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了很多,她还是站在那呆呆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杀死的女人是钟伯侄子的妻子。钟伯和儿子都惊呆了,他们都想伸手去扶她,但是晚了,那个侄子随后刺向了他们两个,他已经杀红了眼,那个长工当时也吓傻了,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玉梅和香梅的身子都有些发抖,她们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情景是多么可怕。
“后来钟伯的侄子和那个长工为了掩盖,把三具尸体都做成了雕像,因为它们死的时候都是站着的,似乎谁都不愿意倒下,也许它们都不相信自己死了。而钟伯侄子的妻子就把她放在了一个藤椅上,让她舒舒服服的坐在那,永远监视着那三具尸体。他的妻子在临死的时候一直在说‘时辰到了’还说让他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她那时也已经有个满月的女儿,后来他们才知道她拿到钥匙后已经进过那个墓了。”
“那宝藏哪?最后那两个人拿到了吗?”玉梅着急的问道。
殷管家轻蔑地看了一眼她,接着说道:“本来他们可以平分那些金银珠宝,但是钟伯的侄子起了贪念,他想独吞,他竟然半夜跑去杀那个长工,好在那个长工早就有所防备,趁钟伯侄子进他屋的时候,悄悄溜进了他的屋子抱走了她的孩子,并且偷走了其中一把钥匙,那个长工要让他永远都过不了好日子!”说到后来殷管家的脸已经被气得胀得通红。
尸也
“你就是那个长工?”玉梅指着殷管家道。
殷管家点了点头。
“那你就是那个钟伯的侄子。”玉梅又看向白老头。
白老头根本不用说什么,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
“你杀死了我的妹妹,偷龙转凤的换了香梅,你是要看着她长大,让她亲自去报复自己的爹!”玉梅看着殷管家说道。
“不错,只可惜失败了。”殷管家沮丧的说道。
白老头苦笑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殷管家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还要苦笑,但是他知道白老头一定找到了不用钥匙进墓室的方法,否则不会在这里看见小翠的尸体,但是既然他已经能打开这个门,为什么不去独占这些宝物,而是还守在义庄?他想不明白。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秋儿会找到我,这一切都是你早就策划好的!”玉梅指着殷管家大声说道。
殷管家冷笑了一声,道:“你妹妹早死了,你也只不过比她多活一些年而已。”殷管家话音刚落夺过香梅手中的刀一把刺向了玉梅,“我讨厌你这种女人,我已经忍了你二十多年,今天是该清算的时候了!”玉梅的眼睛没有闭上,正如她当初杀死小翠时的样子,她现在终于能了解小翠死时的心情了,但是一切都晚了,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香梅虽然不喜欢这个姐姐,但是必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心中还是有些不忍,叫道:“你太残忍了!”
“残忍,我有你爹残忍吗!当初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死在义庄的就是我!今天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完,他又刺向香梅,白老头早就防着他,一看他刺向香梅立刻奔上去双手握住他的手撕打起来。
“爹,小心!”香梅焦急的说道。
秋儿正冷冷的看着她,她已经慢慢地走向她,在靠近的那一刹,秋儿死死地掐住了香梅的脖子,香梅一惊双手拼命的挣扎着,可秋儿就是死死的掐住她,任她怎么打怎么踢就是不松手。
尸也
“香梅!”白老头看到自己女儿奄奄一息的样子,急着叫道,而殷管家趁机用刀刺向了他的腹部。
香梅死了,也是睁着眼睛死的,就跟她假扮的那具死尸一样,白老头捂住自己的腹部,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香梅。。。。。”
“死了,都死了!哈哈,我终于报仇了,这个宝藏是我的了!”殷管家有些疯狂的喊叫着。
“不!这个墓不能动,我要遵守我爷爷的遗训!我要守着这里!”秋儿大声说道。
“你,哼!我看由不得你了!”殷管家的脸突然变得很可怕,他拿着刀一步一步靠向秋儿。
“你,你也是个杀人狂!”秋儿一边向退一边大声骂道。
“杀人狂?哈哈,谁在这么多宝藏面前都会变成杀人狂,当年就是他不杀我,我也会杀他的!”殷管家的笑更加阴险了,但突然他的脸现出痛苦之色,几股火苗从他身上窜了上来,白老头正拿着灯笼站在他的身后,殷管家的衣服上、脸上瞬间烧成一团,他的嘴中发出阵阵的惨叫声。
白老头倒下了,他的身子还在动,他半张着嘴似乎是想对秋儿说什么。
秋儿实在没想到白老头会救她,她走过去蹲了下来,将耳朵凑到了白老头的嘴前。
“秋儿。。。。。。上去吧,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这里。。。。。。这里马上就要蹋了,我已经。。。。。。按下了墓室。。。。。。的机关。。。。。。”
他告诉了她,他本来是可以不告诉她的,秋儿突然心中有些感动,必竟他们生活了二十多年。
墓室已经开始震动了,白老头使出最后一把力气,将秋儿推向了外面。
秋儿站在院子中央看着那间放棺材的屋子,现在它已经成为了废墟,一切都结束了,秋儿抬头望着天空,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出七彩的光芒,秋儿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这是她二十多年来头一次的笑,一切烦恼都将随着她这一笑消逝。。。。。。
尸也
白老头靠着墓门,周围不断有石块土屑落下,墓室的震动越来越大,殷管家那一刀并没有刺中他的要害,他还可以活,但是他选择了放弃,他宁愿死在这里,他望向那唯一的出口,回忆起了往事。。。。。。
二十年前,白老头那时还很年青,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钟生,他一直跟随着钟伯,钟伯为人有些刻板,对钟生也很挑剃,叔侄之间的关系并不好,钟生甚至跟他的儿子的关系也不好,但是却跟嫂子的关系很好,他永远也忘不了她那双清秀的脸庞,秋儿很像她,他和嫂子之间不知在什么时候产生了某种微妙的情感,甚至做出违背伦理道德的事。。。。。。他永远都记得那天早上,嫂子突然对他说她怀孕了。。。。。。
那时的他似乎很兴奋但也很担心,秋儿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了,他同时拥有了两个女儿,他很开心,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一直隐瞒着这些。有一天,嫂子突然告诉了义庄那个天大的秘密,她要与他分享,她不喜欢他那个无趣的丈夫,它们合伙商量出了这个死人的骗局,他又找到了自己的妻子和殷管家把这件事告诉它们,但是他保留了自己和嫂子间的秘密。谁也不会想到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的时候出了状况,嫂子出于嫉妒竟然联合自己的丈夫将他的妻子给杀了,他当时的确是气红眼了,甚至半夜在殷管家不知情的情况下,误杀了秋儿,秋儿在她满月没多久的时候就死了,他当时很后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一切都晚了,殷管家抱着香梅逃了带走了一把铜钥匙,而他早就在拿到那对铜钥匙的时候重新做了一对一模一样的,他自己打开了墓室,那些金银珠宝是他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他站在那足足站了有一个时辰,才反应过来。他本来想带走这些宝物,但是他却发现了另一件宝物,一颗千年的‘还魂珠’,它附有一份文字介绍,上面写明了这颗珠子放在已死人的肚中,这个人就会重生,就像活人一样,只是身体是冷的,脸色永远都是苍白的。而它的尸体也会跟着它一起成长,直到百岁,但是一定要少接触死人,因为死人的魂魄会破坏这颗‘还魂珠’的力量,而让使用它的人永远不能超生,而且使用这颗珠子的人和自己的尸体不能分离太远,否则也会永不超生。钟生并不知道刘一山本人为什么没有去用它,也许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也许他的珠宝太多了,根本就忘记了这颗珠子,但是钟生看到此的时候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他当时在想这颗珠子给谁,给妻子?嫂子?还是秋儿?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秋儿,必竟她从来没有在这个世上活过,他亏欠她的太多了,他要让她幸福的活下去。为了秋儿他决定留在了义庄。。。。。。
秋儿现在终于长大了,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了,而她的尸体永远都不会有人来破坏了,她会完好无整的保存在这个墓室里。这将是永远的秘密,没有人再会知道了,他知道秋儿一定会幸福的活下去的。
唯一的出口彻底封上了,白老头闭上了眼睛。
鬼镜【我华丽丽的更文】
毕业之后来到这个城市已经有快两年的时间了,毕业的时候曾做过推销员,拉过业务,最深切的感受就是人情淡漠得象一杯白开水。
后来进了一家外资企业,现在已经成了人力资源部的一个小经理,在别人的眼里也算是白领一族了吧。
尽管是生活了快两年了,但是毕竟在这个城市中算来我还是一个外来人,每天高节奏的工作和压力,连交朋友的时间都被压榨得所剩无几。
时常在夜深的时候,我在坐在电脑前继续着自己的工作,没有亲人的关心,没有朋友的问候,寂寞便侵蚀这我的心灵。
铃是个乖巧的女孩,大学毕业才不久,进入公司之后她成了我的助手,铃来了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压力便轻了不少,她是个很得力的帮手也是很知心的朋友。她和我一样孤独的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她自己租了一间小屋住在城东,我则住在公司给我安排的公寓里,我曾经几次叫铃搬来和我一起住,也好大家有个照应,但是她坚决不同意,她害怕因为我对她的帮助而让我在公司不好做人。
看她那么坚决,我便也不再勉强,但是在心里便对她更是多了一份怜惜。
我去过铃租住的地方,一个厂区的宿舍,铃住在五楼,条件都还不错,因为害怕找她不方便,我便给她再装了个电话。铃很爱美,在屋子里放了一个好大的镜子,我看她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的,还打趣她说:看哪天镜子里照出个妖精来。她便脸红红的不说话。
一个多月前的周末,铃照例来到我的宿舍,这已经是惯例了,每个周末铃和我就会难得的自己动手做一顿晚餐,只可惜我们两个的厨艺都不高明,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吃完了收拾后碗筷我们便又跑出去大吃一通,但是做饭的那种乐趣却可以让人回味无穷。
………发誓今天一百更…………………………………………
鬼镜
不过和铃同来的还有一个女孩,看来很活泼和健康,年龄大概和铃一样大,铃介绍说是她大学同学叫冰儿,也来这个城市工作,她们是前几天才联系上的,便拉来我这里。
我很高兴又多了一个伙伴加入我们的行列,最开心的是冰儿比我们都能干,还能做一手好菜。
那天晚上我们真算是尽兴了,为了欢迎冰儿的加入我们还特意买了一瓶红酒以示庆贺,冰儿很可爱,和铃的文静比较起来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
后来的几个星期因为有冰儿的加入,我们的聚会便显得活跃了许多,她总能想出许多的小花招来逗人开心。
冰儿来了两个星期之后便没有再来了,我问铃儿怎么回事,铃儿不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想或许是忙吧,便也就没有在意。
最近铃儿的脸色一直不好,上班的时候也老是没精打采的,我对她最近的工作表现非常不满意,弄的文件老是出错。
当我再拿着一份短短一篇便出现十多个错字的文件扔到她面前,她的眼睛里涌出了泪花。下班之后我将她留了下来:“铃,你最近怎么了?老是精神恍惚”
她眼中的泪花又开始涌了出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我是个急性子,铃在我的心里一直就象是我的妹妹,所以对她的事情我格外的上心。
“真的没有什么”铃开始哭出声来。
“那你最近的上班怎么没精打采的?”
“晚上睡不好”铃抬起头来看着我。
“怎么回事?”
“最近老做恶梦”玲抽抽噎噎的说着。
我松了口气,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真是个傻丫头,肯定是你一天疑神疑鬼的,以后没事别看那么多的鬼故事和恐怖片”
铃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感觉她的神情非常怪异,但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周末铃和冰儿没有象以前一样来我家,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一直占线,手机也关了,这丫头一天怎么回事?晚上一直睡不着,想着铃这两天怪怪的神情,便又拨了个电话过去,还是占线,我又拨她的手机,通了,接着传出一个低低的女人声音:“你家里有镜子吗?”
鬼镜
我愣了一下,喂了两声,没有声音了,我将电话挂了,看看号码,是对的呀。想了想再拨,通了,还是开始的声音:“你家里有镜子吗?”
我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电话,突然一下笑了起来,这个丫头搞的电话录音,在哪里学会玩这一套,真淘气。想着她还有心情玩这样的把戏,便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缩进被窝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下起了大雨,在电脑前坐着完成没有做完的工作,想着昨天的事情我突然觉得有些怪异,我拿去电话又拨铃的电话,还是占线,拨手机,关机了。
我决定去铃住的地方看看,外面的雨真大,手上的伞根本无法挡住风雨的狂暴,招了辆车,坐上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身上都拧得出水来。
在铃所住的小区门口下了车,我拿着伞向前冲,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叫喊:“丁铛姐”
我站住,回过头去看,铃站在路边望着我:“铃,你去哪?”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铃站在雨里大声的喊,风将她的声音吹得到处飘散。
“你去吧,我在楼道边等你”我对她挥了挥手,转身向搂道口走去,雨实在太大了,我的整个身子都湿透了。
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慢慢的走进楼道口,我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叫了一声:“冰儿”
那个身影站住了,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楼道里有些黑黑的,是冰儿,她的整个脸都没入楼道的阴影里。
“冰儿,等一下”我喊了一声,慢慢的跑过去。
冰儿站着没有动,突然幽幽的说了句:“你家里有镜子吗?”
“有啊,你来过我家的呀”
冰儿没有再说话,转过身向楼上走去,我奇怪的望着她,然后追上去:“冰儿,等等啊”
我转过楼道,楼道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一口气冲上五楼,还是没有人,我低低的说:“怎么回事?真是见鬼”
鬼镜
我明明看见冰儿的呀,怎么一下子不见了,我想她可能就住在这幢口里,然后开门进去了,摇了摇头,真是小气,看我站这里也不招呼我进去坐坐。
铃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我帮他接过手上的东西:“铃,冰儿也住这幢楼?”
铃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什么?”我感觉她的声音有些急促。
“冰儿啊,我开始看见她了,就在楼道口啊,她上楼来了,我还叫她来着,她还和我说话了呢,可是一会就不见了,我说她关门进屋的时候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