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继任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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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继任丈夫-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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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自己父亲的唠叨她习惯地把电话拿远点然后挠挠很痒的耳朵待耳朵不那么痒后才继续听着那唠叨不断的话。

    然后她便听到自己父亲接下来那话。

    “阿姚那孩子看起来也挺温顺的没有楚阳那种花花绿绿的心思等有空了你叫他过来这里吧看看我也好如果他不嫌我这老头烦的话。我刚好熬了些汤你等下过来拿吧。没了孩子的人其实挺苦的。”

    司徒姚愣了下一时没答话直到自己父亲在电话里反复问她才忙着应声。

    “好我等下就去拿。爸你记得要好好歇着啊不能太过操劳啊。”

    “恩。好汤我还在炖着。就先不聊了我要去看着火候呢。”

    等到司徒父挂了电话她才收起手机脸上的云因为自己父亲对秦榕的接纳而渐渐消失了。她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眉眼间却柔和了。

    病床上的人侧着身子缩着手臂被子盖着头。她怕他呼吸难受上前把被子轻轻地拉了下一点然后坐在一旁握着那人垂在被子外面的手。刚才还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翻身的人没再翻身了紧皱的眉头也渐渐松开好似是感觉到她的气息在他身侧呼吸平稳了下来。

    她凝望着那人精致的眉眼想到上次在乡下那小医院里她也注意到他这种不安心的行为了是后天的还是原本就如此呢?

    “秦榕啊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她暗叹了声。

    晚间的时候闵夏楠手里拎着便当匆匆跑到医院来。见到司徒姚一脸淡定地坐在走廊上看她行色匆匆闵夏楠松了口气。把便当一把塞到她手里。

    “喏是我家那位下厨做的虽然比不过秦榕做的但是在我心底可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呢。你们可是有福了。”

    “你又在说废话了。”她瞥了闵夏楠一眼。

    情人眼底出西施这话用在闵夏楠身上是最好不过了。连当初徐克做的那顿所谓的满汉全席聚会的校友无不吃得面色泛青只有闵夏楠一个人还傻呵呵地吃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徐克自己不好意思地说是第一次下厨放错了调料了。其实闵夏楠的厨艺比徐克还好很多次她去闵夏楠家里吃饭桌上大部分的菜肴都是出自闵夏楠之手的。

    “我倒是宁愿吃你做的呢。”

    她又回了闵夏楠一句。闵夏楠白了她一眼。

    “老子没时间伺候你。秦榕应该没事吧瞧你这样子。”

    “恩。没事要多补补。”说到这里她站起身走进病房里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拿在手里边走出门边吩咐闵夏楠。“夏楠你先在这里照看下秦榕若秦榕醒了你就让他先吃不用等我了。我去我爸那里拿汤回来汤估计熬好了。”

    “哦。早去早回啊。”

    闵夏楠手上又拎回了原先拎来的便当小声小声地推开病房。里面的人正在熟睡中。

    司徒姚刚走出病房的走廊却在另一头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她站定在那里。看着那人对着轮椅上的人温声细语即使看了几年她依旧看不惯撇了撇嘴冷笑地笑道。

    “劳烦让让。在这里有点碍眼。”

    她生不是热情之人却也不是容易冲动的人却在碰到她最忌讳的人子却变得不是她当初的子。

    前面的人原本一派欢声笑语听到司徒姚的声音惊讶地转过身。

    “阿姚。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伸手过来司徒姚一掌拍开那手。

    “不许碰我。你真的很碍眼。”

    她怒瞪着那人看了坐在轮椅上的人那人也在看她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惊讶和一抹忧郁。

    “阿姚我们几年没见了你好像都没什么改变呢。”

    一脸无辜吐出的话却毫不退让。

    “是啊你们倒也是没什么改变。这么久了你们还是一样不堪入目。”

    她瞅了下墙壁上时钟惦记着父亲没再和他们周旋。

    到了父亲住的地方她脸上冷峻的表情缓了些。在瞧到自己的父亲站在窗口的身影她笑了笑。

    “爸。我来了。”

    “阿姚汤我装好了。你先喝一碗再走吧。”

    司徒父欢喜地从里屋走出来。

    “好。”

    她点头倚在门边看着自己父亲在厨房里面忙碌着。凝望自己父亲眼角边微细的皱纹头发上一些白发。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心直到司徒父把汤端到她面前她才回神。

    “阿姚你尝尝会不会咸了?”

    “好。”她低头啜饮了一口。满意地摇头。“刚刚好。”

    “那就好。我把秦榕那孩子的那份弄淡一些对他比较好。”司徒父慈爱地瞧着她喝着那汤一脸满足。

    “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司徒姚从碗里抬起头对上司徒父的双眼。

    “什么事?”

    司徒父依旧笑着。

    “爸你可想过再婚?”

    司徒父面对着她的问题却许久没应声。她接着说道。

    “爸你自己老是催我去相亲让我赶快结婚你自己也可以考虑下再找个人的我绝对支的。”

    “阿姚不许再说了。”

    司徒父有些生气了。

    “除了你母亲外我谁都不嫁你不许再说这类话了。你把汤喝完再走吧锅里面还有。我要上去睡觉了有些乏了。”

    司徒父站起身她忙扶着他。

    “好爸你别激动我再也不提了。”

    司徒父看着她突然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见到了谁了?”

    司徒姚观察自己的父亲脸色确定没什么事才点头。

    “是。我见到他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送上。终于可以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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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我今天在医院见到了他们。”司徒姚瞧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司徒父微微变了脸握着司徒姚的手有些大力。她见父亲这样才接着说道。“他们没什么改变还是那样。”令人厌恶。她的嘴角的冷笑高高挂起有些不屑。

    司徒父定了定神眼光一直落在司徒姚的身上看着她沉的脸色情变得暴怒终是叹了口气。拍了拍司徒姚的手。

    “阿姚见到他们你就当没见过不要放在心里弄得你我都不快乐啊。”

    “爸我怎么能当没见过他们?我巴不得他们早点死了算了免得我再次看到。每次见到他们我都会想起妈那件事我……”司徒姚说着说着猛地顿住没再继续说下去她瞧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一脸痛苦。她不得不扶着自己的父亲上楼歇着。

    司徒父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有些失神地看着床头柜。床头柜上边正放着司徒父和另个人的合影。这么多年了司徒姚已经习惯自己父亲这样了每次入睡前司徒父总是痴痴地盯着照片好一会儿才会安然入睡。

    她替自己的父亲关上窗户把冷气打开调了下温度确保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才起身离开。

    “爸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会担心的。”

    她凝望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今年还没到五十岁但头发却差不多都白了她看着他一个人在这个老房子住多少次劝自己的父亲搬去跟她住他也不肯。而这里的原因她却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不能勉强自己的父亲离开这里。

    司徒父看着那照片脸色虽然还是不太好但嘴角的笑容却微微绽开着。

    “阿姚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甭管我这老头子我一个住的挺好的自由自在再说了我可不是一个人的不是还有阿姚你在吗?哦对了现在还有女婿呢。你快快拿汤回去吧不然汤凉了就不好了。”

    司徒姚看着父亲这样终是点了点头替他关上门拎着装着汤水的保温瓶缓缓走出这栋老房子。她坐在出租车上隔着玻璃看那栋父亲在的房子。面上的神情越发沉静。

    脑海中却一直回响着她临出门时父亲那状似喃喃自语又似承诺一般的话。

    我会等你的不知道能等多久了。快快回来吧我老了再晚些就看不见我了。

    她的拳头悄悄攥紧眼睛紧紧盯着那栋老房子。

    那幢老房子装满了她童年甚至少年的一切她的欢声父母双亲的笑语一直到她上了高中这一切却陡然消失了。老房子还在还残留着她和母亲刻画在墙壁上绿藤边的空白上的笔迹一直在她生命里活了十五年的人却突然抽身离开了让她和父亲一起孤苦地生活着本该是母亲牵着父亲的手引导着他过马路的领着他回家的现在却变成她握着父亲的手。

    她恨恨不得将那两个人千刀万剐若非与他们纠缠了几年打了几年的官司父亲累了要她学会忍耐学会收敛自己的脾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再次见到那两个人会失控做出什么事。

    到了医院推开病房的门闵夏楠坐在床一侧的椅子上已经在打瞌睡了。她走过去推了闵夏楠一把。

    闵夏楠半睁着眼睛很疲惫地打着哈欠。

    “司徒你总算舍得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呢。”

    “你以为我会舍得啊?”她瞥了闵夏楠一眼把保温瓶里的汤水倒到一个干净的碗里。然后拿给闵夏楠。

    “给你多喝点补下你这夜猫子的神免得等下去夜店玩了精神不够被徐克逮个正着。”

    她边说边把保温瓶里剩下大约一碗的汤水倒在另个碗里。

    闵夏楠端着那碗还袅袅生烟的汤微微眯着眼使劲嗅着那香味啧啧嘴白了司徒姚一眼才正正经经地一口一口把汤往嘴里送不时赞叹那汤水火候挺够的。

    “你小声点这里是医院啊。快点喝完快点走等下护士要来赶人了。”她看了一眼墙上的大钟没再理会闵夏楠小声小声地咒骂她的声响端着碗汤放在床边的一张小桌子上。

    她瞧着床上的人秦榕正熟睡着似乎被吵到了好看的眉头微皱着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动了动似乎要醒来了。她靠在床头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眼一下一下地摸着冷峻的神情有些缓和柔声地叫醒还在睡的人。

    “秦榕起来吃点东西吧。秦榕。”

    秦榕睫毛微微抖了抖她看着有些好笑手指试探地轻碰那一根根细细的睫毛那睫毛很软被她一碰睫毛的主人微微侧开了头却是睁开了眼。虽然双眼看着还是有些朦胧但在瞧到司徒姚的脸后人也清醒了些。

    她把汤端到他面前吹了吹。

    “快喝吧腥味不是很重味道很好。”她又在后面添上一句。“是爸煮的。”

    秦榕的眼眸睁大了些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汤。

    “司徒这便当还要不要啊你不要我就吃了啊。”

    闵夏楠不甘寂寞地出声晃了晃手里的便当。

    司徒姚没说话却是伸手取过那便当。便当里面的有肉有菜却不是很油腻很适合生病的人吃。她看了下有些感激地望向闵夏楠。

    “替我谢谢徐克了。应该挺好吃的。”

    “那是。我家的人你当然要多谢了我还在这里当免费劳动力呢。”一听她提起自己的伴侣闵夏楠脸上满是骄傲的神色不住地点头表示同意。

    秦榕在医院里休养了几天便要求要出院了。

    “秦榕你的身子还没好还要留院观察呢。”

    她劝着床上的人却摇摇头。

    “我耽误你好多天了你晚上还要过来不如就让我回家吧回家可以歇息地更好。可以吗?”

    秦榕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对他的眼睛特别没有免疫力睁着漂亮的眸子直直地瞅着她她也只好点头答应。跟医生询问了下秦榕的身体状况了解到确实可以出院回家她才收拾东西带着秦榕回到几天没住的房子里。

    在离开医院的那天正好是周末闵夏楠也过来帮忙了顺便带上徐克来检查胎儿的情况。

    她搂着秦榕站在一旁看着闵夏楠一脸幸福地靠在徐克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倾听着那微弱的胎动。她悄悄抬眼看身侧的人秦榕正专注地瞅着徐克的肚子眸子微微晃动了下。她悄悄握住他的手秦榕抬眼看她时她只是给了他一个淡笑却很温和。

    在出院前闵夏楠的手动了动她的手臂示意她看前方。她手上正拎着装着秦榕衣服的袋子秦榕和徐克先一步坐在车子里。她看着那两个人没做声。

    “司徒其实我一直想不透那个人明明是你妈的学生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呢?”

    在车上的时候闵夏楠暗自问她她瞥了闵夏楠一眼。

    “就是因为那个是我母亲的学生所以干出那事就理所当然了。我只是想问那个人看到我妈死在他面前作何感想?良心上过得去么?亏他们还一直好好地活着却让我爸来承受失去我母亲的痛苦。”

    “司徒我刚才问过那个人的主治医生了是来复诊的。至于详情我就不知道了。他那腿可是好不了呢。”

    闵夏楠说完这话却见司徒姚笑了起来笑容冷满眸子戾气。

    “活该一辈子坐轮椅。”

    她遥望着那轮椅上的人从面前被推过。虽然当年的她年少但起码已经懂得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了她更看得出来作为当年她母亲的学生黄荆对她母亲私藏的情意如果不是黄荆又怎么会多次借机来他们的家里还是趁着她父亲不在的时候来的。黄荆以为她年少什么都不懂没防着她却把满眼的爱慕之情全摊开在她母亲面前。

    她看着边上正在开车的闵夏楠身后的徐克和秦榕抵不住困意正睡着了。她脑海里却浮现着以往的是是非非。

    她依稀记得那一年正逢父亲和母亲的婚姻到了僵局的时候父亲和母亲经常会为了一件小事而吵架。父亲的子她和母亲都知道骨子里暴躁的一旦逼急了他就连谁也顾不上的。母亲是城里人加上又才华洋溢待人和气是大学讲师自然会引得别人的爱慕。即使到了最后母亲仍没有接受黄荆而是一心一意陪在父亲身边。

    她一直认为老天爷是不公的不该死的人死了而活下来的人却该是死的。

    “司徒你在想什么?”闵夏楠虽然在开车但是视线仍停留在司徒姚的脸上见到她的脸色沉不禁开口问道。“想什么想得脸这么吓人的?”

    司徒姚自然没有回应她摇摇头透过车子的镜子看向后座的人有些急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等到到的时候她才把秦榕叫醒。一旁的徐克早已在车子停了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抱起意识还有些朦胧的秦榕朝徐克和闵夏楠打了招呼才走进家里。

    从医院回到家里已经一个星期多了她没再让秦榕把饭送到公司让他好好歇着不时下班的时候就去看下自己的父亲跟他拿汤回去。因为被司徒姚先前的怒气吓到秦榕在家里都很乖顺地躺在床上偶尔下厨煮饭除了洗碗和晾衣服拖地什么的其他琐事司徒姚都让家政人员来干不允许他亲自动手。她是铁了心要把秦榕的身体养好的。

    秦榕对此没说什么反而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每次半夜醒来的时候司徒姚总会看到秦榕睁着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她问了秦榕却是摇摇头靠到司徒姚怀里闭上眼睡觉。在司徒姚闭上眼时秦榕却慢慢睁开了眼睛。

    司徒姚重新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公司里的同事已经在议论另一个话题了。

    “司徒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呢。”

    闵夏楠神秘兮兮地瞧了周边确定没什么人才拖着司徒姚挤进咖啡吧那里。

    “什么?”

    司徒姚有些疑惑仍是风轻云淡地(www。kanshuba。org)看书吧着被闵夏楠扯歪了的衣襟。她皱着眉瞧着自己的领子这还是早上秦榕一大早爬起来帮她烫得衣服。虽然在看到他眼窝下的黑眼圈她有些生气但看着秦榕本来就是喜怒不形于se的脸带着微笑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叫他继续睡会。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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