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讶死了,神澈现学现卖,简直这种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很简单,请神澈公子帮本少洗头发,怎么样?这可是你的荣幸,你可是第一个碰过本少头发的男人啊!”
神澈的脸抽搐了一下,“好!就是我发觉四少的腰比女人的还要细,头发上面还有一股香味,就连四少刚刚穿过的衣服上面,都还有四少的体香,这样的男人还真特殊啊!”神澈意味深长地说道。
叶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依旧是谈笑风生,“呵呵,是不是神澈公子拜倒在本少的石榴裙下面了?可惜啊,本少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百蝶戏花罗裙,太可惜了!要不神澈公子娶本少过门吧?”
“怎敢,怎敢!我怎么敢娶四少呢?我可对付不了‘剑妖’!”神澈笑意正浓,若是他真的不说自己的天下第一杀手,别人真的会误以为他是弱不禁风的书生呢!
“本少和品花楼和天香楼的姑娘相比,哪个更美?”叶勾了勾眉毛,向神澈抛了个媚眼,魅惑众生。
神澈摇了摇头,“呵呵,品花楼和天香楼的姑娘可不会左一个‘本少’,右一个‘本少’!至少比四少温柔多了!”
叶的手很不安分地勾上了神澈的脖子,“走吧!去客栈,帮本少洗头,顺便把这个小子送回去!”
神澈反应性地甩掉了叶的手,前几次就是因为这个样子,害得他的肩膀差一点碎了,这次他可不敢再让叶的手在他的身上乱动了,免得再一次两败俱伤。
夙茗半带哭腔地大喊着:“四少,我不想回去!夙辰哥哥不在了,我不喜欢夙凌哥哥!”
“好!看在你那句‘我不喜欢夙凌哥哥’的份上,你就跟着本少吧!”叶笑了起来,他还是忘不了,那个背后给他一剑的夙凌,那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神澈皱起了眉头,“夙茗你这样跟着我们,不怕吃苦吗?”
“不怕!”夙茗单纯的笑容看起来天真无邪极了,“只要不回去,我吃多少苦都不怕!”
叶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弯下腰来,“茗小子,你们家的佛心丹的药方在哪里,给本少看一下!”
夙茗突然间抱住胸口,“刚才他们几个坏人想要夙辰哥哥的佛心丹的药方,连你也想要,我不给,这是夙辰哥哥的,除非夙辰哥哥同意,不然不给!”
叶一把从夙茗的衣服里面搜出了佛心丹的药方,看了起来,“这什么跟什么啊?本少看不懂,还是还给你的夙辰哥哥吧,本少不稀罕!”
夙茗做了个鬼脸,“哼!你看不懂就算了!”
“哟!小孩子家家可不要乱说话,小心本少哪天缺钱了,把你卖到青楼,瞧你这货色,绝对是头牌!”叶摸了摸夙茗的脸。
夙茗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头牌?”
叶开始误人子弟地胡乱解释,“头牌就是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牌子使用!”
“哈哈,四少你可不要误人子弟啊!吓唬小孩难道是四少的作风?”神澈笑了起来,“若真抡起年龄来,你还未必比夙茗的年纪大!”
叶抿了抿唇,“茗小子,本少瞬帝四年出生的,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我也是瞬帝四年,”夙茗大声地说道,“瞬帝夏至二十七。”
“呃……”叶干笑了起来,这个小子比他大至少有三个月!
不过个子却比叶小很多,是按照身体发育的规律,先是女孩比男孩长得高,然后男孩才比女孩长得高的。更何况叶的个子特别地高,所以看起来也是瘦瘦的。
看着三个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巷子里面,一身墨绿色长袍的少年从上面跳了下来,一柄剑,一柄完美得勾人魂魄的剑,架在了那两个老千的脖子上面。
绿衣少年*问道,“刚才那两个人是谁?”
那两个老千吓得不敢动,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他们两个、个,一个是天下第一杀、杀手神澈,一个是妖四少陌、陌残叶。”
绿衣少年的剑一颤,不说话了。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二人连忙跪下求绿衣少年剑下留情。
绿衣少年垂下眸子,“算了,你们走吧!告诉千门的主人,别以为铸剑门没有了勾魂剑,就没落了!”
绿衣少年说着收起了手中的剑,那两个人清楚地看到,绿衣少年的剑上面烈火般镌刻着炽热“勾魂”两个字!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有情何似无情
刹那间的失神让芸有一点觉得晕,就算耶律煊是谁,也都要让他回到塞北辽国,“皇兄,您就快一点退兵啊!不然臣妹还有命吗?”
“不!本王绝不退兵!潇湘芸,我不和你纠缠,你若是执意要和本王过不去,你就等死吧!”潇湘南异不得商量地说道,“如墨,本王命令你,上去把耶律煊杀了!”
秦如墨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可是,他突然间不想杀了耶律煊。若是违背了潇湘南异的意思,不仅自己很难在朝廷之中立足,更何况他的二叔又是睿王的人,若是不杀了耶律煊,他一辈子都会愧对祖宗的。更何况现在胜之不武,耶律煊一个人,这不是以多欺少吗?
“王、王爷,王爷!出事了!”从包围着的士兵之中,跑过来一个身穿一袭素蓝的宫装的少女,皮肤白皙,大大的眼睛,颇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她的轻功极好,走路都是随着风的流动,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潇湘南异转过头去,看见急急忙忙的幽草,皱起了眉头,不是叫幽草照顾着梵天影吗?不好好看着她,居然跑了出来,莫不是梵天影又在耍什么花样,“幽草,不待在残一阁看着梵天影,什么事这么慌张?”
“王爷,小姐失踪了!”幽草咬着唇,低着头,“幽草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潇湘南异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这个梵天影总是在他最关键的时候闹出事情?
他沉默了片刻,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是病得很厉害吗?怎么有力气逃走的?快说!”
幽草一五一十地说道:“王爷,今天给小姐送药的时候,却被王妃扣住了,王妃不许我把药送过去,还咄咄*人。小姐这时候就过来了,没说几句王妃就叫她的丫鬟动手打人,小姐倒没事,可是王妃骂小姐和王爷是‘姘头’!”
潇湘南异被“姘头”两个字气得咬牙切齿,“好一个颜双秀,别以为他的父亲是礼部尚书就可以这样没大没小!回去不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后来呢?”
“后来,王妃气得要动手,可是小姐就在这个时候不见了,好像是被一个黑衣少年带走了,那个少年的轻功极好,身手了得,连我都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幽草低着头,将刚才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潇湘南异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去找了吗?”
幽草点了点头,“都去了,就是只有梵天府和皇宫不好进去,梵天相爷不好惊动,皇宫向没有手谕向来都是不好进去的。王爷,这件事要惊动梵天相爷和皇上吗?”
“最好就是不要他们知道。”潇湘南异冷冷地说道。
可是潇湘南异自己心里却觉得,这两处地方最有可能,梵天影在洛阳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这两个地方还能去哪儿?
“王爷,这件事幽草没有办好,还请王爷降罪!”幽草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承在潇湘南异的面前,听从发落。
潇湘南异叹了口气,“算了!这个梵天影的确是一个不太好控制的人,本王这就动身,就是把整个洛阳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她!”
梵天影不把她放在眼里,就别怪他找到她的时候无情了!
“王爷,”幽草再一次叫住了潇湘南异,“王爷,带走小姐的人丢下了这个。”
幽草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块漂亮的玉,上面雕着龙,是五爪真龙!若是诸侯藩王是不得佩戴五爪的龙的玉佩的,而有权利带这种玉佩的也只有当今天子,潇湘南弦!
潇湘南异看到这块玉佩简直想杀了梵天影,一怒之下,也没有心思去杀耶律煊了,全部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梵天影的身上,“走,领兵马把洛阳的城门给封了,本王就不幸,她能飞到哪里去!”
潇湘南异转过身去,对耶律煊说道:“耶律煊,你的命本王还留着!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的!”说着就甩袖而去,骑上高头大马走了。
幽草忧虑地看着潇湘南异,那个战神般的男子,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整个洛阳城就要遭殃了,一日找不到梵天影,潇湘南异必定会拆了整个洛阳城才肯罢休才行!
芸松了口气,将剑放回了剑鞘里面,“终于走了!这个潇湘南异简直和阿修罗差不多,可怜的梵天影啊!居然这样被潇湘南异纠缠,不过还要谢谢她这次的失踪!”
南陵站在外面,因为太热了,可能是撑不住了,“咳咳……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皇兄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耶律公子的,还是早日把耶律公子送到辽国再说!可是,皇兄怕是已经料到了,已经把洛阳城给封了!”
耶律煊冷冷地说道:“我不想欠你们人情,潇湘南异也说了,也我的身份是不可以欠你们人情的!若是待到大辽和你们再一次交战的时候,我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拔出剑来,和你们交战的!”
“咳咳……你、你既然这么不济人情,本殿下也不会管你的!”南陵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回湘东王府了。
耶律煊愣了一下,转身对着芸说道:“郡主对耶律煊的大恩,耶律煊没齿难忘,我不想欠别人人情,郡主还是请回吧!”
芸咬了咬唇,坚定地说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耶律煊呆住了,他虽然是契丹人,但是这句话他还是懂的,他沉默了,面对芸这样坚决的女生,他只有用沉默掩饰自己心中的感情。
“这样吧!我身上有太皇太后的手谕,即使潇湘南异把洛阳城给封了,我也能让你出去!”芸微笑着把太皇太后的手谕交给了耶律煊。
她知道自己不能为耶律煊做点什么,只能让他平安出城,回到大辽,以后就再不相见就是了。耶律煊有他的妻子,芸就下嫁南陵不是吗?
可是命运就是喜欢和他们对着玩……
耶律煊拒绝了,“我不需要!”
“难道你不想回大辽?你难道不想念你的昭儿?你难道不想回去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芸不解,他什么时候开始优柔寡断的?
耶律煊再一次沉默了,过了半晌才说道:“我不想拖累你。你这样帮我,潇湘南异是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的!更何况,若是太皇太后知道你拿她的手谕去帮助一个契丹人,岂不是也要降罪于你?”
芸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可是,她一定要让耶律煊平安回去!
“不行!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让你平安出去!”芸固执地说道。
耶律煊湛蓝色的眸子看着芸,“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大辽吧!虽然你在大辽不是郡主,但是我不会亏待你的!”
芸沉默了,点了点头。
可是她点完头,就想起南陵屈身下来帮她穿鞋子,想起南陵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楚。
算了,南陵是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啊!也不缺她一个!
湘东王府有一座摘星楼,这是太皇太后给南陵用来享乐建的,在洛阳城是最高的建筑,洛阳城发生什么事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南陵站在高高的摘星楼之上,眺望着城门口,看着芸和耶律煊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们离开了洛阳……
“王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郡主离开你吗?”龙泽唯走上摘星楼,看着南陵削瘦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一丝不明白。
南陵叹了口气,“咳咳……那又怎样?让她嫁给我这样病怏怏的人,还不如让她随着耶律煊一起去辽国算了,接下来的会是一场浩劫,她不应该加入这场浩劫之中,去了辽国或许是一件好事。”
“呵呵,王爷忍心吗?”
南陵苦笑着:“不忍心也要忍心。她不属于这里,我要她自由,我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我一旦死了,她的一半前程就要被毁了,她还有大好年华……”
“若是睿王向您要耶律煊呢?您不会就说您把他放了吧?”
“我自有办法,用我的全部去交换,我相信皇兄不会对我这么绝情的!”
龙泽唯说道:“王爷,你还是会去休息休息吧!有你在,没人敢拿郡主分毫,你若是死了,郡主岂不是成了只会光着脚丫子乱跑的野丫头吗?”
南陵看着远处的人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以后,我不必替那个小丫头穿鞋子了,至少现在是耶律煊帮她穿。若是耶律煊敢动她分毫,我依旧有能力把她从大辽接回来!即使那个时侯我已经死了……”
“王爷,还是回去吧!”
南陵转身对龙泽唯说道:“泽唯,你去看看他们,即使他们拿了太皇太后的手谕也不一定能出洛阳城,你去帮帮他们,让他们顺利出城!”
“是!”龙泽唯说着就下了摘星楼。
南陵苦笑着也下了摘星楼,明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送走了芸却心中万般爱恨都被勾了起来。看看自己的身子,简直就快要撑不住了,还是先把后事都给安排好吧!
耶律煊,你既然是辽国的太子,是辽国的储君,就应该好好保护好她!
或许这才叫“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吧!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绾青丝
天色开始亮了起来,诺半睡半醒似的睁开朦胧的睡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片的红色,那种张扬的红色,就好像是火焰一样的红色,恰似凤凰涅槃。
转身的时候,看见背对着她,在她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红色的衣服,如墨般的长发散在了榻上,身上还发出浓郁的体香,味道有一点让人沉迷的感觉。
诺半睡半醒,也没有多去思考,还是靠着自己正常的思维,第一句话就是,“夕阳,你有你自己的房间,你怎么睡到我的床上了?”
那人转过身,嘴角的微笑让诺吓了一跳。长长的睫毛像是扑翅欲飞的蝴蝶,在诺的脸上刷来刷去,狭长的丹凤眼中尽是雍容,红色的浓郁眼影看起来不是女人胜似女人,“夕诺,你这是第几次把本尊当成女人了?”
“啊!”诺支起身子,一声尖叫。
当醒来的时候,什么事情最恐怖?当然是床边睡了一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美得绝色无双也要吓个半死。
“嗯?”凤裔反而不以为然,神色慵懒至极,很诱人的表情,看他的样子是没睡够,半眯着眼睛,看着这时候惊慌失措的诺的表情发笑,“呵呵,叫什么?你是想把圣巫居的巫女全部叫醒,破门而入,观看你我现在的样子吗?”
诺如遭雷击,心里百感交集,惊慌、失措、羞愧、厌恶、着急、全都聚集到了脑间,觉得自己全身发麻,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慢慢的感受到一丝屈辱,随后陡然放大,因为这屈辱她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诺使劲地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头痛得很,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你放心吧!你衣服穿得好好的,本尊也没有碰你,”凤裔这下显得很君子,反倒和原来的样子大相径庭,让诺有一点意外的是凤裔的下面一句话,“夕诺,你的凤凰墨玉本尊已经还给你。”
凤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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