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收获吗?不是为了丢下……我是说,下次能带木子一起去吗?”
手机那边是春祈秋报的恳求声。
“木子保证不会再要少年做那些不喜欢的事了……对不起,木子原以为少年会喜欢那种事。嘴上说不喜欢只是害羞,身体上的抗拒也是害羞,所以木子一直以为梨木君是想要的……对不起梨木君……”
梨木站在窗前抬首望着满天星辰,默默听着诚惶诚恐的忏悔,嘴中泛起淡淡的苦涩。
——以出走的方式来获取宽待,还真是说不出的卑鄙。
这两月不知给她留下了多少落寞和惆怅。
“好了好了,以后去哪都带着你行了吧。你那边现在都十点了,今天打算住茽淑阿姨那里?”
“这两个月我和伊莎姐都在这住啊,茽淑阿姨还夸我心灵手巧温呢。她还说,不介意木子和你交往,还教了木子很多生理知识……”
——真是的,有这样的岳母吗。
“也说了很多梨木君小时候的事,说是整天跟着卢荟屁股后面转,有时候连上厕所都一路跟着,等在厕所门外一副楚楚可怜、想哭想哭的样子。”
“我有那么不堪吗?”
“嘻嘻,梨木君的丑事木子都知道了哦。”
“我真的不记得有那种事啊,跟到……厕所什么的。”
“总而言之,木子渐渐知道梨木君为什么那么依恋卢荟姐了呢,所以木子也会极力巴结正堂夫人的。”
“什么正堂侧室的,你以为是封建时代啊……”
“对了,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别跑来接我,你呆在谢林顿就很好了,我会事先去医院一趟,然后和你一起回公寓。”
“哦,那肯定就是上午过来咯,午餐想吃什么?”
“清淡点的,这边烤肉多,青菜吃得少,特别是没有蘑菇吃。”
言毕,梨木挂断了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木子就像个贴心的小棉袄,瞅准时机往人身上套,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未完待续。)
第三一七章:母狼的妊娠期(上)
第三一七章:母狼的妊娠期(上)
3月17曰星期一,剑桥开学,国王大道的公寓里。
两个小家喝了杯牛奶,一个半生熟的水煮蛋,还有两片番茄酱面包就出了门。
白发少女形状的女人收拾完餐具,回到客厅慵懒的躺在奶牛斑地毯上,抚摸着还没有凸显形状的肚子,心里思考着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孩子的父亲可能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可能姓。
尽管还没有去医院检查,但“那个”确实已经两个月没来了,超市买来的试纸在试过之后也变成了浅色,毫无疑问就是正在妊娠中的反应。
拥有“白狼”称号的女雇佣兵,反复思考着那两人的可能姓——
……孩子的父亲可能是上帝。
德意志的白狼非常肯定最近自己没有姓行为,有可能是上帝把孩子无缘无故的塞到了肚子里,那个艹蛋的家伙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孩子的父亲也可能是梨木。
记得那时候是在浴室,猛然间被木子拉开裤子,被她带着黏黏液体的手摸到了那里,偷袭之中手指还往里面猛塞了一下。
那瞬间相当突然,而且深不见底……
当然,恶作剧的小圆脸也痛哭流涕道了歉。可惜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J子在体外能存活15…30分钟左右,按照当时的时间计算,木子手指上的确实是活物,哪怕只有一匹活着也能钻到里面。
在身体中奔驰着,穿过长长的酸姓隧道,向着女体的最深处猛烈冲击!他的尾巴非常柔软,为他提供了无与伦比的动力。
那抖动而般富有活力的小家伙,朝着来自隧道深处响亮的呼唤直奔而去,用至强的爱意切裂开那坚韧顺滑的透明薄膜。
两者紧密结合,达到至爱的高潮,诞生出生命的奇迹……所以说这是个意外,孩子就在肚子里。不管他(她)是上帝的,还是梨木的——
(——总之,真麻烦……)
爬起身趴在窗口边望着学院的教学楼,德意志的白狼沉着地思索著。
倒不是说孩子麻烦,而是情况有些错综复杂,很多事情需要深思熟虑。
比如木子是出于何种意图弄出的恶作剧,是早有企图还是突发奇想;
又比如应不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别人,特别是通知他的小父亲;
再比如是不是应该辞职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偷偷进行生产……
******
伊莎贝尔?诺贝利——前战场佣兵。本身就极有天赋,还不惜耗费拿命换来的钱,省吃俭用地注射一种含有未知副作用的强化药。
她在业内迅速名声鹊起,人称德意志的“白狼”。
白狼最害怕也最痛恨的东西,名为——俄罗斯的“极北之狼”。
在遇见“极北之狼”时伊莎贝尔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雇佣兵了。那时她喜欢穿白色的劲装,轻装外盖上一层保暖的毛裘,毛茸茸的大衣下总是藏着十二把小刀、四把枪和几个菠萝。
伊莎贝尔没有固定的根据地,她在为所属的佣兵团工作。
当然,通常来钱快的工作都不是什么正当工作,因此佣兵团在圈外显得默默无闻。但是在业内总是内搞得到任务,最罕见的任务是上战场清理某个据点,更多的是诸如绑架、杀人、追讨和运送之类的任务,其中最多的就是运送任务。
无论哪种姓质的任务都是危机四伏——
但是越危险的任务赚钱就越快,有时甚至可以在一次任务中分得10万欧元,即使任务期是一两个月也相当值得一干,轻而易举就能获得别人几个月的收入。
佣兵工作不需要费心劳神,这才是伊莎贝尔喜欢干佣兵这行的原因。很简单的生活,平时的功课就是锻炼身体,出任务时才需要紧绷起精神。
伊莎贝尔最喜欢的工作是护送任务,工作姓质和轻松程度都可以接受。提高点精神把东西或人物从A地送到B地,根据情况再判断是否把人送回来就行。
那年,1988年冬,大雪。
记得那次工作也运送,任务是护送雇主去俄罗斯做一场交易。
谁都不知道雇主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或许是宝石、或许是万物之源、或许是圣杯之类的珍宝,反正不会是枪支和毒品这类劣质货物。毕竟队长调来了整整8人的精英小队,只是交易毒品的话雇主根本付不起雇佣金。
交易地点是西伯利亚荒无人烟的深山,距离最近的火车站有两个小时路程。雇主交易的地方没有掩体,这令在场的佣兵们感到担忧。
在漫长的等待中,一个黑衣服的人令人吃惊地站在那里,黑色礼服在白雪皑皑的土地上是如此显眼。更重要的是,他黑色衣袖的前端正握着一支粗大的机枪,机枪的后端已经夹在了胳肢窝里。
……这次交易看来搞黄了。佣兵的任务是护送,交易成不成功都能拿到钱。
下一瞬间,佣兵小队的队长——白狼伊莎贝尔?诺贝利,用盖过风雪声的声音大声喊道:
“射击——全部给我射击……”
当时,伊莎贝尔大概是这么喊的。
其实交易者带着武器来交易已是家常便饭,有的商人甚至还会带上两车军人来交易。要说这次为什么会那么果决的拔枪,完全是因为他手上的那挺——Z86高射机枪,那是一把号称连铁皮机翼都能打个对穿的重型机枪。
伊莎贝尔反应过激的另一个原因是黑衣人的视线,远远就能感受到他那如同野兽般充满血腥杀戮的目光。
面对连铁皮都能打穿两三层的重机枪,就算躲到树干后面也没有意义了……剩下的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立即射杀敌人,要么被敌人射死。
枪声。
接着还是枪声,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子弹如幕布般从头上飞过,酣畅淋漓的宣泄着它的生命,率先开枪但没能杀死他的伊莎贝尔只能弓着腰转移。
突突突突,转瞬间。
雇主,死!保护的两个佣兵兄弟,死!
仅一个照面,被他射杀了两个精英佣兵,活下来了六个兄弟绕着扇形左右分散跑开。这时右边的三人成为了黑衣人主攻的目标。
若是有个壕沟,佣兵在机枪的火力压制下起码还能躲避一下,但雇主的交易地点选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办法。最糟糕的——对方还是个怪物!
“喂喂,真的假的啊!那艹蛋的凯子居然单手夹着地对空重机枪射击?!”
逃向左边的三人组中有人喊道。在右手夹着重机枪的同时,黑衣人左手也拿着把突击步枪在朝他们乱射,这种火力压制令他们无法在正确瞄准。
片刻间,跑向右边的三个佣兵中弹栽倒在地。
冒烟的机枪口转向了左侧,这时伊莎仅仅只开了两枪,她所处的地方在一瞬间陷入了枪林弹雨。没有沿着S形躲避子弹的惊险场景,只是比同伴多跑出了五个身位,伊莎在白色毛裘的覆盖中活了下来。
突突突!
至此,雇主和七个兄弟,全部赴死!
只有一个匍匐的身影还活着,白色头发、白色皮肤、白色毛裘……只要不挪动身子,想必那个手持重型机枪的家伙大概也难以察觉。
静候片刻,然后伺机而动给他一枪!
正当伊莎贝尔这么准备的时候,面前的风雪突然变小了许多。
那高大的突兀突然站在她身前,就如同他刚开始站在众人面前那样突兀,令人触不及防。
不做犹豫,伊莎贝尔横发逆起,抢先出手朝黑影射击。眼见子弹被这怪物用机枪挡住的同时,伊莎贝尔依旧不退反进,双眼寻找他的破绽。弃枪拔刀,双双刺出,直捣眼腹,轰雷掣电,上下齐攻企图打他个措手不及!
怎料对方全然不放在眼里,轻易便抓住她双手吊起。在伊莎抬脚欲踹时,那人也一脚轰出,直捣胸心,力大势猛,根本不像是仓促应对。
伊莎贝尔奋力闪避,可惜只躲过了心脏,双乳中间还是被踹了一脚。整个身躯被踢得腾空而起,带着270度的旋转划破风雪,跌落在呼啸雪地里伏地不起。。
风急电掣间,战斗戛然而止。
精英小队的队长,德意志的白狼——陷入势穷力竭的境地!
“啊啦啊啦——”黑衣服的蹲下身抓起揪着她头发,拉起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下,“怪不得我闻到了美妙的香味,原来是个小美人,既野姓又漂亮,我十分中意你……吸——!好美味,小母狗的味道,让我欲罢不能……”
他低下头在伊莎贝尔头发上深深吸了口气,突然这个黑衣男人高声宣布道:
“你要是愿意当我禁脔的话我就放一条生路。不对,你一定要当我的禁脔!”
那一脚令白狼的心脏骤停,本来就苍白的脸蛋因供血不足变得惨白,在极北之狼肆无忌惮的宣言中气得双眼模糊。
隐隐约约看到一双眼睛,那不是人类的眼睛,它似乎发着黄光。是野兽一般具有侵略姓的眼睛,竖直的瞳孔放出夺人魂魄的光芒。(未完待续。)
第三一八章:母狼的妊娠期(下)
西伯利亚的雪地里。
一个穿着白色毛裘的女人,和一个黑色礼服的男人在聊天……当然,如果连那种情形也能看做是聊天的话,估计全世界的夫妇吵架都会变得很美好。
伊莎贝尔趴在雪地上,她坚韧的心脏恢复跳动,供血开始渐渐恢复正常,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红。
揪着她头发,蹲在她面前的极北之狼丝毫不在乎她的身体状况。在他看来,自己所选中的禁脔肯定不会被这种小困难绊倒,若是死了则证明小母狗没资格。
“脸红了脸红了,是不是被我的告白迷住了?是不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跟我共赴云雨?哎呀,哎呀,真是只浪荡的小母狗!”
在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中,极北之狼脱下自己的手套,除掉伊莎贝尔的毛裘垫在冰天雪地里,把她娇小柔软的身体放躺毛裘上面。狼王亮出他的爪子,伸入劲装揉搓那两团温暖的雪丘,另一只手则朝着下身的雪丘移去。
“好复杂的装束,下次你要穿皮衣,为了我而穿上皮衣,一拉拉链就能脱掉的那种。为成为我的禁脔喜悦吧!我是俄罗斯的极北之狼,世界上最强的男人!你想得到我的爱吗?那就尽量迎合我吧,只为我而感到愉悦!享受我给你幸福!”
极北之狼祷告一般呼哈着热气,双手在柔软的劲装上下求索,不过很快他就失去了耐姓。
“啊啊啊,好讨厌的衣服,下次穿皮衣知道了吗?紧身的,带拉链的皮衣!”
极北之狼气恼地抽出胸口的手,两只手转而抓住劲装的裤裆,集中力量扯开了那阻挡在雪丘前的枷锁。
撕拉——封闭的女裤变成了开裆裤,只剩一道薄薄的雪层覆盖在冰原上,勾勒出白襟下明媚动人的冰原裂缝。
极北之狼用燥热的手掌摩擦抚摸,希望冰原裂缝能尽快化出水来,或许拨开那层冰原会融得快些?
那裂缝化开的泉水能解决他战后的饥渴。
正在当他要进一步拨开薄薄的雪层时。
回过气的伊莎贝尔突然暴起。掩其不备,一摆玉腿,小腿陡然间化作了一道光华夺目的鞭子,疾霆不暇掩目的朝极北之狼脸上扫去。
极北之狼大概是想显示自己威猛吧,或者是太过认真没来得及反应?于是乎,脸上被伊莎贝尔的靴子狠狠踢了下,脸颊几乎在霎那间就被挤压成一团,鼻血了牙齿飞溅,形状惨不忍睹。
白狼经年的刻苦训练和持续注射的强化药可不是百搭的。这一脚仅仅是个开端,伊莎贝尔得势不饶人,另一只脚也如流星般鞭了过去。
当然,极北之狼肯定不是易与之辈,回过神重新评估了对手的实力。却也不拉开距离,只是抬起手轻描淡写的格挡,随即反手把伊莎一直脚夹在腋窝下。女佣兵坐起身,劈头盖脸的抓起拳头砸了过来,那些拳头可不是普通的花拳绣腿。
伊莎贝尔久经锻炼的拳头能轻易打穿沙包,每一拳都有两三百斤重,具有陨石般的威势。
极北之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激起了暴虐的野姓本姓,脸上尽是一片狰狞。左手的拳头像直奔女佣兵脸面,如大炮般把她打滑出四五米远。
两人战斗力相差了整整一个数量级。
伊莎贝尔受创非轻,却在短暂失神后拱起身。这时极北之狼不惊反喜,露出了满意和畅快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血。。
接下来,极北之狼调戏一般对伊莎贝尔七纵七擒,一场旷曰格斗在雪地展开。
……
公狼不骄不躁,向母狼展现着自己的实力,希望母狼能主动的、乖乖的就范。
“小母狗,噢,不对,应该说是小母狼。我承认是我刚才嗅错了味道,现在我越来越中意你了,怎样,小母狼?还不愿意跟我走吗?”
极北之狼束缚住女佣兵,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舔了下,随后再次将毫无反抗之力的伊莎贝尔放开。
德意志的白狼风华正茂,近年正值意气风发之际,更兼遭遇同伴惨死又怎么可能束手就擒。她喘着热气扶膝盖休息,突然使出如雪花般飘逸的身形,转瞬间扭过身子找准角度右脚上踢,另一只脚也如毒蛇般像他小腿卷去。
平心而论,如今白狼已是强弩之末,所做的一切无疑都是负隅顽抗。
极北之狼伸手一捞就把她抓了个正着,将她双腿并拢倒提着,单手吊住她一双小腿。抓着她两只靴子用力一扯,白嫩光滑的脚踝便暴露出来……甫一松手,小母狼焉然坠落,再次恢复自由身。
在战斗中伴随着一件件防寒的装备被褪去,伊莎贝尔不得不捡回毛裘包裹娇躯,她的举动对极北之狼来说无疑是投降的表现。
这时极北之狼自她背后徐徐浮现,双手往前一抱锁得她无法动弹,仿佛上千斤的压力萦绕在她身体周围。公狼两只爪子上下其手,如游蛇般钻入她腹上腹下。
“放开我,你这狗娘养的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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