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洛杉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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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洛杉矶千金-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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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还是老的辣。

    虽然事情有了好的转机,但还是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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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本文的评论区我开了一个求名帖,在置顶的位置,因为文里面陆陆续续会有一些人物,打酱油的或者是男女配角,但是吧嗒取名能力实在太差,不想影响亲们看着不喜欢的人名在眼前晃来晃去。所以如果能贡献几个合适的名字,请记得留言啊!

014 回家 (1)() 
看完电视直播的那一天晚上,庄佩佩就生病了。

    也许是这副小身体无法承受几日下来的压力,也许是一向挥霍度日的庄佩佩甚少为任何事情费过头脑,悬着的一颗心突然坠下去之后,竟是发了烧。

    她感觉到玛吉温暖的手掌一次次碰触自己的额头,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玛吉拍着她的背脊又唱了一遍《真实的色彩》,她闭着眼睛听见彼得和玛吉轻声讨论那份协议书上的内容。

    这份长达200页的文件详细地列出了庄佩佩作为庄氏后人所需要的各种生活要求,大到必须接受什么样的学校教育,一定要会讲的语种,出入服装的规格和品牌,抚养家庭需要配合的各种条件,小到要吃什么样的食物蔬果,接受什么样的免疫接种,多久需要在庄氏监护人在场情况下进行体检,还有要培养什么兴趣爱好,作息时间,养育方法等等。文件上也提出,所有的金额都由庄氏提供,庄氏会成立一个专门为庄佩佩而设的基金,由庄氏监护人和养父母的共同监督下使用这笔资产。庄伟勋同样会把庄佩佩放入遗产受益人名单上,而她的所得遗产中,除去私人物品和不动产外,手中所拥有的庄氏股份将有5%提供给养父母,作为赡养费用途。

    其实彼得和玛吉拿到这份协议书的时候是很不情愿的。

    签了字,等于从父母的角色转变成了两个外籍佣人一般,艾丽莎的全部都要按照远在中国的另一家人安排,这算什么?不签字,执拗不过良心上总觉得艾丽莎也许真的会有更好发展的未来,不想生生剥夺了孩子的血缘亲人。不签字,他们也付不起约翰水涨船高的律师费,已经从两百万变成快要两千万了,再多的捐款也没用。不签字,等于事件不能平息,艾丽莎要怎么成长?那些疯了一样的媒体是不是要每天跟着他们?孩子长大了又要怎么面对自己的文化和种族?

    对比起来,好像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但好在这只是一份初稿。文件上有写的很清楚,庄伟勋和怀特夫妇的签字和最终生效日期,就在养父母和庄佩佩到达中国之后。

    “怀特先生,你大可以带着妻儿借此机会去中国游玩,费用自然不用你担心。而且……”金律师笑着提醒,“文件的细节,我想你应该有很多意见?那为什么不亲自和庄先生协商呢?如果真的不行,你一样可以带着艾丽莎回美国,我们总不会为难你的。”

    又是这样!彼得真的很讨厌这个姓金的人。冠冕堂皇说一些好听的话,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个金律师一定是知道他必定也必须要争取一个合理的协议,那就只有这趟中国之行了。可去到你们的地盘,还能有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再者说,约翰到头来也不知道是帮了他还是把他害的更惨,到了中国会不会和这个庄家同流合污都不知道。

    庄佩佩迷迷糊糊中听见彼得和玛吉说,“中国是一定要去了,艾丽莎也确实需要见一见她的亲人。但是我和艾丽莎回去,你留下来照顾提姆。而且,万一我在中国有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在美国帮我把事情宣传出去。”

    对这个未知的神秘大国,彼得是有很多怀疑和不安的。毕竟他从小生活在美国,所熏陶的也是主流媒体每一次提到中国时候的那些内容,听得久了,自然坚信不疑。

    玛吉下意识把怀里的艾丽莎抱的更紧了些,她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很久,她无力地问丈夫,“我们的选择是对的吗?”

    一向擅于安慰妻子的彼得始终没找到合适的答案回答她。

    又过了两天,庄佩佩的病才好,庄家的黑色加长宾士车已经停在了门外。

    玛吉抱着庄佩佩狠狠哭了一场,虽不是生离死别,但站在一边的彼得和提姆眼圈都红了。

    庄佩佩难过的差一点落泪,她只能亲吻玛吉的脸颊。

    玛吉别哭,我一定会回来的。

    提姆只是摸庄佩佩的头,把她的头发弄乱了,又很细致地帮她整理好,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次。

    她只觉得心里莫名暖暖的,提姆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直到约翰示意时间到了。

    等了很久的大批记者一窝蜂冲到车子两边,闪光灯对着漆黑的车后窗不停地闪烁着。或许是上一世经历过太多次被狗仔队跟踪,庄佩佩本能地用手把脸遮住,继而被彼得揽进怀里保护起来。

    一路无话,就这样到了洛杉矶国际机场。

    在vip候机室里,金和平趁着彼得去洗手间的空当总算找到机会和庄佩佩讲话。

    他问,“害怕吗?”

    庄佩佩答,“不怕。”然后和他笑了笑。

    金和平微微心里有些震动,自己的儿子五岁的时候只知道整日让菲佣抱着,动不动就哭的嘶声力竭,丝毫没有长幼辈分礼貌而言。可同样五岁的庄小梅,在经历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还能笑的这么自然大方,一点也不拘谨扭捏,确实不太一样。

    他又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们去哪里吗?”

    庄佩佩微笑着点点头。

    这倒把金和平愣了下,脱口说,“是吗?”

    “是。”

    庄佩佩始终不肯讲出答案,金和平也并不难为她,却忍不住多注视了她几眼。

    仔细看下来,这个孩子的眉眼是很像一个故人的,性格也有几分相像……他最终释怀一笑,低头继续翻阅他手里的杂志。

    彼得一路上对金律师的防备还是很大的,几乎每一次都要坐到金和平和庄佩佩中间,刻意不让他们有什么交流。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可能防错了人,真正惹麻烦的不是金和平,是约翰。

    约翰笑起来眼角会有很深的皱纹,可这个胖子还就偏偏故意喜欢挤着眼睛笑,“我也有一个女儿,比你大三岁,下一次带来和你一起玩呀?”

    庄佩佩看他一眼,不笑也不回答。

    “你以后有了很多很多的钱,你要怎么花?”约翰把手里的塑胶水瓶捏来捏去发出烦人声响,庄佩佩往彼得身边靠了靠,并不打算搭理他。

    彼得已经有些不满,可这个大学校友一向如此不招人待见,“约翰,我女儿还听不太懂英文。”

    “老兄你以后要多学学中文了。”约翰挑眉,故意冲庄佩佩努努嘴,“她以后会让你发达了,你和她爷爷可要搞好关系。”

    他这样一说,彼得瞪起眼,强压着性子,“够了吧?”

    约翰不以为意,“拿人家的钱自然说人家的话嘛。”

    庄佩佩一翻白眼,呸,你现在又拿着谁的钱?

    快要登机前突然有工作人员一脸抱歉的走过来,“金先生,真对不起我们的票务系统出了问题,您的四张头等舱机票有一张我们重复定位了,因为对方先行定的我们没办法取消,您看……”

    金和平很有风度地点点头,“没关系,我们再买一张好了。”

    “……可是今天头等舱的座位已经全满了。”

    一边的约翰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那怎么办?”

    金和平问,“商务舱呢?”

    对方答,“商务舱有的。”

    金和平转过头笑着和约翰说,“委屈你了。”

    约翰终于也体会到金律师那种笑得人头皮发麻的感觉,毕竟也不是笨人,很快明白过来,只得点点头,“没关系啦,哪里都是一样的。”

    起飞之后彼得才发觉,今日头等舱所有舱位早就被庄家全部定走了,没有空位一说完全是幌子,难道金和平的用意就是不让约翰过来骚扰大家下面的十几个小时?

    彼得望向金和平的眼里也多了几分感激。

    不过心底里还是不喜欢这个摸不清道不明的律师。

    金和平和彼得客气点下头,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并没有靠近他们父女的意思。

    庄佩佩倒也心里觉得好笑,她是看到金律师走到前台去和航空公司工作人员说话的。因为自始至终她的眼神有意无意都会多留意一下金律师,毕竟了解他的动作习惯性格对自己是有益无害的。

    金律师是少有让庄佩佩觉得有好感的人。

    爸爸每次看到他,都会亲切地喊他:和平哥,打不打球?

    爸爸的追悼会上,也是因为金律师一次次的哽咽,让庄佩佩红了眼眶。

    一想到爸爸,庄佩佩心里还是有些别样感触的。

    自己的事情沸沸扬扬也闹了这些日子,从来出面的人都只是金和平,代表的都只是庄伟勋。这里面,丝毫没有人提过庄尚明的名字,时间一久,别人还以为她成了庄伟勋的私生女一般。要不然一个爷爷备份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强硬地想要得到她的抚养权,而真正自己的亲生父亲却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表示?

    庄佩佩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片片大雾云层,灰蒙蒙的,无边无沿。

    她忍不住想,难不成自己是爸爸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那天金律师来家里宣告自己出生证明的时候,她听得异常仔细,那个黄佳彤,又是谁?

    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完全陌生的名字。

    就算她死前怀疑过无数遍陈怡月不是自己亲生母亲,死后也从陈怡月嘴里亲口证实,可她也依然从来没听过黄佳彤这三个字。

    庄佩佩想着,抬头朝金律师坐的方向望过去,却发现对方正微笑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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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回家 (2)() 
庄佩佩只有咧着嘴和金律师大大一笑,这个时候心里虽然有些尴尬,但总不能让对方看出来一个五岁的小孩脑袋里会有这么多酸涩的烦恼吧?庄佩佩赖着自己还是个小萝莉的面貌,又冲着金律师挥挥小手。

    金和平现在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从刚才看小女孩托着脑袋望向窗外发呆的时候,他嘴边就已经渐渐浮上了这种会心的笑。可能自己一时也说不太清楚,为什么心里会有个地方一看到这个孩子就软软的。

    他是有点喜欢这个孩子的。

    想到这,金和平唤来空姐,体贴地吩咐她为庄佩佩送上一杯温热的牛奶。

    也是想趁此机会不再沉浸在刚才的感慨中罢了。从父亲那一代就开始为庄家服务奔走,到他这一辈已经快有四十年了。对庄家的事情,哪怕他知道的再多也没必要插手。金和平看向窗外,默默想起香港福利院提供的讯息,说那个孩子自卑缺乏安全感,也有些暴力倾向,常常和同龄小朋友一句不合打到对方流血为止。不知道是不是怀特夫妇教育小孩上面有特别不一样的地方,他看不出这个孩子有任何心理上的不健康,反倒是觉得她适应性很强,单凭这几次见面已经留下好感。

    他突然感到被人轻轻戳了下肩膀,回过头来,那个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边,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楚,“谢谢叔叔。”

    金和平抬眼一看,那边的彼得已经沉沉睡下了。他点头,“还要吗?”

    庄佩佩拍拍自己的小肚子,“喝饱啦。”

    两个人一起笑了。金和平柔声问,“那要走一走?还是上个洗手间?”

    庄佩佩摇摇头,眼睛眨了眨,“叔叔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坐呢?”

    上一世她这一路就是没完没了的哭了睡醒了再哭,抓着金律师的衣角满脸的惶恐不安。重生一次她总不能放弃了这个好机会,可以和金律师能套一句算一句吧。

    金和平微微一笑,“你那边的风景不如我的这边好。”

    庄佩佩心里泄气,金律师心里自然是把她当小孩子看的,一句抱怨彼得的话没有,巧妙地就转移了小孩子的视线。

    她就只好马上好奇地望向他身边的小窗,“叔叔骗人,我那边也都是云!”

    “你等到降落的时候就知道了。”

    庄佩佩想了想,重重点头,“那我等到降落的时候再来!”

    看着庄佩佩慢悠悠走回去,金和平心里也是有些微妙的。

    起飞前简单的几句话并没有起到好的试探,现在想要留她坐下来的借口也用不上,更没有什么机会把庄老先生想要的“影响一下她的想法”一事实现了。

    一个五岁的孩子不可能听得明白他话里隐晦的意思,难道真是性格使然?

    中国有句古话,叫“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想一想用在对面的小女孩身上也不为过。

    要在庄家那样复杂的人际关系里面生活,可能真的不适合一个缺乏主见,胆小害羞的孩子。

    他眼里含笑摇了摇头,放下椅背闭目养神。

    下了飞机还要对付庄家一家子的明争暗斗,既然明显金律师是不会透露任何委托人细节的内容,与其被金律师几句话就傻傻留到他位置旁边,等一会儿彼得醒来的时候心里也不会舒服,那庄佩佩还不如回自己位子上睡一觉,顺便想想怎么应对。

    又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缓缓降落在b市国际机场。

    庄佩佩睡的饱饱的,大大伸了一个懒腰。降落的时候需要安全带系紧不能走动,她自然没有去金律师那边看什么风景。

    倒是彼得频频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第一次坐头等舱的感觉已经很让他激动了,从来没想过同一个飞机上不同舱位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一路上对空姐过于热情的服务他有些吃不消。

    来接他们的是庄伟勋私人司机,开的是庄伟勋的私人座驾。

    彼得不会知道,庄伟勋这辆黑色劳斯莱斯私人用车是从来不借给别人的,光是这辆车内部的装潢就用了好几百万,所有配置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

    约翰一坐进去就惊呼道,“天!这里面什么都有!”

    金律师拿起车上的电话,问彼得,“需要给你太太报一下平安吗?”

    彼得面对这样豪华的待遇有些傻了,他张张嘴还没说话,约翰已经忙不迭点头,“要的要的,我得告诉我老婆这车多厉害。”

    这车多厉害呢?反正约翰是滔滔不绝说了一路。彼得到最后已经很不满意,到底约翰这趟是来干嘛的?

    金律师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坐在车里已经开始有条不紊排放等一下要用的文件顺序。这让彼得看了心里不是一般的怄火,人家的律师这样敬业,自己的律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唾沫星子满天飞,连看到b

    市街上有麦当劳都能兴奋说上半天。

    庄佩佩也做不了什么,有些事情是她不应该出手的,想出手也没办法的。

    她只看着窗外那些熟悉的街道,这个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哪怕在现在还没有发展成国际大都市,都一样充满着欣欣向荣的景象。

    她心里有点点滴滴的感慨,这些熟到不能再熟的景物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才能让她深切的感受重生的冲击。

    也更坚定地明白所来这一趟的目的。

    车子绕过繁华的街道和著名的城市地标,最终驶进了一条两边皆是梧桐树的林荫小道。一开始还能看到街边有几户豪宅,车子越往里面开,环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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