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轻皱眉头,他吃了败仗,你还夸他?”
“当然。”撂起特大号的笑容道:“吃了如此败仗,不反省自己,竟然猜测朝中有内奸,单凭这一点,他就是个人物。”
“喔。”盈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朝中真的有回满的内奸吗?”
“有。”他很大方的点头。
哼哼阴笑,盈盈若有所思追问:“是谁?”
“嘿嘿嘿……”阿真不答,低头轻啄了啄怀中人儿的红唇道:“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中,不日便可水落石出了。”这个内奸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已。玉仙仙身上的迷解了大半,可仍有一小半还藏在迷雾之中,等挖出来时,就可以收网了。想到这里,心情是特别的愉快,太好玩了。
盈盈见他笑的如此猥琐,轻咬着唇瓣,强压下怒火,板着脸询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开心阴笑的阿真见盈盈如此阴霾的询问,收起*笑,大力摇头道:“当然没有。”
“真的?”不相信的目光死凝着抱着他的这个男人。
阿真心头一惊,紧搂了搂她,“当然是真的。”
“我不相信。”夫妻这么久,他没事才怪。
汗……
额头滑下三条黑线,阿真心虚不已,“是真的,不骗你。”
“骗我的话,你要怎么样?”
“呃?”
斜看自家老公,盈盈板着脸再问:“骗我的话,你要怎么样?”
如此不信任的瞳眸,让阿真更加的心虚了,弱弱询问:“罚我一辈子不准吃胡萝卜?”
“胡萝卜?”盈盈抡起小拳头轻捶他嚷道:“你本来就不喜欢吃胡萝卜。”
“好吧。”双肩一耸,“你要我怎么样?”
“扮牛给我骑。”盈盈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骑?”色狼的脑袋马上联想到那一方面去,非常欣然的接受,“没问题,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嗯哼……”斜眼鄙视看着自家老公,不高兴的哼道:“你可别反悔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在干什么以为她不知道吗?要不是没到时候,她早挖个坑把他埋了。
阿真感觉有什么不对,愣看着怀里的小东西,挑眉询问:“老婆,你好像……”要怎么说?
“好像什么?”盈盈皮笑肉不笑直视他,挑起阴眉催问:“说呀。”
她越是这样,阿真就越感觉事情败露了。可是想想不对呀,她老在宫里,而且他已接管了飞虎,她怎么可能知道轴云阁的事情?
想到这里,阿真若无其事耸了耸肩,轻捏她的美腮笑道:“好像越来越漂亮了。”想套他的话,他又不是傻的。
“哼嗯。”挑了挑柳眉,阴阴看着这张心虚的俊脸,不戳穿他的绕到背后再问:“你真的封真倪为郡主了?”
“对。”阿真含不住笑,蓦然大笑出口:“哈哈哈……”
噗哧一声。盈盈摇了摇头,轻捶他的道:“都这么大了,还和个小女娃较什么劲。”
很大方承认自己是小人,阿真咕哝道:“不教训她一下,心里不舒服。”
“所以你把她踢到大西北去?”
“她好动,让她去千军万马走动走动,就当一种磨砺吧。”
“战场血腥,她还这么小,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吧。”阿真早想过这个问题了,轻拍了拍搁在他肩的玉手说道:“真倪难于驾驭自已的脾气,这次让她去看看对她会有好处的。”
盈盈叹息的轻摇了摇头,“这个猛药你下的太重了点,希望她没事吧。”
“行了。”站起身,转身看着她说道:“我会吩咐采烨和能武好好的保护她,叫他们把血腥的场景摭掩摭掩。”
“你喔。”盈盈轻轻一叹,“真倪会恨死你的。”
“现在正是改正的时候,再大一点怕难改了。”摊了摊双手道:“以后她会懂的。”
“嗯。”也知这个问题,轻拉着他的大掌道:“日近中午了,陪我午休一会儿。”
打量着眼前的美丽老婆,阿真眯着邪笑,“那你要伺候我喔。”
“伺候什么。”她哪里不明白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娇滴滴嚷道:“狠心的男人,我还在月子期,不怕我受伤吗?”
“嘿嘿嘿……”大掌搂着香肩,邪恶嘿笑的拥着她向内门隐进,“咱们是二十一世纪的人,除了这个外,方法多的很,让我爽就可以了。”
“你休想。”这个男人他都不嫌脏啊,真的是不能惯,瞧都把他惯坏了。竟能下流到如此程度。
“我不想。”阿真摇头,愉快搂抱这个水当当的美人猥琐道:“老婆,我一向都用实践来证明的。”
“老公你无耻……”隐入御书房的内房,盈盈生甜腻柔的嗓音羞羞的燃起,随后御书房内又恢复了一片宁静,而内房的两人正在不知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女人咕依的羞喃,与男人喘息的声音悄悄的扬起,金色的床帘掩住了里面的一切,无人可以探知帘内的男女,正在干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迹。
下雨了。
寒冷的早晨落下点点冻人心骨的小雨,被强行挖起的大爷,正不高兴的看着坐在床沿边柔情的小女人,咕哝嚷道:“霜儿,今天不叫起,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雪霜秀慧娇柔,单手轻抚着气嘟嘟夫君的脸庞,恬静说道:“真倪天未亮就来了,已等许久了。”总管都过来唤了起次,现在天都大亮了。
终于,阿真忍不住了。
“该死。”掀开锦被一跃从床上跳下,气结的呐吼:“这个该死的丫头,存心不让老子好过。”
雪霜见他就这样跳下床,赶紧拾抱衣裳,急步走到他身边为他打理道:“天气寒冷,别着凉着才好。”
“霜儿,让为夫的亲一下。”虽气真倪,可是身边的美人柔情如水,大掌搂过她的纤腰,伏身往雪霜那红扑扑的粉腮深深吻下。
伏身为给他绑腰带的雪霜,突然被袭击,娇嗔轻跺着小脚羞道:“夫君,不要闹了。”
“嘿……”*笑了一下,很自然的紧圈住她,随口询问:“雪霜,最近你都在干些什么?”
专注为他整理衣裳的雪霜漫不经心回道:“呆在府内看看书、织绣。”
“这日子过的真是精彩绝伦啊。”阿真咋舌的打量着近在眼前的这个典雅女人,她还真是无欲无求耶。
“怎么不出去逛逛?”老呆在府内不太好吧。
“好了。”为他挂上腰坠,幸福无比的雪霜打量眼前这个俊逸的夫君,很开心回道:“有呀,偶尔有去花木兰书院看看。”
想想,这古代的女人还真是悲惨。习惯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她们出去玩怕是一种很艰巨的任务。
良思过后,阿真不由的轻轻叹笑。这古代的女人呀,真的是太让人心疼了。
“肚子饿了吧?”抓过风貂披,为眼前这个温柔婉约的小女人披上,“咱们去用膳。”
“嗯。”雪霜的小手轻拢他的紫貂披,柔顺依偎的任他圈拥着。暖暖的心儿,丝毫感觉不到冷冬的寒冻。
走进大厅,阿真淡淡地瞟一眼在厅内走来走去的真倪,抿着笑朝大干老婆唤道:“大家这么早就起来了呀。”
婉儿、琴玉、芊芸见到他终于出来了,开心的站起身齐唤:“夫君……”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热情一一拥抱众娇滴滴的老婆过后,板着脸朝那个满脸着急的小丫头哼道:“霸王郡主,你怎么还在这里?”
真倪早晨刚到王廷,竟然被告知封为郡主,而且还统大西北百万雄兵。那怎么行,她是来玩的,而且她一点也不懂打仗,更不想去大西北。
“我不要去大西北。”火车头冲到阿真面前,捏着双拳,欺身呐吼:“我不要当郡主,也不要去大西北。”
阿真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不晓得该如何反应了。
婉儿、琴玉、芊芸、雪霜见真倪这模样,咋舌的愣看着她。王诣都下了,还能让她选择呀?
“你说什么?”反应过来的阿真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凶恶的盯着眼前这个小丫头,“你想抗诣?”
真倪快被气死了,刚一到爷爷府内,便被不停训责,早被教训的满肚子委屈。现在这个痞子大王又威胁她,顿觉这个世界太悲惨了。
“哇……”一声痛哭,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场跌坐在厅内,蹬着双腿哭嚷:“人家不要去大西北,不要当郡主啦。”
我靠,竟然给老子耍起了无赖。
阿真见她哭的犹如全家死了一般,额头滑一颗大汗,有没有这么凄惨啊,别人想当郡主还没得当,想统率三军那更是八辈子的福,可她竟然搞的他要杀他全家一般,这都成什么事了。
所有人见她哭的满脸鼻涕,顿心疼不已,可又不知该怎么安慰。
“真倪。”琴玉轻轻一叹,扶起坐在地上痛哭的小丫头,安慰说道:“夫君是想让你去磨砺磨砺。而且诣下来了,不能更改了。”
“呜……”很凄惨的真倪胡乱用手擦了擦鼻涕,纠着极其委屈的嘴嚷道:“人家不想去大西北,想呆在王廷。”她是来陪玉姐姐的,让大西北见鬼去吧。
“哼……”阿真不爽,狠瞪着这个小女同,“我让你去你就给我去,罗嗦什么劲。”每次都缠着他的玉儿,简直就是欠揍。
婉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真倪哭成泪人儿,轻拉了拉身边的夫君道:“夫君,你就少说两句吧。”
“婉儿,别人能被封郡主,那可是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手指着眼前打死都不愿的小丫头,“你看她那鬼模样,简直就是欠揍。”
痛哭的真倪紧搂着琴玉,听到阿真的话,气极的呐吼:“反正我就不想做郡主,也不想去大西北,你给别人。”
“我嘞个去。”阿真跳脚了,卷起袖管吼道:“皮痒了是吗?”
“我不要,不要。”真倪搂着琴玉的手臂不停的哭摇脑袋,“玉姐姐,我不去大西北,不要当郡主啦。”
“好了,好了。”琴玉被摇的头都昏了。
阿真见她竟然抓着琴玉的手臂不停的摇,气的脸庞发黑,虎步前跨,一把把这个小丫头片子提起来,“玉儿已快四月身孕了,你还摇她。简直就是找死。”
蓦然想起的真倪吓了一大跳,后领高高被提起,手脚在高中飞舞道:“放我下来。”
“你这丫头简直就是欠扁。”提人的阿真咬牙切齿喝问:“说,当不当郡主,去不去大西北。”
“我不要。”
“不要?”哼哼把她放回地上,危险的眉头挑了挑,“你再说一次。”
突然如此的阴险令真倪吓了下大跳,怯怯嚷道:“干嘛非要人家……”
话未说完,阿真蓦然大喝:“来人……”
乒乒乓乓,大干侍卫手按腰刀熊熊闯了进来。
眯着眼瞪着咬唇的真倪,不爽的指着她下令:“把霸王郡主给我关进天牢。”
“是……”瞬间侍卫齐相围了上前。
“不要。”真倪吓了一大跳,飞快的跑到琴玉身后躲着,纠着可怜兮兮的小嘴哭唤:“玉姐姐……”
大干侍卫见到她躲在琴妃身后,不敢越违的驻脚于大厅,茫然的齐向大王看去,等侍这位大爷至高无上的命令。
第434章 《霸王郡主的能力》
琴玉深深叹了一口气,朝自家夫君叹唤:“夫君,你就别吓真倪了。”
“哼。”不爽的阿真挥退闯进的侍卫,怒瞪搂着他玉儿的小丫头,阴阴询问:“李能武和锦采烨人呢?”
差点被关进天牢的真倪见他阴霾的脸庞,怯惧回应:“在……在城外。”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人家不要……”
懦弱的话未落,阿真蓦然大吼:“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好了。”一大早就大吼大声,婉儿觉的头很疼。唤停自家夫君后,走到真倪身边安慰道:“真倪就当去逛逛,有能武的炮营,和两个军司五十万兵马,不会有事的。”
真倪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哭道:“婉姐姐,可是人家不想去。”
“夫郡都下诣了,况且天下人都知晓了,不能不去。”婉儿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道:“等你回来,就来府里住些日子好不好。”
“呜……”极大的委屈,真倪凄惨的痛哭,揉着泪眸哭嚷:“那我去一趟。”隔着眼泪看着琴玉好一会儿,才生离死别的哭跑出大厅,仿佛要去送死一般。
“呃?”满厅的人见她就这样可怜兮兮的哭跑离去,心里愕然。让她去做统帅,又不是让她去死,有必要这么凄惨吗?
双手抱胸的阿真感觉头很大,抚摸着自己的大脑袋轻摇了摇,深深叹息的朝众老婆道:“咱们去用膳吧。”
“嗯。”有百万雄兵保护真倪,而且李能武和锦采烨都跟去,大家都觉的很安心。叹息的朝真倪离去的厅门口再眺上一眼,才转身跟着自家夫君向膳厅步去。这个早晨还真是有够热闹的,可是夫君为什么要让真倪去大西北,这也太儿戏了吧。
六万炮兵拉着数千门巨炮在十里亭耐心等着,小雨滴滴洒落在李能武和锦采烨的身上,可是等了大半天依然等不到那个及胸高的小丫头片子。
哭跑出林府,真倪一路恨恨大骂:“该死的大王,没事让人家当什么郡主,人家又不懂打仗。”咧咧骂骂急向门城奔跑去。
身后的数名侍女,撑着伞急步紧追为她摭雨,耳里听的全都是她痛骂大王。眼里虽惊恐,却不敢吭出半声,这位霸王郡主也太有胆识了,暗骂也就算了,可她竟然还这么大声的嚷骂出来。
真倪奔出城门不久,就见到前面数万兵将处在雨中。心里更气了,人家不想要去大西北啊。
李能武和锦采烨远远就见到她来了,赶紧翻身下马,上前躬拜道:“臣下见过霸王郡主,请郡主上车。”
真倪瞟了一眼他们身边的马车,气嘟嘟摇头道:“给我马。”
听她说要骑马,李能武眉头轻挑了挑,面无表情请道:“那请郡主上马。”
“知道了。”走到一匹高大的马儿身边,脚踩马鞍利落的一个翻身,小小的人儿就骑在巨大的马背上,扭头朝还呆站在身边的两位大爷喊道:“走啊,还愣着干嘛?”
李能武和锦采烨见她没有摔断脖子,彼此相觑了一眼,耸耸肩跟着翻身上马大喝:“开拔。”
浩荡的炮兵拉着巨重的火炮,有序的向大西北区域开进。
这场雨下了三天,三天来雨势有大有小。大军行在沟沟渠渠的山道上,速度已然变的如蜗牛一般。
“快……”李能武心急如焚,扬着巨大的喉咙呐喊。
吱呀的轮轴负载沉重,巨炮一轮一轮沉沉的落在积水的泥地上,六万炮营兵将举步为艰拉着一挺挺如巨山的火炮徒行。
“大统领……”一声巨吼从后方传来。
“停……”李能武大吼,从滂沱的大雨里远眺,见到是四营的将军策马奔来,立即威严询问:“什么事?”
四营将驻下马蹄,汗水交织急禀:“山道难行,积水过重,已有数十挺火炮深陷于泥地里了。”
锦采烨急问:“推不上来吗?”
四营将很是措败,“泥泞柔软,越推却陷的越深。”
“喔。”听到此报,李能武和锦采烨相觑一眼,集体朝停在兵马中间的那辆豪华的马车看去。
“呃。”李能武表情发黑,朝锦采烨商量道:“采烨,郡主比较听你的话,你去吧。”
锦采烨见他竟然说出此话,大力摇头道:“能武,刚才是我去请的,现在应该轮到你了才对。”
“虽然如此。”李能武心有余悸道:“这样吧,今天你去请,以后全让我请如何?”废话,刚才才叫姑奶奶来解决此事,她刚换好衣服不久,如现在“又”叫她出来淋雨,不被骂个臭头才怪。
“李能武。”锦采烨无视滂沱的大雨,双手抱胸说道:“你是大统领,我是监军。我的官职好像比你大一点点吧。”
“哟!”李能武也双手抱胸,上下打量锦采烨,哼哼道:“我是你师哥,你敢不听师哥的话?”
知道他又要拿身份来压他,锦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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