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潭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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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潭清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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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莱芜六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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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声明:

本书不是为了赚取稿费而重复发布的,原因是《赢汶河传奇》的第四部《玉潭清秋》可以独立成章,所以提前抽取第91——120回(即本书的30回内容)发布了,所以,请大家见谅!

《玉潭清秋》即玉潭记,原为《赢汶河传奇》第四部,讲述了一群牢笼中的年轻人无可奈何的爱情悲剧和老朋友们生离死别的骗局,那么,他到底得到了些什么呢?敬请期待《玉潭清秋》为您揭秘。。。。。。

第一回六月飞雪惊俗世玉潭哭诉说新话

 第四部玉潭清秋

第一回

六月飞雪惊俗世

玉潭哭诉说新话

诗曰:

三月阳春六月雪,千里晴空万里云,

夕阳灿烂近黄昏。

笑是英雄,千载风流!

追风醉,白云碎,浪子回首,

旋风逝在天尽头。

天外有飞仙,水晶梦里聪明累,

追月满腹是心仇。

莲花露里秀子,云烟深处杨柳。

谁人能名古秀今,

天长地久。

——《玉潭缘》

话说天缘凑巧,一代英豪聚散,天下纷争数十年,终未平定。三教依从鸿钧敕命,玄锡维君临天下,霸业已极。后,为保全基业,杀兄诛弟,成就一世英名,尽释诸侯兵权,总览天下。

此去数年间,又有天降太阳之子、月之子、海洋之子、自然之子四位太子先后随之,万萧故园,众秀灵奇、群芳献艺,一派安乐。如今看炎衍(字雪琪)正领着小天逸(字如清)说笑着玩弄了一枝桃花儿穿过抄手游廊,到了花厅,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陪卢夫人娜(字子芬)品茶,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众人忙去逗那小天逸玩笑,张建宁(字惜文)、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微微一笑,正嬉闹时,忽有仙官进来拜道:“启奏陛下,玉皇驾前长庚星到了!”众人惊时,锡维放下了手里的茶水,起身缩紧了眉头,喃喃叹道:“长庚星……?”随而领众人到了殿前,太白金星已经走上玉阶,只捧起锦卷呼道:“金旨!”锡维忙领众人跪拜道:“臣,叩祝圣上金安!”太白拱手拜道:“圣,恭安!”众人忙叩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白点头一笑,展开锦卷读道:“周天之内朕做主!普天之下,将军治之!”锡维锁眉一惊,忙含泪拜道:“臣,领世人谢主隆恩!”

玉阙张皇帝的一道金旨,更加肯定了玄锡维在政界的尊位,人臣之贵,已至顶峰,天歌十七年,建元四十二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一年秋,九月,年近六旬的宝皇帝玄锡维册立太子龙阳王玄永昶为国储,其子不满七岁的玄天逸为皇太孙,总揽朝政,从此家国天下,走向一统。

天阴了七天,一滴雨儿都没下,花厅里,玄锡维正和炎衍下棋,忽有仙官进来拜道:“启奏陛下,车辇和娘娘们到三门侯驾了!请陛下起驾!”锡维一怔,忙锁眉道:“起驾……?”炎衍点头笑道:“前儿不是说去大观园拜佛吗,如今已忘了不成?”锡维一顿,方又锁眉笑道:“原是这个,怎么能忘了,是这几天太忙了!”随而起身笑道:“好了,让你把朕也绕进去了,起驾吧!”那仙官忙领二人往前院而去,锡维却又锁眉暗自叹道:“朕,老了!”

宫钟响起,仙乐齐奏,出了三门,红毡铺到龙辇前,八个拂尘仙官、八个如意童子、八个执灯玉女、八个金甲力士开道在前,随后是四位娘娘紧跟着玄锡维、炎衍而来,玄永旭、玄永昶、文武百官送到三门,三门护尉忙跪在了辇下,看玄锡维和炎衍踩着他们后背上了龙辇去了,众人忙跪拜道:“恭送万岁、太子!”随后玄永旭起身快步走到车帐前,上了马去,孙修庆(字豫忠)随后上了车辇,见有仙官一挥拂尘高呼道:“万岁登封!”一时间,扛旗的、奏乐的、站班儿的、打幌子的,肃静、回避牌子在前,随后是开道的金甲力士、银甲力士、文臣、武将,百里人蛇阵,前拥后簇,浩浩荡荡,下山出门往北而去了。

看众人目送车帐远远去了,玄永昶方才忙上前扶起了卢夫人众位,随而拜道:“母后!”卢夫人扶着他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微笑着点了点头,随而笑道:“我的儿,回吧!”永昶含泪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儿,恭送母后!”因忙躬身一拜,有丫头婢子们上来扶过卢夫人,这才去了,着时从游廊走过,永昶眼里蓄满了泪水,只轻轻舒了口气,止住了步子,紧紧地锁起眉头,闭上了眼睛,忽然咳嗽了几声,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再说卢夫人正在花园修剪花草儿,忽有仙官进来拜道:“禀娘娘,才刚龙阳王往正厅去时……!”正说话时,随后又追进来了一人,却是王崇阳(字文柘,号音德)到了,只先上前拜道:“老爷安泰!”卢夫人一惊,那王崇阳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只见他回头看了看那仙官,那仙官便没有再说下去,只闻卢夫人惊道:“你说什么来着?龙阳王怎么了?”崇阳忙拜道:“禀主母,才刚大哥出门的时候把脚崴了,正让太医院的人过去呢,儿,是怕下头的人不知道,回错了主母,这才急着来了,望主母宽心耳!”卢夫人微微一笑,忙点了点头道:“这么不小心呢,孩子都大了的人了,还整天和个小孩子似的,成何体统,你们也都说着他点儿!”崇阳忙躬身一拜,随而笑道:“是了!”卢夫人一顿忙道:“那时候你们的父皇和义父皇们,十来岁便能纵马疆场,四下征战,如今固然是局势好了,却也是害了你们那!”崇阳一怔,忙跪拜道:“主母教训的极是,儿,必当谨记!”那卢夫人长舒了口气,便又叹道:“好了,孤,也乏了,跪安吧!”崇阳忙道:“儿臣告退!”便忙起身去了。

夜深了,车帐在灵岩寺暂歇,烛光下,锡维正在看书,炎衍进来了,锡维抬头见了惊道:“雪琪?还没歇着?”炎衍坐到了一旁,摇头叹道:“睡不着!”锡维放下了书,微微笑道:“昨儿天君带了些莲心和生甘草来,今儿朕沏了些茶,说是去心火的!”于是一顿起了身来,随而一挥手,门口的侍女忙转身去了,方见锡维坐到了堂下忙道:“坐吧!”炎衍舒了口气,坐下了便锁眉道:“我到园子里住了这么多年,这几日在外,却又时常想起浩淇来了,却不知该何去何从?”侍女们奉上茶来了,两人接了过去,锡维饮了一口,这才摇头叹道:“朕,自知你对浩淇的心,只是这天上人间,人海茫茫,朕几番下令皆无半点儿音讯,如之奈何?”炎衍缩起了眉头,倒吸了口气时锡维忙道:“好了,早点儿歇着吧,明儿还要去大观园拜祭弥勒佛祖,不可怠慢!”炎衍一怔,傻傻的点了点头。

次日清早,灵岩寺众僧列道两旁,玄锡维和炎衍出了门来,有眉须银白的老僧领长老罗汉忙上前拜道:“恭送陛下!”锡维上了辇去,玄永旭忙上马喝道:“起驾!”锡维一点头时,却闻一声马嘶,众人望去,是个一身白衫的俊俏的后生纵马而来,锡维锁眉看得清楚,竟如当年的杨曦云生的一模一样,于是喃喃叹道:“浩冰……?”孙修庆忙上前拜道:“陛下不知,此乃浩冰之子也!”锡维一惊,修庆忙捋须笑道:“当初东安事变,浩冰蒙难,忆柳夫人归隐,世人只知壮烈,却不知浩冰原来游走山林,早就生下了此子,只怕是牵扯进来,故而托付于成都游龙剑杜家,取名杜翼,字子升,便是他也!”

看去时,杜翼已近,远远地玄永旭纵马上去,仗剑喝道:“来者何人?胆敢惊扰圣驾?”杜翼勒马缩紧了眉头,锡维急道:“旭儿,不得无礼!”永旭一怔,有孙修庆上前呼道:“可使太子前来见驾!传杜子升觐见!”永旭依令领众人退下了,杜翼(字子升)含泪下了马来,孙修庆匆匆过来上前拜道:“请太子随我前往面见陛下!”杜翼随他到了辇前,炎衍忙扶着锡维下了车帐,只见他含泪叹道:“我的儿,你受苦了!”杜翼哭泣答道:“义父皇……!”扑通跪倒在了当下。

孙修庆见势忙来扶起了杜翼,方才点头笑道:“太子初见吾皇,不宜哀伤,东安派心腹人来,只说太子如今已经成人,可随时回复接任大统也!”锡维点头一笑,方闻修庆叹道:“只是……!”锡维惊道:“丞相……?”修庆忙令人捧上宝剑拜道:“成都才来人说,杜掌门已然病故,特将游龙剑奉于太子,望太子谨记杜掌门仁德之心,若日后继承大统,定不可愧对于民!”随而将宝剑呈了上去,杜翼闻言大惊失措,接过了宝剑时,方才含泪叹道:“父帅使我从速来见义父皇,却原是已知天命,儿,不能膝前尽孝,乃天愧我也!”话完转身往南方连叩三首,仰天呼道:“父帅仁德,儿,虽死不能报也!”锡维回头看了看紧锁着眉头的孙修庆,随而含泪叹道:“传朕口谕,加封成都杜家为镇南护剑家族领锦江侯,世袭罔替,与皇族同列,玄门子弟,不可轻待!”一顿又道:“还有,杜掌门追封亲王爵位,葬于皇帝陵,朕,派龙阳官员为其守墓!”孙修庆点头微微一笑,当下立地之人,无不点头称赞。

是日天朗气清,大观园张灯结彩,鼓乐齐鸣,玄锡维领炎衍、杜翼、玄永旭、孙修庆及历城文武、众将进了大观门来,只见方鼎里香火正旺,锡维上前一拜,身后众人忙三跪三起,拜在当下,随锡维连叩九首,方有道士递过高香来,锡维经前一奉,起身立于鼎中,方才回来再叩首拜道:“臣,玄锡维,晋承帝命,徒守江山,今奉太上无极混元教主敕命,下界拯救苍生,乃天嗣也,此去已数十年,虽无微功,亦不曾失大德于天下,望圣上怜鉴,保我基业于万世,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犬马余年,皆报皇恩!”众人忙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进了大殿来,面前是:弥勒佛祖、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在左右,玄锡维忙上前拜道:“臣,恭祝老爷圣寿无疆!”因忙上前进香,随而一拜,有仙官捧上黄金三百两,锡维接过去供于三尊佛像前面,方忙拜道:“老爷吉祥!”有孙修庆上来领锡维到了二楼,乃是:西方教下释迦牟尼佛、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萨、大慈大悲观世音尊者慈航道人在左右,锡维躬身一拜,方才叹道:“弟子恭敬我佛,怎奈玄门与西方连年征战,乃天缘也,并非弟子不敬,还望如来恕罪!”

看玄锡维领众人下了楼来,偏殿里是:泰山圣母碧霞元君、月老、长庚星太白星君在左右,锡维上前一拜,却又缩紧了眉头,转身喝道:“岂敢将元君置于此处?”炎衍一惊,闻锡维怒道:“庙祝何在?”有金刚力士擒来了三四老和尚,押到了面前,炎衍惊道:“玉龙……?”忙被孙修庆拉住了,杜翼也缩紧了眉头,正闻老和尚叩拜道:“陛下恕罪,怎奈当初立庙之时,乃是弥勒佛祖临凡之处,故而建起,后来历城王登基,请来泰山老母,怕是……!”永旭忙道:“怕是什么?”那和尚拜道:“怕是无处供奉,故而安置与此……!”话尚未完,锡维骂道:“住口!匹夫……安敢如此!”因忙怒道:“拉出去砍了!”众人一惊,孙修庆使了个眼色,便都不言了。

出了门来,炎衍锁着眉头,咬紧了牙关,杜翼傻傻的看了看他,也舒了口气,只闻孙修庆低声笑道:“二位,尚有疑虑?”炎衍急道:“豫忠……?”于是叹了口气忙道:“玉龙如此,先生怎不劝阻?”修庆捋须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太子不必如此,此乃陛下也!”杜翼惊道:“这是为何?”修庆忙道:“因为,陛下是皇帝!”炎衍闻言,倒吸了口气,含泪闭上了眼睛。

看时天中忽然乌云密布,阴沉了下来,炎衍、杜翼随孙修庆和历城王到了车帐前,但见锡维上了辇去,却又让永旭扶下来了,仰望长空,六月炎天,竟然飘落下雪花来了,众人大惊,正闻锡维吟道:“三月阳春六月雪,千里晴空万里云,夕阳灿烂近黄昏。笑是英雄,千载风流!追风醉,白云碎,浪子回首,旋风逝在天尽头。天外有飞仙,水晶梦里聪明累,追月满腹是心仇。莲花露里秀子,云烟深处杨柳。谁人能名古秀今,天长地久!”曲声传来,歌里多了几番哀伤,永旭紧锁眉头,落下泪来。

风雪从天而降,众人衣衫单薄,寒冷刺骨,永旭忙把披风摘下来给他披上了,随而拜道:“父皇,请入车帐安歇!”众人齐跪拜道:“陛下……!”锡维含泪摇了摇头,仰天呼道:“天地虽大,孰人能知我心!孰人能知我心啊!”孙修庆上前拜道:“陛下……?”锡维含泪笑道:“当年我兄弟在赢汶河畔煞酒为盟,共图大事,如今大业初定,当年兄弟皆已故去,岂不悲哉?”

皓月当空,风雪已毕,锡维独立廊下,不禁暗自叹道:“朕,老了,大业虽定,知己何在?”于是仰天叹道:“廊下碾夏雪,愁饮杏花村。旧墙今犹在,故人何处寻?”正叹了口气时,孙修庆上前拜道:“陛下!”锡维一怔,方忙笑道:“夜已渐深,丞相,尚未安睡?”孙修庆摇头笑道:“臣,自知陛下疑虑,故而前来耳!”锡维惊道:“丞相……?”修庆微微笑道:“陛下可是询问此雪之征兆否?”锡维摇头笑道:“知朕心者,豫忠耳!”

到内室坐下了,正闻孙修庆笑道:“当初三界动乱,天子向我玄门告急,陛下出山至今,已近半百年,南北征战之间,灭魔宗、统中原、血洗南海、收复台湾,功绩卓著,中华上下、四方扰攘,神州大地、普受烽烟,若不是陛下,焉能长治久安?”锡维一惊,修庆忙道:“今有此雪,定然是上苍谱记陛下之功勋耳!”锡维惊道:“卿,明言也?”修庆摇头笑道:“陛下出山之时,世人奉为山东呼保义、莱芜六月雪,今已忘了不成?”锡维这才点头笑道:“若非卿言,朕实难解也,幸有卿在,使朕,茅塞顿开啊!”

看二人正饮了茶水,各自一笑时,正见孙修庆锁眉叹道:“只是,还有一事,不知陛下可曾记否?”锡维惊道:“卿,且讲来!”修庆忙道:“当初十四爷崩,刘夫人、陶夫人往崂山静养,将音德托付于二十爷,后来西北边关多有传言,说是音德,并非两位夫人所生,后来多次因此闹起纷争,曲女诸地多有言辞,臣,有意遣人往阿修罗斡旋,不知陛下……?”锡维缩紧了眉头,一顿方道:“本以为杀几个人就能阻却留言,却不想这事儿竟然是越闹越大!”于是舒了口气忙道:“如此,但凡知情者,已留不得了!”修庆阻道:“陛下不可!”锡维惊道:“丞相……?”修庆忙道:“如不是曲女之事,岂不事大?”锡维急道:“卿之意……?”孙修庆起了身来,摇头笑道:“安抚为主,杀一儆百!”

回到龙阳之后,玄锡维急忙遣人前往曲女安抚,不料使者一去数月,竟未见归来,锡维大怒,疑为曲女作乱,下令派兵征讨,被孙修庆劝下,经张建宁(字惜文)劝慰,玄永昶请命于卢夫人,决意亲往西北,以定此局。

秋风瑟瑟,渐已有凉意,玄锡维坐在亭下仰望起繁星明月,不禁又缩紧了眉头,拿起手中的箫,吹的是一阵忧郁、一曲沧桑,到了后院,书房里静的叫人害怕,锡维悄悄到了暗室,一闪白光,已经到了玉潭底下,冰床上躺的是金近(字浩淇)、解林凤(字玉风,号秀龙)二人依如当初,锡维含泪叹道:“浩淇,老二十九啊!你们又睡了几十年了!当初随朕征战沙场的兄弟们,今已故去过半,朕,想你们哪!……今儿,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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