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人撑在牢门栏杆上,狠狠的盯着维恩,“老子最他/妈讨厌的就是德国人!你们这群该死的德国佬!就该让你们尝尝西伯利亚的冷风!”
黑人笑着打趣俄罗斯熊男,“嘿~别这样兄弟,我们都知道在伟大的希特勒的指挥下德国人三个月就进攻到了莫斯科郊外,如果不是他们的锡扣子在零下三十度冻成了粉末,现在你们得叫……嘿,他们管这个叫什么来着?”说罢看向旁边的美国人。
美国人接口道,“应该叫德属俄罗斯自治州。”
黑人继续看着俄罗斯熊男,“尤里你该和他打个招呼,嘿~希特勒!”
对面的牢房内也传来阵阵附和,“嘿!希特勒!”的叫喊声在监狱内到处回荡,充满着不怀好意的挑衅。
俄罗斯熊男不爽的砸着牢门上的铁栏杆,“该死的!鲍勃!你难道不知道我最他/妈讨厌德国人了吗?明天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我保证会把他揍成肉酱的!”
美国人看着他,“该死的!你不过是曾经把一个酒鬼给揍成了肉泥用不着总是在我们面前炫耀吧?”又转头看着胖狱警,“我们的小美人是为什么才进的监狱?”
胖狱警一直站在门外看好戏,“哼!你们别小看了他,他可是被指控近二十桩谋杀案呢,整个东部监狱之最!我走了,你们就好好相处吧。”临走时特意看了一眼维恩,“德国佬我希望明天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活着。”
这话一出整个大仓都沸腾了,不断的叫嚣着,“多杀一些欧洲猪吧!”“这就是你们德国人的本性!”“用他那张漂亮的脸杀人吗?”“尤里给他看看你的厉害!”
四个人的牢房因为三个人的庞大体型而显得格外拥挤,维恩的床铺在左边的上铺,美国人和俄罗斯熊男靠在两旁,小辫子黑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维恩站在他面前,“让开。”
黑人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你说什么?”拿着手放在耳朵边作出喇叭状,“尤里,泰勒你们听见了吗?我们的小美人好像不太懂规矩。”
泰勒伸展了一下手臂,他的手臂绝对比维恩的大腿还要粗,站得离维恩近了些,“德国佬这里是美国,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就要守我们的规矩,你们那套欧洲人的虚伪在这儿可行不通!”
维恩抬头看着小辫子黑人,“我说,给我让开。”
黑人抬头看着尤里,夸张的大笑起来,“我们的欧洲老爷好像生气了,哈哈哈……怎么办?真让人害怕。”
泰勒也笑道,“那就让山姆大叔对着他的屁股来一脚!”
黑人的手朝着维恩伸去,“尤里在你把他打成肉酱之前先让我尝一尝他的味道……”手还没碰到只见一直站着不动的维恩突然抬头看着他,那双水墨般的凤眼突然泛出冷光,那是死神才有的眼神,俊美的死神慢慢朝他划出了一个冷漠而又完美的微笑,黑人还沉浸在这个微笑的震撼中,维恩已经直直的抬起了腿,腿几乎贴着身体抬起来,脚背弓的笔直带着一瞬间凝聚的爆发力猛的踹上黑人的下巴。
待他将腿收回去的时候,牢房内的其余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瞬间黑人的下巴就血如泉涌,他惊恐的托着自己的下巴,瞪大着污浊的棕色眼睛,看着自己下巴的骨头发出可怕的碎裂声,在皮肤表层裂出一道道可怕的缝隙来,鲜血从缝隙中狂飙而出。
黑人倒退着向下铺摔去,整个人瘫在下铺上,下巴没了手的支撑,向下歪着呈现出一个怪异而扭曲的姿态,看上去异常可怖狰狞,慢慢的整个下巴都掉了下来,黑人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嘶嘶声。
尤里和泰勒互相看了一眼,尤里怒吼道,“杀了他!”
整个楼层再次沸腾起来,不断有人砸着铁门,“德国佬杀人啦!”“尤里杀了他!”“泰勒你还愣着干嘛!在鲍勃来之前杀了他!”
尤里对外吼了一声,“你们都他/妈给我闭嘴!”说完抡起拳头就往维恩身上砸,维恩双手撑着上铺的架子凌空跃起一脚踹向尤里的脖子,颈骨当即被他踹到错位,尤里捂着脖子跪倒在地上,由于骨头错位压住了气管他根本不能呼吸脸涨的通红,眼睛用力向外瞪着,美国人泰勒一看情况不对,用力敲着铁栏杆,“该死的!救命!该死的鲍勃!快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有没有人!救命!”
对面的牢房也不断有人在喊着,“鲍勃!鲍勃!德国佬杀人了!”
维恩跨过跪在一旁的尤里站在泰勒身后,泰勒惊恐的回过头去,整个人死死的贴着牢门,维恩看着他面无表情,“你刚才说要守你们的规矩是么?但是我这个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来给我定规矩,告诉我,是谁叫你们来杀我的?”
泰勒紧紧的贴着铁门,“我不能说。”
维恩看着他,眼中一片冰冷,泰勒想如果世上真有死神,他一定就长成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
他突然爆发,用力想推开维恩,维恩反手拽住他的手腕,“我再问一遍,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泰勒看着他,虽然疼的嘴角抽蓄但嘴上还在叫骂着,“你这个该死的纳粹!”
一丝光从他的眼眸中闪过,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东西,“叫我纳粹,是因为你知道青盟以前的名字叫做‘新纳粹党人’是不是?”
慌张的神色从泰勒的眼中闪过,“我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维恩看着他,嘴角划出一个凉薄的弧度来,“既然我是纳粹,我就可以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愿意开口说话为止,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一切按照我的规矩来。”说完就折断了泰勒的小拇指。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声从002牢房传出,维恩确保不远处的001牢房也能听见。
维恩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依旧,“还是不说吗?”
说完不给泰勒任何反应的时间一根接着一根折断他的手指,直到大拇指才停下,看着泰勒一脸询问的意思。
泰勒惊恐的看着他,仿佛看见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我说!我说!”
维恩松开他的手,“是谁?”
泰勒不停的喘着粗气,“是将军……”
因为监狱里的大喊大叫而赶来检查的胖狱警鲍勃一路上不停的呵斥着扒在牢门上看热闹的牢犯,“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叫的很起劲吗?!”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002牢房发生的那一幕,再也没人敢大声说一个字,鲍勃拎着警棍来到002牢房看见就是这样一幅惨状,被折弯了手指的泰勒躺在牢门边嚎叫着喘气,卡着脖子僵死在一旁的尤里,以及躺在血泊中的小辫子黑人,他倒退了好几步看着身形修长的维恩静静的站在牢房内,朝他冷冷的瞥过一眼,鲍勃拿出警棍指着他,“混蛋!你竟敢在东部监狱杀人!”一边掏出对讲机喊道,“请求支援!红色警报!红色警报!27号犯人杀人了!”
维恩站在门旁,听着他惊恐的朝对讲机喊话,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鲍勃的警棍,鲍勃来不及松手整个人被维恩拖到牢门胖,维恩一把抓住鲍勃的腰带,一手握住鲍勃的粗手指倒转了警棍用力朝他大声惊叫的口中塞去。
扯过尸体上的钥匙开了牢房的门,整个大仓的犯人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维恩走到001牢房门口。
看着那个依旧在侍弄盆栽的老人说道,“将军,初次见面,我叫维恩?克雷格。”
Chapter15最后反击
我的回答和当年的玛雅与科兹洛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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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颀长挺拔的德国青年站在001牢房的门口,锐利的像把刀,鲜血从002牢房蜿蜒而出,淌过一整条阴暗的长廊慢慢汇集到他的脚边。
将军站起来,他的身形在近三十年的牢狱生活中已经严重变形,显得有些臃肿但眼中的狠绝果敢始终没有变过,他站在牢房门前,双手交叠着放在臃肿的腰身上,脸上的皱纹深刻晦涩,灰色的眸子牢牢盯着面前的少年,“正宗的日耳曼后代,完美的杀人机器。”
从楼下涌进大批防暴狱警,每个人都提着警棍还有少数人拿着枪,大声喊着,“27号犯人!举起你的手!27号犯人!立刻按我们说的做!”
维恩动也未动看着将军,“那么你呢?”
将军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我……是你们的将军,你们是我的士兵。”
狱警将他团团围住,“27号犯人举起你的手!”
维恩将手举起,狱警一拥而上将他捉住,作为超A级的危 3ǔωω。cōm险犯人他被锁在了狱医办公室辖区内的黑房子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更可怕的是没有光,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呆着,这是整个监狱中最为残酷的刑罚,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的意志力。
作为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犯人即使被关在黑房子里维恩依旧被强制带上了手铐和脚铐,不知呆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在黑暗中时间有时过的很快有时又被拉的无限漫长。
终于牢门被人推开了,狱警提着他出去,“德国佬!丹尼尔警探要见你!”
12小时前。
李曼翘着脚搭在审讯室的深棕色木桌上,神情无比放松,“拜托了,警探我是西西里人请你还是尽快将我移送西西里吧。”
丹尼尔看着他,指着一份报告,“有证据显示你和五十一街区男尸坠楼案以及袭警案有直接联系,在旧金山犯案旧金山警局就有权将你扣留!”
李曼挑衅的看着他,“在那就要杀人吗?我不能去观光吗?那男人身上有我的指纹吗?中弹的警察一定是我杀的吗?你告不了我的警官!”
丹尼尔一把将他的脚从桌子上拂开,“你和你的拍档都是职业杀手,你们很小心不会留下指纹或者DNA,所有枪都是黑市进口在国际转手难以追查,每颗子弹都事先破坏过弹痕,我们不能做弹道对比试验。”
李曼笑看着丹尼尔,“你知道就好了,警官。”
丹尼尔也看着李曼,“但是,我不会将你移送西西里警方,我会将你移送柏林警方,有证据显示你参与谋杀了五名俄罗斯少女。”
李曼闻言脸色变了变,“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人?”
丹尼尔不慌不忙道,“其中一名少女体内有你的精/液,请问你要怎么解释你的精/液无缘无故跑到了水泥墙中的尸体里?”
李曼摊了摊手,“警官做/爱犯法吗?我怎么知道她之后就死了。”
丹尼尔点了点头,“没错,没有直接证据显示你和谋杀相关,但是,那五名少女的头发内色素颗粒都很紧密,显示她们年龄在14~21岁,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或者诱拐未成年少女,光是这条就够你受的了,加上她们之后就被埋尸水泥墙,你说陪审团会不会相信你是无辜的?”
李曼一下子站起来,“警探你究竟想怎么样?”
丹尼尔绕到他身后,“坐下,放轻松一些,只需要你帮些忙就好。”
李曼皱着眉头看他,“帮什么忙?”
丹尼尔笑道,“一个小忙,去帮维恩?克雷格越狱。”
李曼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丹尼尔一字一顿道,“我说我的警徽不小心掉了,还有你知道吗?施泰因还在旧金山警局马上就要到48小时了。”
丹尼尔看押着维恩向顶层走去,附在他耳后低声说道,“将军要见你,在顶楼的花房内。”
维恩微微侧头,“他要杀我你知道吗?”
丹尼尔也是一愣,“我不知道……抱歉,他只说让我带你进东部监狱大仓。”
维恩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东部监狱大仓的重型暴力犯房。”
丹尼尔抓紧最后的时机说到,“同去的还有两个人,都是你的熟人,你看见就知道了,还有,将军的盆栽里有把手枪,你要小心。”
站在顶层花房的门口,丹尼尔最后问他,“你还需要什么吗?”
维恩四处看了看突然伸手摘下了挂在花房门前做装饰的一个旧娃娃,用力捏了下,娃娃内的棉絮腾起一阵灰,维恩看向丹尼尔,“没了。”
丹尼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祝你好运,结束后去天台。”
维恩走了进去,丹尼尔站在花房门前,正好挡住了门上部的玻璃窗,按照老规矩狱警是不会管的,丹尼尔递了跟烟过去,狱警也搭讪道,“新来的家伙确实很欠教训,第一天就杀了三个人,包括鲍勃,你知道的,虽然我不喜欢鲍勃,但是……这真让人恐惧。”
将军坐在花房的简易木桌前,桌上摆着他一直在牢房内摆弄的那盆盆栽,出任意料的是本森站在他的身后,那个经过短仓时看见的拖着长长的舌头的恶心家伙。
看来谈不拢大佬就准备让他来动手了。
维恩站在将军面前,逆着光,黄昏的光晕在他的后背度上温柔的一层柔和的光,看上去竟无一丝暴戾的气息。
将军向着他点了点头;“我的孩子,坐下吧。”
维恩坐下,身后的本森抱着自己的肩膀瞧着他,“小美人,我们又见面了。”维恩的目光顺着看到他的手上,指节比一般人要宽大,每个手指的指腹上都有薄膜,原来他是使刀的。
维恩没有理他,兀自看向将军,本森恐吓道,“我告诉你,傲慢的德国佬,我知道你前天杀了三个人,包括那个该死的讨厌的狱警鲍勃,但是如果你敢和将军说话不客气的话,我就会徒手把你给撕开!”
将军竖起右掌示意本森住口,“年轻人,在我们的世界就要有我们世界的规矩,而我自从创立这个帮派起就努力想要维持这个秩序,任何人都要守规矩,我们要团结在一起。”
维恩的眼光直直的看进他的眼中,“是的,团结。”
将军握住自己的拳头摁着自己的心脏,“我们团结在一起是希望能用我们的力量谋取我们想要的生活,我们应该都是兄弟而不能自相残杀。”
维恩看着他,“没错。”
将军抚摸着自己的盆栽,“你长的很像科兹洛夫,你的眼睛和玛雅简直一模一样,一样的黑眼睛。”
维恩慢慢将娃娃放在桌上,“你还记得科兹洛夫和玛雅长什么样吗?”
将军摊开手,“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永远记得他们的样子,我看着他们长大。”
维恩皱着眉头,“那您知道玛雅是85年才在上海和科兹洛夫相遇的么?”
将军依旧不动声色到,“这无关时间的长短,这是一种心灵的成长,在这个大家庭里我们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奋斗!”
本森看着那个娃娃,“你带着这个娘们用的东西干什么?”
维恩没有看他,“带给你们的礼物。”
本森失笑道,“你说什么?”
维恩这次没有再回答他,他隐约听见有螺旋桨搅动空气的声音,他看着将军,“将军,我从未见过我的父亲和母亲,这一切都是托你和施泰因的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称赞你的演技,毫无疑问是我见过最好的。”
本森立刻想要拽住他的领子,被将军拦住,将军依旧沉着冷静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年轻人,当年的事情永远不要只听一面之辞,历史可以是很多面的,你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在我们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但是,你是我的孩子,我应该给你一次机会,回来,回柏林管理好青盟。”
维恩看着他,“你当年也是这样和玛雅和科兹洛夫说的吗?”
将军朝本森挥了挥手,“叫他们进来。”
从花房的后门进来两个人,维恩毫不惊讶的看着他们,纽伦贝格首先说话了,“伙计,跟我回柏林吧,我说过的,米歇尔早晚要走,你才是青盟的头,这么多年了,老板和将军一直很器重你。”
身旁的尼克劳斯局促的站着,看着维恩,“嘿,我说,老板,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是我们的头儿了,反正……我的意思是米歇尔死了,人死不能复生。”
将军朝着本森挥了一下手,本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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