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吊钱多少个铜板?”
“一吊钱有一千个铜板。”婉儿温温的回答。
听完阿真在头脑里开始换算。一千铜板换一两银子,银在二十一世纪好像八十左右人民币,那折合下来。
算完阿真大惊,搞毛啊。一星期天下来绣的要死要活,一张才赚五十元啊。
这婆媒真他妈的太黑了。有六成肯定全进了她的腰包了。阿真咬牙的自言自语。
婉儿隐约听见了,嘟依地回答:“覃婆婆是好人,爹爹去逝还是她借给婉儿五两银子把爹爹安葬的。”说完她眼眶又红了。
阿真敢诅咒发誓,如果这位虐待童工的狗屁媒婆是好人的话,就让他被雷劈死。淳朴善良的婉儿怎么懂的这人心险恶的道理呢。只怕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一阵心疼,阿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再说些什么。
在这些天里,阿真过的和纯朴地道的农乡人没两样,中午走了一二小时的路到峰上打柴,捉捉野味,早上晚上婉儿在针绣,他无聊就四处走走或看看书。说到书,婉儿家里算是家徒四壁,不过老丈人却留下了两箱子的书。虽然他看那些繁体字看的眼花,可久了却也习惯了。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虽然没教过,但却也不难看懂。看了一些老丈人的书信,虽然婉儿不以为然,可他却觉的自己很没品。这种侵犯别人稳私的事情还真的没做过。想想老丈人都驾鹤西去了,心里才微微的安心。但他却从书信中看得出来老丈人当时身居显位。书信里许多称呼都含着属下、卑职之类的。所谈之事都挂怀着百姓与战况。如此看来老丈人应该是位德高望,悲天怜民的好官才是,怎么却会落的如此的下场。
缓缓阿真合上书信,向婉儿走去,见她埋头一针一针专注在那块小布上。神态温和如水,认真的女人最有魅力真是古就有之啊,惹的阿真又一阵心猿意马。
“夜深了,该就寝了”来了这段时日,他也学会一些绕口的词汇。
“嗯,夫君,婉儿帮你宽衣。”
说完婉儿低低着头为他宽衣解带。
在这些日子里,特别是新婚燕尔。每晚阿真总要把她累的筋疲力尽才罢休。这热情的小东西,每每都让他有无数的惊喜,从含羞的回应,到激情来的狂热。可总在激情退后她又开始害羞了。还好已不会再钻牛角尖了,这也算是一大进步。
“为夫也帮你脱。”当婉儿帮他把衣裳脱了下来,阿真色性大发的也伸手去解她胸前的小蝴蝶结。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四处躲避。
“啊……”瞬间阿真就把婉儿扑倒在床上,不规矩的手轻解着她那身繁重的罗裳。
“轻解罗裙,妩媚朝堂玉体矜。为谁容,夜初上浓妆。点红唇,雪月吐寒,牙梳零落,春意澜珊,眼前恩爱隔崔嵬,春心一点如丝乱,生交巫女会襄王……”
“啊……”婉儿羞叫地打断了阿真的诗句。
他也不管她的惊声尖叫边解边吟着龌龊的下流诗句,惹的她羞红双颊娇叫连连。房中一片绮丽。
旭日的早晨,阿真吃过早饭。几天没洗澡了。宽衣解带的跳进河里游泳和鱼儿嘻戏。这些天来村里的那十来户人家大都知道他是婉儿的男人。婉儿为人和气,纯朴的农家人替她开心都挂在脸上。只是生活清贫的他们每每寅时不到就要起床,然后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翻山越岭收稻谷。每每都要到深夜时才得以返回。秋季一来顿时令这座纯补的村庄犹如座死城一般。所以阿真也就不怕别人看见他赤身裸体。
游了一会儿,躺在河流里望着广阔的天空正当一片谐意之际,宁静的大地传来一阵马蹄嘶声。
“怎么回事?”听起来好像很急似的。阿真自语自言的起身穿上衣服。摸索的向远处那片树林走了过去。看见一批人衣着黑衣,围着前面骑在马上的三个人。三人衣锦华服,面色凌重。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偷听他们讲话,只是那一群黑衣人讲话太大声了,让他不听都不行。
“阁下拦住我们有何指教?”骑马的三人中一位粗汉抱拳询问。
黑衣中站出一位脸上痕疤红艳的壮汉凶狠的喊道:“把命留下既可。”
“要命可以,有本事就来拿。”骑马的三人中一位俊逸的年青人,大方的摇着扇子,丝毫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黑衣中一位壮汉朝草丛里吐了口痰轻蔑的吼道:“好大的口气,今天爷们就让你们有出无归。”
阿真看了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地吐痰真没素质。
“放肆,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三人之中另一人身材瘦弱,出口却如洪钟。
“哈哈哈……”围着的黑衣人一片狂笑。
“谁不知道你们是燃柳山庄的柳总管、风总管和柳二爷啊。”
那位摇扇的年青人,啪的一声,把扇子合起,指着带头的那个黑衣人蔑视的斥责:“大胆,本少爷的名字也是你们配叫的吗?”
“找死”带头的黑衣人大怒。
“试试才知道谁死。”摇扇的公子一拍又把扇子摊开,轻轻摇着。
“上……”黑衣人怒手大挥。
瞬间,无数黑衣人小喽罗,如飓风向骑马的三人猛袭而至,随既展开一场惨烈的撕杀。
第003章 《普及科学》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无数条黑影向着那骑马的三人挥刀砍了过去。这不是拍戏,是真的撕杀。阿真在二十一世纪那种河蟹社会里哪见过这种场面,瞠目结舌张的他,嘴巴张的老大久久没办法合上。
“这就是功夫吗?”他看了一会儿,骑马的三人沉着稳健应付着那几十个黑衣人,丝毫不见脸上一丝慌乱。反而黑衣人死伤无数。一条条的死尸被抛出,一声声惨烈哀嚎,看了一会儿阿真渐渐感觉不对劲,原本占上风的那三人支撑不住的频频挂彩。
忽然一条黑影往他所在地飞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落在他的脚边。阿真低下头一看,只见那条黑衣人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刀口,伤口深见喉骨,鲜红的血桨往外大堆的暴冒,黑衣人脸上苍白,嘴巴缓缓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可还来不及说双腿一蹬就这样挂了。
风——很凉。
外面还杀的淋漓尽致。
阿真嘴巴张的老大,连沙尘跑进去都没感觉得到。
他只知道,这是真的杀人,还真的死人了。
“啊……”一时之间头脑空白朝向前狂奔,脑筋不清楚的闯进人家撕杀群中,嘴里还啊啊直叫。
顿时打斗中的人都停住了,不知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要干嘛,紧张的持着刀凶狠的子戒备着他。
一个回神阿真终于清醒了,冷汗一颗一颗的往额头上冒,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
我靠。这回死定了,不往其它的方向跑,竟然傻不拉叽的闯进人家打斗的地盘来。
静——很静!撕杀的双方各占一角,他冷汗淋漓的站在中间。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阿真望了望左边的那群凶神恶煞,又望了望右边骑马的三位大爷。三位大爷早下马了,身上频频挂彩,血往外面直冒,别说砍在身上,他看了都替他们觉的疼。
“你是谁?”黑衣刀疤男阴沉着脸朝阿真大吼。
阿真醒过来,转过头,冷汗流的更急了,看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好惹啊。
“路过,路过,纯属路过。”阿真朝黑衣人做了个童子军动作后,抱拳躬身弱弱的笑回着:“当我没来过。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他就往旁边退了几步,他这一退,几十双眼睛顺着他后退的方向射了过来。
我靠,问题大条了。阿真冷汗刷刷的急流,一颗心怦怦像要从胸口跳出来般。
“杀,不留活口。”黑衣刀疤男一吼,大批黑衣人朝他奔袭而来。
这一惊可不小,我靠,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见那批黑衣人的刀向他砍了过来。在二十一世纪阿真在俱乐部就有练身和打拳的经历,可那都是玩的,哪能跟这种真刀真枪的比。本能的反应,黑衣人刀一到,他敏捷的头向后一仰,一翻身,脚一踹。竟然把压上来的黑衣壮汉给踹飞了出去。躲过这一招阿真抹了抹冷汗。我靠,有用,会费没白交啊。
旁边的黑衣人看到这个文弱年青人,竟然一脚把他们带队的给踹飞了出去,顿时愣怔,突然之间不知所措了。
“杀。”黑衣壮汉从地上爬起来扭曲着脸怒喊。那些愣住的黑衣人回过神提着大刀又向他砍了过来。
阿真一咬牙,妈的,不管了,把俱乐部里教练所教的台拳道,柔道,剑道七七八八的全比划了出来。一时间竟也不落下风。
有用,他妈的真有用。每年数万的会费没有白交啊。
躲过几把砍刀,心里直呼惊险。眼一憋看见旁边那三个骑马的大爷浑身刀伤,再一会儿就要下去和阎老爷子喝茶了。
心一急,他就像拳皇里的“东丈”一样神勇,连连出招。左勾拳,抬腿,劈腿。把压上来的黑衣人打的七零八落。
擒贼先擒王,这道理他深深的明白,跑到那三个位大爷旁边,见那刀疤男就一顿猛踹猛劈。打的刀疤男招架不住。一记后勾腿往刀疤后脑勺一劈。刀疤男晕炫的往地面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这是二十一世纪教练教的,说后脑神经重创再怎么强也要昏倒。以前原以为教练在放屁。没想到这一试还真是这样。顿时阿真把教练家里的祖宗十八代齐感激了一遍。
黑衣人见领头的被击倒后就没再爬起来,顿时不敢轻举妄动,几十双眼睛望过来觑过去,谁也不敢向前,警戒的持刀对峙着。
“滚……”三位大爷中的一壮汉,提喉大吼,声音洪亮威严。
一吼完,黑衣人退退退……瞬间跑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留下满地还淌血的尸体。
三位大爷相互扶持,向阿直抱拳道谢。
“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那个拿扇的好像叫什么柳二少的抱拳一躬,旁边两个一瘦一壮的也跟着弯腰一躬。
“行了行了,不必这么客套,路见不平就要把它填平,不然下一人路过的就要跌倒了。”他挥了挥手却也没去扶,这么造作的事情基本上他从来不干的。
三个古人哪里听过如此富有折学的言谈,顿时一愣一愣的。拿扇的年青人回过神来,“小兄弟说话真风趣,果然是幽林出隐士。”
隐士个屁。阿真看了看这三位锦衣华服,八成跟电视上演的那些败家公子一样。身为商人的他顿觉有利可图。一双贼眼在他们三人身上一直打转。
三位大爷见阿真贼眼往他们三人身上不停乱瞄。顿时心里一惊,这小兄弟武功俊秀。如果现在要对他们下毒手,恐怕是难于招架得住。
拿扇的柳二少额头冒汗,被阿真看的心里发慌,急急询问:“小兄弟,看什么呢?”说完往自己身上瞄了瞄,也没见内裤露出来呀。
阿真搓着双手,谗媚的笑道:“那个……那个,嘿嘿,有点不好意思”
三人见他又突然缅腆了,顿时一头雾水,你望我我看你不知这小兄弟要干什么?
拿扇柳二爷作揖说问道:“小兄弟有相救之恩,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那个,嘿。你知道的,在这穷乡僻壤里,生活过的苦啊。”第一次干这种事,阿真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讲出口。
这话更搞的三位大爷雾水加雾水了,这唱的是那一出啊?
“不知小兄弟是何意?”
我嘞个去,这么明显了,古人是不是都这么笨啊。
反正他本来脸皮就厚:“你们有没有钱?来个几百两,就当是抵了你们的救命之恩吧。”
这次他就说的够直白了吧。
话一落下,三位大爷顿时愣怔了,久久吐不出一句话来。
我靠,不会吧。看他们穿的这么好,还骑上马了,而且马还是白色的耶。难道骑白马的不是富有的王子?而是贫穷的唐僧?
阿真急急的道:“你们不会连几百两都没有吧?”
“有趣,有趣。”摇扇的柳二爷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了摇,嘴里大呼有趣。
“有趣个屁,没钱给老子滚,防碍老子抓鱼。”
说完阿真就往河边走,顺便鄙视他们一眼。
“小兄弟等等。”摇扇的年青人见他要走,赶紧喊住他。
“干嘛?没钱还想蹭饭啊?”阿真转过头继续鄙视。
“老柳……”柳二爷叫了旁边的总管,眼神一挑,就见那总管从怀里捣出了几绽银子。
虽然阿真对银子没什么概念,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见了高兴的急急接过来。妈的终于有米吃了。
有了钱,阿真嘴脸就不一样了。对着摇扇的柳二爷微笑着。在二十一世纪提倡着微笑服务嘛。
“多谢这位凯子……呃!这位老兄,那就这么着吧。”说完他眼笑眉笑的转身就走人。
“小兄弟,小兄弟。”摇扇的柳二爷在背后急急的叫喊着。
“怎么……”阿真回过头,看见他们三人竟然追来了。
“老兄还有什么事?”微笑服务,微笑服务。
“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方便吗?我们想到你家休养疗伤片刻。”说完他看了看被柳管家搀扶着的那位快挂的风管家。阿真见那瘦管家身上刀伤无数,眼白大现。伤的很重,再不施救大概就要翘辩子了。
“这样子啊,多加二百两,我可以考滤一下。”阿真得寸近尺,难得碰见个凯子不宰对不起自己。
话一讲完,就看那柳管家白眼一翻。
“什么……这么贵啊!”摇扇的顿时惊呼,讨价还价脱口道:“一百两怎么样?”
“成交”阿真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了。本来见死不救良心会不安的,现在救了还有一百两进帐,傻子才不答应呢。
摇扇的大爷见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愣了愣。再看阿真那微笑,怎么看都觉的是奸笑。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叹了口气无奈的低语:“高,高。实在是高啊。”
“婉儿婉儿……”
还没到门口,阿真就声声叫嚷。
婉君听到如此急骤的叫唤,慌乱的跑了出来,“夫君,夫君。怎么呢?”
阿真见她着急,安抚道:“没事,别紧张。去把床收拾一下,有人受伤了。”说完他指了指身后搀扶的三人。
婉儿见有人受伤了,应了声好。急急奔回房间打理收拾。
把伤员扶躺在床上,包扎完伤口,再灌了几口水。他们三个的命终于活过来了。一折腾天却也黑了下来。
婉儿在厨房里做饭。阿真走进厨房,一把抱住了那纤细的腰。顿惹的她脸一阵羞红,挣扎开来。
“夫君快出去,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让他们看去,献慕死他们。”他痞痞的笑着。
“诺……给你。”阿真从怀里捣出一大把白花花的银绽子塞给她。
婉儿顿时吓了一大跳。
“夫君,这么多银子从哪来的呢?”
“我在林子里救了他们,那个摇扇给的。”
阿真一说完,就见婉儿低低的垂着头,闷闷不乐。
“怎么呢?不开心吗?”
“夫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还是把银子退还给他们吧。”说完她用哀乞的眼神望着他。
一瞬间阿真的胸口柔情暴发,好善良纯朴的小丫头。宁愿吃苦也不愿占人便宜。一阵感动他大手一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夫君,夫君。”婉儿在他怀中害羞的低叫着。
一会儿阿真把她拉开道:“我也是不愿意收他们的银子,救人是我们的本份。可是不收,那摇扇的公子宁愿让瘦子死,也不愿来我们家疗伤。我看那瘦子再不救就要死了,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他脸不红气不喘,说的白日见鬼,眼神还特别的真执。
婉儿听他这话,顿时满脸柔情真执的说道:“那我们现在还给他们吧。”
“最好不要”阿真大惊,好不容易宰来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夫君,这却是为何?”她天真的疑问。
“这……呃!傻婉儿,他们就是想不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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