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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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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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扬大喜,“对对对,咱们先去喝两杯,再叫几个姐儿陪着。”

说完跟着哥真就朝那只停靠的画舫走去。

“你们干什么的?”舫边老鸨见是两位番人,口气不屑的哼问。

她这一问阿真和柳风扬傻眼了,进妓舫还能干什么?不就是脱裤子干那档事吗?

“怎么?除了在床上干那事外还有别的吗?”阿真也好奇了,瞧这老鸨问的是什么傻话。

老鸨听他把这事说的如此通透和大声不由的也傻眼了,眯着贼眼上下打量他们道:“去去去,别来瞎掏乱。”说着挥着他手中的那条小手帕把他们推到船下。她们画舫可不比岸边的妓院,能进画舫里的人都是一等一的,这些个番外蛮夷有那些银子吗?

阿真傻眼了,竟然还有把人推下来的。柳风扬见这老鸨狗眼看人才刚要怒时,走上来一大群人斥骂道:“哪里来的蛮荒,给爷爷滚开。”

话落,阿真和柳风扬就被这群人用力踹到在地,一咕噜滚倒在旁边。

阿真肚子一疼,捂着肚子缓缓站了起来,柳风扬大怒正要开口骂时阿真紧紧把他拽住。定眼一看领前的是三位衣锦华服,一看就知道是贵公子哥的模样,后面跟着一大群奴才,踹他们的奴才见他们站起来后,还比划着手臂一副他们敢多嘴就要揍他们的样子。

阿真见状心里憋气,嘴里念念有词,强忍住爆发出来的怒气。

三位公子哥见这两个蛮人站起来怒目盯着他们,翘起嘴角摇着扇子向他们走近,“怎么样,眼珠子瞪这么大,不怕本少爷挖出来吗?”其中一位走近后捏着阿真的脸颊阴笑着威胁。

这位刚说完另一位便挑了挑阿真的衣领骂道:“穿的这是什么狗毛,洗干净了吗?”挑完后把手指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作出一副很恶心的样子,旁边的奴仆立即捧着块手巾给他擦手。

画舫老鸨见他们来了惊喜地小跑下舫,娇哟喊道:“三位公子爷,快快进,燕儿和秦儿都在等着你呐。”说着笑的满脸开花,手帕轻抚着这三人的衣胸。

“好好好。”三人听老鸨招呼,心情大好点头蹩了蹩阿真和柳风扬骂道:“今天爷们心情好,下次小心点,再碰见爷,爷就打断你们的狗腿。”说完其中一人嚣张拍了拍阿真的脸。

阿真紧抿着嘴,手紧紧捏着拳着,心里大喊忍忍忍。

“瞧这对狗珠子。”三人拍完后望着阿真大瞪的眼珠子裂裂骂骂领着奴才进了画舫。

老鸨见他们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朝两人道:“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别在这里多呆了。”老鸨挥了挥手帕就要转身。

阿真见老鸨心肠好,收俭怒气陪笑着问道:“阿妈,这三人是什么人呀?”

他这一声阿妈叫的老鸨心发怒放,果然是蛮人,老鸨回过身小声道:“这三人你们千万别惹,他们一位是首府大人的公子,一位是河道爷的公子,另一位可不得了了,是统领大人的宝贝独子。”

阿真一听愣怔了,“统领?统领不是在桂州吗?怎么跑衡州来的?”

老鸨听他这话,狐疑了,没想到这番外蛮族竟然知道统领在桂州,小声说道:“正统领和负统领不都是统领嘛。”

老鸨说完阿真不停点头,心里暗寸,原来是李铁印的儿子呀。老子把这三人全记住了,不记住怕也不行了。

“真哥,咱们……”柳风扬从刚才就一直不吭声,气的脸都青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踏翻在地。

阿真见柳风扬忍不住了,赶紧朝老鸨连连道谢:“多谢阿妈出手相救。”

老鸨听他又喊阿妈,心花怒放摆着手帕道:“快回去吧。”说完转身就走回舫上,这两名番人也算真是可爱。

老鸨一走柳风扬忍不住了,满脸怒气哼道:“真哥为什么不教训这三个家伙。”抱怨完后朝地上重重一呸。

“风扬呀,以大事为重,早晚收拾他们,你就放心吧。”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

“哼,真哥一定要记得呀。”他哪里受过那么大的亏。

阿真也是气愤难忍,要是按照以前他早把这三人扔进河里喂鱼了,看来自己成长了不少。“走吧。”说道摇了摇头朝河岸两旁地青楼勾栏走了过去。

第113章 《暴乱的袁州》

伫立在青楼勾栏、酒馆小摊聚集之处的飘香院前,处于熙来攘往的人潮中,阿真和柳风扬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默然相对片刻。

“进去吗?”

“还用说?”

“不会再被赶出来吧?”

“不知道,试试。”

“真哥你先去去,我在外面等你。”

两眼一翻,阿真扯着柳风扬环顾四周朝这飘香院跨了进去。

“哎哟,这是什么人呐。”两们刚跨进去后,老鸨扭着腰就步了过来,肥眼上下打量着他们,院里的姐儿们更是捂着嘴偷笑着。

顿时阿真和柳风扬脸一红,满是不自在,心底咒骂身上的吐蕃装。

“阿妈我们想来喝酒。”阿真厚着脸皮,装的非常纯洁。

老鸨笑完后瞄了瞄他们后摆了摆手中的手帕笑骂道:“去去去,喝酒上旁边的馆子里,我们这里可不是喝酒的地方。”

老鸨说完柳风扬两手一摊,翻了个大白眼,无声中对阿真说道:“你看,我就知道。”

阿真瞧他这副模样,白了他一眼。“阿妈,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是我这阿弟还不曾呃!那个,所以我带他来试试。”边说边扭捏好像第一次来青楼模样。

老鸨听他说这话,点点头后肥眼往柳风扬身上不停扫描,惊讶的发现这番人长的竟如此的俊郎,身为番人可惜了。

柳风扬被老鸨打量的羞红脸颊,妓院他从十五岁就开始逛了,怎么可能第一次来嘛。

“你们有银子吗?”老鸨打量柳风扬后满意的点点头,喃喃掩嘴低笑,还是个纯洁的小公子呀。

“有有有。”阿真不停点头,手臂撞了撞柳风扬,柳风扬傻愣愣的跟着点头。

老鸨见他们说有银子,更满意了,只要有银子管他是什么人,变形金刚来也没问题。

“不知两位是要上坐还是下坐?”老鸨朝他们问道。

阿真还来不及问什么是上坐下坐,柳风扬张开大口着应:“上坐上坐。”说完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便抽了一张给她。一副被怕赶出去模样。

老鸨瞪大眼睛,见他竟然掏出一大叠银票,然后这吐番纯情处男就塞了一张给她,狐疑中低头一看,瞬间眼珠爆凸。没看错,真的是五百两,而且还是燃柳山庄的印章。

“小红,快带两位大爷到上房……”老鸨抖着手朝一旁的小姑娘喊道。她看走眼了,没想到这两位竟然是大财主,八成是吐蕃王室的人物,打赏就五百两,就是大周也没有几人能像他们这么阔绰呀。

衡州河上昼夜不绝的画舫箫鼓不停,这会儿阿真靠在飘香院的阁楼上,盯看着河中返往富丽堂皇的画舫。

房里雕镂细致的窗格后,一位素衣淡妆的琴女抚琴低鸣,声声悠扬清新的莺语声,宛如春风掠指般心身通畅。

“知道南围开设在哪里吗?”阿真喃喃道。

“呃?”

“江南要办,可南围关乎天下仕子的前程,缓轻不得。”

“对喔!”柳风扬恍然大悟与他对视一眼,随即把杯中酒一饭而尽,“今年南围设在杭州。”人到了江南,路上随手抓个人问就能知道了,南围开设在哪里是公开的。

“嗯。”看来南围要先开,才能办这些乱臣贼子了,时间不多呀。

柳风扬帮添了杯酒轻问:“真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先看看。”衡州是江南的西边的门户,站的近才能看得清。

两人沉默地饮酒,不一会儿老鸨便推门而进,“大爷,姑娘们来了。”说道,大批姐儿从她身后窜了出来,果然精致婉约。

柳风扬原本全要,见真哥摇了摇头舍不得的挑了个长的顺眼的,把她一拦就往怀里带。

阿真冷眼望着柳风扬,旁边的姐儿跪坐在他道旁帮他们添着酒,“大爷,院里众多姑娘长的都很粉嫩,要不再叫一些进来?”

“是呀,个个都美丽如花,太多了反而眼花缭乱,够用就好。”说道他学柳风扬把旁边的姐儿一把抱进怀里。

姐儿听他这一说,娇羞地歪进他怀里,任他上下齐手唯所欲为。

两名姐儿与他们调戏了一番后,轻棒起酒杯道:“大爷请饮酒。”

“好好好,饮酒饮酒,一起饮。”

姐儿娇羞,侍候着他们把杯中酒饮尽。

阿真揉着娇躯装假疑惑问道:“你们这里这么热闹,城门不关吧?”说完指着河岸上游玩的画舫。

“公子是外来之人不知衡州情有可原。”姐儿轻笑。

“呃!怎么不是吗?”

“当然不是,衡州城门日不落就关了,两面都有重兵把守着呢。城门一关连只鸟儿也飞不进来。”姐儿见他疑惑,轻轻笑道。

这么严?阿真和柳风扬面面相觑,咋舌不已,竟然比皇城还要严上几倍。

“什么连只鸟儿都飞不进来,我不信。”阿真打趣道。

姐儿听他说不信,坚定点头道:“大爷别不信,守城门的重兵可都是统领的兵士,个个都勇猛非凡。”

阿真心里大惊,可脸上还是做出一派悠闲模样,把桌上的酒杯抬起后蹩了一眼姐儿道:“别骗我们是番外来的,这守城的兵丁应该是府兵怎么会变成营兵呢。”说完看上柳风扬哈哈大笑。

柳风扬原本也听的心一惊,见真哥笑了,隐下惊讶的脸庞如母鸡一般跟着他咯咯咯直笑。

姐儿见他们不相信,委屈中辩解道:“真的是统领的兵,一开始守城的是府兵,直到七八日前全都换下了。”

她这一副委屈样,惹的阿真温柔抱着她笑道:“好吧,我相信,管他是府兵还是营兵,关我们什么事。”说完他暗暗心惊,七八日那不就是他在两州之时吗?

姐儿听他这样说,点点头道:“是呀,这都不干我们的事。”说道挟起小菜,“大爷请吃菜。”伺候的比自家夫人还要周到。

“好好好。”阿真呵呵笑,伸过脖子把那一筷子菜吃进嘴里,含糊道:“你们也一起用,一起用。”说着比划着满桌的佳肴。

“谢大爷。”两名姐儿高兴万分,两位大爷真是好伺候。

咽下满嘴的菜后,阿真着朝旁边的姐儿道:“你刚才说连只鸟都飞不进来,从河里游进来不就行了。”说道指着那条河呵呵直笑。

旁边的姐儿听他这话,心里直骂他们无知,芊玉从窗外射出去道:“大爷你看,画舫就在河中央来回游荡,再前方可是有河道营重兵把守,外河更有水师日夜不停巡察,没有官凭就连鱼也游不进来。”

姐儿说完柳风扬眼皮一跳,这么严厉,还好刚才真哥阻止他捧那三人,不然现在恐怕要遭罪了。

阿真听完点点头,“原来如此,他们巡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说着提起酒杯朝柳风扬使了个眼色,愣怔的柳风扬立即露出个花儿灿灿的笑容,“真哥喝,喝……”说罢两人一起捧起酒杯一饮而尽。

“花儿娇,姐儿俏,我要上床做妙妙……”阿真和柳风扬两人相扶着朝城门口摇摇摆摆跌过去,口里裂裂骂骂喊着下流顺口溜。

重兵把守的城门口,兵士将领虎眼狠瞪着他们,望着两人跌过来倒过去相互搀扶着从眼皮底下走过,很快就见一人稳不住一咕滴滚到地上,将领威武地虎眼不由笑呸出口。

阿真眯着眼从地上翻坐起来,柳风扬摇摇摆摆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朝旁边不紧不慢跌过去,直到把城门口紧抛在后他才道:“真哥,看这架式很不妙呀。”

“嗯,”越过兵士的眼界后,两人便走的稳稳妥妥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样。

不简单啊,几眼看去城上城下灯火通明,人群更是密密麻麻,这是想干什么,除了他外还能有谁能令他们如此的紧张。

阿真刚进四合院,芊芸一群人早在厅内焦急万分的等待着,大厅内的众人见到他们来了,立即站起来。

“夫君,怎么样?”芊芸焦急中迎了上来。

阿真摇了摇头道:“基本探清了,这衡州窝里全是贼。”

大家听他这样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心脏已经麻木了,再吓也吓不到哪里去了。

贝妮坐的悠闲,喝着茶微笑问道:“阿真哥,你要怎么办?”

大家听贝妮问道,齐把眼睛往真哥身上看去,阿真摇了摇头,“衡州不能动,明早咱们便离开。”

贝妮听他这话,摸了摸自己光润地额头道:“去哪里?”

“长沙”想了会好一会,他才咬牙切齿地冒出这句话。

众人听他说要到长沙,心头一跳,如果说衡州是狼窝那长沙就是虎穴,太危险了。

“真哥,去长沙会不会有些冒险?”郭琴米弱弱问道。

“既然来的就要去看,我倒是想看看这长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阿真咬牙切齿说道。

众人不语,心里没个落地处,慌乱不已。这江南他们才刚刚踏进,就如此凶险,后面不知该如何了。

贝妮听他说完,站起身蹩着众人道:“长沙会很好玩的,大家赶紧休息吧,不然到时没体力玩会很惨的。”说完自己走出大厅。

众人听她这番话愣怔了,也不知这贝妮是什么做的,能把这种事说成玩。是该说她天真还是要说她愚蠢才好呢。

阿真笑了,点点头也朝众人道:“大家去休息吧。”长沙确实好玩,别人玩银子玩金子,他们玩的可是一条条大活人,他得好好想想,不小心怕都要把大家的命都送了。

韶州骠骑大将军府内,三四名穿着红袍黑袍的大爷跪倒在地,地上沥沥茶水,四周满是茶杯碎片,王勇正在咆哮。

“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群人找了几天竟然没找到,难道他们飞上天了不成。”

“大将军,大司马一向以邪见称,或许……或许……”一位跪地的官员战战兢兢不敢说出来,想到民间传闻,对大司马早心里惧怕无比。

王勇大怒,大拍主桌走了下来,阴沉着脸怒吼:“别忘了你们现在和本将是捆在一起绳上的蚱蜢,你们所作所为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话落,几名官员颤头不停,心里哀号,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呀。

王勇狠眼着跪地不停打抖的这群人,放缓脸色道:“民间传闻原就不可信,大司马再厉害独自下到咱们地方来,也就是几个人而已,我们有兵马数十万,大家不必惧怕,如真被他发现什么,到时咱们就宰了他。”

“皇上……”地上一位红袍官兵惧怕,宰了大司马,江南百位同僚都会被扒皮剐骨呀。

王勇知道他要说什么,脸色一狠道:“到时弄个假像,大家一起推说不知,谅皇上也找不到罪证。”

“可可,找不到大司马呀。”

“所以要努力去找,大司马还没现身就死了关我们什么事。”王勇咬牙切齿,他原本就是要等他到江南地界就宰了他,大司马出巡隐瞒身份,到时他推说不知也就完了,如若他现身了再死于非命,那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还不到反的时候,一反必败。

“是……”众人颤抖中应是,心里发慌的紧。

长沙境内,阿真跷着二腿听大将禀报着。

“长沙共有营兵七万,陆路镇南将军东国与潭州岳州首府不和。”

“东国大兵驻扎在哪里?”阿真急问,不和就好,不和就好呀。

“东国驻扎在濑水,副将引骑兵扎营守在岳州洞庭湖以西。”

“嗯。”阿真轻应,且先不管这东国和王勇是不是一派的,两州州府这阵仗就是非要他的命不可了。河兵府兵不计其数,日夜巡查不说,城更是兵丁密麻,搞的连百姓都人心慌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阿真哥,东国或许可以用一用。”贝妮听大将禀报提了个意思。

柳风扬也是大喜,赶紧问道:“真哥,要不传他来见?”

“不行,且先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就单靠太近就不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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