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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叶宁差点没有被吓晕过去。
“什……什么不行了?”他说话都结巴了。
“别啰嗦了,容月,你去大盆热水来,温水。炎罗大叔,拜托你去把火焰草熬成汁液,还有一些药方我来写好,你们帮我准备东西。”
她说罢,就走到了桌前写下了药材。
看着她那奇怪的拿笔姿势,炎罗恍然大悟了一番。难怪不得,盛晚晚会是王爷的劫数,原来是太后?看叶宁那一副不惊讶的样子,看来是早就知道了吧?
盛晚晚将药方交给了炎罗,脱了鞋子就准备爬床榻上去。
容月刚要走出去,刚转身的身子蓦地顿住,瞪圆了眼睛看着盛晚晚,“太后,你这是做什么?”脱鞋子爬上王爷的床榻,这是要干什么?
叶宁也是惊奇万分地看着,不太明白这太后要做什么。
盛晚晚懒得去解释,跪坐在床榻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扒男人的衣裳。
其实,她早就有这种想法了,早就想把这厮的衣裳给扒干净,看看他丫的身材到底怎样!
容月整张脸都红透了,看着盛晚晚这般放浪的行径,耳朵都一齐红透了。
盛晚晚的手顿住了,看向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容月,蹙眉道:“容月,快去打水,王爷若是有个闪失,谁来负责?”
容月恍悟了一阵,赶忙转身去打水。
这时候,叶宁的眼睛瞪得老圆,看着眼前那霸气十足的太后,眼底慢慢涌上了一层同情和崇拜。同情的是王爷,竟然被太后给八光了,崇拜的是太后,太后好生厉害!
盛晚晚的动作极快,将男人上身的衣裳全部都扒了个干净!
这男人果然有料,瞧着他那身上强劲的八块腹肌,盛晚晚只觉得视线被冲击住了,她捂住鼻子朝天看去,妈哎,差点鼻血要喷出来了。
平日里,他穿着衣裳感觉不到,反倒是显得有些劲瘦,可是这衣裳剥干净后,那可真是够劲!
看着太后就这么毫不犹豫地把王爷的衣裳给剥的干干净净,叶宁心中其实是有些想哭的,不知道王爷醒来后会怎么样?
“太……太后,容属下说一句话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道。
盛晚晚轻轻嗯了一声,从药瓶中到处了一些粉末,轻轻擦拭在男人那冰凉的皮肤上,为了给这个男人的身子升温,不用些别的办法是不行的。
“太后……你对王爷一定要负责啊,不然,不然王爷后半生可怎么办?”
瞧瞧,太后对着王爷的身子,那摸得叫一个光明正大,让叶宁吞了一口大大的唾沫。
盛晚晚的手顿住了,眉毛抖了抖。
她莫名觉得,自己的手很罪恶了呢?
“叶宁,拜托你出去。”盛晚晚想起那日喂药的场景,也是这死叶宁站在一旁瞧着,此刻的场景重合,让她很想要去把叶宁的双眼戳…爆的冲动!
叶宁哪里敢出去,担心太后万一兽…性…大发,把他家王爷给吃了可怎么办?日后王爷怎么出去见人呀?
盛晚晚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瞧着这厮那眼底闪着的精光,猜测着肯定是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温水和药怎么还不送来?”她心里急着呢,瞪了叶宁一眼,“赶紧去催一催!”
叶宁傻愣愣地点头,赶忙转身去催促。
人一走,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
盛晚晚低垂下眼帘,看着那肌肉,手又开始痒痒地摸了摸,艾玛,真是刺激啊!
男人眉间的折痕更深了,此刻感觉到一只小手在身上乱来,那身体里仿佛是困着一只野兽,随时就要放出来将这个该死折磨他的人给撕碎!
盛晚晚没察觉到,忍不住还伸手再次拧了一把。
啧啧,果然锻炼的人就是不一样。
正想着要收回手,忽然手腕蓦地被抓住,本来是跪着的此刻被一拉扯,整个人重心向前摔在了男人的身上。
下一刻,天旋地转,男人的身子忽然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靠……唔?”她刚出声,男人的唇瓣猛地压下,凶猛犹如洪水!
她的眼睛瞪得老圆,看着明明闭着眼睛,可是还在啃她嘴的男人,整个脑袋都是发懵的。
奶奶的,什么情况,这男人毒发了还有力气吃她豆腐?
她开始挣扎,双手双脚并用踢打,结果她越是反抗,这男人的吻就越是凶猛,一瞬间就将她口中的呼吸夺取地干干净净!
窒息地没有力气反抗了,盛晚晚心中渐渐升腾了一股怒火,一脚就踹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力气,这力气夹杂着她的怒火,只听得“咚”地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再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声,盛晚晚便感觉空气回来了。
此刻,叶宁也刚好催着容月赶来,两人目瞪口呆地站在不远处。
“啪”地一声响,容月更是被吓得手中的温水摔在了地上,水都洒满了一地。
叶宁的嘴巴张大,足以塞进一只鸡蛋。
发生了神马事,他刚刚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太后居然……居然把王爷给踢下了床去,那一脚可真是不轻!
再看看地上的王爷,咳,王爷醒来一定会想要杀人,他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盛晚晚探头看过去,轻轻咳嗽了一声,以作掩饰,“那啥,还愣着做什么,把他抬上来啊!”
叶宁嘴角开始抽动,弱弱地出声道:“太后,你这么欺负王爷,王爷醒来会饶过你吗?”
“啥?”盛晚晚的美眸圆睁,差点没气得跳起来,到底是谁欺负谁嘛,刚刚那厮生病了还这么狂野,直接就亲上来,亲的她快要窒息而死,简直是她见过最没有病态的病人了!
叶宁感觉到盛晚晚眼底闪烁的怒意,便不敢再多言,怕自己多说什么,会让这太后恼羞成怒然后甩袖离去,那可如何是好?
容月傻愣愣地弯腰将盆子捡起,“我,我去把水打来。”她真是不敢相信,夜倾城的胆子也是忒大了点!
……
忙了好一阵子,终于是把轩辕逸寒的毒素给压制住了,感觉到那渐渐回暖的温度,盛晚晚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抹了一把额际的汗水,之前那股紧张感一消失,她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困意和疲惫了。
天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太困了,也没有多想自己身边还躺着某个男人,更何况这男人的床榻这么大,她睡一下也不会死。
索性便躺下,闭上眼睛了。
外面的阳光照射入屋中的时候,盛晚晚感觉到鼻尖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挠着自己的鼻子。
她睁开眼睛,一眼就望进了那深不见底的紫眸!
她看不懂那眼眸深处的光,但是只是一眼,却还是被震撼地厉害。
目光微微下移,扫过男人英挺的鼻梁,然后便落在了那张形状完美无比的薄唇上,此刻虽然没有什么血色,可是却也是透着一种病态的粉白,看上去却比平日里的更显得诱…人。
她暗自吞了一口口水,盯着那里就没有挪开过。
其实,她想起昨晚上被这个男人给强吻的场景,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吃亏。
“你醒来了?”她问道,声音沙哑地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了。
“嗯。”他轻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大的表情。他醒来的时候,自然是看见了自己被八光了衣裳,然后身边还躺着这个睡得像只猪似的丫头。
感情这死丫头,昨天对他做了什么?
盛晚晚刚坐起身来,忽然感觉肚子一阵疼,她捂住肚子,隐约觉得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涌出来了。
“呃……”她囧了。
该死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姨妈来了?
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轩辕逸寒隐约觉得不对。
“我,我那啥,你闭上眼睛!”盛晚晚不敢起身,可是肚子有些疼,那若是再不止住,这床榻上恐怕全是血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暗哑,可是依然还是好听万分。
盛晚晚不敢说,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男人,这种事情她肯定是说不出来的。她只能尴尬地准备起身离开。
“我想起,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王爷既然醒来了,就好好休息,呵呵,呵呵……”她笑着,然后连鞋子都不穿就跑了。
轩辕逸寒蹙眉,看着那丫头慌慌张张的样子,目光忽然顿住。
那上好的绸缎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他也渐渐明了。
他对女人了解甚少,不过对这种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叶宁瞧着盛晚晚急急忙忙地冲出去,露出了一丝困惑的表情,抬步往屋子里走去,瞧见了王爷盯着某一处,露出沉思的表情。
叶宁盯着那摊血迹,啊了一声,“不是吧?”他惊叹了一声。
听见这突兀的声音,轩辕逸寒看向他,“怎么了?”这小子,惊讶的样子,倒是把他给惊回了神来。
“太……太后居然,居然真的下手了啊,王爷,这是太后的落红呀!”叶宁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轩辕逸寒,说道,“属下一定要劝太后对王爷负责才行!”
轩辕逸寒默了,落红二字,还真的有些刺激了一下他。
若是他这么平白无故地就被那丫头给……总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这严重影响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不过,他也是知道,这应该是盛晚晚的月事来了。
他握拳轻咳了一声,说道:“去让容月准备一些月事布给太后。”
听见王爷的话,叶宁啊了一声,露出了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这样……
盛晚晚出门就抓着容月要月事布,她并不觉得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更何况大家都是女人,这事情也算不上什么隐秘。
容月很惊奇地看着她,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太后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她对着盛晚晚的时候从来都是自称“我”而非奴婢,盛晚晚也不计较这些。
等她弄完了之后这才往轩辕逸寒的屋子走去,瞧着那上好的绸缎上的一朵血花,盛晚晚的脸上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王爷别误会。”
轩辕逸寒挑眉,看着她窘迫的脸,莫名觉得好笑。
“本王以为,太后昨夜是趁人之危。”
“呵呵,所以这是王爷的处…男血,王爷千万别误会错了,不是哀家的。”盛晚晚完全是为了报复昨晚上这厮强吻她的仇,他这丫的,连生病还这么过分,吃她豆腐。
一句话,让一旁的叶宁憋笑憋地辛苦,脸都红了几分。
轩辕逸寒的紫眸闪过了一抹危险的光来,随即说道:“盛晚晚,你是不是觉得,昨晚上踢了本王的仇可以一笔勾销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处…男血,可是他也是隐约猜测到这其中的意思了。
这死丫头,还想要糊弄他,这是他的血不成?
盛晚晚汗颜,不知道昨晚上他摔下去,是不是脑袋后会摔出一个大包来?
“呃,哀家忽然,忽然想起来,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王爷这毒,哀家还得再研究研究怎么解才行。”然后装模作样地走到了一旁的书架前随便就抽出了一本书来看。
叶宁看着太后那神情,心中不免鄙视了一番。
昨晚上脱王爷衣裳的时候,踢王爷下床的时候,那股勇猛劲都去了哪儿了?
轩辕逸寒淡淡扫视了一眼这丫头,便吩咐道:“叶宁,你去准备些早膳给太后。”
叶宁轻轻颔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口就瞧见了门口的阎泽。
“王爷如何了?”阎泽的眼中满是担忧。
“咳,放心,有太后在不会出事。”的确是不会出什么大事,不过总还是会出一些意外,比如昨晚上。
太后若是不对王爷负责,他一定要每天念经似的在太后耳边催促,他决定一定要说服太后!
看着叶宁这么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阎泽的眼底划过了一抹不解的神色,也不知道这丫的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这么一副古怪的神情。
书房内,没了人,反倒是安静了几分。
盛晚晚本来也是为了假意看书的,其实根本看不进去,只是这么翻着翻着,她竟是渐渐看进了心理。
她捧着书,走到了桌前坐下。
瞧着这丫头认真万分的样子,轩辕逸寒也没有打扰她,便静静地看着她。
盛晚晚的心,完全被书上的东西给揪住了。
她的脑子里忽然划过了一抹亮光,而她刚好看见了上面正在介绍金莲的药效。
她捏着书的书渐渐收紧了几分,金莲若是用来作为解药的主药,说不定可以解他的毒。
只是,问题就来了。
金莲若是给他做了解药,那夜倾城怎么办?
她的眼底划过了一抹纠结。
“盛晚晚,夜倾城可服下了金莲?”男人忽然问道,寂静的屋子里,他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病态的沙哑。
可是此刻,却让盛晚晚觉得,好听地该死!
盛晚晚啊了一声,抬头看向男人,她忽然那觉得,轩辕逸寒之所以当初迟迟不愿给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金莲的功效他也是知道的吧?
“轩辕逸寒,你告诉我实话,这金莲是不是可以调制出你的解药?”
轩辕逸寒没出声。
“你为什么给我啊?”她见他不说话,忽然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你到底是为什么会给我啊?”
“解药,不过是子虚乌有。”他看着她那双闪亮的眼眸,这才轻轻说道。
听他这话,盛晚晚觉得他是在让她放心。
“轩辕逸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傻啊?”她的心,忽然有些软。
他既然都知道这金莲可能是解药,他却为了她的任务,把金莲给他?
为什么啊?虽然无数遍问了这个问题,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话而无法说清楚心底的那股怪异的感觉。
是感动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盛晚晚,你是不是嫌命长了?”轩辕逸寒一个危险的眸光就射了过来。
他轩辕逸寒,人生头一遭被人说傻。
盛晚晚轻咳了一声,这才说道:“也许,我可以帮你调制解药,只是……”她纠结地蹙眉,只是夜倾城又该怎么办?
她要用金莲救谁,是救轩辕逸寒,还是救夜倾城,她还真的是很纠结。
如若是平日,她一定会自私地选择后日,可是此时此刻,遇到的偏偏是这个男人,她竟然无法自私了。
“嗯,太后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他倒是不在意,这毒已经纠缠了他四年,他在把金莲给她的时候就明白过来,洛玉泽真的是一语成谶,盛晚晚还真是他的劫数!
盛晚晚咬着下唇,盯着男人那副无所谓的神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淡淡涩涩地感觉让她心底有无数只针扎着似得疼。
“我先回去了。”她说道,便转身往外走去。
轩辕逸寒阖眸,不再言语。
他竟然也说不上来,他是不是真的在犯傻?
……
“晚晚,你偷偷摸摸地去做什么?”刚回来,盛晚晚就把盒子收入了袖中。梨晲皱眉,一眼就瞧见了她这副神情。
盛晚晚的动作一滞,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
梨晲蹙眉,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我……我就是想要拿去鉴定一番真假。”盛晚晚不知道该怎么对着梨晲解释,自己这番行为的原因。
瞧着她这神情,梨晲微微眯细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