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柳莲身子一软,倒向上官千月,上官千月也不拒绝,就势拥住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低下头慵懒一笑,“你太虚弱了。”
上官千月的胸口被柳莲饱满的双乳紧紧顶着,也禁不住深呼吸,这怀中的女人要命就要命在,身子比蛇还要柔软,比初开的花还要娇嫩,男人很难抗拒,即使不是热血沸腾,也会蠢蠢欲动。
柳莲雪藕似的玉臂悄悄攀上了上官千月的双肩,仰着修长的玉劲,一脸作梦的神情,“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人了。”
恍惚间,上官千月仿佛看到了寒星,柔嫩玉润,娇媚可人,眼中的迷离一下子勾起他内心的渴望。
情不自禁,上官千月吻上了柳莲的唇,柳莲极力迎合,不再害羞,并发出更能挑逗男人的欢。吟声,双手像两条兴奋的蛇在上官千月的身上摸索。
夜,不再寂静,屋里响满撩人的喘息声。而在不知不觉间,柳莲坐上了上官千月的腿,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将胸前其中一颗粉红色的蓓蕾凑到了他的唇前。
玉乳上醒目的吻痕立刻跃入上官千月的眼里,他脸上怔了一下,黑色的眼底浮现寒意。稍后,他含上了那颗诱人的蓓蕾,同时用手揉搓另一个颗。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难耐的冲出柳莲的喉咙,柳腰和翘臀随之扭动起来,顿现放浪的形骸。
可渐渐的,柳莲的声音带着颤抖,眼中的媚丝缠上了恐惧,像呻。吟又像是求饶,“不要!不要!”
上官千月松开了嘴,只见唇上沾染着鲜红的血,眼中闪着冷酷妖冶的光。
柳莲那颗被含过的蓓蕾流出了腥红的血,顺着雪白的乳房滑下,像细长的红线一直延伸到小腹。她却无法看伤口,被对面的眼光吸住,眸中含着深深的恐惧。
“皇帝给你吃了什么?还是他早就把你调教成这个样子?”上官千月脸上的神情很是享受,声音却很阴冷。他咬伤柳莲,以血来嘲讽,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妃竟如妓女般淫。荡。
“没有……”柳莲身子僵直,一脸春情一扫而光。她懂得上官千月的话,意识到自己坐在的,不是一个男人身上,而是深渊的边缘,她从没有见过那样阴寒的眼神。
而上官千月也有意识,一开始他将柳莲看作了寒星,见到那些红色的吻痕方才醒神。他突生邪念,何不在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身上应验他的魔性,到底有多大,是否可以控制,倘若可以控制,他就不用担心接近寒星了。于是,他放纵自己。
“不用害怕,我说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保护你,宠爱你。”上官千月随后一脸笑容,散发出阴柔的魔气。
柳莲还不及反应,两腿就被上官千月拉开,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紧跟着上官千月扑上来,压住了她,瞬息里爆发出狂野的气势,“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柳莲一脸惊恐,但没有反抗,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而那样的挣扎更惹火,倒像是欲擒故纵。
“千月!你在干什么?”突然,由窗外飘进一声怒斥,整个屋子为之一颤,仿佛地震一般。
上官千月正咬上柳莲的劲,突听这一声,背上一僵,神色大变,“冰华?”
白光一闪,上官千月扔下柳莲飞到窗前,神情复杂,不知是惊喜还是恐慌,“冰华……”
“千月,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那声音听上去很生气,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
窗外朦胧如雾,不见任何人影,天上也只有月亮在发光。嗖地一声,上官千月张开翅膀飞上了夜空,月光清冷,他的翅膀愈加幽亮,光芒华丽而又孤独。
“冰华!是你吗?”上官千月对着茫茫夜空高喊。
“千月,你原本就是天使和魔鬼的一体,不要被自己的改变迷惑了,更不要作出对不起寒星的事情。”那声音如寒风一样袭来,充满教训的口吻。
听过对方的话,上官千月面现沮丧,一脸苍雪之色,“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和我见面吗?”
那的确是南殷冰华的声音,轻易唤起上官千月对他的记忆。从简短的几句话看来,从前的兄弟情并未因时光的流逝而消磨,即使明白他们爱着同一个女人,也没有消失。
在这样两个男人之间,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传递,简简几声就能明白彼此。此后,南殷冰华的声音消失了,上官千月孤独地悬在夜空,眼光迷茫,“我做了什么?”
“你这家伙真过份,走了也不打声招呼。”上官千月翘起嘴角,露出不羁的笑。
刚笑起,又觉一阵寒风袭来,上官千月笑容骤敛,面色一沉,目中露出杀气。
那寒风像蛇一样围着上官千月绕来绕去,引得他身后的翅膀沙沙作响,“我没兴趣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如果猜得没错,你是来看好戏的吧。”上官千月绽出冷冶的笑。
正文 仙奴四:樱吹雪(67)
明黄的烛火将柳莲的身体照得如暖玉一般柔软透亮,双颊也格外的红润,当真是少间少有的尤物,颤颤巍巍的表情更是让人一见心怜,“我不想回去。”她目光闪烁不定,贝齿紧咬着嘴唇,两只手在床单位上不安的磨蹭。
累
“你想到哪里我就送你去哪里。”上官千月不冷不暖的说,目光也没有刻意回避柳莲的玉体,像看平常物件一样淡然。
“我哪里也不去,就跟着你。”柳莲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柳莲因太紧张咬破了唇,雪白的胸脯上随即滴落两滴血,红得惹眼,好像落在雪地上的两朵红梅。
上官千月的目光移至柳莲的胸上,盯着那两滴血。丝丝腥味袭来,他随之产生了一股冲动,从小腹处一直向上涌,直达脑门。他忙别过头去,神情不那么淡定了,眼中有一丝狂躁。
没听到回应,柳莲缓缓抬头,这才发现胸前沾着两滴血珠,方意识嘴唇破了。她偷偷看上官千月,见上官千月不好意思看她,脸上顿时浮现娇羞的颜色。接而伸出手指将那血珠拈起,然后一点点涂在胸前的双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蓓蕾变成了殷红色的樱桃,妖艳惑人。
接着,柳莲蛇一样蠕动到上官千月的面前,高高地挺起胸,“你不是说,想看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吗?”*
上官千月不由吃惊,他的魔心已经平静下来,这女人却是主动要求他强。暴她?他转过脸,第一眼就看到她胸前两颗带血的樱桃,散发着十分诱人的气息。
“为何要作贱自己?”上官千月冷冷一笑。
“我并非作贱自己。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你,我想你要我,宠爱我,承诺你说过的话。”柳莲的回答行云流水般,好似深思熟虑过的,道完话脸上泛起厚厚的红晕,雪白的身子因紧张开始摇晃,一副随时会倒入上官千月怀里的情形。
上官千月却不为所动,漠然道:“我是魔鬼,不是善人,我所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看似,上官千月在逃避肉。体的诱惑,而其实他在回避柳莲身上的血腥味,魔鬼向来对血腥敏感,身体会产生兴奋,性情会变得暴戾,他更清楚的意识到,他控制魔性的能力和普通魔鬼一样,身上沿袭的魔尊之血比他想像得还要邪恶。
柳莲如同弦上之箭,不得不发,在上官千月刚要起身的时候陡然将其抱住,柔软的身子再次倒入他的怀里,“我知道你有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人,可是,我真的好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你,已经离不开你。别不要我,做不了你的妻子,我可以做你的小妾,做你的丫环,只要能陪着你,服侍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莲说得十分动情,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一会儿脸就湿润了。看着如此水嫩晶莹的人儿,上官千月有些不忍心,没有推开她,由她在怀里抽泣。
每当这样的时候,上官千月总会想到寒星,那人儿若是掉泪,他的心定会融化。他被柳莲的泪触动了,不禁想,此时此刻的寒星是否也在哭泣,甚至比怀中的女人哭得还要厉害。
“为什么离开我?是你不要我了吗?”上官千月的脑海响起寒星的哭声,一声声似真似幻,“千月……别离开我……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这一世上官千月还不曾听过寒星的哭声,记忆里全是清甜的笑声,而虽是幻想出来的声音,他还是被重重地刺激了,血液不由加速,心中狂噪起来。
正当这时,柳莲抬起头,泪汪汪地看过来,这两汪泪水恰以上官千月幻像中的寒星的泪眼,凄楚婉绝,纠人心肠。那一刻上官千月的心融化了,陡然抱紧柳莲,“宝贝,别哭,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我发誓。”
上官千月的面颊紧贴着柳莲的面颊,眼中满是醉人的疼痛,灼热的嘴唇紧贴着柳莲的尖耳,吻着,吻着,“别哭……别哭……”情不自禁,泪珠滚滚。
柳莲已在上官千月抱紧她的时刻就停止了哭泣,她有被惊吓到,听过上官千月的话后明白了,她得到的拥抱和温柔其实是拜另一个女人所赐。
“我再也不哭了。”柳莲将错就错,把自己当作上官千月口中的“宝贝。”
相比月棠公主,柳莲幸运多了,她真正得到了上官千月的拥抱和亲吻,尽管是被看作另一个女人,但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负她此前的付出。
烛火燃尽时天色也亮了,淡淡的晨光照进来,明亮了整个屋子,透着暖暖的气息。夜间看着朦胧的家俱显出了清晰的轮廓,上面的灰尘看着更重了,渗着破落的味道。
床前的帘帐已经放了下来,遮住了床榻,透过纱看进去,床上躺着一个人,依稀可见优美的身段,如起伏的山丘。
不久,床上发出咯吱声,接着有人撩开帘帐冒出了头,一脸困惑。那原是柳莲,她四下张望,见屋里无人,从帘帐里走了出来,身上仍是一。丝不。挂。
柳莲并不急于找衣裳,而是急着找上官千月,一点也不在意祼着身体。她走到窗前,顿时遍身晨光,就好像清晨沾着露珠的鲜花,美得眩目。她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笑得暧昧而又得意,有些沾沾自喜,而如此无所顾忌的祼。露,想必更期待上官千月看到她这副美态,为她倾倒、疯狂。
上官千月不在床上,也不在屋里,何时离开柳莲完全不知情。但她确信,他会回来,因为他的外衣还留在床上。
皇宫里,玉姐被关了一天一夜,其间皇帝不曾来看她,也不再传话给她。她最终绝望了,不打算再等待下去,决定走出牢房去找寒星,那是她真正的使命。
玉姐轻松打开了牢房的门,甚至不给那些狱卒一点反抗的机会,几下就将他们撂倒,最后安静地走出了牢门,依然端着雍容华贵的仪态。
正文 仙奴四:樱吹雪(68)
玉姐走出牢房的时候正是深夜,皇城一片暗黑,加之她鬼影一般,行踪丝毫不被发现,一路畅通无阻。
玉姐对于寒星的处境毫不知情,决定回一趟魔界寻求南殷暮容的帮助。而在走之前她想再见一面皇帝,毕竟夫妻一场,就算夫妻不在情义还在。*
龙清殿已成废墟,皇帝的寝宫移至哪里玉姐还不得知,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询问的亲信,她的那些下人全都被她牵连,暂时关押在牢房。
偌大的皇城上哪里去找皇帝?玉姐犯起难来,若挨个地找,恐怕找到天亮也未必找得着,而上朝的时间她一个待罪之身无法露脸,也没有时间等到皇帝下朝。
不知不觉间,玉姐走到了圣和殿,潜意识里想回来这里看看,看来,在人前端出一副高贵姿态的她还是和从前一样念情,似乎难料这一趟结果,也不知能否再返这里。
如今的圣和殿更冷清了,撤走了门前侍卫,连灯笼也被取走了,只能借着月光看到大门,俨如一座冷宫。
玉姐酸着鼻子推开了门,里面更黑,没有半点火星。但殿里的情形她再熟悉不过,不用点灯就能走得自如。她首先走进的是寒星最后所呆的地方,奢望找到一些线索。
刚入内玉姐便警惕起来,一眼就看到有盏灯笼在屋里晃动,更吃惊的是,那提灯笼的人竟然是小圆子,正专心找着什么。
他不是在牢里吗?他在找什么?玉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小圆子在屋里搜来搜去。她不无愤怒,一直被她视为忠实仆人的小圆子竟然背叛她,或许一开始就没有忠实过。
小圆子提着灯笼,猫着背四处翻找,借着火光看,他神情有些紧张,两只小眼鼓得圆圆的,快要望穿似的。
也不知小圆子在找什么,翻来覆去地找,却半天没有结果。“到底藏哪了?”他有些犯急了,开始埋怨。
玉姐在黑暗里发出一声冷笑,“是谁?”那小圆子吓了一大跳,惊声问,同时提高灯笼朝她这边照过来。
“小圆子,你不在牢里呆着,跑来这里做什么?”玉姐迈着款款的步子,朝着小圆子走过去。
“啊!”小圆子尖叫一声,像见着鬼了似的,吓得连退几步,险些掉了手上的灯笼。
玉姐步步紧逼,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你在找什么?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小圆子吓得直哆嗦,玉姐进一步他退两步,直到无路可退才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奴才找……找……风铃。”
“风铃?”玉姐停下来,下意识地看向窗户。这才发现,那串别致的玻璃风铃已不见了。
说起来,那风铃是玉姐在屋外的小竹林里拾到的,觉得别致有趣就挂在了寒星的寝居里,平日里她不太留意那风铃,听小圆子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她拾到风铃那一出其实是有人精心设计的,针对的自然是寒星和上官千月。
玉姐的心底再度波澜起伏,感到自己被人利用了,但表面上她不动声色,继续问:“找那风铃何用?”
小圆子摇头,诚惶诚恐,也不知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谁?”玉姐不急不恼,阴着脸问。
“奴才的主子不就是贵妃娘娘您吗?”小圆子很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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