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美眉真执的眼神不像是骗人,他在脑中索遍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特别把封神榜里的周朝所有的皇帝都搜了一遍,也找不到一个叫文宣的皇帝,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小美眉见他脸一阵青一阵白顿时吓了一跳,担心的问;“恩公,您怎么了?”
叫了几遍,阿真都没反应,最后小美眉吓的摇了摇阿真的手臂,阿真才回过神来。转头凝望了小美眉一眼,突然眼前一黑往地上昏倒下去。
天蒙蒙亮,吓昏的阿真一觉醒来,好久都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也很久没见过这么清彻的天空了,想到作夜那个梦就有点想笑,什么坠机,掉进了古代。
等等……
不对劲。,天空?睡醒怎么会看见天空,应该看见天花板才对?脑盘一转动,阿真翻身就坐了起来,苍翠浓郁,巨木盘绕,枝芽交叠,还有清脆的鸟叫声和虫鸣声。
“挖靠……不会吧。还在做梦啊?”
“恩公,你醒来了。”轻莲步声响起,见作夜那个美眉向他跑来,头脑一阵恍忽。
“婉君?”
“是呀,恩公,喝口水吧。”说着她把大荷叶里面装满着露水向他递近。
“嗯,好。”阿真感觉渴口难耐,接过荷叶咕噜就狠狠喝了一大口,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你的手怎么粘满泥巴呀?”虽然头脑混乱,却也掩不住关心这小丫头。
“啊……”婉君羞涩的把手往身后藏。
见她如此,他往那尸身之地看了一眼,那尸体早不见了。
“你也喝口水吧。”露声色的阿真把荷叶递给她。
婉君摇了摇手:“我刚才喝过了,恩公你喝吧。”
望着嘴唇干裂的小丫头,阿真顿时心中涌出一阵感动,这小丫头明明就口渴难耐。
真是傻丫头。强行把荷叶塞进她怀里,“我不渴了,你喝。”
“哦。”婉君愣愣的接了过去,小口小口的饮着,不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偷看他,彼此目光交接时又低羞的把头埋进荷叶里。这番羞涩的举动令阿真不由发笑,清析的瞧见这小丫头的耳根通红,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啊。
当她把水喝完阿真问道:“你怎么不回家?”
婉君低羞着小头颅,害羞回答:“恩公昨夜昏倒了,婉君怕野兽来,所以燃火守着恩公。”
阿真看了看旁边已燃完的柴火,一种讲不明的情绪漫延在他的身体里,他和这丫头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瞬间一种想哭的冲动哽在喉咙上。
望向远处昨夜那具尸体已经不在了,再看小丫头满手的泥巴,这个善良的小家伙,别人都对她施暴,她还不忍心看别人曝尸荒野。不由轻轻摇了摇头,站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心中涌出一股不舍,亲妮的举动惹的小丫头羞红着脸低低地垂首。
“能带我回家吗?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阿真看着婉君说道,如果真的是穿越回到古代,现在他还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嗯,你是恩公。”婉君羞羞的站了起来,其中之语不言而喻。
“停,别叫我恩公,叫我阿真吧,听着怪别扭的。”
“是,恩……阿真公子。”
听她如此叫唤,阿真差点翻白眼吐沫。想想算了,比总恩公长恩公短的强多了。
一路上阿真问东问西,从言谈中知道这个王朝叫大周,可这个大周却不是历史上的大周,历史上三国最后尽归司马家族改国号为晋,可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生。当年的刘姓天下,曹阿瞒取董卓而代之,祸乱宫韦斩杀群臣,连刘备孙坚都被斩了。后群雄并起时也没有元绍兄弟的名字,更不可能有所谓的十八路诸候。却是郭嘉招幕义军与曹阿瞒大小数百战,最后把这位一代枭雄*到江夏,以曹阿瞒自刎结束了战争,可以说并没有三国,而后郭嘉改国号为周。直到现在已历经七百多年了。
阿真听婉君讲述历史,越讲他却越惊,在这里的历史上竟然没有了晋朝,也没有了南北朝和唐朝、隋朝和五代十国也都腾空消失了。在他所读的正史里面,如果经历了从三国往后算七百多年,现在应该是北宋朝的前期才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没有了?都掉到什么地方来了?历史老师教的那些全都变成狗屎了。
婉君见阿真公子不再提问,便也不去打扰他。而阿真自己陷入思考,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世界,虽然朝代变了人却是一样。很多历史中的大事都没有发生,而原本不应该有的历史却存在了。
“阿真公子,你好像不是我们大周人吧。”婉君疑惑的轻问。
“福建人。”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福建?”婉君疑惑的低语,眼里似有不解。
“啊,是闽中郡人氏。”见她不解,阿真搜遍了历史,找到一个符合现在国情须要的回答。
“原来是闽中郡人氏呀。”
汗,福建还真叫闽中郡啊。还好史历上一些地名还是符合原本历史的。
“那公子为何会从天上掉下来呢?”说完婉君丫头好奇的追问。
这个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坐飞机掉下来的吧。
“嗯,我是和太上老君吵架,一时火气上来了踹了太上老君一脚。玉帝收了我的仙术也把我踹了一下,没想到玉帝那老头力度过大。”双肩一耸,双手一摊,“我就被踹到凡间来了。”古代人最相信鬼神的了,不知道这说法能不能混过关。
说完婉君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不过能从天上掉下来除了这种解释好像也没别的了。忽然之间她变成对阿真更尊敬了,想想又疑惑了。
“公子不是说是闽中郡人氏吗?”
“嗯,还没成仙时是闽中郡人。”
“啊,那公子在天上身处何职,怎么敢和太上老君吵架呢?”
“嗯,这个职位和太上老君差不多,不说这个了,离你家还多远呢?”他走的脚都发酸了,四周除了草就是树,望也望不到头。
“嗯。快到了,只剩下四十几里路了。”
“四十几里?”阿真受过的教育是以米,公里计算的,这四十几里顿时把他给考倒了。
婉君见他疑惑进一步的说:“大概还要二个时辰的路就到了。”
这个他就知道,古时只有十二小时,一个时辰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两个小时,那二个时辰不就要四个小时。想到这,他一阵嘀咕。还要走四个小时,还说快到了。不由自主的叹息,古代人还真是任劳任怨啊。
感觉走了很久很久,直到他要口吐白沫时,听见耳边传来婉君兴奋的轻喊:“阿真公子,看!这就是我们村子。”
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模模糊糊看见一片山丘上林立着几座土堆房子。说是村子也就几栋用土堆出来的房形的物体,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清贫,住在这种破败的房子里,别的不说,单就大风一扫怕也撑不住。心中莫名涌现出一种悲伤的情绪,可怜的小丫头,真是苦了她了。
很快,两人相携的走到村口,死人的破村荒无人烟,犹如死村一般。阿真奇怪的问婉君:“怎么没人呀?”
见婉君叹了叹气:“村里的壮丁有些外出寻找活计,有些参军了。只剩下些老伯伯老奶奶,现在秋天到了。老伯伯老奶奶都下田收谷子去了。”说完清丽的小脸顿时暗淡了许多。
“田?在哪里?”阿真四处望了望这里哪里有田呢?
“阿真公子您看,翻过那座山就是田地了。”婉儿丫头甜甜的指着远处一座高山,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见远处的果然有一座山,却不见田野。
翻过那座山?阿真大惊反问:“那要多久的路程啊?”
一个半时辰就到了,婉君毫不在乎的说着。好像一个半时辰对她来说和一分半钟没两样。纯朴的农家真是朴厚可爱极了。
“公子,婉君的家就在不远处,快来吧。”她走在前面高兴的朝阿真喊道。
阿真跟随着她,走近一间土堆民房,虽破落不堪却打理的井然有序,浓浓透露着农家的气息。一贫如洗的家具,唯一一张桌子却破败不堪,随时有倒塌的危险。桌子旁边也没有椅子,只堆放着几块没打过磨的石头当凳子,看到这,阿真候咙一酸,这丫头过的实在太苦了。
“你爹娘也下田了吗?”压抑着要夺出的眼泪,轻轻的低问。
小丫头眼眶一红吸着鼻气道:“娘早就死了,爹爹几月前也洒手而去。”
她说完,阿真鼻头酸楚,泪差点夺眶而出,见小丫头紧紧捂着嘴巴早泪流满面。
小丫头一阵发泻后,阿真走到婉君身旁,紧紧握着她纤弱的双肩:“不要哭了,要紧强,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阿真自己也愣住了,虽然感到悲伤,自己也没理由许下这么大的承诺,古人都正直,这样说反而显的自己轻挑了,抬眼望了望婉君。小丫头依然低泣,好像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总会过去的,坚强一点。”这是阿真的生存折学,既来之则安之,路是走出来的,只要还活着就没有什么过不了的槛。
“嗯。”小丫头擦了擦眼泪轻轻应道。
“你几岁了?”看这丫头最多也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呢。
“奴家过这个月就十六了。”还真给蒙准了。
阿真低低的想着,十六岁时候的他在做什么?读高中。在父母的呵护之下和同学的玩耍中快乐的成长着,可这里十六岁的丫头却要撑起一片天空了。想到这丫头如此艰辛,阿真眼眶泛雾,鼻头酸楚。愣愣的望着眼前这张清丽可爱的纯朴小脸,虽无任何装饰,但是在他眼里,这张脸却比任何用胭脂水粉抹过的脸更加的漂亮。那种透着稚气却被现实生活中*迫的不得不坚强气质,深深的把他折服了。我一定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任何人欺负,不知觉里阿真在心里对她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小丫头见他用毫不避嫌的眼神愣看着她,瞬间两颊红扑扑的,害羞万分地低喃:“我去作饭了”低垂着脑袋就往厨房里躲了进去。
婉君羞涩怆惶的举动,令深陷在莫妙的感伤的阿真菀尔地扬起嘴角,喃喃低语:“真是个傻丫头。”
第002章 《新婚燕尔》
当阿真快速的扫量完婉君残破的家。这丫头便捧着堆衣服走了出来。羞红着脸道:“公子,你的衣服破了,这是爹爹的衣服。”
破了?阿真往身上看了看,休闲皮鞋、西裤,外套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一件白衬衣黑的可以当袜布。点了点头,微笑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
“那个浴室在哪里?”说完自己感觉不对,急急转过舌头问道:“在哪里沐浴?”
“公子要沐浴呀?婉君去帮你打水。”说罢转身就要走出去。
阿真赶紧拉住她,惊觉不对后赶紧放开她道:“不用了,告诉我哪里打水就可以了。”
“村后有条小溪。”
小溪?虽然是将近秋天但还并不会太冷,他说了句谢谢就从门框跑了出去。
出了家门,往后走了一段路,还真的有条小溪,溪水缓缓流淌着,一眼望去可见溪底清沏的泥沙。这是完全没被污染过的,常年喝这水肯定长命百岁。
水清如露、沁人心脾,看的阿真浑身臊痒不止。在以前他每天都要保持着洗一次澡,今天走了那么多的路,浑身脏亏亏突然看见如此清澈溪水,不知不觉身子痒的厉害。
一番脱衣,阿真把自己脱的只剩下条三角裤,一跃往溪里跳了下去,溪水淹到胸口有点凉但不会太凉。泡了一阵,浑身舒服。溪里游来游的大鱼小鱼们,不惧怕地轻啄着他的脚跟。阿真童性大发和鱼儿追逐了起来。
很快就抓了两尾大鲤鱼,把大鱼扔在旁边的绿茵草毯上。继续游了一阵,觉的皮肤渐渐皱了,才起身袜干水珠穿起衣服。
一阵摸素,也不知古代人干嘛要自己虐待自己。那繁索的绳带把他搞的满头大汗。最后忍无可忍,胡乱的绑着权当完事。开心无比提着两尾大鱼走到门口就婉君,婉君的大叫。
小丫头一出来,看见他如此模样顿时轻笑不已。
平短的碎发,赤着脚丫,穿着卦子。刚才在河里阿真看着自己都觉的不伦不类。难怪小丫头会失声发笑。他也不以为意的把鱼交给了她,然后裂着嘴扮了个鬼脸,毫不在意。反正人穿的再不伦不类帅就可以了,管他的呢。
小丫头把鱼提进厨房,倒了杯水出来递给阿真,然后脸红扑扑的帮他整理起那随便绑的衣服。巧手稍微的整理后,阿真觉顿觉舒服了许多,不会像刚才那样缚手缚脚的感觉了。看来这穿衣也是有讲究的,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种T恤,往脖子一套就完事了。小丫头帮他穿戴整齐后,轻咬着唇羞涩万千。
“那个,谢谢。哈哈哈。”反正不会穿衣就不会穿衣了。我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只是法术被收走了而已嘛。
红脸的婉君听他爽郎的笑声,不敢应答,垂头羞跑进厨房继续忙碌着。阿真原本就好动,以前上班时下班都要去俱乐部健健身,舒展筋骨。除了工作外,叫他坐着他可坐不住。一会儿又跑出家门,在村子里转悠。
荒凉,真他妈的荒凉。一个村子十来个土堆房子,相隔不是很远,却也不近。可每座房子门都闭着。也不知有没有人住。有些土屋前围了圈围栏,可里面却除了鸡屎外什么都没有。慢悠悠转了转。偶尔听见鸡叫声,也仅仅只是鸡叫声。连鸡都没看见。一度怀疑是不是隐形鸡?直到走近一家土屋门前,才微弱的听见鸡叫声是从门里传了出来。一度奇怪怎么把鸡养在家里呢。后来才猛然想到,村里的人都去收谷子了,鸡可以说是他们的一大笔财富,如果被人偷了或走丢了,那可是会要人命的。看到这些他才深深知道,以前那种吃米不知米价的大少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中的天堂。
一阵好听的叫唤声燃燃响起。婉君那莺黄出谷的声音,比坐服务台和别人说话的美眉来眼都好听多了。
“我在这里。”见婉君跑过来,阿真挥起手向她跑了过去。
“饭做好了。”小跑到他面前,婉君小脸樱粉,杏眼羞澜。
“好,走吧。”阿真在二十一世纪读书时就拼命读书,工作时就努力工作。虽有谈过恋爱,可是看见和他并肩回家的小丫头,有一种很单纯想牵起她的小手的冲动。无关肉欲,无关激情,从未有过只想单纯牵着一个人的手,陪她静静走的渴望。陌生的渴望窜进心头,顿时吓了他一跳,强忍翻腾的情绪,自问自己是怎么了?
回到家里,残破的桌子摆着几样东西香喷喷的,看见刚才抓的那两尾鲤鱼早死在婉君巧手中,一尾是红烧,一尾作了羹汤。还有两盘叫不出名的野菜,和三根蕃署再无其它。阿真心中一阵酸楚。
小丫头羞涩着眼眸低咬着唇:“公子,婉君家境贫寒请将就些食用。”
阿真回过头,紧紧握住婉君的小手,第一次握住她的手,原本应该白析柔嫩的小手心却硬硬的。他知道这种叫硬硬的东西叫茧。她才十六岁啊,却长出硬茧。小小年纪就要上山打柴,地里刨食,此中苦处有谁能明白。心中一酸,强忍住酸楚的眼泪,无法说出任何语言,紧紧的死握着这双长满厚茧的小手。
婉君眼眶红红,脸蛋羞羞,轻咬嘴唇。缓缓抽回被他紧握的双手。
阿真不让,“痛吗?”他摊开她的双掌,轻柔的抚摸着那些厚厚的硬茧。无比温柔的轻问。
婉君羞红脸低垂着眼眸小声的回答:“不痛了。”
“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在不觉里给了她一辈子的承诺,虽然前途还茫然不知,但就凭借着二十一世纪北大出来的高材生,小小的古代生存还难不倒他。
久久见不到婉君的回答,咬唇的婉君头作势越垂越低。直到阿真牵着她的手坐在桌前,才若有若无的听见一声轻嗯。顿时惹的阿真一阵低笑,这傻丫头。
虽然无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