天早出晚归,公司的事全部交给自己处理,回到家父亲会非常的开心,有时还半夜煲电话粥,一打就是一夜。
当逸飞将心中的疑惑说给秘书流云听时,一向喜欢八卦的流云想都没想立即告诉他“老爷子有了第二春。”
“啥?第二春,夕阳红”逸飞瞪大了眼睛,“父亲又要娶亲了,那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后妈吗?在古代父王左一个妾,有一个妾,纳妾的速度比翻书都快,自己的后娘可以顶一个加强排了,穿越到现代如果还这样,建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娶进家一个,可是犯了重婚罪,要坐牢的。”
“流云帮我查查,董事长到底在做什么?事成之后,我不仅给你加薪,还给你休年假。”
“没问题”流云眉开眼笑地答应下来,有钱赚还可以休假,谁不喜欢呢?虽说谈人隐私不太厚道,但在当今社会良心卖多钱一斤?
钱通神路,流云用了半天的时间搞清楚韩家老爷子身子何处?
天缘咖啡厅远离市中心,位于偏僻的郊区附近,因此人很少,韩家老爷子韩烈和新认识的女友,H大学的教授吴湘云,两人常常来这里喝咖啡,品品人生,这里环境幽静,很适合中老年人的品味。吴教授早年丧夫,膝下有一女,这些年她忙于工作,无暇顾及自身的幸福,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相遇,相谈之下,有种相近很晚的感觉,于是两人开始了一段非凡的交往。
此时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迷死万千美少男的流云童鞋,正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偷偷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虽是发短信告诉逸飞,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却早被韩老爷子发现了。
“畜生”韩烈暗自咬牙,“竟敢派人监视老子,等着老子回家怎么收拾你?”
“湘云,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些累了,明天见!”
“好吧,路上注意安全!”吴教授有些不舍,虽然他们认识的时间不常,她却一下子找到了终身的依靠,这个男人风趣幽默,又会体贴人,最重要的他有责任心,懂得珍惜身边的人。
下午,逸飞正在公司开董事会,突然电话响了,低头一看是父亲的,他歉意地对大家点了点头,走出会议室。
“爹!您,。。。。。。。。”逸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狠狠地打断了,“竟敢派人监视老子,马上给老子滚回来!”
“爹!您听儿子解释,喂!喂!”电话早已挂断。。。。。。。
这可怎么办?逸飞左右为难,现在回去,放下各位董事不管,这怎么能行?不回去,父亲还不得气死。估计自己也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最后逸飞下定决心,反正也是惹怒了父亲,不怕再加一条,不就是一顿打吗?自己挨得起。
开完公司的董事会已经是晚上五点多了,正好是下班时间,临走前,逸飞狠狠将自己的秘书流云K了一顿,工资减半,假期取消。
流云无语望天,乌云密布,人果然不能犯错,老天都不答应。
韩家别墅
逸飞眼观鼻,鼻问口,口问心,将自己立成最完美的雕塑,从回家到现在,他已经在客厅了跪了两个多小时,膝下垫着键盘,真是时代在进步,在古代逸飞常常跪碎瓷片,碎玻璃,碎石子等恐怖的东西,穿越到现代,换成了搓衣板,暖气片还有键盘,韩老爷子管这叫与时俱进,对逸飞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
饭香飘过,逸飞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整整一天,他忙着工作,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原想晚上好好补补,结果被父亲克扣了,逸飞眼巴巴地望着父亲,希望父亲说一句,“滚起来,陪老子吃饭。”结果晚饭即将结束时,也没听到他老人家说这句话。
逸飞低下头,暗想:“勒紧裤腰带,再忍一忍,明天就好了。”
韩老爷子又岂会不知道儿子已经饿得前腔贴后腔了,本想绕过他,但一想到儿子放了他三个小时的鸽子就气不打一出来,从下午两点到五点,他给儿子打了n个电话,结果都是同一种结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让老子等了三个小时,你就给老子跪三个小时。”
趁父亲喝汤的功夫,逸飞用手偷偷揉了揉自己跪得发麻膝盖。很不幸,他的小动作被韩家老爷子看得一清二楚。
“学会偷懒了。”韩家老爷子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射在逸飞的脸上,犹如刀割,逸飞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老子太宠着你了,规矩全忘了是吧?你用那只手揉的?”韩烈命人拿过来一把戒尺。
“回爹的话是右手。”逸飞仰起头,一脸的哀求,“爹,儿子明天还要见客户,您能不能给儿子留点脸,暂且绕过儿子。”
“家法有记账的规矩吗?”韩烈反问道。
“儿子知错”逸飞认命似地举起右手,等待疼痛的降临,心里暗叹流年不利。
“把左手也举起来,五指并拢,不许动,更不许躲,30下,给老子记住今天的教训,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也不能改变。”
“啪”的一声,戒尺夹着风声落在逸飞的右手上,一条棱子高高隆起,十指连心,逸飞感觉自己的手像被火烤过一样,疼得钻心。
第一下还未缓,第二下第三下又到,每打一下,逸飞的心都会跟着哆嗦一下,手掌本就那么点地方,自然是越大越疼,伤叠着伤,那种滋味可不好受,他的手由浅红变深红,再有深红过渡到紫色,即便如此,韩烈一点都不留情,三十下只多不少,再看逸飞的两只手和发酵的馒头有的一拼。
打完这三十下,韩老爷子总算出了口气。
“为什么派人监视老子?”韩烈口气不善。
“儿子不敢。”
“不敢”韩烈冷笑一声道:“那你的秘书流云是怎么回事?”
逸飞自然不敢说是碰巧出现之类的话敷衍父亲,他默默地低下头不说话。
“不说话是吧,来人,把鞭子拿来。”逸飞今天的举动,毫不留情地触碰到老爷子的逆鳞。
“鞭子”逸飞惊恐地望着父亲,自从穿越到现代,父亲从未用鞭子打过自己,,那根鞭子是缴了钢丝的,一鞭一血痕,绝不为过,以自己现在的体力,不知能挨过多少?
去衣受责是韩家铁的规矩,逸飞麻利地脱掉衬衫,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上面残留着几道永远无法磨灭的鞭痕。从古代到现代一直伴随着他。
“还是不想说吗?”韩家老爷子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逸飞沉默。
“嗖——啪”韩烈回应给儿子狠狠地一鞭子。
“唔”逸飞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挨打了,对于突如其来的剧痛,他真的忍耐不了。
“胆子不小受罚还敢出声音。”第二鞭重重落下,逸飞的后背出现了一个完美的十字。
逸飞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嘴里出现浓浓的甜腥味才忍住喉间的呻吟声。瘦削的身子不停地发抖,两鞭子,只有两鞭子,自己就已经忍受不住了,接下来还不知父亲会如何责罚自己?
“爹”逸飞咬着牙,勉强稳住身子,哆嗦着说:“您追求幸福,儿子不敢管,但儿子希望您能对她负责。”她自然是指韩烈现任女友——H大学的教授吴湘云。
“畜生”韩烈心中的怒火高起三千丈,“你的意思是老子薄情寡义,玩弄感情,不配做人家丈夫是不是?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指责老子,今天老子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反了天?”
“嗖——啪”“嗖——啪”“嗖——啪”。。。。。。。鞭子像雨点一样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