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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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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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了,又怎么样?我就不让他们进来。现在各进各的门,我家的门,爱让谁进就让谁进。”

文氏无所忌惮。老爷来信说要过年才能回家,让她好好伺候着两老。现在谷园里已经被隔成了五块,西院的偏房一块,二房一块,三房一块,松香院和楠木林一块,东院和北院连成一大块,文氏这么隔开,自然是想吞并北院及后面的三座小院。文氏认为,就是把两个老东西打死在北院里,都不会有外人知道。

不过,她很郁闷,她没有耐性和两个老东西耗下去,一个月来,她接连在饮食里下了几次毒,两个老东西和月鹃居然没事。

秦妈妈认为老头子和老太婆手上肯定有水参子。

文氏不只想除掉两个老东西,还让汪三一直稳在巡城,给女儿去了信,说巡城地不好办,有一片好地,被寻香抢去了。

华姿回信说,让沛丰夫妇回家时,先去巡城办地的事。如是寻香占的地确实好,可以设法弄过来。

女儿在信上这么说,她便不再担心女儿那边,这说明女儿在威远候府的地位保住了,语气才这么硬。

安氏和女儿在东院上房里,一边吃葡萄,一边陪着文氏,只要母亲的脸色放晴,她们的日子就好过,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张妈妈跑进来,悄悄禀告,“北院里月鹃在哭,说老太爷病得厉害,要让请大夫。”

文氏本来半躺在大椅上,坐起身,扬扬乌眉,“一直叫着病,怎么就病不死呢?”

“那”张妈妈小心地看着主子的脸。

“不管他。”文氏看一眼宝凤,孙女在面前,没有说出后一句,毒不死,就让他病死。

安氏以为母亲要说正事,连忙带着女儿出去了。

秦妈妈这才道,“这样拖着不是办法。不如让人进去把水参子搜出来。”

张妈妈道,“虽然现在几面都隔了围墙,外面可能听不到北院的动静,可是惹急了两个老的,闹叫起来,还是要预防有人听到。”

文氏一边嘴角往上抽几下,不屑道,“谁要听到,谁就是死。不过,为了给老爷积点德,还是让他们死得安静点好。”

“那”秦妈妈看着文氏,她越来越不敢再随便给主子出主意了。

“周妈妈已除掉了。再除掉月鹃,两个老的没了臂膀,就只有安静地死了。”文氏淡淡地道,“张妈妈,秦妈妈,这事你俩得再费费心。三天以内,我要听到月鹃的‘喜讯’。怎么办合适,你们自己去商量。”

“是。”

巡城。

寻家的夏收十分顺利,十亩果园收入六百两,原来仓家有现成的销货路子,果子摘下来后,由何庄头直接带着大家挑着果子去西码头,卖给皇城来的水果商,虽是卖得便宜点,但不愁出货。

果园和茶林的利益,与别的田地的利益分成不同,佃户只能占得一成,果庄的六户人家,只果收这一项,一户平均分得近十两,对他们来说已是大丰收。

另外一百五十亩的玉米全部卖给仓家粮行,仓家粮行还未出让,自然按上等粮价收购,除去佃户所得和税赋,净余五百余两,当季的果粮收入有一半要分给仓家,寻家有五百两的收入。

地里的事顺心如意。

寻香越来越担心祖父祖母,都两个月了,还没有他们的消息,想派人送封信去,又怕会落入文氏之手。

寻香和沛林为此忧心忡忡。

这夜寻香担心得不能入睡,只得又进碧宵境里弄土参子和读书。原来计划只种一百窝土参子,现在种了两百窝,因此灵池里的水参子少了许多。她按竹简上的记载,切下一些水参子,放进水里让它慢慢生长,虽然水参子成长的年份要很久,但是池里一显空,就得弥补上。

如今她终于读完了《灵池卷》,正在慢慢读另一卷《菌书》,这里面的内容很不好懂,若非小时跟着梁妈妈在寻园的后山采到过野山菌,她真无法明白书里的东西,就这样还是不太读得懂,但是她知道菌是很值钱的东西,就象黑木耳、野竹荪、灵芝这类东西,可是宫中罕物。

有时读晕了头,就读仓夫人送给她的《木华痉,这本书多处涉及外国植物,理解起来却容易许多,嫁接、培植都是些稀奇的术语,但她一读就懂。

当《菌书》里不能理解的,就把《木华痉的一些描述借用过来,便好理解一些。捉摸了好些天,寻香又请教了老王,才知《菌书》是一本人工种植灵菌的奇书。

老王开玩笑说,“你若是能人工培育出竹荪、木耳、蘑菇、灵芝、茯苓,你就发大财了。”

可是《菌书》里写的栽培法,实在太难明白。

读了一会书,寻香在洞外的竹林间漫步,看着长得青油油的土参苗,思付着如何与老王说水参子的事,这事成了一个烦恼。如果,她和老王说实话,他会相信吗?

老王真诚得很,说得很明白,他会在寻家再住上一年,要帮着她把药圃建起来,明年春天后才会回家。到那时沛林的骨肉都长好了,寻香能熟练地给沛林针灸了,又懂伺弄药圃了。

寻香说过多次要以金相谢,可是老王就是不要诊金。老王这份恩情,真是一点都不好还。

33 王家来信

一大早老王和郑四又上凤鸣山了寻草药。

君儿身上的伤基本好了,能干不少活,早早地在前堂打扫清洁,莲儿和程妈妈昨晚做了点叶儿糕和红豆糕,让白勇和郑富生陪着进城去看望彩凤和春桃了。

寻香跟风伯和白胜去后门外查看茶林了。

君儿被人抢走一只灵性的虫子,又被斗乐场的打手打了,心中一直憋曲得很。虽然寻香劝了他多次,放过那事,以后老老实实干活,缺不了他的吃穿。可是年少气刚,欠了少奶奶这么多恩情,总想再寻条虫子训练出来,赚得大钱好还少奶奶人情。

初秋了,正是拿虫的好季节,他格外热衷于打扫院子,院子里外都花木葱笼,不时会听到蛐蛐的鸣声。

他拿到不下十只虫子,每只都极普通,根本就上不了战场。院子里除了吴妈妈和他,再没有别人。他扫进内院的花木间,树着耳朵,听着树丛里,蛐蛐,蛐蛐,绿云杉树上有动听的虫鸣。

绿云杉树极高,枝杆光滑挺直,他身上的伤才新愈,还爬不了树呢。倒房与客房间横着一架梯子,他想去把梯子扛来,可是吴妈妈不时在院子内外穿梭。真是伤神。

“有人吗?”大门外有人叩门,高声叫喊。

君儿撇撇嘴,拖着扫帚跑出门外,只见一个驿使背着个连搭布袋,手上拿着封信,冲他笑道:“浑水县的老王大夫在这里吗?”

“是呀。不过他上山了。”

“他儿子托我捎封信来。”

“哦。给我吧。”

“请你家主人出来收信,好吗?”

驿使送信的规矩极严,本人取信需出示身份牍。如是代收,需出示户贴。

君儿跑进去大叫,“吴妈妈,有老王大夫的信,不过要主人来收。”

吴妈妈跑出来。“少奶奶前些天才办好户贴。那个被她收捡着,你去花圃叫她吧。”

君儿乐坏了,他早想去花圃,听说金大王当初就在波斯麦竹那里跳到少奶奶身上去的,可是少奶奶许他玩虫子,却不许他养虫子去与人斗,怕他真拿到条好虫子,又惹出什么事来,因此不许他去花圃。

君儿的腿跑起来,还有点疼。可是能进花圃叫少奶奶,高兴得不觉腿脚的不便。一溜烟地跑得比个兔子还快。

“少奶奶,有驿使给老王大夫送信,可是要验户贴。”

君儿打开后门,冲进花圃。看到少奶奶和风伯在茶林里猫着腰走来走去的,高声大叫。

寻香从茶林坡上下来,赶快回到院里,怕驿使等久了,也顾不上管君儿。

君儿见她没赶他出去。弯腰钻进花圃里,竖着耳朵,聆听虫语。

乖乖。君儿和虫子极有缘的。听了听,发觉花圃里的虫子比院里的叫得灵性得多,从衣袖里拿出随身带着的竹筒,寻起虫子来。

吴妈妈把驿使请进前堂喝茶,寻香拿着户贴出来,帮老王大夫收了信,又盖子指印,赏了他一百文钱,驿使高高兴兴地告辞。

寻香把老王大夫的信放到沛林身边,若是老王待会回来,便能看到信。然后又去了茶林,这时才发现君儿蹶着屁股,头和身子钻进树木里,正在拿虫。

寻香又气又好笑,走到后门抄起一根柳条细棍往他屁股上打去,“君儿,我让你不听话!”

君儿比寻香要大一岁,她是一家之主,管起事来,她就是最大的,早忘记了自己比他还要小。

君儿吓得从树丛里爬出来,脸红红地抱头逃跑,寻香一棍打翻他手上的竹筒,“以后,不许你玩蛐蛐了!省得你还惦着用它去发财!你以为那个钱真的好赚?你在斗乐场没被人打死?”

几只蛐蛐飞到空中,寻香气得舞着棍子打它们。她把君儿和莲儿当成自己人了,一心指望他老老实实做事做人,所以才这么生气,不然君儿这么不听话,她可以赶他走的。

君儿看寻香气得脸都青了,后悔起来,连忙跪在地上认错,“少奶奶,我错了,我再不想靠虫子赚钱了。”

寻香觉得老实人只能赚老实钱,她自己深有体会,棍子飞舞之下,一失手,一棍打在一棵铜钱树上,唰唰唰,树上落下许多叶子,同时惊起树上不少虫子,一只紫红的虫子从树上落下来,停在她的胳膊上。

君儿眼尖,盯着她手臂上,跪在地上却不敢动,嘴角的口涎却不由自主流了出来,凭着对虫子的敏感,君儿感觉到这虫子很非凡,是一只少见的紫翼蝈蝈。

寻香抬起胳膊看了看,愣了,好漂亮的一只虫子,刚还在教导君儿,现在树上掉只漂亮的虫下来,连她都被吸引了。

风伯从茶林下来,看到君儿跪在地上,看着地上打翻的竹筒,猜到原由,抿嘴一笑,顺着君儿直勾的眼神往寻香手臂上看去,惊乎起来,“紫蝈蝈,极品斗虫!发财了呀!”

风伯不顾寻香满脸寒霜,从地上捡起竹筒,采下一片叶子,笑嘻嘻道,“少奶奶,把胳膊伸出来,我把它请回去。这下有望还清仓夫人那八千两欠款了。”

“说来这虫还是仓家的。人家搬走,若是毁了这些树木,还会有这虫子吗?”寻香伸出胳膊。

那虫竟跟金大王一个德性,顺着寻香的手臂,爬到戒指上,抱着它玩起来。

风伯笑道,“君儿,你说你和虫有缘,你看你有没有少奶奶与虫子有缘?”

君儿听说过金大王的事,此时见了这虫极喜欢少奶奶一般,叹服道,“我成全费尽心思找虫,却不极少奶奶这一棒子一打,从铜钱树上打下条值钱的虫子来。”

寻香微皱了一下眉头,用仓夫人的话说,寻常人有好虫子,那是招横事的,所以君儿只得了一条不错的虫子,便招人谋算。

可是这虫的确是条好虫,寻香虽然不懂虫,但它能捕捉到这枚戒指非凡的灵性,它自然也非寻常之物。

寻香并不因为得到一条极品虫就激动,仓夫人说,原来有人有过一条极出名的虫子,价钱高达十五万金,暗地里那人却失踪了,不知情的以为他发了财离开了巡城,稍有心虑的,都猜测他是被人谋害了。

“起来吧,君儿,你也别因树上掉条好虫子下来,就惦着它了。这虫子我不会给你养的。上天掉这虫子下来,便是考验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安下心来。”寻香把胳膊横到胸前,走进院子里面。

君儿在她后面,一愣一愣地捉摸着她说的话。风伯敲了下他的后脑勺,这时郑四从茶林里下来了,手上端着个小竹箕,里面有些才摘下来的茶叶子,笑眯眯地问,“怎么了?”

“君儿跑进来花圃找虫,被少奶奶打,一棍打到这树上,掉下个极品虫来。”风伯觉得不可思议,指指这铜钱树,这树的叶子很有趣,长得跟铜钱一般大小和圆。

“那是天上掉钱了?”郑四笑着往院子里走去,边走边说,“不过我现在觉得还是种地踏实。巡城太复杂。斗虫这种营生不适合我们。君儿,少奶奶真心待你们一家好,你可得争气些,别成天惦着斗虫子了,好好学学茶林里的事,你看我这一竹箕子茶叶,看着都一模一样,可是味道却都不同,这里面都好多学问呢。”

君儿脸红红的,想着少奶奶生气的样子,心惊胆战,后悔不已,低着头,走在郑四后面,咬着嘴唇。

后院进来是一处山房,一道门通内院,另一道通往外院,郑四他们通道去外院的前堂。

寻香带着虫子回到逸安居,老王刚刚回来,听说有家信,跑进来取信,打开信还没读,寻香便进来了。

寻香四处寻器皿装虫子,边寻边说这事。沛林惊奇地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你又遇到一只紫蝈蝈?”

紫蝈蝈跟金大王一般淘气,不愿进寻常的器皿,寻香只得又进屋里,去空间里取了个金碗出来,顺便又给它弄了竹叶出来,果不其然,它极喜欢金碗和碧宵境里的竹叶。

真是个灵性的东西,寻香并不认为她有什么地方吸引这虫子,论懂虫,恐怕还是君儿更甚。只不过,她手上有枚神奇的戒指,灵性的虫子能感觉到它的神奇。

老王听到她说的虫子的事,看了信,意外地没有兴奋,看看沛林又看看寻香,叹道,“我儿来信说,谷家可能有事哦。”

沛林急得要坐起来,可是他还坐不起来,“什么事?”

“我儿这封信说是给我送的,其实是给你们报信,说有天谷二爷去铺里买了点药,和我儿聊了几句,无意间说到大房把谷园隔了多处围墙,东院和北院围在一起,成天关着大门,不让二房、三房谷老太爷去了北院,据说是谷老太爷外出了,让人好好给他守着屋子。我儿觉得这事蹊跷,便请驿使捎了快信来。”

一般送信都是托亲朋好友,有钱的遣下人骑马送,另有一种出重金请官家驿站的驿使顺捎。王真成跟他爹老王一样义气,听说有不对劲,便出了重金给他爹捎了封信来。

“祖父不会有事吧?”

沛林着急得在床上想动,可是除了手指头和脚趾头,头略略抬起,整个身子还无法动弹。

34 小道消息

“别急!”寻香连忙安抚住沛林,心里其实很紧张,不敢在沛林面前表露,这几天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王皱着眉头,把信折好放进衣袖里,到桌前看着紫色的虫子,又忧又喜,好象金碗里的虫子是谷庭仪,对它喃喃道,“谷老头。我老王这辈子没对人好过。可是你原来当官积了德,所以我才买你的帐。你原来都那么本事,这回得好好挺着,再做个有本事的样子给我看,不然,我可看不起你。你要就这么死了,我会骂你老乌龟。”

老王这人真是特别的够意思,寻香被他这话逗得反而放松下来。常言道,吉人自有天相,祖父原来积了不少阴德,一定不会有事的。

“少奶奶,快去外面拉拉,程妈妈和莲儿回来了,听说君儿敢去花圃里逮虫子,母女俩气得拿粗棒打他呢。”吴妈妈急慌慌地走进来。

这里事正烦,外面又有事。寻香连忙出去,没出内院便听到外面打得鸡飞狗跳的。

“我打你这个不争气东西。少奶准你玩虫子,却没准你去花圃抓虫子。你还想养个虫去与人斗?将军足下堆万骨,黄金下面是尸赅。你以为你有只好虫便一定能发财?人家仓家那么发财,仓夫人懂的又多,人缘好,手段也多,为何人家还要做正经的生意,种正经的地?”

莲儿年纪小,骂起人却极有道理,拿着根碗大的棒子在前堂外的庭院里追着君儿,程妈妈手上只是拿着一只扫帚。在空中舞得呼呼作响。

风伯坐在前堂的走廊下,笑嘻嘻地看着程妈妈母子三个。

郑四拦着莲儿,着急道,“傻丫头。这么粗的棒子,打坏君儿,还不是你们倒霉?”

白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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