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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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计-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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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安澜安抚地笑着点头。

    不管怎样,凌逸风不用再受牢狱之苦,这就是很好的消息。可是为什么,心里有淡淡的失落和无奈呢?

    今日江震天并不在别院,安澜只当他有事出去了。而秦安也回映怀谷了,那里的草药还是需要照顾的。

    天气仍旧很冷,雨竹知道安澜怕冷,在她的房间里放了两个暖炉。本来想多放两个的,但是安澜说最多放两个就可以了。暖炉里烧的是碳,释放的是二氧化碳,在密闭的房间里,二氧化碳过多,对身体很不好。

    在这寒冷的季节里,安澜也不敢频繁洗澡了,当快乐的事情变成痛苦的事情,哈,那就少做点吧。

    躲在温暖的被子里,安澜在胡思乱想着。突然之间,头又开始阵阵的痛了起来,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还好,不是特别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安澜一个人睡,前两天还是跟雨竹一起睡的,算是习惯了吧,也是雨竹不放心她一个人,所以要陪着她。但是今晚安澜就找了个借口让雨竹到隔壁的房间睡去了。虽然她的借口不大好,但是很管用。

    哈哈,她跟雨竹说:“我要自己睡,你总是抢我的被子。”

    雨竹说:“那我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啊。”

    安澜嘟着嘴巴继续说:“你还总是挤我,将我挤到墙边,很冷。”

    “这……”雨竹不好意思道:“那我睡榻上。”

    “哎呀,雨竹你就让我一个人好好的霸占床铺霸占房间嘛,这里房间好多的。”

    最后雨竹无奈妥协了。其实她是不放心安澜的安全,不过现在府中的防守比以前都要严密,加上江师父在,应该不会再发生以前那些事情了的。

    其实安澜并不是想霸占床铺什么的,只是晚上睡觉时,她的头偶尔会痛,有时候会痛得想要****,不过那样的痛很短暂,可她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怕他们担心。

    她给自己诊过脉了,并无异常,思来想去,应该是前阵子在千绝山庄吃了苦头,伤了身子,师父不也说了,好好休息好好调养就可以了。

    至于这种头痛症状,可能是心情所致。

    自己已经给大家惹了很多麻烦,就不要再添了,况且,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想到曾经看到的一句话——疼痛是自己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此刻的安澜就是如此,忍一忍,就真的过去了。只是希望今晚不要再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98 凌逸风,你来救我好吗

    198 凌逸风,你来救我好吗

    在一个隐蔽的巷子里,几个身材魁梧的黑衣蒙面人在小声商量着什么。

    “上头说要行动了。”

    “具体时间?”

    “没有,只说活捉。”

    “江震天已经被我们拖住,现在赶紧动手吧。”

    “嗯,人手都调派过来了。”

    旋即,人影消失。

    安澜是被打斗声吵醒的,而雨竹也正好在这时候破门而入。

    “发生了什么事?”安澜皱着眉头问道。

    “有刺客。”雨竹面上并无太多惊惧表情,在这种时候,她要勇敢,要保护好姐姐,不能再让她受伤害了。

    安澜想要起床,却被雨竹制止了,说:“姐姐好好躺着,盖好被子,我会保护你的。”

    “噗嗤……”在这种危机时刻本不该笑的,可是看到弱不禁风的雨竹说出这种豪言壮语,安澜忍不住。

    “还是你躺着我来保护你好了。”不是看不起雨竹,而是雨竹只会拿下菜刀切菜而已,保护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雨竹却坚毅地转身,做出认真聆听屋外动静,小心护着安澜的姿态,她头也不回地说:“姐姐放心,我有好的武器。”

    安澜疑惑,雨竹为她解答道:“那些人应该进不来的,就算进来了,咱们也不怕,江师父早已预料到今晚的事情。”

    不一会儿,外面的打斗声渐渐消失了。

    敲门声很快响起。

    “是我,安姑娘是否安好?”这是秦恒的声音。

    雨竹去开了门。“姐姐很好,那些人怎么样了?”

    这是女子卧室,又是晚上,秦恒不方便进去,只在门口向她们说明。“我们一撒药粉他们觉得不妙便撤退了。我们只有几人受了点轻伤,包扎一下就好,你们无需担心,今晚他们是不会再来了,你们好好休息。”

    说完秦恒就走了。

    安澜在想着事情,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的吧?是皇上派人来追杀自己么?难怪师父这几天都在这里,守卫也多了很多,想来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江震天也很快就回来,并未受什么伤。

    第二天,安澜得到证实。

    如今皇上已经下令活捉安澜,这是江震天打探到的消息。其实这样的命令早就下了,不过之前是追杀令。先前安澜被关在千绝山庄里,那里不方便动手,他们便一直等待时机。

    而他们一直都不去解救安澜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在千绝山庄里,虽然也是让她受了苦,但是毕竟东方离不会要安澜的命,至少暂时不会杀她。

    知道真相之后,安澜笑了笑,自嘲道:“原来我那么抢手啊。”

    在现代,她是绝对不会遇到这样惊天地的事情的,唉,就当做丰富人生阅历咯。

    “我们会好好保护你的,你放心。”江震天认真说道。

    萧敬轩看着安澜,心中也是懊恼自己没能保护她。他要照顾生意上的事情,不能一直守在安澜身边,不过他已经决定以后晚上住在这里。

    安澜有些感动,露出感激的笑容,感谢的话语似乎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

    接下来的日子,安澜老老实实地呆在别院中,江震天也没有再出去。一切都看显得很太平,事实到底是不是如此,安澜并没有问过,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很恐慌。

    经历了那么多,安澜像是突然长大了一般,性格也内敛了许多。这样是好事吧,可是看到大家都愁眉不展的模样,她有点纳闷,一问之下才知道,大家以为她忧郁呢。这让她哭笑不得,她这还真是活出另一个自己了。在二十一世纪时,她是文静习惯了怕突然活泼别人接受不了,而在古代,却恰恰相反。那好吧,继续没心没肺地做古代的安澜吧。

    安澜继续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本来大家都不同意的,但是最后还是被她说服了。

    头痛仍在继续,并未有好转,但也并没有严重,正是因为没有恶化,因此她没有将事情想得太严重。许是头痛的原因,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还总是伴着梦魇。那些梦模模糊糊的,每每醒来安澜总是记不得梦境是什么。

    除了头痛之外还有一处不适,那就是她后腰上的那个心形胎记。每次头很痛的时候,那个胎记也跟着一起痛,那种痛,如灼烧一般。

    她很疑惑,偶尔会掀起衣服拿着镜子照照,那个原本只是淡粉色的胎记如今颜色已经变得深了一些。这个很不好想通,难道说她就要回去了?这是最多是想法,但是最后她都用顺其自然来开解自己。

    安澜安于现状,而现状却不安分。在又一个寒冷的夜晚,安澜从梦中惊醒。

    这次的梦境很清晰,所以她真的是被惊吓到了。此时的她冷汗涔涔,心也“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

    梦里,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而耳边是凄惨的叫声,黑色的夜空中偶有几道血红划过。她的视线一直在转换,似乎是在一个人的怀中。她虽为婴儿,却听得懂看得懂,正是因为懂,所以害怕。

    回忆着梦中的画面,头却愈加疼痛起来,这一次的痛持久又尖锐,还有后腰上的胎记,仿佛有个虫子要冲破她的皮肤飞出来。

    强忍着疼痛,泪水却流了下来。

    凌逸风,你来救我好吗……

    身处京城府邸的凌逸风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站在父亲面前。

    “你若是一意孤行,那么为父只能替你去赎罪。”凌明德的神情坚毅,还有点沧桑之感。

    凌逸风讶然望向自己的父亲,这样的威胁居然出自一向淡然的父亲的嘴!

    “父亲为何非要干涉孩儿的婚事?”凌逸风有点心痛,为什么要这样逼他。

    “为父是为你好,况且事已至此,我们已无退路。”

    凌逸风笑了,只是那笑,是那么凄楚。

    凌明德继续说着道理,“你一向以大局为重,这次,希望你还能如此。”

    “难道爹您就没想过,这是孩儿不愿意接受的,您可曾想过孩儿的下半会过得如何?”凌逸风沉痛问道。

    凌明德微眯着眼睛看凌逸风,决然道:“为父并不想逼你,但是如今你只有两条路。一是听为父的话,与嫣然公主成婚,皆大欢喜;二是不顾一切离开,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凌逸风很想一直尊重父亲,可是此刻,他觉得父亲很陌生,“孩儿并不是厌恶嫣然公主 ,也不是一定与谁成婚,只是孩儿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孩儿。”

    每当与嫣然公主成婚的日子近了,他的心就异常难受,那种难受,已经不是自己控制得住的,所以进宫之后,皇上和太后与他讨论关于婚礼的事宜之时,他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太后和皇上都很震惊,但仍旧劝说与他,只是他太过坚决,这才惹得皇上将他打入大牢。

    如今出来了,但却不能离开这里。

    安澜怎样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最关心的。可是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这让他愈加归心似箭。

    狠了狠心,凌逸风掀起袍角,双膝跪了下来,说:“恕孩儿不孝,孩儿必须离开。”

    凌明德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有一件事情,为父现在告知与你。你若是离开京城,那么皇上刚刚收回的刺杀令就会重新下达,你以为你师父能撑得了几时?”

    听了这话,凌逸风心中仿佛被人生生刺了一刀。

    “你自己好好斟酌。”凌明德转身背对着凌逸风说。

    凌逸风沉痛地又问:“父亲为何要逼孩儿到这一步?”有什么比被自己的父亲与自己作对还令人难以承受?

    凌明德生气地转过身,直视着凌逸风道:“你以为为父很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么?太后一直就把你视为第一驸马人选,嫣然公主早已对你芳心暗许,皇上对你关爱有加,你以为这一切你能想抛开便抛开吗?”

    凌逸风语塞,他站了起来,什么都不说,往门外走去。

    父亲说的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去想,这段日子他一直在想办法,可顾虑的太多,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涉及到安澜的生命安全,他该如何?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安澜的头痛症状也严重起来。

    前几天她就觉得不大对劲,如若只是单纯的体质变差心情不佳导致的,不应该痛得那么强烈,还加重了。她想起以前师父曾说过有许多难解少见的毒,只是那时她才入门,所以还未来得及去了解。

    于是她去找江震天了,以想多学些东西为借口跟江震天讨教了一番,但是不想师父担心,所以没有问得很仔细。江震天说他有一本专门记载奇的书,只是在映怀谷。

    在安澜的一再要求下,江震天让秦恒去映怀谷将书取来。江震天见安澜突然对这个敢兴趣,心中不是没有疑惑的,只是安澜笑呵呵地说好奇,还有闷,他才没有纠结下去。

    安澜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了秦恒, 捧着那本泛黄的医书,她的心怦怦跳。怕被看出不对劲,安澜扬起笑脸说:“谢谢秦恒,我就拿去细细拜读了哦。”

    拿着那本书的时候,安澜心中是忐忑的,里面的都是难解的甚至无解的其毒呀,若是自己真的……她不敢往下想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199 这毒能解么

    199 这毒能解么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翻开书页的手微微颤抖着。

    她真的看得很仔细,仔细到那些中毒迹象都变成幻影,在自己脑海中播放。还有她以后的样子……

    她已经找到符合自己的毒。她真的中了毒,还是奇毒,书上没有记载解毒方法。

    书上只记载,这种毒叫“魇”,中毒症状初为轻微头痛,然后渐渐加重,随后伴着梦魇,而且时间越长就越严重,最后不是头痛而死就是陷入梦境中,几近疯掉。

    知道这一结果的时候,尽管安澜已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突然间懵了。愣了良久,她才清醒过来。心慌过后她和疑惑,到底是谁给自己下的毒呢?

    头痛是回到别院的时候才开始的,而之前一直在千绝山庄里。显而易见,她是在千绝山庄中的毒。想想东方离突然放了自己,一点要求也无,实在很令人费解,当时她就觉得东方离的决定很奇怪,还曾天真的以为其实他并不坏。若是给自己下了毒,那么一切似乎都合理了。

    要接受中了不知能不能解的奇毒这一事实,实在很不容易。不过安澜很平静,遭遇的事情多了,就会习惯,心也会被磨砺得更加坚硬,不会被轻易打到。况且死亡对于安澜来说,并不是特别可怕的事情。

    人,果然是要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才会长大,而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是不会知道那种感受的。

    接受现实之后就是面对现实,安澜决定先去问问江震天。不是要告诉他老人家自己中毒了,而是先“打探打探”。

    拿起那本书,安澜顿时觉得沉重了几分。

    “师父,徒儿我求教来了。”安澜表现出很好奇很兴奋的样子,在她还没有充分的了解自己体内的毒之前,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江震天也是在闷得慌,除了吃和睡,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有趣的。安澜来了,不管她是想干嘛,他都欢迎,所以,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江震天将手中的坚果放回小盘子里,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皮屑,说:“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尽管问吧。”

    安澜笑眯眯地坐在江震天旁边的凳子上,将书页翻开便问了起来。

    她并没有一来就问关于“魇”的问题,而是先问了几个看起来也很诡异的毒,而后才问“魇”。

    她问得很仔细,当然,对于解毒方法问得更加仔细。其它的毒自然也问了,多知道些总是好的。只是对于魇特别认真,原本江震天说这个的解毒方法他不怎么了解,而这种毒许久未出现了,还说这种毒也许失传了。

    安澜很想告诉江震天这毒并没有失传,此时就在你的身边,可是她不能说。

    “师父见过中了‘魇’的吗?”安澜忐忑地问道。

    江震天轻叹一口气,说:“见过。”

    “是谁?后来那人怎么样的?”她强忍着紧张。

    “是为师的朋友,他……正是因为这毒,死了。”

    死了……安澜在心中重复着这两个字,这两个字,也许在不久之后就会用在自己身上。

    江震天陷入回忆之中,神情沉重。

    “连师父您都没办法解么?”安澜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江震天痛苦地闭上眼睛,说:“当时为师的技艺还算不上精湛,为师……无能为力。”也就是那之后,原本主攻医术的他开始研究毒术。

    “那现在呢?经过那么多年,师父找到解决‘魇’的办法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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