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用拳头敲了敲;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刚想关上门,突然呼隆一声从上面掉下来一个小匣子;十多厘米长;七八厘米宽,上面布满了灰尘;灰尘少说也有一厘米左右,弄的地板上都是灰土;我又好气又好笑;气的事自己多什么事;这么好奇弄的现在一身的灰;好笑的是这么大个东西放在柜子顶上我竟然没发现,
吹掉上面的灰尘;发现上面好象有几行小字;〃天涯戏班一九二一年留念〃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玉〃字;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当年戏班子里用的化妆用的类似化装盒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么大的化装盒相比是戏班专用的,因为一般的女人断然用不了这么大的家伙;后面的玉字;是用刀子精致的刻在上面的,大概是化装盒主人所留的记号,或许她叫什么什么玉的也不一定。盒子用一把铜锁头锁住的;还是那种拉针的横锁头,估计有些年头了的;这也难不倒我,我倒是来了点兴趣想把事情弄清楚,怕是有点怕,不过大白天的毕竟还有些胆子的。我找了把钳子;捏在横拉针上;找了把锤子砸了几下,锁头当啷一声断了,
有点作贼地感觉,先不管了;我小心的打开了盒子;没发现我想象中的古怪的化妆品;却只有一块玉坠用红绸子包着的,大概是年岁太久了,绸子上都被压出了一道黄色的印儿;而且有点腐烂的样子,旁边有一缕头发;大约二十多厘米;用红绳子捆成一束;规矩的放在里面,拿开之后,下面有一张老照片;还有一张纸条;照片是一张黑白的;有个女人穿着旗袍坐着的留影;女人还算漂亮,大约30岁左右年纪;底下有点发黄,看不太清楚;大概是受了潮的缘故;后面有一行小字儿;隐约可见上面写着;赠阮玉小姐;1921年〃看样子笔迹似乎出自一个男人。其他的便没什么特别了;那玉佩看样子似乎是缅甸翡翠一类的,因为白中隐含着一片淡绿;这是缅甸翡翠特有的特征,只是中间有一块紫色的一小片儿;倒是分外少见的,只这一片紫;就能让翡翠的身价翻上几十倍;我小心的放好这些东西,颇有些失望的;搬了凳子重新放好在柜子上;心道先去问问老头儿也好。
鬼宅
中午的时候本来想去找那老头儿,不过在网上耽误了一会儿,到了下午三点多一点儿,我边散步边走走到老头家里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又按了按门铃,还是没有人,没办法只好等一会了,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些不耐烦,心里想着自己这么多事儿干啥,没事儿找事嘛,大不了不住了也就是了,倒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索性耐着性子,想来大概这个时间他正在街边跟那些老头们下象棋也不一定,那老头儿自打退休了就没别的爱好了,原本听说是在丹东丝绸厂上班的,倒也干了几十年,丹东的政策就是五十五岁退休,干部大概要到六十岁,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五十五退休的,提起丹东丝绸我就来气,好好的一个国家重点企业,全国知名啊,当时是北方重要的轻工业,到现在只剩下几个破厂房孤零零的伫立着,机器设备都卖掉了,烂掉了,下岗的下岗,失业的失业,当初的领导干部倒是贪了些财,老工人们没事儿干只好下岗回家,不过每个月倒有个千多块好拿,也勉强度日了,晕,跑题了,回头接着说老头儿。
我边想边望来路上走,路过六纬路的时候,前面依稀有个人影很象他,我快跑几步跟了上去,喊了嗓子,老头儿回头看见是我,有些吃惊地样子,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笑着问我:“今天没上班?”我点头说:“恩,没呢,今天有点不舒服,请了假了。您老在这忙啥呢?”
“我啊。这不没事儿溜达呢,人老了,多运动运动,呵呵,这离我家挺近的,上去坐坐?”
我说:“那敢情好,好久没探望您了”
老头儿显然吃了一惊,大概他也就是寒暄寒暄客气客气,心道这傻小子倒实在啊,说叫你上楼就上楼啊?呵呵,我猜他是这么想地,反正我就装糊涂,上去就上去,心道正找你呢。这老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憋着瞒着我。
说着说着就到了楼下,老头在前走,我在后边跟着上了楼,开了门进屋里,老头倒了茶,我就着桌子两边分别坐下了。
“老伯,您那房子可真是有年头了啊,下水道老也不下水,灯也不大好使,晚上也不知是耗子还是什么的总有动静,您老也不修一修,在这么着我可不住了啊,呵呵”我半开玩笑地胡说着,边试探他地表情,
老头儿显然没看出我的来意,点头道:“是啊,多少年了的,前段时间听说城建的要拆迁来着,后来也没动静了,我倒希望拆了好,多少还能给些补助,我倒不指望什么了,还有个儿子呢,呵呵,那房子也就是留给他地,将来再加点钱买个房子给他结婚算了,这孩子也快到年龄了,想想也真快啊。”
鬼宅
我说:“哎呀老伯,敢情您老人拿着快塌地房子给我住哇,奸商奸商,是不是就打这来地,哈哈哈”我开着玩笑,尽量不引起他地注意,反正平时跟他说话也没啥太正经,他也不在意,呵呵一笑,:“我哪里算什么奸商,混口饭吃,你倒跟我老人家计较上了,年轻人多吃点苦不算什么。”
我说您是地主,到月到我这里收租子,让地主同情佃户那还有的指望?“
这么一句一句地聊着,十多分钟的光景,我不经意的问:“老伯,您那房子前一个住户肯定是您老要房租太黑了,把她挤兑跑了吧,看吧,剥削太狠了也不行啊,手下留情啊,呵呵”
老头儿听到这里脸色一沉,我发觉他眼神明显警觉了起来,马上有镇定了下来,
“哦,你说上一个住户啊?倒不是我赶的她~~~”
“我听说好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啊,是真的么?”既然问到这里了,我看他心里肯定有事儿,索性这么瞎说一通,倒看看他如何说,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说是开玩笑,也好有个台阶好下。
“你听说了什么么?”老头儿吃惊地问,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谁还没有个七灾八难的。”我一听这话有门儿,赶紧趁热打铁,忙问:“到底是不是跟我听的一样。老伯你说说看啊。”
老头儿点了根烟,接着幽幽的说:“你的前一个住户是去年八月分住进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反正签租房合同的时候我也没问,听口音似乎是个河北一带的,只是住了三四个月上头,有天我去收房租,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打她的手机。发现停机了的,我想着大概是家里没人,出门去了也不一定,我是一个季度一收房租的,当初签合同是一年的,正好过了一个季度,我接着又等了几天,接连去了三四次,都没碰到人,我倒是怕这人跑了,找了110开了门,进去之后你猜怎么?”
我被他这么一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看着他不言语。
老头儿接着说:“那女人被人杀死在房子里的床上了,满地的都是血,尸体都臭了,就那么躺在屋子里,身上一群苍蝇爬来爬去,胸口一个大洞,竟然是被人把心剜了去了。死的时候两个眼睛瞪的溜圆,我当时吓的腿肚子抽筋,走都走不了,警察来调查了,也把我审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没我什么事儿,听说屋子里没发现什么线索,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警察张罗了一段日子,也没动静了,想必是白死了,她家里人来认领了尸首回去,还跟我这里大闹了一阵,还是警察给劝走了的,这年头,乍死地都有哇,你说这凶手也真够狠毒的,拿了那心去了有啥用?”
我听的头皮发麻,不知道该说啥好。
鬼宅
老头儿接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知道这房子你也不可能住了,当初也就是怕别人知道这么个事儿,所以一直不敢说,看你是外地人,估计不知道这事,所以你说要住我也就答应了,我知道这有点不大好,你要是不住,我把剩下几个月的房租退了给你吧。”
他倒还弄的挺委屈。我受多大刺激呀我,这房子谁还敢住啊,虽然说哪个地方都死人,但是听来总归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住是肯定的了,只是我一时半会的找不到别的地方,总不能整天住宾馆吧,算了,今天先将就一晚上,还的收拾收拾东西呢,怎么着也的回去几趟。
我打定了主意,别的也不想多问了,闪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想到这里急忙告辞了出来,临走时候还没忘记嘱咐老头儿到时候我走的时候过来算房租啊,老头儿倒是挺痛快答应了,估计他也是心里有愧
晚上本来打算在网吧呆一晚,没想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实在困的受不了,想来也是折腾的没睡好,顺道买了瓶酒,准备回家了先咕咚几口晕了好睡觉,我仗着
胆子往回走,路上到处都有路灯,还好,只是总感觉影影绰绰的,疑心生暗鬼,
不想,不想,我摇着头硬着头皮往回家走,心里想着怎么晚上也的睡一会儿,要
不第二天搬家怎么搬?楼道里黑咕隆东的,什么也看不清,声控灯早就坏掉了,
以前倒不觉得怎么害怕,今天却格外的觉得不安,摸着黑开了门,开灯,不亮!
!!!
不是吧,这个时候灯坏了,有没有搞错???我急的团团转,屋子里是黑的,不
想进去,外面也是黑的,不想出去,就这么站在门口,可门口也是黑的,得了,
我住的是四楼,只好转到楼下去,发现每家都黑着灯,往常一楼的那一家总有人
打通宵麻将的,今天看过去只有昏暗的蜡烛亮儿,我凑过去窗子看了看,几个人
坐着在聊天,大概晚上觉得热,所以也没睡觉,看样子是整栋楼都停了电,我喊
了声,:“大哥,借根蜡,有吗?我给钱!”
“谁!”屋子里有个人瓮声瓮气的问。
“我,楼上四楼的。停电了,想买蜡烛这么晚了没地儿买了,你这里有吗?我着
急用啊。”估计我当时地声音肯定走了音了,那男人看了看,从窗户里拿出一根
蜡烛,我急着掏钱,他摆摆手说算了,值得什么钱,拿去用吧。我道了声谢谢,
那男人笑了笑,回屋去了。一想忘记要火柴了,回头又敲窗子,问:“有火柴吗
,兄弟。”
估计那老小子也快傻了,大半夜的,来个傻子要完了蜡烛要火柴,呵呵,那男人
还算不错,又拿了盒火柴给我,我就着亮点亮了蜡,拿着往楼上走,嘴巴里念着
:“观自在菩萨行经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讹,色利子,色即是
空,空即是色~~~~”
鬼宅
开了门,进了屋子,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我把蜡烛放在床头柜儿上,
插在一个瓶子里,屋里顿时亮堂了起来,还好,这多少心里有点底儿了,打开了
酒,咕咚了两口,辣的嗓子着火了似的,想着喝口水,一想算了,水龙头在洗手
间,离卧室还要拐两个弯儿,太恐怖,不去,忍着,又喝了三大口,些许的有些
头晕,挨着床头就要睡着,衣服没脱,脚也没洗,扎在床上,虽说不想不想,但
是脑子里还是一直都是那么些个吓人的念头,那本书就放在书柜上,离我只有几
步远,可是我连拿着它丢出窗外地念头也不想动一动了。
初秋的夜晚还是很凉爽的,些些的有些凉意,微风一点点吹进来,身上还是很有
些冷的,索性起身想关了窗子,一阵风猛的刮了过来,蜡烛的火焰闪烁着跳了几
跳,照的屋子里的影子也跳来跳去,我有些怕,总觉得有个黑影子就站在我身后
似的,我忧郁着要不要关了窗,门外当当的响起了脚步声~~~
或许是有人晚上玩的太晚吧,我等着听到光党的那一声关门声,等了半天,脚步
声没了,也没有人关门,听声音应该是在这一层或者是下一层,我住的因为是个
老楼,四层是最顶上的一层了,不是三层就是我这一层的声音,我想。
沙~沙~沙~,又来了,声音节奏很慢,倒象是在散步一样,我突然感觉那声音就在
门口,就在我的门口,天~~,我紧张的心砰砰的乱跳,果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当,当,当”
现在几点了,我看了一下表,一点十多分,这个时间绝对不会有人来找我,我大
声喊了一声“谁!”
没有声音回答,又问了一句,还是没声音,只是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坐立不安
,窗外又刮起了风,眼看着蜡烛就要吹灭了,我想着到门口去看一看,这时候蜡
烛被风吹的歪了歪,啪嗒一声倒在了桌子上。灭了~~
我走过去摸着黑找到了蜡烛,手里捏着火柴点了几次没点着,不知道第几根火柴
,才把蜡烛点了亮,走到房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其实是白搭,外边一点亮都
没有,能看到什么?算了,管他是谁,就算是真有事儿找我,这么晚来我不给开
门也是应该的。我回身走到窗前关窗子,只觉得一股风迎面吹过来,吹的我喘不
过气来,一道黑影子一晃出现在窗前,抬眼一看,烛光前惨白惨白的一张脸,近
的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寒寒的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耳边听说一个声音沙哑地念
叨着,“把东西给我,把东西给我”
我大惊之下已经喊不出声来,一把把蜡烛扔出老远,也不知扔到了哪里,玩命的
往门口跑过去,三下两下开了门,
也不知道腿碰到了什么软软的差点就摔了出去,扑到对面的那家门上光光的砸起
门来,只觉得身后有人在拉我的衣服,我一手砸门一手往后划拉,头也没敢回一
下,紧紧帖在对面家人的门上,就这么一划拉,感觉碰到了谁的头发,这时候两
耳朵嗡嗡的响,腿肚子就快抽筋,眼睛瞪的生疼,只听的对面家的那男人骂了一
声“TMD半夜了谁啊”我抓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心想骂就骂吧,你个龟儿子快
点出来开门啊,老子都快给吓死啦。”
…………………………………想必大家看到这里就觉得和我以往的文笔不同了吧,此文是社团的另一个人写的,陕西汉子,很豪放!——————————所以大家也就豪放着看吧!
鬼宅
门开了,我一头撞了进去,那男人一把把我抓住,我玩命的摔开他的手,抓着他
的领子喊,有鬼,有鬼,气都快喘不过来,那男人一时间倒楞在了那里,只听的
里面有个女人喊,军子,谁呐,跟着趿拉个拖鞋走了出来,男人说没事儿,这不
隔壁家的小张么?
这小子这会儿才认出我来,我定了定神,那军子拉了我坐下来,倒了杯水让我润
润嗓子,军子是个三十五六的半拉年轻人,在建筑材料厂干活,以前经常进进出
出的常见面,也彼此下过几回象棋,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也打过几次照面了,他
倒了杯水给我,惊诧地瞅着我,大概在思量着要不要喊什么人过来,我定了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