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见他不吭声,微消了心中的火道:“等我生产后,你一定要常来陪我。”
“当然,我和你最亲,也是我的最爱。”
“当我三岁小孩子呀。”心里一甜的她,只是嘴巴很强硬。
“当然不是了。”阿真惊呼,把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道:“你和我同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这份感情谁能取代。”
听后盈盈笑了,责斥道:“贫嘴。”
见雨过天晴了,阿真心里抹了一把汗水,裂开笑对着这张刚醒睡的美脸直亲个不停,“老婆,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去找你的亲亲小可爱吧。”被亲的舒服的盈盈推开他。
“有谁能比陪我的宝贝老婆更重要呢,今晚我就陪你。”说道故做脱衣服。
被甜言密语迷惑的盈盈心甜的如蜜糖一样,挥了挥手道:“去去去,不要让人说我霸道。”
“唉……”脱了一半衣服后,阿真故作叹息穿回没脱下衣服自言自语,“也是,我吃饱没事干娶那么多老婆干嘛什么?”
知他甚深的盈盈,扬起笑,调侃道:“别假惺惺了,你今晚过关了,快去吧。”
阿真听后,故作惶恐,躬身作下跪状高呼:“臣下令王后懿诣,王后万福千寿,仙容永亨。”
“免礼,起来吧。”
“遵诣。”
站起身后,阿真扑上床,狠狠把玩的高兴的她抱在怀里,直到蹂躏的她嘴唇更加的红艳,才不舍的放开道:“王后的滋味真不错呀。”
“大王的味道也挺好。”
“明晚来陪你,晚安。”
盈盈乖顺让他亲吻她的额头,见他亲完后,幸福回应:“晚安,我的大王。”
“睡吧。”帮她盖上被子,用万分不舍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后,才站起离开。
直到走出房内,裂开了笑,叹笑摇头自语道:“女人,感性的动物。”
站在外面的花富见他外袍半掩,绳带绑的乱七八糟的步了出来,惊恐上前伺候道:“夜里寒冷,奴才帮您拿件袄夹子。”
“不用了。”七月的天闷热非常,他脱光了都不觉的冷。
“是。”
一会儿花富帮他绑好所有结扣才说道:“侍卫还在殿外候着。”
“嗯,别进去打扰王后知道吗?”
“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再进去了,又不是不要命。
吩咐完后,阿真愉快地步下石阶,走出他的宫殿,领着府内侍卫出宫,朝自己府里走去。
吵闹的聚会结束后,大量的婢女奴仆忙进忙出,极快打理好一切后,才静静站在厅内侍候着。
累极的婉君拉着雪霜的手返回房内,两人说起了贴心话。
“雪霜今天能出来面对众人,我太高兴了。”
“主母,金锁一直让你担心了。”只要夫君不嫌弃,她有何惧怕。
婉儿点点头,埋怨看了她一眼道:“夫君已封你为妃,何故要自称金锁。”
“得爷怜爱,虽封为妃,可锁金仍是妾室,不敢已妃子自居。”
“雪霜如此知书达礼,该叫我如何说才好呀。”婉儿温柔抚摸着她的秀发,眼里的心疼溢于言表。
如此温柔关相的主母,令雪霜感动无比,强忍住要落下的泪花,笑道:“主母待金锁如此,金锁该如何自处,唉……”
婉儿摇头,搂过她残破的身子,爱怜地把她拥在怀里,“傻雪霜……”
琴玉、贝妮、芊芸三人在大厅内聊不到一会儿,阵阵困意向她们袭来,三个相携向主院走来,大群婢女无声跟在后头,默然无语。
环月跟在琴玉身后,眼却频频向琴玉旁边的贝妮看去,今晚她从头看到尾,阿真的这些夫人个个都貌若天仙,知书达礼,可这位妮主母的能力她总算见识到了,不愧为纳木湖上的云霞,智慧已不须诉说,可怕的是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尘世间还有她不懂的东西吗?
直到琴玉回房内,屏退了所有婢女,只留下环月。
“环月,今晚累着你了。”
“奴婢不累。”环月摇了摇头,今晚她学习了很多,与人交际一向都是她的弱项。
“什么奴婢不奴婢,我们不是早说好了吗?”琴玉含笑牵着她的手落坐。
听她这话,环月喉咙涩涩唤道:“琴玉。”
“这就对了。”牵着她手开心的琴玉脸上一默说道:“我来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还好有环月陪我说说贴心话。”想到宴席上,她都不知该讲些什么,不能为夫君做些事,她觉的自己很无能。
聪明的环月知她在想什么,牵着她的手安慰道:“琴玉你今晚这个主人已做的极好,勿须自责。”
“夫君交重任,所有人都努力担之,偏偏我的口拙。”
“大王不是这般想的,只要你开心才是大王最开心的事,如琴玉不开心,那大王建女子学院的意义就不存在了。”
“真的吗?”
“是呀,大王就是怕众主母闷了,所以才想建学堂,让众主母有份喜爱的作业。”
“嗯。夫君意思确实如此。”回想起在辽国时,他就这样告诉过她。
环月见她明了了,亮起眼眸道:“所以呀,琴玉如果不开心,大王建学堂的初愿就落空了。”
“嗯,还好有环月。”想通后琴玉开心拉着她的手。
“学堂建起来后,你就要好忙碌了,不是吗?”环月用狡黠的眼眸望着她。
琴玉脸上羞红,“我智慧不如贝妮,技艺不如芊芸,诗书不如雪霜,女工不如婉君,有何可忙。”
环月摇头笑道:“虽然这些你不如其它主母,可是礼义、节制众人却不及你。”
“这……”琴玉羞红脸道:“环月你太夸奖了,贝妮聪慧,过目不忘,有何可难得倒她。”
讲到贝妮环月也是点头,可随后摇头道:“妮主母不会进学堂,她想进的是朝政。”
“这如何行得通,夫君不会答应的。”琴玉惊呼,女子进朝于礼不合。
“大王不会在乎礼数,而且王后已掺政了,王后要妮主母跟随左右,早就有意让也让她掺政。”这么明显的事情,那个痞子大王不可能看不通,早上贝妮就有提过,可是他只是顾左右而言,不答应,也不拒绝,意图早就很明显了。
琴玉回想一切,默然点头,疼惜喃道:“辛苦贝妮了。”
“妮主母喜欢。”环月淡笑不语,她会觉的辛苦吗?怕是幸福吧。
与她聊了一会儿天,琴玉所有的迷惑和悲凄顿时风消云散,真执牵着环月的手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第297章 《贝妮无法掩盖的政治才能》
从皇宫里出来,阿真很快便走到府抵了。
黑夜里的林府,灯火依然通明,灯笼在夜风里轻轻晃着,在大量的门口守卫的注礼下,他大爷大摇大摆步进了府抵。
宴罢的厅内静寂空旷,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小女人不等她们夫君来自己就跑去睡了,讶异后他轻笑摇了摇头,负手向主院步去。
月华如水,虫鸣的花园弥漫繁花尽吐的芬芳。
迷迷糊糊昏睡的贝妮,在微微晃动的烛火下,看到一具巨大的黑影,镶在可爱恬甜的小脸上的水眼立即睁开,见到黑影是自家郎君,不由咦了一声。
“郎君这么晚了还未就寝呀?”
脱着衣裳的阿真见她醒来了,着内衬走到床边,掀开溥被把自己塞了进去,习惯的手臂一横,把这个可爱甜蜜人儿抱在怀里。
“我不是说过,今晚要陪你吗?”
疲惫极的贝妮眼皮本来就重,现在舒服的躺在他怀里,睡意更浓烈了。咕哝喃道:“夜深极了,郎君明天再说好吗?”话落,陷进了长长的昏睡。
抱着这具娇软的身躯,浅浅的酣睡声从胸口传来,幽幽的体香窜进他的五脏六肺,心猿意马的阿真哑然了,仰起头轻轻在她那微启的小樱唇上吻咬。“贝宝做个好梦。”
“嗯。”沉睡的可人儿一声娇咛,如猫一般用她的小脑袋磨蹭着他的胸堂,便陷入五彩斑斓的梦乡里。
巍巍飞流,屏峰黛立,森林葱郁,位于皇宫旁边的林府,在苍翠啾鸣,清澈灵秀的清晨苏醒了过来。
蓝天白云下,巨大且延深的府内深处,兀鹰小队正与天火部队在府内的山峰间演练。
“队长,目标到了,可却无法探查到天火在何处。”
沙虎抬起手,冷冽的眼睛如恶狼一般,死盯着前方那座小木屋。目标就在眼前,可是天火却无动静,他到底要干什么?
近百名兀鹰紧趴在地上,脸上漠然无绪,静候着指令。
“退。”沙虎手向后扬。
众人见到手誓,动作整齐如蛇向后缓退。
木屋的另一端,天火众人把自己深埋在草叶堆里,露出的两只眼睛咕鲁转动,耐心等待着猎物进入伏击圈。
可是……
等候许久的众人迟迟等不到猎物到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刀疤男身子微微晃动,抬手一招,“兀鹰有什么情况。”
“头,不见兀鹰踪影。”
刀疤男的脸上的刀疤轻抖,翻身蹲在地上,大手向前一扬。
近百名天火见手势,个个如地鼠一般,从腐烂发臭的枯叶里钻了出来,脚步轻盈里弓箭挂弦,向前方那栋小木屋前行。
退了近百丈的兀鹰,远远死盯着前面的小木屋,沉着气等待猎物出现,教练说过,沉得住气的人才能成功。
良久之后,一名兀鹰从远处的急爬过来,“队长,前方一里,发现天火踪影。”
沙虎听到这给力的信息,撂起一个阴险的笑,大手向前挥了一下,众人立即朝前爬进。
刀疤男见木屋越来越近了,一阵微风吹过,令他感觉非常的不对劲,手一抬后,所以爬行的人立即定住了身子。
“派遣小队向前探查。”
太不对劲了,兀鹰有什么陷井?他转头四处观望了一下,入眼的除了大树就是枯草,荒无人烟,静泌非常。
“发现目标,警戒……”上向探查的一名天火,见到如蛇爬动的兀鹰,顿时紧张万分,挥着手势,身子立即向后急退。
前行的沙虎见到天火的探子挥舞着双手,不知在说什么,可是见这双手立即明白这是天火的手语,刻不容缓里抬起弓连瞄也没瞄就向趴在地上的敌军咻射而去。
“怦……”
一把利箭得破风划过,上前查探的那名天火成员,感觉脑袋一疼,无奈里趴在地上不动,他已死了。
刀疤男见上前的探子被击毙,脸上大骇,双手左右一摆。
众人见到手势,翻身个个蹲着移动,向左右退开。
“该死的刀疤男,今天就要让你见见老子的厉害。”射杀了敌探的沙虎咬牙切齿,挥着手。
兀鹰见命指令,一时之间暴动了。
大批的人左右分散,有的呆在原地,有的爬上树梢。一时间有序的枯叶被糟蹋的凌乱不堪。
“目标出现,树上七人。”
随着前队人话落,无数利箭划风向爬上树的兀鹰飞射而去。
箭还没到时,另一边的兀鹰见到敌影,立即返击回去。
“咻咻咻……”
“怦怦怦……”
无数的箭雨在峰腰的密林里飞矢,倒下的人脑袋或喉咙全都留着紫色的墨迹。
刀疤男见不到一会儿,自己的队部就折损近一半,顶着无数压力吼道:“向目标推进。”
同样损失惨重的沙虎,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中见到一支利箭竟明目张胆地向他飞射而来,眼看躲不过去了,身边的一名队员,飞身上前。
“咚……”胸口留下了一个紫色墨点。
“好样的。”沙虎拍了拍替他挡箭的部下,比划着地上。
留着墨点的人,见队长手势,立即躺在地上装死。
“该死的刀疤男。”沙虎愤怒了。
“队长,天火快靠近目标了。”一名兀鹰紧急呼喊。
“所有人射杀靠近目标的敌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屋。”
他的话还没落,大批的兀鹰翻身蹲起,伏身向前边跑边射。
兀鹰怎么还有这么多?在身后观察的刀疤男,咕噜的眼睛望着前方那些时隐时现的人群,心头一跳。“所有人回来。”
压上前的兀鹰见天火退了,沙虎眉头一拧,喃喃自语:“应该差不多了吧?”
相互咻射的箭雨在天火退后,便寻找不到停止了。
风吹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兀鹰距木屋有五十丈远,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动弹。
进攻失败的天火也是不敢轻动,紧猫在枯叶与树腰边,抬着眼眸死死凝视着前方。
“头,我们损了近四十人。”
“嗯。”人不在多,在头领有无谋略,这是主人跟他说的话。他还有三十多人,一点都不惧怕。
“队长,是否前进。”
沙虎见木屋就在眼前了,心里犹豫,天火应该死伤无数,可是仍有战力,贸然上前怕会遭到伏击,可刚胜的他们锐气正胜。
“知道天火死伤的数量吗?”
“天火还有三十一人。”
“前进。”他兀鹰还有五十几人,这场战争他赢定了。
不敢动弹的天火见到前方影子出现,个个神情紧崩。
“头,目标在前方八十丈。”
“六十丈狩猎。”
随着他的话落,三十一人静默等候着。
“警戒……”
爬在前的兀鹰队员,七十丈时见到枯叶轻微晃动,心头一跳高抬手掌大力摇摆。
静待的刀疤男见前方兀鹰队员比划手势,立即叱喝:“袭击。”如让这批兀鹰退了,这种时机就不再有了。
咻咻咻……
三十一根箭雨,整齐向来不及退的兀鹰飞咻而去。
怦怦怦……
入进伏击圈的兀鹰大量中箭。
沙虎心头一惊,现在退已毫无任何意义了,眼一冷大吼:“前进。”
决死的时刻到了。
猛烈的攻击在推进了近三十丈的木屋前后,你来我往的箭雨密集的令人喘不过来。
“怦怦……”
极快里,随着两声中箭声响起,箭雨停了。
沙虎全身是汗,手拿着弓,气喘兮兮里四周看了一眼,见到密密麻麻的尸体,四处寂静,一会儿后,才缓缓站了起来,强劲的手臂上握着弓,背后的箭袋已空了。
刀疤男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双眼,望着所有兄弟全都躺在地上,愣愣的他,双眼失去了焦距,见到前面的兀鹰小队队长向他走了过来,眼一冷扔了空弓,也跟着站起,从背后抽出被牛皮包裹的大钢刀。
上前的沙虎见他还不死心,眼一冷,也从后背拔出大钢刀。
“刀疤男你的人死绝了,你输了。”
“哼,谁说死绝了?你爷爷我还在。”
“混蛋。”
“贱种。”
两声暴喝,飞沙走石的两人当着大群装死的部下,大打出手。
木屋内捆绑着一个草人,草人头上贴着纸条,纸条上写着两个大目标》
“真是个愉快的早晨啊。”
汗水淋漓尽致的阿真从贝妮可爱的身上爬了起来,心满意足中抱起她浅浅吻着。
气喘兮兮的贝妮发丝也被汗水给湿透了,鼓起娇粉的双腮嚷道:“我要宝宝。”
“也许你肚了里就有宝宝了。”抱着她的阿真耸耸肩。
“真的吗?”贝妮好奇挣开他的熊抱,坐起来后,手抚摸着平坦的肚子,无视旁边那双狼眼观望着她的裸体。
她这愣愣的反应令阿真哑然失笑,点头道:“我们又没有避免孕,或许有了喔。”
“真的喔。”高兴的贝妮拉着他,小巧的双峰轻微晃动,开心嚷道:“我要一个像梨儿这么可爱的宝宝。”
“好好好,像梨儿一样的。”翻身坐起,把她拥进怀里,寻找那粉嫩的樱唇,立即羞人的磨嘶。
赖在床上不一会儿的贝妮兴奋蹦下床,帮他打理着服饰。静默的厢房内阿真暗暗良思后,才轻轻开口询问:“妮儿,想不想回大理?”
“不想。”回答后,轻柔绑上他的腰带,贝妮才抬起眼眸问道:“郎君想要说些什么?”
阿真见她如此知心,含笑坐在椅上道:“你想要入朝?”
“郎君觉的如何?”贝妮歪了歪脖子,幽幽看着他。
被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可人儿如此凝视着,阿真的心里一阵心猿意马,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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