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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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孽-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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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惜容不由吸了口气,又叹了一声,罢了罢了,反正二人已经立下契约了,不必急于一时。

于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侧,抱着她慢慢的入睡。

暗道五千颗二品灵石,墨儿你可真是贵重,真是倾国倾城。

然而,这一睡,苏墨却是没有在翌日清晨醒来,那酒实在是易醉,花惜容为了让她醉酒,却是摻了一些当时看似不醉,到了时候却能醉几日的美酒。

花惜容不由抱着她,轻轻的用指尖划过她的面庞,“墨儿,心肝,小陌,这些日子越是同你相处,爷心里就越觉得无法不被你吸引啊!”

“爷这辈子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爷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女人了,然而却是遇到了你,你真是睿智聪慧,而且有些时候说的话让我觉着很有道理,你虽然看似与爷一样唯利是图,但是真的很聪明,看到你好好的活着,我的心也跟着跳的很快,哪怕是曾经受过的伤害,还有满心的伤痛都完完全全的忘记了,你就是爷最好的一剂疗伤的好药。”

说着,花惜容把面容埋到她的胸口,轻笑着,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

随后忍不住低笑出声,“人都说乳臭未干,你倒是乳香未干。”

第三日,东方破晓,朦朦胧胧。

苏墨伸了个懒腰,觉着自己一觉睡的很舒服,当她睁开眸子立刻瞪了瞪眼睛,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躺在了她的身侧。

花惜容穿戴的风情万种,躺在她的旁侧,目光妩媚,轻轻的拍了拍她道:“墨儿你终于醒来了。”

苏墨呆怔了半晌,目光直直的看着他,以为自己还在梦境中,她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丹田的位置,忽然发现第五个契约已经点燃,不由一惊,暗忖:看来她醉酒时发生了一些事情,否则不会点燃契约。

她知道自己在喝醉时心思与清醒时截然不同,她努力思索着喝醉时发生了什么却是有些想不起来。

苏墨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喝醉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前世酒品很好,不论如何的喝醉都会为了从自身利益考虑,手腕比醒来时要狠厉数倍,但是也绝不会卖身求荣,顶多烂醉如泥。

至于那个契约,她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

另一个契约的对象,自然就是眼前的男人。

在醉酒的时候,他与她已经敞开心扉,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

“对了,我们有没有成亲?”她不禁张口询问。

“有啊,立下契约了不是?”花惜容笑了笑,带着磁性的声音清俊一如他倾世的容颜。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苏墨觉着自己睡着后,这个男人肯定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不会安然无恙,但她的身子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还没有肌肤之亲。”花惜容的黑眸漆黑闪亮。

“怎么可能?”苏墨不由一怔,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接着从榻上跳了下来,然而却是头晕目眩,身子不稳,向前栽倒两步。

花惜容立刻顺势拉着苏墨的手臂将她抱进怀里,低着头看她,满心欢喜地揽住她的身子,眼眸中无限的流光溢彩,“小陌,投怀送抱可是不像你的风格,难道这么快就想与爷有肌肤之亲不成?爷真是好欢喜。”

她的神色很是复杂,眼底闪过一丝焦色,用力的抿了抿嘴唇,在脑海中用力的思索着,不由忆起师尊说过,若是立下契约几个时辰内不行敦伦之礼,她与他都会肝肠寸断而死,可她睡了三日三夜,没有做这种夫妻之事也是好好的,事实上证明那个师尊的话语实在不值得她相信。究竟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她已经弄不清楚,弄不明白了。

就在她神色恍惚复杂的时候,花惜容已经把她抱在了怀里,亲手给她穿鞋。

要说以前,虞染也喜欢帮她穿鞋什么的,可如今令苏墨有些郁闷的是,花惜容轻轻地抓住她的玉足,轻轻的替她揉捏了一番,那双本是弹琴的手抚摸过后,让她感觉到心跳加快,娇颜如火,心如鹿撞,却都忘了是不是应该要推辞了。

“好了!”花惜容已笑着起身。

“对了,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协议?”苏墨终于回过神来,又变得异常冷静,出言问道。

“嗯,不错,你看,我们立下的契约书。”花惜容拿出了羊皮卷。

苏墨揉了揉太阳穴,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看来她真的是骨子里唯利是图。

半晌,她抬起眸子,“花爷,我睡了多久?”

“睡了三日。”花惜容悠然回答。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该把魔石给我了?”苏墨醒来依然不忘延续喝醉后的无耻姿态。

花惜容点了点头,拿出乾坤袋,就像拿着定情之物一般放到了苏墨的手中。

苏墨幽幽一笑,接着用神识一扫,里面的确是五千颗二品魔石,也难为他寻来这么多,试想人界如果三日内要五千颗毫无瑕疵的红宝石也是令人犯难的事情,更何况是五千颗魔石,二品的,她真是给花惜容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然而下一瞬苏墨却是流露出诡谲算计的光芒,勾起嘴唇,“花爷,数目不对吧。”

花惜容诧异地道:“怎么不对?”

------题外话------

今天也是二更,晚点哦。

第161章 夫妻齐心

苏墨立刻翘起了腿,把右腿放在左腿上,抿唇一笑,笑得恣意而放肆,语气里却带着妩媚道:“花爷,当日我一定还要了别的魔石,我在喝醉的时候肯定是唯利是图,譬如花爷陪着我也是需要魔石的,所以花爷给我的数目委实是少了一些呢。”

花惜容泪痣微闪,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明,他以为她忘记了,不过这些魔石可是他很不容易凑齐的。

苏墨接着道:“就按照上面所说,利翻利,利滚利,花爷记得早日给我。”

要娶她,当然没有那么容易。

花惜容也勾起了惑人的嘴唇,那胭脂泪愈发地显得男子姿容妖异,他毫不在意地道:“我家小陌说什么就是什么,爷都听着呢。”

“爷喜欢叫我小陌?”苏墨抬眸,这个男人如今知道了真相,依然还是叫她小陌。

“嗯,你可是爷心目中的小陌,我可不想叫你什么妖姬姑娘。”花惜容风情妖娆的坐在那里,语气中轻松而随意,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觉着“小陌”才是他专属的称呼,本来他也想叫她墨儿的,但是一想到姬白就这么叫她,心中忽然有些纠结。

“好吧,爷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苏墨对他眨了眨眼睛,对于魔石她才是最最感兴趣的。

花惜容笑了,那妩媚妖艳的笑意恍若勾魂夺魄的蔷薇,他索性坐近了一些。

“小陌,小陌,小陌,小陌,小陌。”他凑到她耳畔叫了个够本。

“花爷,这些日子你似乎并没闲着。”苏墨唇边发出一声嗤笑。

“嗯,没有闲着。”花惜容眯了眯眸子,低声说道,他为她寻了五千颗二品灵石,费尽了心机。

“爷还做了什么?”苏墨在他唇畔吐气如兰。

“爷一直在打击一个无耻的老妇人。”花惜容与她面颊相贴。

“我看花爷似乎需要我的帮助,否则调兵遣将十分不易。”苏墨慢慢地昂起了下巴,几乎鼻尖碰触到了他的鼻尖,二人呼吸交缠。

“嗯,爷不和小陌客气,就靠小陌支援了。”花惜容语气充满了磁性。

说着,苏墨伸出了翩然的袖子,指尖一点,从天书内变出了无数的传讯鸟,有序地放在了桌子上,轻笑婉转地道:“爷,有了这些……就足够爷号令天下群雄了。”

花惜容满意的笑了笑,“小陌这些应该不会是白给的吧。”

苏墨笑道:“当然不会,亲兄弟明算账,夫妻之间也是一样。”

闻言,花惜容不由唇边露出个奇异的笑容来,妖娆万分的躺倒在了竹藤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华丽衣衫上的盘龙扣,露出风情万种的姿态,眼角下的泪痣闪耀,似笑非笑道:“小陌,爷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不止是魔石,还有爷的人,爷的心,就是你想要对我如何都可以,打爷,骂爷,蹂躏爷……”

屋内异香扑鼻,有妖临世,轻柔的风从外面吹拂而来,一切都显得旖旎而动人。

那一眼的风情,那笑容的魅惑,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看到他这般姿态,苏墨眼前出现了华丽丽的黑线,但是心跳陡然慢了半拍。

虽然,她还是面无表情,但是心跳控制不住。

因为,太漂亮了!

苏墨看了看羊皮卷,又看了一眼花惜容,暗道这男人果然有了一些奴性。

这个男人时而冰冷,时而缠人,时而心思难测,时而狠毒。

总之各种不同的独特气质形成了他身上一种特别的风情,如混合着毒药,最合适迷惑人心。

有时候苏墨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被他迷住了?

其实,好吧!也有那么一点点的迷住了。

因为这个男人的脸就已经足够迷惑人心,很多女人看到他都走不动路。

在魔界,她常常看到女人瞧见花惜容后,一个不慎就会撞到了墙上。

比起这些犯花痴的女人来说,她苏墨已经是很有自制力的,美好之物,她只是欣赏两眼而已,因为花惜容就如那有毒的罂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她对他向来敬而远之,怎知道一个不慎,她就成为了他的娘子。

此刻,花惜容慢慢地伸出手,以一种满是暧昧的姿态抚到了苏墨那迷人的腰上,抱着她坐到了自己的怀中,两人一起坐在桌前,而他的右手指着桌上的地图,上面标注出了很多地方,而他左手挑起苏墨美丽的下颔,低头在她泛着迷人色泽,滟涟动人的粉唇上充满着占有之意地吻了一下,低声道:“小陌,不如和爷一起对付那个魔界的老妖妇,我们一边感受爱情缠绵的滋味,一边享受胜利的果实,如何?”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苏墨如今得到了诸多好处,忽然变得乖巧,点了点头。

“好!”花惜容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地图,阴郁的笑了笑,眼眸中却出现了一丝狠戾与阴冷,带着一丝来自幽冥地狱的森森寒意。

魔界之中,他势必要拿下那妖妇的项上人头。

……

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左右站着诸位大臣。

此地本是魔界皇宫宫殿,但真正的皇子却不在此地,而是有老妇在此垂帘听政。

然而她今日的心情很不好,所有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甚至可以听见每个人紧张的心跳声。

光头喇嘛国师声泪俱下,说花惜容打残了他的孙子,圣子把他的孙子踢入了河中,如今奄奄一息,实在是不把老夫人的天威放在眼里啊!

周围众人看着国师,知道他乃是赫赫有名的活佛,神通了得,却是在花惜容的手中吃亏。

不过众人更是知道国师虽然有妻有子,却只有这一个孙子,很是宝贝。

有人道:“国师,你们大昭寺不是有甘露丸,可以让人白骨生肌,给你的孙儿服用不就好了。”

众人道:“是啊!那甘露丸不是千金难求?”

国师的脸色顿时很是难看,那甘露丸哪里可以治病,不过是为了愚弄世人弄出来的把戏而已,一颗甘露丸可卖多少银子,三千两啊!材料却是一些不为人道的肮脏之物,总之都是用来敛财的卑鄙手腕,但如今花惜容弄的三界相通,外面甚至来了一些有修为和尚,随身带来了一些真正的经书,翻遍了经书也没有甘露丸三个字,而且这些和尚们还会正骨治病,号称达摩一派,渐渐的他们这些喇嘛就受到了排挤。

国师越想越是不甘心,但是他必须把老夫人的政权稳住,方才会有人支持他们这些活佛。

魔界喇嘛们都是高官高位,有妻有子,食肉喝酒,掌控一批农奴干活,过得比俗人都要快活。

那些修苦行的僧人出现后,个个给他们带来了一些表率,他们见鬼了才会去吃素禁欲。

至于那个花惜容,非要把他千刀万剐了不可。

此刻,老夫人叹息一声,知道花惜容对付了国师的孙子,是在杀鸡儆猴,看来她也不能心软了。

朝堂之上,六部大臣都接着有本启奏。

工部尚书一脸忧愁地道:“老夫人,我们仓库里面的食盐已经几乎没有多少了,只够维持一个月,现在到处食盐价格突飞猛涨。”

“食盐的价格居然爆涨?”老夫人顿时脸色难堪,从方才听说了花惜容居然对她提出了挑战,到现在已知道国库的食盐供不应求时,她更加不淡定了,毕竟民以食为天,食盐更是非常重要,她瞥了一眼工部尚书,冷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工部尚书脸色煞白,擦了擦额头冷汗,“老夫人,花惜容居然把所有盐矿都垄断了,而且一开始用的不是他的名义,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到现在却都改为了花氏盐矿,而且根本不给我们出售,再这么下去我们的子民恐怕都吃不到食盐,都要离开都城了。”

老夫人微微颔首,甩了甩袖子,“知道了,你先下去,还有谁启奏?”

兵部尚书也走出来,脸色阴沉道:“老夫人,如今我们兵部正是用人之际,您安顿了下来无数的兵力,但是眼下食盐暂且不说,就是御寒的棉花也不够了,现在将士们缺衣少食,棉被都盖不上,还有我们兵部的粮草似乎也越来越差,马匹也是素质不济。”

工部尚书连忙道:“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具体原因属下也不知,不过据说圣子大人花销了大笔魔石采购了魔界的棉花,花惜容甚至把那些棉花送给了大都城周围的穷人,圣子大人把这些人带去学习制作机关,真是衣食无忧,这几日市面上的所有的粮草都突然开始缺货,已引发粮食价格的爆涨,据说都是被花惜容收走了,至于那马匹什么的,现在的牧场也被花惜容收购了。”

老夫人顿时恍然大悟,都是花惜容做的,这个花惜容蛰伏了很久,虽然在经商做买卖,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好一个毒辣的连环计,先控制盐矿,再逼着自己消耗存粮,甚至采购了棉花,自己这些贵族们的心思都在丝绸与绮罗上,当然没有注意到棉花,此人企图从根源上毁去自己所有的国力民力,魔界泱泱大国,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不成!绝不能让他得逞。

诸位大臣此时此刻心中若有所悟,尤自暗叹:“都说花惜容此人愚昧,居然跑去经商,而没有涉及军事政权方面,没想到此人居然在商业方面开始反击,还有他身旁的一个圣子,替他稳固城池,坚守魔界的实力,而后又开始与其他商界相通,实在是非常了得!”

老夫人的势力虽然受到了重创,但是元气还未失。

她连忙拿出大笔的金钱,开始与花惜容争先恐后的收购所有的食材。

然而,最有钱的莫过于那些所谓的贵族寺院,喇嘛们平日就搜刮民脂民膏,夜里就抓去漂亮的女子带入到寺院内夜夜折磨。

此刻,老夫人需要财物的时候,这些贵族寺院自然不愿意奉献财物出来。

于是,加倍地去克扣农奴百姓,引发无数起暴乱事情。

当地百姓的情绪已经开始反弹,老夫人派出兵部以暴制暴,民心向背。

可就在这时,花惜容与苏墨的第二轮袭击已经出手了。

凌晨,天色灰蒙蒙的,大都城外面行人不多,只有人骑着马匹经过,渐渐的一些人抬着锅,抬着诸多的食物与食盐,棉花纺织的衣物,拉起了巨大的横幅,一个认字的魔界人士大声念了出来:“舍粥济贫,冬日快到了,赠予棉衣与食盐,可以免费入住寺院听经食素,免费治病、接机关手、接机关脚。”

顿时诸多的人围了过去,新修建的寺院外,果然有僧众讲经说法。

但见此人说的是真正的佛法,与喇嘛们的谬论相悖。

所讲的正是《楞严经》,专于用来破魔界之欢喜禅。

专程抵制喇嘛们强抢民女,在寺院内白日宣淫。

还有诸多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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