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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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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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二爷看看那两人手上的食盒,冲海涛他们瘪嘴,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几个没资格走中路!不过天寒夜冻的,绕着回去,的确远了些,从这里往前走二百米,便往左走第一条岔道,顺着那条道经过两座宅子,一直走左路,只半刻钟就能到北头!路上千万别乱走,不然走错地,掉了头可别怪我没提醒!”

“谢大哥。”寻飞欢喜地向他作个揖打个躬,三人往里面走去,苟二爷手一挥,一伙人提着两个盒饭,躲在两块石头间吃肉喝酒。

过了第二道岗哨,进去后,不时会遇到个巡逻的黑衣人,三人镇定自若地走到三岔路口时,海涛往中,寻桦往左,寻飞往右,分散行动,巡逻的黑衣人并未对他们起疑。

海涛走的中路,越往里走路越好,地上竟是大白石平铺而成,宽宽的路的可供两辆马车并行,往前不过二百来米,便走到一座占地极宽的大宅子前,宅门处无人看守,里面传来喧闹的作乐声。海涛在门外藏了一会,仔细分辨里面的动静,不敢贸然进去。

“妈的,陆小狗去取老酒,不就几步路,怎么还不回来?”里面有两个在骂。

“莫不是借这时间去二院看姘头了?”另一个淫笑道。

“看他娘的姘头。那老酒可是头儿给大老爷特地备的,今日终于有机会拿出来表功,这小子竟然不知事情的轻重,回头让彪哥要是做了他,是他自找的。”

“管他呢。我们快去给客人们抬吃的吧。”

那两人似往里面右面走去。

“二院?”海涛纵身上了一棵树,高高地打量地形,发现这座大宅外,往左半里又有一座大宅,恐怕是先前那苟二爷说的往左要经过的一座大房子,莫不那里二院?虽是黑夜,海涛敏锐地发觉眼前这座大宅左面与二院之间有相通的花园和路,一个闪身潜入院里。

黑暗处不时有个抱钢刀的在走动巡逻。海涛刚走到左面的洞门,一个黑影跳出来,指着他低声喝问:“谁?去哪?”

海涛定定神,自然地答道:“陆小狗那家伙去取酒,一直没取来,彪哥着急了。”

“酒窖不是在右面吗,你怎么往左面走?”

“我当然知道在右面,若是他去了右面取了酒直接回客厅,我就不来找他了。只怕那小子抱着酒绕一圈,先去看他姘头。”

“不象话。你快点找到他,可别学他的样子,就盯着二院那边的女人!”那人嘟嚷一声,走向别处。

“我可爱惜着自己的头呢。”海涛诺诺应道。

57送酒

海涛从左门出去,外面是花园,有些黑暗,隐隐可见两条路,一条路通往远处的房子,一条路通往大宅的后端。

一个黑影从远处微躬地过来,步子有些轻飘,浑身酒味中隐隐夹杂着淡淡的脂粉味。

“前方过来的莫非就是陆小狗?”海涛藏在一丛梅树后。那人影渐渐靠拢,怀中抱着一个东西。待他走到近处一看,果然抱着个尖圆的小酒坛。

“来得正好。”

陆小狗的身形和海涛一般高大,海涛暗暗一喜,暗中一记打在他的后脑,取过酒坛放在花丛间,将他拖到树后,将其一掌毙命,换上他的衣服,乔装一番,抱起酒坛往大宅走去。

走到大厅外廊,外面站了几个婢女和小厮,衣着不象矿岭上的下人。海涛勾着头抱着酒坛往厅里走去。一个小厮拦着他,暗喝一声,“忘记了规矩?”

说着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坛,还骂了一句,“取点老酒要这么久?彪哥都生气呢。”

海涛得瑟几下,似极黑怕的样子,搭头站在一边角上,不敢啃声。

那小厮抱着酒坛进去。里面歌乐嬉戏声极大,不时传来男人粗鲁的说话声。

一个人影大步出来,后面跟着几个人,从右边的走廊往后面走去。海涛不敢抬头,却看清国首的是汪仕来。彪哥跟在他后边,经过海涛身边时,不悦地瞟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汪仕来一走,大厅里传来疯狂的男女戏叫声。

“哟,那几个爷又和姑娘们疯上了?”一个小厮小声嘀咕。

“瞎说什么?”一个婢女白他一眼,“有本事,你就跟里面的爷一样狠。在这山上几年了,没见你有过什么出息。”

那小厮被人看不起。不满道:“别说咱。你还不是一样?在山上几年了,刚来一枝花,几年了还不是个伺婢,还不如二院里的姑娘们过得欢悦。”

“你想挨骂?”那婢女牙尖嘴利的要不放过他。

一个小厮从右路过来,边走边叫,“陆小狗,彪哥让你再去取坛酒,送到后厅。”

海涛记得先那巡逻的人说的,酒窖在前庭右侧,跟厨房相临。学着陆小狗的步子和微躬的身形。估着方向去取酒。

厨房里灯火通明,还在不断地做菜,有人端着菜肴。快步过来。

“陆小狗,没被彪哥骂?”这是先前暗中骂陆小狗的人,穿着统一的黑色矿工服,看样是矿岭上的仆人。

“又去取酒?”另一个看了看厨房左侧。

“嗯。”海涛喉头动了动,发出闷闷的声音回答。顺着那人的视线往厨房左侧的一个土垒走去。

“哼。不就是彪哥的徒弟嘛?这么傲?竟不屑正眼瞧我们。”那两人不满地看一眼他的后背,头一甩,顺着一条路绕前廊往后面走去。

海涛顺利地走到土垒,旁边有一座结实的草盖屋,壁上支着一盏油灯,里面应是酒窖。低着头欲往里走。

一个人在黑暗中讨好道,“陆大哥又来取酒?”

“嗯。”海涛的视角瞟了一下那土垒,意外发现有一处垒壁有被掘过。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酒香,脚步停下,瞅眼那边。

“锄头我刚才收进里面了,若再用,烦陆大哥再取。”

海涛舒口气。还好有这小子,不然他还不知老酒藏在土垒中。进屋找到把短锄。来到先前被掘过的地方,暗付,素闻有土垒藏酒,不可能一坛挨一坛地放着吧?于是老道地用手在旁边的垒壁上一路拍着走,到一处声音显空,用锄头轻掘几下,里面果然藏有东西,小心地刨开泥土,取出一个尖圆的酒坛,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酒香,跟先前他抱过的酒一样。

暗中有几个黑影吞吞唾沫,嘴馋地道,“好香。”

“什么时候老爷赏我们点老酒喝就好了。”

“呵呵。”海涛轻笑几声,抱着酒,微躬着声,步子飘飘地走了。顺着先前那两个送菜去的路,海涛顺利走到后厅。

后廊明亮,站了一排黑衣汉。才上后廊,便有个黑衣汉上前,暗哼一声,一把抱过他手上的酒,“老爷说了,酒就送到这。”

“嗯。”海涛微微巡视了一通那些黑衣汉,心中极为震惊,这些汉子绝非寻常护院或打手,汪家果然养有一干高手,难怪连薜洪志都被打得死了一回。

那汉子向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海涛勾着头,小步离开。

“哼!彪哥的徒弟又怎么样?连厅都进不去呢。”先前送菜的两个人从厅里退出来,见到他在前面,快步追上来,得意地讥讽。

另一个把一块沉沉的银子抛几抛,叹道,“唉,老爷对我们真是太好,上一回菜,就赏一大块银子给我们,这够我们喝多少回酒,抱多少回二院的妞了?”

说着把银子往海涛面前一晃,“羡慕去吧。”

海涛不出声,那两人轻笑着,得意地跑到他前面,“还得给老爷和兄弟们做几道好菜呢。”

“怎么样才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呢?”海涛隐于黑暗中,看了看后厅那边,往后应是后院。呆会汪仕来定会去后院休息,那些有武功的黑衣人住的应该不会和普通下人一样,还有前厅的客人们又是谁呢?

海涛暗付一阵,计上心头,回到酒窖的土地垒堆前,又取了一坛老酒,大步往前厅走去。

前厅外只剩下个小厮靠在木柱上打盹,另有个婢女站得笔直,却双目垂闭,两手扰在棉衣袖里,似在养殖神。

海涛还没走到厅门,那两人都警觉地睁开眼,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看清他的身形,立即又放松下来,毫不理会。

海涛抱着大胆地走进前厅。

里面一派狼藉,几个蓝衣汉子,歪七倒八地倒在小酒桌前,个个怀里搂着个女人,男女嬉戏倒成一团,旁边放着统一样饰的大刀,刀鞘暗黑却做得极精致。大厅中央有个女子弹琵琶,有个女子弄箫,还有两个衣着单薄地跳舞,路得极卖力起劲,根本不管有没有人在看。

另有个蓝衣汉子在厅里追着一个酥怀半开的风流女子。厅周站着三四个伺侯的小厮,个个双手藏在衣袖里,笔直垂目,仿佛泥菩萨一般。

海涛隐在一片布幔后,看清里面的狼藉,思付这帮人绝不是汪家的打手,应是京城来的。

“好酒来。”那被逐的女子,跑到他面前,醉着夺过酒,边跑边把酒往嘴里倒,没几下就倒在一根柱台下,那逐他的男子突然从一角消失。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海涛。他跟着那男人消失的地方追去,那里有处角门,内有一环形廊,里面却是一个漂亮的内庭,中央的亭子里摆着一张酒桌,桌上杯盘整齐,菜肴丰富,一个尖圆的酒坛放在旁边的条桌上,那应是先前送来的老酒坛。

里面一个男人背向而站,看着亭子外的卓卓风动的梅花。海涛藏在内廊一角。前面进去的那汉子到桌前,离那男人有些距离,恭敬地唤声:“大哥。”

那男人身影不动,声音冷冷地道:“兄弟们都醉了?”

海涛认得这人是原来跟威远侯夫人一起占寻家财产的奴才周云。他在这里,那么外面的几个汉子都是威远侯的人了?

“大家都是半醉半醒,无非”那汉子说话时回头看了看,除了亭中有灯光,四周显黑,小声道:“接下来怎么办?”

“薜洪志没死?”

“虽是没死,离死却是不远。”

“听说寻香手上有灵丹妙药,杨沛林原来被打得那么重,她都有救活。”

“杨大人不是也养了一年吗?薜大人这回怎么也得养上半年吧?半年内他不能行动,不能上朝…不是就”

“嗯。我们准备回去吧,余下的交给汪仕来办。”

“要是汪仕来出了漏子”

“汪仕来是个精明的人,他手下的打手可是不比我们差。”

“万一。”

“不必多虑。一切上头自有安排。吩咐下去,叫大家准备上路吧。”

“是。”

海涛动作极快,先于那汉子转身时,闪进前厅,沿着大厅边沿走了出去。

原来威远侯爷果然有派人出来与汪仕来勾结,薜洪志显然败于周正之手,而刺杀太皇太后的也是周正的人吗?

虽无证据,海涛却感觉到,刺杀太皇太后的肯定与周正有关。如今周正的人干了坏事,便要逃了,此事需尽快回去报告给少主。

海涛出了大宅,消失在黑暗中,往右先去找寻飞。

却说寻飞往右路沿大宅外往东而行,走了一里,见几排平房,却是矿岭里管事们的住处,再往里有些石垒的房子,似矿工们的住处,一直往里,行了两三里,见到炼矿的炉塔,夜里虽未开工,冬天里,炼铁场却温热闷人。

既是炼铁场,自是没有寻飞要找的人事,便沿着北面的小路向西环绕而去。

海涛寻到此处,不时遇见黑夜中有人影走过,因穿着一般的衣服,腰间牌子上的萤石光芒闪闪,彼此当作同类,矿岭大,在里面做工的人多,遇上不相识的也极正常,彼此闷头行走不说话是常事。

海涛绕过炼铁场也往西而去,心中猜测寻飞在此未得线索,定是往另个方向去了。

58顺藤摸瓜

海涛经北面的矿场,绕到西面的一座宅后,听里面多姑娘们说话的声音,猜测此处是二院。

绕院外巡了一圈,此处防守并不紧严,到前面,不时有男人从院里出来。

“妈的。听说里面来的新货,长得甚是风骚,咱拿银子来都不给碰?都进了这院子了,还能守得黄花身?”

“呸。什么黄花?唐执事可是见过那姑娘,长得娇艳浴滴,却神情风骚,横看竖看都非姑娘,老唐说这姑娘可是个有手段的‘风流人物’。”

“过几天再来。这么诱人的货,红姑放着不让人碰,无非象原来新的姑娘一样,放一放,逗逗大家,才好开高价。”

三个汉子从大门出来,往北面边走边猥亵地说话。

原来这二院是矿岭上的内部妓院。寻飞和寻桦不会进里面去找线索了吧?

又一拨汉子从里面出来,后面传来喝骂声,“妈妈,明知老娘爱钱,想尝鲜,不肯多带银子,这世上哪来这么多白吃白喝的事?”

“滚,滚出去。下次再想混水摸鱼,老娘找你们许执事告状!”

里面几个龟公将后面两个汉子赶了出来,前面的几个汉子回头嘲笑, “咱们矿工得有志气,有多少银子便找什么样的姑娘。你两个采矿工,活虽辛苦,赚的钱却是比我炼场的多,舍不得银子,想着找最好的姑娘,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那几个汉子出来,从海涛身边经过往东而去。后面两个狼狈地走到门口,里面的灯光照着他们的侧影,却是寻飞和寻桦,海涛拉下他们,三人一起往旁边的树林走去。

这里相对偏僻。寻飞放哨盯着四周,海涛低声道:“里面可有探得什么?”

“杏儿姑娘在二院里。别的未有情况。”寻桦简短回答。

“汪仕来在中路大院的后院,那里我们得再探一探,里面高手芸集,个个身手不凡,所以我来找你们配合,想去暗探一下汪仕来的住处。”

三人顺利进了中路的大院里,海涛往后厅走去。后厅一片寂静,显然汪仕来已经回了自己屋里。

“小狗!”彪哥从后厅一头转角处出来,一掌打在海涛背上。他这随便一掌足有上百斤的力,若非海涛内功深厚,只怕海涛都受不住。可是海涛又不能运太多功力抵抗,怕被对方感觉出来异样,所以五腹内脏还是有被震动的不舒服感觉。

谁想彪哥骂道,“妈的平时挨我十掌都不颤,今晚喝几口酒。便虚了劲?”

陆小狗身子躬得更驼,不敢转头看他。

彪哥满身酒气,应是喝了不少酒,嗔道:“老子有心将你推到主子面前作事,可是让你上两次酒都给外面的小子们截下来了。”

“谢谢师傅。”海涛在喉笼里咕笼一句,含含混混的。彪哥骂道:“着凉了?声音都不清楚了?老子还想让你替我盯着后院下,老子要去休息一下。”

“小狗这就去。”海涛趁机往后院走去。

彪哥长长的手臂往他肩上一搭,“慢。若是老爷叫。便来唤我,可别随便往里闯。有机会,我自会把你引荐给老爷。”

彪哥醉眼迷蒙地往右面后走了。

海涛走进后院曲廊,寻飞和寻桦在暗处掩护。海涛一路巡游,不是地碰到几个黑衣汉。彼此颔首,眼神交会。均是十分警惕。

屋里汪仕来睡在披毛覆皮的红木榻上,闭目默思,榻前跪着两个婢女,一边一个轻轻地为他按揉腿脚。

“老爷,再不把二小姐救出来,老夫人那边闹得厉害了。”汪三贵从一角冒出来,愁眉苦脸地。

汪仕来轻叹一声,翻个身,心烦意乱地道,“侯爷夫人的娘不是也在受着吗?可人家就是有骨气,动了刑都没招。”

“能不能把人给换出来?”汪三贵贼眉鼠眼地献上计谋。

“太皇太后在浑水县,还是小心点好。”

“那边不是让”

汪仕来坐起身,白他一眼,“你是猪头。”

汪三贵拍拍嘴,又打自己一个耳光,“小的说错了。”

“唉。虽然被贬了官,可是还是不能全听威远侯爷的。不当官,咱还能当个富足的乡绅,何苦平故八白搭上汪家的家业?”汪仕来一幅看开的样子。

“要是二小姐救不出来,怎么办?老夫人和老爷还不寻死觅活?”

汪仕来冲他挥一手,“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我想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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