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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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计-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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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霞很美丽,橙黄的颜色与秋天的落叶相互呼应着,安澜看向走在自己身边的两位俊逸的男子,夕阳照在他们的脸上,温暖的色泽使他们看起来更加帅气。

    此时的安澜不花痴,而是真心觉得他们很帅,由内而外的帅。

    “我们回去吧。”安澜扬起笑脸说,“也许雨竹已经做好饭等着我们回去吃了呢。”

    “嗯。”两位帅哥都同意。

    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刚好背着光,影子被拉得很长。最短的影子是安澜的,短了不止一点点。

    “那么好高哦。”安澜不由得感慨。

    萧敬轩凌逸风都不懂她为何突然说这个。

    安澜也不等他们问,就自己老实交代了,“你看,我只道你们的肩膀。”她指着影子说,再转头看了看他们的肩膀。

    萧敬轩和凌逸风都无语凝咽,只淡淡地笑。

    安澜看他们都不配合,于是跑上前几步,说:“我与你们一样高了。”那样子就像是比赛赢了的小孩似的。

    无奈的摇摇头,萧敬轩凌逸风也加快脚步,走到安澜的身边。

    好吧,她也觉得自己无聊透顶。不再说话,安澜老老实实地走着。

    还为看到木屋,一缕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安澜的一扫郁闷的心情,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其实她刚刚一直为自己的秘密苦恼着,故意找话题又没找好,因此有些郁闷。闻到雨竹炒菜飘来的香味,安澜有种幸福感,因为这里也算是她的家了,有家,就什么都不怕。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萧敬轩和凌逸风都回渝阳城去了。

    凌府内。

    “爹,您找我有何事?”凌明德的书房里,凌逸风谦恭问道。

    一进城,与大哥来到知味轩,就有人向他禀告,说父亲让他回府。

    凌明德放下手中的书册,站起身来,从书桌后面走出来。看着与自己长相相似,眉眼间又有诺儿的神韵的儿子,他心里是满足的。

    “这几**把手上的事务处理妥当,或是分配好让手下去做。”凌明德淡淡说道。

    凌逸风不解地看着他,问:“爹是不是有事要我去做?”

    凌明德沉吟了一下,说:“这几日也许就会收到皇上的书函,你就准备进京吧。”

    凌逸风很是惊讶,“为何突然要孩儿进京?”虽然他已经隐隐猜到原因,但是他不愿相信。

    “是为父写信给太后的。”凌明德并不打算瞒他,之前不与他商量便自己决定,是怕他不同意,如今也算是先斩后奏了。以前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以前也不会担心风儿不同意,可是自打知道有安澜这样一个女子的存在,很多事情,他都不确定了。

    “爹!”凌逸风有些不敢相信,父亲居然这样做,“您为何不事先说与我听?”

    “我若说了,你会同意吗?”凌明德严肃道。

    凌逸风心里有些不快,说:“既然您知道孩儿会不同意,为何还要这样做?”(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03 凌逸风的苦恼

    收费章节(36点)

    103 凌逸风的苦恼

    听到凌逸风有些责怪的语气,凌明德感到很吃惊。就算自己的确擅做主张,以以往自己儿子的性格,对已成事实的事,只会是默默地接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甚至有点生气。

    生气!什么时候儿子学会了生气?他从小就性格沉稳,心绪都隐藏得极好,就连当父亲的自己,都几乎看不到他生气的模样。可如今,他变了。

    凌明德沉下脸,说:“我这是为你好,你已经二十二岁,早该成家。若不是当年先帝驾崩,嫣然公主要守孝,你与公主早就喜结连理。如今孝期已满,你与公主的年纪都已不小,岂能再拖。”

    这也是凌明德第一次解释,还是费了那么多唇舌。

    说完之后,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困惑,自己为何如此?随后又有一丝恼意,后悔解释了那么多。

    凌逸风垂眸沉思了一会儿,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心急。先前情急之下将心中不满发泄出来,已是不该。父亲说了这一通,他也不愿与父亲因此事闹得不愉快,所以不再反驳,只说:“孩儿知道了。”

    他只说知道,也不说去也不去,凌明德虽然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但是也不想在这种气氛中逼他,于是只能退一步道:“你这几日就好好准备吧。”

    凌逸风颔首表示明白。

    凌明德叹息一声,说:“你下去吧。”

    凌逸风走后,凌明德原地不动地站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在思考,他觉得现在好像什么事情在发生变化,很多事情都不再按照曾经设想的轨迹发展。

    他并不是要自己的儿子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相反的,自从凌逸风和萧敬轩长大成人,并且能够独挡一面开始,他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与他们,让他们自己处理,自己面对。只是对于婚姻这件事,他必须干涉。

    特别是风儿的。

    凌逸风的娘是郡主,但她却是在当年的太后身边长大,与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关系是亲密。而嫣然公主和皇上都是当今太后亲生的,早在凌逸风和嫣然公主年纪尚小时,当时的皇上和皇后都对凌逸风都很满意,心中早已将他当做驸马的不二人选。

    虽然皇上并未下旨定亲,当时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当年凌逸风辞去****画师一职,而凌明德不反对也是因为想让他心无旁骛地过几年他喜欢的生活。

    凌逸风对嫣然公主,虽看不出他到底喜不喜欢,但是,他原本就是不将喜怒表现出来的人。况且,凭公主的容貌才气,与他如此匹配,想来他心里是喜欢的。

    原先凌明德不急,只等太后自行安排。

    可是自从凌逸风的身边出现了安澜这样一个女子,加上萧敬轩和凌逸风都在潜消默化,他心里突然对很多事情不再那么有把握。

    就连现下他不顾凌逸风的意愿,私自安排他入宫,还是写信让太后宣他如的宫,他不确定凌逸风会不会听从他们的安排。

    只是事已至此,他只能将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

    至于那个安澜,他一时心里也没了底。

    话说凌逸风从凌明德的书房出来之后,心里有种被堵住的气闷感。不想入宫不想立刻成亲的想法非常强烈。

    对于这件事情,早在几年前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么些年来,虽说他不期盼此事的到来,却也从来不排斥。

    当时,现在的他,心里不仅仅是排斥了,他甚至希望这件事凭空消失。

    这样天真的想法一出,他就立刻清醒了。这这么可能会消失,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客观?

    恢复理智的他,站在凌府的大门前,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思索良久,他决定去映怀谷。

    骑上自己的马,奔向映怀谷时,马蹄踩踏地面发出的“笃笃”声渐进,安澜开始有点疑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开始随着声音愈加清晰,她走了出来,居然真的是凌逸风来了。

    脸上惊喜的笑容越来越明显,她看着凌逸风将缰绳一拉,马儿慢慢停下脚步,凌逸风再轻轻一跃,下了马来。

    雨竹和秦安之前听到声音也好奇地出来过,看到来者是谁之后便很善解人意得又钻了回去。

    “你怎么又来了?”安澜走上前去看着凌逸风问道,问完之后发现这样问不大好,好像不欢迎别人一样,于是又立刻解释,“我是说你事情多,不用整天来看我……们。”

    哎,又紧张了,一紧张她就语无伦次,安澜在心里恨铁不成钢,她很想表现得从容又淡定的。

    看到熟悉的满意心机的安澜,凌逸风笑了。

    他的笑让安澜又失神了一瞬,不过旋即就害羞起来了。

    凌逸风看到她那么不自在,便开口道:“我来看下师父的伤口愈合得怎么样,他也该换药了。”

    “哦,这样啊。”安澜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嗯。就是这样的。”凌逸风说着这话,可是他并不确定这话是不是真心话。

    “师父在房里,你进来吧。”

    “嗯。”说完凌逸风就往木屋里走去,不过他的脚步却没了往日的果断。

    安澜也跟在他的身后,进到江震天的屋里,安澜知道他们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的,她不喜欢,于是就自行开口道:“师父,师兄来看你了。”

    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江震天睁开眼睛,看着凌逸风说:“风儿找我何事?”

    “师兄是要帮你换药呢。”安澜继续帮凌逸风说话。

    听了这话江震天狐疑地看着凌逸风,想了一会儿,他那因疑惑而蹙起的眉心便舒展开来。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哦,换药啊,好,来换吧。”

    这下轮到安澜疑惑了,自己的师父什么时候开始那么老实那么配合了。他不是连吃药都说自己不需要吃的吗?换药,那不是该说自己换或者说不用换了,已经好了之类的吗?反正什么样的借口都正常,就是乖乖听话不正常。

    “丫头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出去。”江震天不满道。

    安澜努了努嘴,想要反驳,又无话可说,最后也乖乖的出去等着了。

    看到安澜将门关好,江震天捋了捋胡子,笑着看凌逸风,不说话。

    凌逸风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于是硬着头皮道:“师父,徒儿替您诊脉吧,看您恢复得如何了。”

    “哈哈。”江震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风儿何时也变得如此有趣?”

    被江震天这么一说,凌逸风头一次有了窘迫之感。

    “我的药昨晚换过了,这两日都不需要再换。”江震天淡淡说着,眼睛却是看着凌逸风的反应,“这件事,难道你忘了?”

    这事是他亲自吩咐秦安做的,谨慎的凌逸风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会忘记。可见,帮他换药只是他对安澜说出来此的原因,或者说是……借口。

    对,借口。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来此,还找了这么一个烂借口。

    凌逸风知道自己的借口已被师父看穿,他的心态也已经调节好,他恢复了从容,说:“徒儿的确不是为了给师父换药而来的。”

    江震天点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凌逸风继续道:“徒儿只是想着前几日还欠师妹一个承诺,几日没有什么要紧事,便来兑现承诺。”

    江震天捋着胡子饶有兴味地挑眉,笑看凌逸风,凌逸风的脸居然有淡淡的红晕。

    “原来如此。”江震天不想为难于他,不过,他很好奇,“能否告诉为师,你欠那丫头什么承诺?”

    这下凌逸风有些为难了,不是不想说,而是有点难以启齿,比较,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严重的事情。

    只是师父已经开口问了,又不能回避,于是他硬着头皮道:“徒儿答应师妹要摘那野果给她。”

    “什么?”江震天很意外,“就摘果子这么点小事?”

    这种小事他居然放在心上,虽然这个应该也是他来此的借口,但是,怎么想,怎么奇怪。这可不是凌逸风做事的风格。

    凌逸风脸上的红晕深了一分,“就是这件事,徒儿答应过她。”

    江震天从震惊中恢复平静,看来风儿对安澜确是有意的。他也不再多言,不想他下不来台,他面容平静地说:“你就带她去吧。”

    凌逸风松了一口气,跟江震天辞别之后就往门外走去来了。

    可是,又要面临另外一个难题——他该这么跟安澜说?

    一边思索一边走着,刚好遇到从外面进来的安澜。

    “咦?”安澜惊讶道,“师兄这么那么快就换号药了?”

    凌逸风抬头,说:“嗯。”

    就这么简单,安澜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于是想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从凌逸风身边走过的时候,凌逸风情急之下叫住了她:“安澜。”

    “嗯?”看到凌逸风吞吞吐吐的样子,安澜更加惊讶了。

    凌逸风还没组织好语言。

    安澜等了一会儿,问:“凌逸风?”

    凌逸风看着她,以为她有话对自己说,“什么?”

    安澜笑了,说:“是你叫我的,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凌逸风再次窘迫了,安澜都看出来了。

    想到自己曾经很想看他不从容的样子,现在“如愿以偿”,她心里更乐了。

    凌逸风将视线从安澜的身上转向别处,说:“我……是来兑现诺言的。”

    “什么诺言?”安澜顺口问道。

    “那天上山采药,我答应过你要摘野果子回来的。”凌逸风说着实话,“那天你睡着了,我想着日后再来,所以就食了言。”

    “这事你还记着?”就连稀罕那些野果子的自己都快忘记了,他居然还记着。安澜很意外,也很感动。

    凌逸风说:“我自然记得,这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情。”

    安澜喜笑颜开,说:“那好吧,我去跟师父说一声,然后我们一起去摘。”

    其实这件事情她也是这两天才记起来的。那天回来,睡醒之后知道师父受了伤,她哪里还有心思想其它事情,就连那日与凌逸风的亲密都被她忘了。这两天师父的伤已经好了很多,放下心的她才记起来。

    此时提起摘果子,顺理成章的,安澜又想到了那天在山上摔倒的情景,安澜的脸顿时变得热乎乎的。

    显然,记起当日情形的不止安澜一个,凌逸风亦然。

    凌逸风说:“我已经跟师父说过了,你去准备一下便可。”

    “哦。”安澜乖乖答应着,然后就走进走进的房间里。

    用冰凉的手按在脸上,安澜笑得很甜蜜。

    她在房里坐了两分钟,从甜蜜思绪醒来时她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准备什么,左顾右盼了一下,安澜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于是低头整了整行装,再跑到镜子前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的衣着发饰没有意见之后,她才满意地笑着走了出去。

    凌逸风已在木屋前等候,安澜看着他,觉得他就像是等待新娘的新郎官。

    啊……居然又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安澜暗骂自己不知羞。

    正不知如何开口之时,雨竹走了过来,她对安澜说:“姐姐,拿个袋子去吧。”

    说完之后雨竹将手伸向安澜,安澜低头一看,原来她手上拿着自己叫她缝制的布袋。

    安澜感激地接过,正想说谢谢,雨竹又开口了。

    她炫耀似的说:“姐姐好聪明,这样的布袋的确很方便又能装很多东西……”

    看到雨竹还想继续挖掘布袋的“秒用”,安澜赶紧制止道:“嗯嗯嗯,布袋很有用,最大的用处就是能装很多很多也果子回来给你吃,你放心,我会尽量多摘些,保管能满足你的胃。”

    “姐姐……”雨竹嗔怪道。自己是为了让自家公子知道姐姐很聪明,很有创意。可是姐姐居然不领取,还将话头转到自己的身上。这也就算了,还把她说得如此好吃。这,让她一个小姑娘家情何以堪?

    看到雨竹那么激动,安澜也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讪讪地陪笑道:“好啦,我知道啦,雨竹满意我说的那么好吃啦。”

    她不说还好,这样一挑明,凌逸风笑了。

    雨竹更是恼怒,说了一句“我去忙了。”然后就走了。

    留下笑得开心的凌逸风和尴尬的安澜。

    安澜努力将这事抛到脑后,嘻嘻笑着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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