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妾侍地分别睡在四边,曼陀罗等了又等,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过去,不可能的,这些不可能是真的,她们必定会在我睡着后露出破绽来,一定会,不可能真的伴着我度过每一刻吧?
终于,曼陀罗等到了,第一个静悄悄起来的是太乙夕梦,她轻轻的步出卧房,梳洗好,便拿着刀子走出屋外。
失望,是曼陀罗唯一的感觉,因为他已知道太乙夕梦要干什么。在半夜时分起来,太阳还没升起,这满口恶言的好娘子,手里拿着镰刀便往田里去,一刀又一刀的为相公曼陀罗收割稻米,她要酿一坛又一坛最好的高梁给好相公,曼陀罗好感动,上前深深的吻了她,便快乐地与夕梦一同收割,一起唱着童谣,为快乐的生活再多添姿采。
两个较大的孩子天天在比试猎鹰或野兔,曼陀罗便亲自传授了一些技巧,乖孩子们都觉得很快乐,猎来大野兔烹煮饱肚,倒也快意。
晚上,曼陀罗拥着九位色相艳绝的妻子,再也按捺不住,他最迷那夕梦的大乳房,“奶仙”啊,我来了。
对曼陀罗来说,这是他毕生第一回与“奶仙”风流快活,不论做梦也好,真实也好,能尝天下第一娇俏美人儿,此生何憾之有。
脱去夕梦的衣履,张口便舔个快活,教夕梦又笑又叫,骚痒难耐。先啜她耳窝、耳背、耳心,教夕梦痴叫狂呼,春心荡漾。再举起双手,欣赏那天下第一酥胸,脸庞贴紧,静听一下又一下的温暖心跳,怦怦作响,好急好响啊!
夕梦挣扎想要转身,便来个飞禽大咬,把她最美丽的嫣红咬住,教她不敢乱动,吻啊吻,吻遍全身,每一处都教夕梦发出不同的尖叫声、求饶声。
更美妙的是二人融为一体,一对浑圆的美丽香球,不停的有节奏地弹动,震荡细致,配合那呼天叫地的哀求嘶唤,醉死人了。
身旁的公主、七妾,都在偷笑。好,待会儿再来教训你们。
经过场剧烈痛快的享受,三天三夜没睡的曼陀罗终于倒睡不起,再次醒来,又过了十年八载吗?
当不再愕呆的曼陀罗醒来,竟一切如常,昨天便是昨天,今天就是今天。
接连过了七天七夜,并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反而是生活出奇的融洽快活。
在世外桃源内与三妻七妾及四子女安乐同住,是何等的安逸、快乐,快活又快乐,人生夫复何求。
对了,人生不就是追求快活吗?已握在手中了,但愿终生不变。
这快乐教曼陀罗陶醉其中,夜里,他又狠狠的与妻子太乙夕梦再度春宵,细意聆听那阵阵淫声痴叫。
大清早,一家十四口同坐一起享受简单的早点美食,大儿子吃得好饱、好饱,因为早点实在丰富。
曼陀罗突然扬声道:“这‘洛水八阵图’真了不起,以人心梦想、快乐交织成虚幻仙境,因锁三魂七魄,只要想不通其中玄机,便以为真的得到最美好的一切,放弃斗志,终生被困。要破快乐窝,唯有痛苦楚!”
说罢,曼陀罗竟一掌劈在大儿子脸庞,碎骨凹陷,立毙当场。再抽出腰间“杀禅”,先杀公主、七妾,再杀余下孩子。
曼陀罗对着呆住的太乙夕梦道:“虽然只是虚影幻觉,但毕竟也算享过温柔!”
黯然一剑,斩杀夕梦,苦痛已燃烧心头,四周境物突然散乱幻灭,渐渐化开,原来的茅舍、田间都化成一片湖水,曼陀罗终于回到真实世界里,他始终未曾离开过瀑布底湖。
“洛水八阵图”困不住曼陀罗,但十一人中,还有哪个肯狠心离开自己的快乐梦想呢?
曼陀罗步出大湖,他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抬头望天,怎么一片漆黑,不见烈阳?
再往前行,四周满是乡民,都手持灯笼照明,路上各处也有众多火把照明,好生有趣。
行人在一大庙之前停了下来,都先磕拜才进去,大庙牌匾写着“三煞魔庙”四字。
曼陀罗踏入庙内,被大门上的一面铜镜吓得呆住,久久不能言语,怎么自己的样貌竟衰老了近十年?
“曼陀罗,你终于逃出来了!”循话声望去,那……不就是班禅三世?他……
也同样老了十年多啊。
曼陀罗急道:“咱们破了‘洛水八阵图’,怎么还会如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班禅三世冷冷道:“你已困在‘八阵图’内十年了,天下已今非昔比,咱们当然也苍老了十岁。”
十年?怎么原来已过了十个年头,天下怎么样了?
班禅三世淡淡道:“‘神朝’已覆亡,‘涅盘劫’早已来临,魔力狂焰高张,真的力拒天地合一,如今已阴阳相分,天为神掌,地为魔界,大地已再无正道神佛,谁要生存,便只好求妖魔怜悯。”
曼陀罗呆着怔怔道:“什么?‘涅盘劫’早已来临,大地已为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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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笑破苦迷阵
日月如梭,岁月如飞,呆呆站在神庙里的曼陀罗,转身望向外面的暗天黑地世界。
“涅盘劫”已来临,正道尽灭;他,还偷生何用?以一人之力,又如何翻天覆地,力挽狂澜?
曼陀罗沉重地步向同样无奈的班禅三世,突又笑道:“什么玩意,你当我傻瓜啊!”
一手抽出腰间“杀禅”,直劈得呆愕的班禅一分为二,信心、意志坚定的曼陀罗,看着眼前人又渐渐淡化,跟四周景物一同消逝,笑道:“别妄想以一层又一层的‘八阵图’锁我三魂七魄,哈……此招不行喽!”
一阵崩裂声,曼陀罗终于闯破了“洛水八阵图”,重回“鬼幽域”内,从水道冲了出来,落进偌大山洞里。
“八阵洞”四周山壁尽是大洞孔,洞孔水道相连,纵横交错,密麻麻的一片。当曼陀罗站稳,已见有人比他更先一步破了迷阵,正站在大堆怪铜镜前,静候着他。
五人中,能比曼陀罗更早醒悟抽身,破法不被迷惑,比他意志力更强者,当然便是“道圣邪”天诛了。
曼陀罗笑道:“哈……天诛老二,看来你真的毫无心魔束缚,比我这大哥……”
对面跪着三人,全身破烂粗布衣,脸容愁苦,一大二小,孩子们分别是三岁、七岁的男童,可怜的一个缺手、一个破脚,又盲又丑,与父一同跪地不停磕头,那个愁眉苦脸如丧考妣的父亲,不是“神圣痴”风飞凡又是谁?
曼陀罗怒气冲天地冲上前道:“情痴呀,你为何搞到如此地步啊?”
抬头呆凝着曼陀罗的风飞凡,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一双眼目,痴痴地道:“你……大哥?真的是你,太好啊!太好了!哈……是大哥呀!”雀跃得难以自制的风飞凡竟跳了起来,笑个不停。
三岁的孩童呆住问:“哥哥,是什么声音啊?怎么……爹的声音会如此怪异啊?”
七岁的哥哥安抚道:“别怕!别怕!可能又是受了其它刺激,别怕!”
曼陀罗道:“这两个……?”
风飞凡道:“不就是我的孩子吗?三岁的叫风杀云、七岁的叫风杀傲,多不平凡的名字啊!杀、杀、杀!杀那不知所谓的贱种云傲,杀尽云家一个不留,杀个不亦乐乎……”
又是喋喋不休的废话。
曼陀罗道:“那他们的娘……?”犹未说完,豪门府第的大门开启了,那一脸不屑的熟悉面貌,不正是白雪仙?只见她踏出府第,左右两旁各有两个丫鬟侍候,排场甚是吓人。
一见打扮高贵的白雪仙走出家门,风飞凡立时磕头大叫大嚷,哭得死去活来,一对孩子也同样又是磕头又是哭啼,呼天抢地,似是藉此吸引白雪仙的注意力。
漠不关心的白雪仙,头也不回便转身离去,径自走向大街市集,完全不理会风飞凡父子三人。
“喂,都是你造的孽!”曼陀罗怒气冲冲的拦住白雪仙道:“原来如此,我三弟一直不能破开心结迷惑,完全是因为你。他向你又跪又拜、呼天抢地的惹你同情,你却连多瞧一眼也不屑,难怪他一直困在这儿。快快上前,让他一刀把你斩死,破除迷惑,回归现实,一了百了!”
曼陀罗一手便硬拉着白雪仙上前,风飞凡抬起头来,凝视意中人、梦中仙子,竟呆呆的张开大口,唇舌抖颤,不能言语。
白雪仙怒道:“你是天下最令人讨厌的衰人!你不离去,我只好永远避开你,我好恨你啊!”
她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毫不考虑便狠狠插在胸口,立时染得一大片血红,鲜血更飞溅在曼陀罗发上、脸上,教他一脸茫然,风飞凡竟就痛哭起来,像是不能承受如此打击。
白雪仙怒道:“是你害死我的,现在可开心了吧,你可有悔疚啊?我恨你一世,是你摧毁我一生的啊!”
说罢,便倒死在街头风飞凡身前。风飞凡与两孩童抢前抚尸痛哭,但四个婢仆却狠狠地推开三人,抬着白雪仙的尸首回府去。
曼陀罗不停打量四周,疑惑道:“怎么还没破解‘八阵图’?白雪仙不是已经死了,为何迷阵都还没破呢?”
伤心欲绝的风飞凡,勉强支持回抵破烂茅舍家中后,已哭得昏死过去,曼陀罗但见家徒四壁,落得贫贱寒酸,也不禁为这痴情三弟摇头叹息。
曼陀罗叹道:“如此坎坷,却仍不能破惑迷阵,返回现实世界,这究竟是什么缘由啊?着来这‘八阵图’里困锁的三魂七魄,绝不是跟我一样的快乐感觉,而是刚好掉转头来的痛苦啊!”
原来在“洛水八阵图”中,迷惑魂魄的动力,是依据各人不同心态、性情,以其中最能刺激受困者心性之感觉而发,故每人都不尽相同。迷阵中或成或败,是针对每人意志最薄弱的部分所选择而异。
曼陀罗陶醉异性情爱,便以快乐情爱满足他,以期永困阵中;风飞凡却刚好相反,他太沉迷未得到的爱,痴心不醒,迷阵中让他失望不已,却反而要他死命纠缠下去。痛苦不断,却又不肯言悔,难怪总是依依不舍,只好怪情痴实在太有耐力。
昏倒的风飞凡沉睡不起,既然白雪仙已死,曼陀罗也只好休息一夜,醒来后再助他闯破迷阵。
烈日照射,大梦醒来,身旁的风飞凡及他两个孩子已不见踪影,教曼陀罗摸不着头绪道:“搞什么呀,该不会又缠住了别人吧?”
迫不及待的寻路赶去,先得弄个明白,究竟那情痴又在搞什么花样,心下又在盘算,如何才能助他破阵呢?
大街之上,正慌忙赶路的曼陀罗,突然有所领悟,竟在昨日的市集停下脚步,慢慢向四周环顾,心中暗道:“情境就跟昨天的一模一样,那姑婆又是买了一斤白菜,那肉铺老板在抽水烟,那老伯拖着孙儿的左手来买一串冰糖葫芦,连鱼摊前的大懒猪,也跟昨天一模一样的在伸懒腰。服饰、人物、动态,都全然一样不变。”
观人于微的曼陀罗,表面上大情大性,但骨子里却是极细心的人,捕捉事物动态,稍加留意,便能掌握无误。
他甫过市集,便肯定了在风飞凡的迷阵中,跟自己的不同处,是此虚幻世界是不停的重复又重复,对了,就是利用痴情的风飞凡弱点,他天天跪地又磕首的守候白雪仙,但又天天失望而回,周而复始,明天又是今天,今天其实便是昨天,等啊等,成了永远不变的规律,愁苦伤痛永缠心中,便反教毅力惊人的风飞凡锁困于迷局中,无了期的继续痛苦。
没半点分毫差错,又是一父三子,同样的向着高门府第磕拜,但见曼陀罗出现,当然同样有着昨天的惊喜反应,但曼陀罗却不再理睬风飞凡,他来的目的是要助三弟破迷阵,只要解决了他的“苦痛”,这“八阵图”便能破解,一切虚幻自然消灭。
大门又再打开,如常的白雪仙一脸高傲神情步出,曼陀罗二话不说,便上前挡住去路。
白雪仙怒道:“我不要当你风飞凡的妻子,我要永永远远的伴着云傲,他才是我心所爱!”
又是抽出刀子,刺向心窝自杀,曼陀罗出手如雷,便夺刀折断弃地,更立时把白雪仙点穴定住,使她动弹不得,双手撕掉上衣,便露出诱人里身、深黛滚幅花边的亵衣,酥胸半露,匀柔光致,活色生香便在眼前。
色心大动的曼陀罗竟就舔向白雪仙肤若白玉的肩膊,幽兰清香,这独特体味的确令人迷醉不已。
看得如疯似痴的风飞凡当然赶紧上前阻止,怒斥道:“你……这禽兽,究竟在干什么?枉咱们兄弟一场,我还一直尊称你为大哥,你竟然……”
曼陀罗怒道:“闭嘴!大惊小怪什么?嘿,你自己每天过的都是同一日,竟然都没感觉到情况不对,听清楚了,身处这个虚幻的‘八阵图’世界里面,一定要靠自己冲破,迷住你魂魄的是痛苦,要被阵,就要争取快乐;方法简单的很,你即刻除去白雪仙的衣裤,和她翻云覆雨一番,不要一会儿就雨过天青,不然就死路一条。你不动手就看我表演,一样能开心、快乐得不得了。”
望着心中玉人发呆的风飞凡,竟不知如何是好,口齿不清的道:“不如……不如先抬她回家,大家先培养感情,待过得三、五、七日,或者她会回心转意爱上我,又或者……”
曼陀罗一脚踢开风飞凡道:“滚开啦,光会说废话,不如让给我,反正是虚幻世界,又不是真的!”说罢便当场脱去上衣,正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享受美人玉体。
“不……我来!我来,还是让我立即呵护……”紧急关头时的风飞凡,口舌更加不灵光,脑海中一片混乱,那就不能再长篇大论下去,双手慢慢伸前,好生害怕似的。
曼陀罗一招扫腿,便把风飞凡扫得向前仆跌,双手一推,又将被点住穴道、封住哑穴的白雪仙推倒在地,双掌“不幸”地正好抓压住她的一双乳房,教脸色赤红火烫的白雪仙,怒目吐出火来。
曼陀罗大嚷道:“要她的话,让大哥教你驯服美女的第一招,先来个热吻。”曼陀罗强力把风飞凡的头压下,嘴巴便正好与白雪仙的红唇碰压在一起,“吻”个正着。
曼陀罗好玩之心又起,把三弟的头左摇右摆,让他吻个痛快。突然一把又抓住他背上的衣服,强力撕扯,脱光甩开,弃之而后快。
兴高采烈的曼陀罗笑道:“快啊,已经进入第二阶段了,只要将白雪仙衣衫褪下,体温刺激欲念,便成功了九成,快点啦!”
脑海中早已一片混乱的风飞凡,竟蹑手蹑足的举手解开亵衣扣绳,一小片又一小片的雪白肌肤映照眼前,欲火焚燃,期待已久的快乐降临,一种从未有过的无比刺激突生,心跳急剧如鹿乱撞,满足之情溢于脸容,笑意痴痴,因为终于得回心爱的妻子了。
当风飞凡不再犹豫,解开亵衣,正要再进一步行动时,怎地眼前一片迷糊,朦胧影像已把一切化去,再也看不清佳人胴体;回头再看曼陀罗,他也开始幻化。
曼陀罗笑道:“错失良机,稍纵即逝,快乐惊破迷阵,回归现实,再也没有机会啰,活该!”
六人同来,最后风飞凡终于在曼陀罗协助下,被开迷阵,穿过水道,落入“八卦洞”
内。
风飞凡抬头再见梦中仙子白雪仙,迎面便被一拳轰得眼圈红肿斗大尽黑,好生怪模样。
“看什么看,在迷阵里面有没有非礼过我,有没有,快讲!”白雪仙扭住风飞凡的耳朵高高扯起,怒火难熄的质问个不停。
风飞凡笑道:“你……胸前两点好红好美啊!”
“砰!”一招双龙出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