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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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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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誉辛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宗政御天,已经看出了他目前的状态,不由得大惊,语言中有了浓重的怒气,“是谁害死了你!”
    他实在难以接受,当年离别之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天下第一铸剑师,昔日一直同窗学艺的好友再相见,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宗政御天无力地摇摇头,“你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
    他与宫誉辛可谓师兄弟,多年的情谊非同寻常。
    宫誉辛看着宗政御天,眼里还是不置信,“十六年前,你突然消失,我寻遍了整个楚国整个西州,甚至是整个西元大陆都不见你的踪迹,我以为你已经武破虚空飞升而去。”
    宗政御天黯然地摇摇头,“我已经死了。”
    “是谁杀了你!”宫誉辛按紧了手中剑柄,怒发冲冠,眼中满是恨意。
    宗政御天还是摇头,转目向了宗政司棋,他向宫誉辛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司棋。”
    宗政司棋眨眨眼,在宗政御天和宫誉辛之间来来回回。
    似乎,宗政御天生前和宫誉辛认识,而且感情还很深,看宫誉辛的年龄不过二十五六,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来是和她父亲同辈的人。
    “司棋,他是我的挚友宫誉辛,我们比了十几年,却一直未能分出胜负。”
    “额——”宗政司棋胡乱地点点头,用怪异的目光瞥瞥宫誉辛。
    那宫誉辛就是她的叔叔?哎妈!她可是把叔叔都看光摸光了!罪过罪过啊!
    “你是他的女儿?”宫誉辛转目向宗政司棋,眼中有些诧异之色。
    怪不得她拥有紫阶之身,怪不得她拥有强大的灵兽护体,如果她是他的女儿,那一切都说得通了。“额,”宗政司棋还处于迷茫之中,一边的西门罄却是明了,当年,西元大陆之上一对高手名冠整个大陆,便是宫誉辛和宗政御天,听闻他们是出自于同一个强大的玄力学院,以前不知晓,现在算是知道了。
    宗政御天满目正色地向宫誉辛,“宫兄,我当年曾经应允了你,要为你打造一把紫阶宝剑,但是我目前的状态,心有余力不足。”
    “不,宗政,我只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宫誉辛眼中,是宗政司棋从未见过的狠戾之色,想来宫誉辛与宗政御天的交情非同一般。
    沉稳的宫誉辛现在几乎被怒火冲了脑子,昔年的好友竟然惨死!上天入地,他势必抓住那人,挫骨扬灰!
    宗政御天不回答他的话,“我将司棋许配于你。”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地看着宗政御天,“爹,你——”
    “我食言而肥有愧于你,我将女儿许配于你,补偿我这十六年的爽约之错。”
    宫誉辛还未能反应过来,可是宗政司棋的一颗小心肝都碎得差不多了!
    赤果果的人口(和谐)交易啊!
    感情自己的价值还不如一把紫阶宝剑?
    而且,宗政御天明明知道,宗政司棋与西门罄已经有了婚约的啊!
    “舅舅!”西门罄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同时倾修肉包子的脸色都是为之一变。
    这岳父比丈母娘更惊悚啊!
    “宫兄,你的为人,我相信,我的女儿交给你了,”宗政御天讲了这许久的话,力量耗得差不多了,甚至都不看西门罄一眼,也不管他们如何处理这三人关系,一撒手,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留下现场的男男女女风中凌乱。
    宗政司棋还是半天没有从宗政御天的话中回神,宫誉辛却还是看着宗政御天沉静的灵魂出神,袖下的拳头没有一刻放松。
    是谁杀了他?
    “咳,”倾修首先出声打断了这诡异的安静,“既然你的父亲已经有言,那司棋你——”
    宗政司棋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忙摇摇头,“那是我父亲说的,我可不会愿意的!”
    她转身,握住了身后西门罄的手,“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她这话是对宫誉辛说的。
    西门罄反握住她的手,满心的幸福,但是却也在纠结,他注定了不能和她一双一对……
    宫誉辛看着十指紧扣的两人,和她眼中的不情愿,心又剧痛了一下,但是那如玉般的脸庞却无丝毫异样,他上前,眸中透着睿智的光亮,“大宛山中的事情,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了吗?”
    轰——
    宗政司棋的脸瞬间便红了,想起那夜的事情,她眼皮狂跳,特别是在他那带着探索的目光下,她更是无地自容。
    那夜,她可是把他看光摸光了!
    她定定心神,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我在大宛山中见过你吗?”
    反正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赖账又如何?
    宫誉辛摇摇头,眸中闪烁着精光,“那夜是谁将我全身都看光了,还摸了我?”
    在场的男人俱是一惊,不曾想宫誉辛与宗政司棋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唯有肉包子撇撇嘴,满眼的鄙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谁叫你当初又摸又看的!
    宫誉辛满眼的笑意,等着宗政司棋的狡辩,今日她就算浑身是嘴,也定然说不过他,他那时虽然昏迷了,但是尚有一丝意识在,怎么会不知道宗政司棋对他上下其手呢。
    “我没有!谁看到了!空凭你一张嘴,说什么都行!”宗政司棋直起腰板,中气十足,忙转移了话题,“再说了,你可是我爹同辈的人,就是和我的叔叔。”
    凭这辈分,她便可以拒绝这莫名其妙的婚事。
    “哦,是吗?”宫誉辛似笑非笑,让宗政司棋看得毛骨悚然,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家吃定了一般,“那我怎么就知道你腰上有块胎记呢!”
    宗政司棋的腰肢上,确实是有一处粉红成条状的胎记,那夜宫誉辛迷迷糊糊地看到宗政司棋曾起身一次,他便看到了。
    某女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按,按住了胎记的位置,而在场之人均是大悟,那殷红的胎记是长在腰身上的,断然不会轻易示人,倾修是知道的,肉包子也知道,西门罄虽然不知道,但看宗政司棋那掩饰的神情,也猜到了几分宫誉辛话语中的真假,不由得黯然摇摇头。
    宗政司棋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快死了——”
    “所以你就对我上下其手?”宫誉辛凑近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话,眸子微眯泛着危险的光彩。
    西门罄满面苦涩,但是又无可奈何,宗政司棋男人会不只他一个,而眼前的宫誉辛,似乎,动作已经比他快了些……
    宗政司棋急了,手心都沁出了汗珠,她真希望时光倒流,要不是以为他快死了,她才不会乱摸呢!他怕西门罄会误会,又忙道,“都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剥了我的衣服,又剥了你自己的衣服!不关我事啊!”
    “那便是我的不对,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我更应当娶你为妻!”宫誉辛欺步上前,眼中满是精光。
    宗政司棋吓得退了几步,“我跟你是清白的,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喜欢表哥一人!”
    “好,那我呢?”宫誉辛继续向前逼进,“我五十年岁月洁身自好,却被你看了身子,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貌似现在自己就算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吧,“你是男人,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还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司棋,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你的父亲也亲口将你许配给我,你赖不掉的。”宫誉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宗政司棋是跑不掉的。
    那定魂草,宗政司棋都是收下的,想必也不会还了,那他便无赖一次了!
    宗政司棋一把将西门罄拉住挡在身前,“我已经有男人了,好女不嫁二夫!”
    “我不介意。”出乎宗政司棋意料的,西门罄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啥?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罄的背影,眉毛狂跳,眼睛瞪得溜圆。
    见到有另外的男人纠缠自家的女人,不是应该奋起而揍之吗?怎么西门罄?
    西门罄转过身来,对着宗政司棋一字一句地道,“司棋,我不会介意与他人共享你,真的。”
    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西门罄认真的眼神,半天回不过神来。
    西门罄的痛,她不知道,痛的不只她,还有倾修,还有冥夜,他们对于她的爱只会多,不会少,可是为了宗政司棋的复仇大业,他们只能这样!
    两人对视良久,宗政司棋眼色一寒,冷冷地看着西门罄,缓缓吐出几字,“我恨你!”
    说完,她转身而去,消失在内天地深处。
    没有男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淡定,除非,西门罄对宗政司棋的爱不够深。
    当然,这只是宗政司棋单方面的想法,西门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默然伸出手,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又垂下,转身,看着身后的宫誉辛,他也是一眼凄然地看着那远去的女子,他眼中的痛,他看到了,倾修冥夜也看到了。
    宫誉辛默默地看着西门罄,眼中带着寒光,他自己怎么做是他的事,可是西门罄这样做,却是真真实实地伤害了她。
    西门罄看到他眼中的寒光,微微一愣,便是苦笑一声,自嘲道,“我怎么会不在乎她,只是——”
    倾修却在此时说话了,“走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宫誉辛将阴冷的目光自西门罄身上移开,默默地跟着倾修出了养魂池。
    倾修随手一挥,养魂池上再度布上了强大的禁制,宫誉辛看了,又是一场心惊肉跳。
    那禁制,就算他是紫阶高级,也感到如蝼蚁般的无力,倾修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而他为何又在此,看似他也是灵魂体!
    三男在倾修的茶室里进行着商谈,而宗政司棋却是一口气奔到了内天地的森林中,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走着,随意地糟蹋着入眼的小花小草。
    馒头在她身后耷拉着脑袋跟着,它似乎也知道了宗政司棋此时心情不好,不敢出声触霉头。
    “该死的西门罄,我恨你恨你!”宗政司棋一边蹂躏着小花小草一边狠狠低喝。
    她回头,看那空荡荡的森林,蓝盈盈的天,更是怒火中烧——他竟然都没有追上来解释一下?
    “西门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宗政司棋咬牙切齿,掏出了怀中一直珍藏着的宫誉辛给的玉佩,狠狠一发力,将之扔了出去。
    但是看到那凌空的碧绿一点,她突然忆起了大宛山中的一切,和那夜皇宫中的一吻。
    宫誉辛那或是温润或是坏坏的笑容浮现在脑海里,转而,西门罄那冰冷,但是柔情满载的眸子又争相出现,两个映像在脑子里交替,叫她心烦意乱。
    心好乱!
    “可恶!”宗政司棋低低地咒骂一声,身体却是腾空而去,追着那玉佩飞掠过去。
    同时,内天地外响起了一阵惊天巨响!
    宗政司棋正将与玉佩收好,竖耳倾听。
    怎么回事?
    在茶室中商谈的三男不,应该是四男也听到那声音,宫誉辛脸色一变,“是玄火!”
    不由分说,他已经拿好了宗政司棋给的紫阶宝剑,由倾修送出了内天地,前去收服玄火,宗政司棋已经出了内天地,噬天在她手中颤栗着剑身,她凌空看着远处的情景。
    原来,方才众多高手眼看着那赤炎蟒被杀,紫阶高手突然消失,之后凤凰花正巧成熟,众人一哄而上,想将那没有玄兽守护的凤凰花夺取,还有那被杀掉的赤炎蟒,怎么说也是紫阶,那可是浑身是宝啊!众人均是不要命的上前抢夺。
    当众人涌进了凤凰花所在的山洞之后,没想到却是突然一阵天崩地裂,山洞倒塌了,某些实力稍弱的当场身亡,不仅如此,山洞深处还喷出了凶猛的岩浆,整个朝阳谷瞬间成了一片死地,那岩浆非同小可,跑得慢的都被直接烤成了飞灰,只有侥幸几人乘着会飞的残余玄兽腾上了半空,心有余悸地看着脚下的黄色海洋。
    “司棋!”
    “司棋!”
    两个声音同时在身后响起,宫誉辛与西门罄一左一右地出现在宗政司棋身边,她未看他们,目光一直紧盯着那诡异出现的岩浆源头。
    岩浆还在从山洞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瞬间便是溢满了整个山谷,还慢慢地延伸到了远处,直弄得千里赤地,到处是火焰和蚀人的热气,那岩浆如有生命一般,时时突然伸出个火燎子,如触手般把半空观望的人拉下去,宗政司棋悬空看着那岩浆,眉头紧皱。
    方才它明明看到,那个处于紫阶和蓝阶的高手被岩浆吞噬时,一生玄力都被那岩浆给吸收了。
    能吸收玄力的岩浆,莫不是——
    “那是玄火。”宫誉辛不敢有一丝大意,握紧了紫阶宝剑,“司棋,你退后,这玄火非同小可。”
    非同小可?宗政司棋冷笑。
    她倒要看看,它是怎么个非同小可。
    “肉包子,走!”宗政司棋一声唤,一道狗影窜了出来,将宗政司棋驮着,往那山洞那岩浆的源头去了。
    宫誉辛与西门罄皆是面色一变,但是很有默契地追了上去。
    宗政司棋在肉包子身上,她看着那不断涌出的岩浆,在找它的致命之处。
    这时,几股岩浆冲天,带着热风向宗政司棋袭来,肉包子速度奇快,将之避了过去,但是那些幸存的人便没有那么幸运了,只听得一声哀嚎,漫天的烟雾弥漫,熟肉的味道灌入口鼻,那几个残存的高手被岩浆瞬间烤化了,玄力全部融入了岩浆之中。
    宗政司棋左飘右荡,在找着岩浆的命门,宫誉辛却是持剑猛然一个俯冲,冲向了岩浆中的一处波动而去。
    那里,有着脉动,玄火的脉动!
    剑还未插入那岩浆中,宗政司棋便见岩浆之中蹦出一团东西来。
    那东西腾入半空虚浮着,一瞬间便从拳头大小,变成车轮大小的一团烈火。
    火焰熊熊燃烧,竟然可以隐约看到一张狰狞的脸。
    宫誉辛已经一个急刹车又腾空到了宗政司棋身边,他谨慎地看着那火,“那便是玄火,且还是这世间排名前列的‘焚地之火’,能焚烧大地上的一切生物!它还能焚烧武士,吸收玄力。”
    焚地之火?
    宗政司棋蹙眉看着那玄火,铺面而来的热气几乎将她的头发都烤弯了,宫誉辛忙布下禁制,将那热焰阻挡在外。
    “司棋,你退下,这里由我来应付!”西门罄暗暗调动体内魔力,稳稳地控制着。
    但是,还没等他说完,宗政司棋已经提剑扑了上去。
    两人心道不好,西门罄更是懊恼,宗政司棋那就是个战争狂人啊!遇到比自己强的人就想出手。
    两人无奈,只得随她冲了上去。
    焚地一看三人冲过来,那狰狞的脸上全是贪婪。
    若是能吸收了这三人的玄力,那它定然又可以强大许多!
    一股烈火猛然自地上窜了起来,瞬间便将宗政司棋几人包围住,并且还结成了一道火墙。
    三千焚地焰几乎将半个天空遮住,宗政司棋西门罄宫誉辛三人似乎是闯进了火红色的海洋,四周都是蚀人的烈焰,靠近一点便会被炙烤成灰,且火墙还在不断的缩小。
    “焚地在地上实力强大,但是若是进了空中,便大打折扣,我们再上一点。”宫誉辛对于焚地的认识远远多于宗政司棋两人。
    那两人不语,却是挥舞手中宝剑,用剑气在火墙上撕出了三个洞,三人跃上了更高的天空。
    可恶!
    到手的鸭子飞了,焚地玄火脸色更是扭曲了,那些人藤入了半空,而它只能在地上燃烧,在半空中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但是面对两个蓝阶高手一个紫阶高手的诱惑,它还是选择了铤而走险。
    焚地追着几人便去了。
    宫誉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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