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虽然看过,但没法修炼,这乾坤无极法诀并不是用字来记载的,必须得亲自去见了那神魔战斧,才能体悟到法诀的奥妙。”
“哦,只可亲见意会,不可他人言传?”李郃恍然。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乾坤无极法诀不难练吧?”李郃问。他现在已经决定,如果这个什么鸟法诀不难练的话,威力又有这么大,他就学它了。
香香掩嘴笑道:“主人的乾坤之身最适合此法诀,甚至可能比上古神魔自己都还要适合。修炼起来的速度当会相当之快,而且修炼的过程……主人一定不会觉得枯燥,说不定还会非常努力勤奋呢!”
李郃大奇:“你怎么知道我会非常努力勤奋地修炼?我可是很懒的!”
香香娇笑道:“奴家刚刚看到主人的表现,就知道了。”
李郃脸上的肌肉微微抽了抽:“你是说……修炼这鸟法诀,就是……就是与女子做那事?”
香香解释道:“乾坤阴阳,需男女调和方可修习。乾坤无极大法,只适合男子修炼,但修炼的过程,却必须是与女子进行阴阳交合,也就是……也就是做那事了。香香是三眼灵狐,阴气最重,正可助主人修炼法诀。”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郃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世间竟有这般美妙的武功,不仅进度快、威力大,而且还是交媾时修炼~~~~我的运气真是他妈的无敌了!”
第七十九章大清早
李郃一夜没睡,天蒙蒙亮就兴冲冲跑到院子里练起了太极。直想着自己有了天下无敌的神功后,打遍武林无敌手、杀遍战场斩敌首的情景。
正练得爽的时候,紫妍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了。
“一大早的,跳什么舞呢?”紫妍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道。
跳舞?!李郃汗颜,看着她道:“这两天麻烦你多做些东西给艳儿和月儿补身体了。”
紫妍打了洗漱的水走回来,道:“放心吧,保证不会让你的两个宝贝瘦了。”
李郃听到她说艳儿和月儿是自己的宝贝,不禁微微一笑,道:“不过你也别太累了,你也是我的宝贝啊,我会心疼的。”
紫妍身子一顿,啐了一口:“谁是你的宝贝,要你心疼?”
虽然她话是这么说,但李郃却分明看到美厨娘的眼角带着一丝笑意,显然是挺高兴他这么说的,心里便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安排个丫鬟给你吧,每天做完饭后,也好有个人伺候。”李郃道。
紫妍回身看了他一眼,道:“我自小一个人惯了,不用人伺候。”说罢转身进了自己屋里。
洗漱了一番重新出门后,紫妍看到一个白裙女子从李郃的屋里出来,拿了件衣衫给他披上,刚开始看那衣裙她以为是芊芊,但经过他们身旁,却听到那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主人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晚几乎都没睡,不累吗?”
紫妍不禁愣住了——这不是芊芊的声音啊!回头一看,那白裙女子一样有着婉约精致的眉毛、小巧挺翘的瑶鼻、粉嫩可人的薄唇,一样身材窈窕、体香怡人,但却并不是芊芊。一眼看去,竟是看不出年纪,有十五六岁女孩的清纯可爱,有十七八岁少女的青春靓丽,更有二十岁女子的娇俏温柔,甚至还有少妇的妩媚成熟,论美貌,恐比院中现下最漂亮的芊芊还要美上几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竟是一点都看不透。
昨夜还没见有这么一个女子啊,莫非是这二公子又到哪里拐来的?紫妍看着女白裙女子怔怔地发了呆。
李郃见紫妍看过来,便搂着香香的纤腰对她笑道:“紫妍,这是我爹送我的侍女,名叫李香香,呵呵,同我那白狐同名。香香,叫紫妍姐姐。”
香香在李郃身边时日已不短,院中的女子自然都已熟识,闻得主人此言,乖巧地福了一礼,甜甜叫道:“紫妍姐姐。”
李郃心下却是暗想,这香香说她已有千年多的道行,那便是至少有千岁。而紫妍也不过二十,居然要让她叫姐姐,还真是有趣啊。说起来,自己恐怕叫她老老老老老奶奶都不止了。
紫妍笑着扶起香香后,却仍是有些狐疑地盯着她看。这么出色的女子,放到哪都是让人侧目的尤物,李总督怎么会把她送给李郃当侍女?真是奇怪,而且她身上那幽幽的香味,好熟悉啊。
李郃怕紫妍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轻咳一声道:“紫妍,你该去做饭了吧?我的肚子已经嘎嘎在叫唤了。”
紫妍白了他一眼:“什么嘎嘎叫,肚子有嘎嘎叫的吗,你当你肚子里养鸭子啊。”说着却是回身走向了厨房。
李郃不禁喃喃自语起来:“香香啊香香,谁能想到,我居然有个狐妖侍女呢?”
香香轻声道:“主人,咱们什么时候去龙首山啊?”
李郃沉吟一会道:“过几日吧,等艳儿和月儿的伤好得差不多后,咱们再走。”
“主人,你为什么盯着香香一直看啊?”
李郃奇怪道:“为什么你叫三眼灵狐呢?你的第三只眼在哪?”
香香柔声回道:“需修得三千年的道行,得道升为狐仙后,才可开第三只天眼。”
“啊?那你现在只有一千多年的道行,岂不是在我有生之年,都看不到了?”李郃皱着眉道。他以前只听过九尾灵狐、六尾灵狐,却是没听过有三眼灵狐,想见识一下这怎么个三眼法,现在看来恐怕没机会了。人若能活一千多岁,恐怕也成妖了吧。
香香却是道:“本来确实要再等一千多年,但现在不用了。有了主人相助,香香的修为很快会大幅度精进的。”
“相助?怎么助?”李郃问。
“就是……就是像昨晚那样……”香香的声音细不可闻。
李郃愕然,这狐妖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与自己做那事,居然可以有益修为。给自己推荐一个神功,也是要一边交媾一边练。
“又是因为我那什么乾坤之身乾坤之气的原因?”
“是的,主人。”
两人说话间,芊芊也已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紫妍做好早饭后,李郃便亲自端着送到了艳儿的房间里,亲手喂她。
艳儿自然是受宠若惊,心下不禁觉得那一刀挨得也值了。现在回想起来,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替李郃挡那一刀。好像就是一种下意识,自然的反应。难道她的心底,是爱着李郃的?艳儿看着眼前专心致志吹着清粥试着温度的李郃,心中一阵甜蜜,不管是不是爱着他,只要自己觉得幸福,不就行了吗?
喂完早饭后,李郃帮她温柔地擦拭了嘴唇,道:“艳儿,下次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你家主子我刀枪不入,等闲武器,是伤不了我的。”
艳儿低头“嗯”了一声后,对芊芊道:“芊芊,我这几日不能和你一起侍侯主子了,就请你多用点心。”
芊芊笑道:“艳儿姐姐放心,芊芊定会用心将主子侍侯好的。”
让艳儿多休息后,李郃又带着另一份早饭到了月儿的房间。
开门的是怜卿,见是李郃后,高兴地叫了声:“哥哥。”
李郃微笑点头,应了一声,就要进门,忽然觉得脸上一湿,怜卿竟是突然亲了他一口,然后跳了开来,眨了眨眼,走到了月儿床边坐下,轻声道:“月儿姐姐,哥哥来看你了。”
李郃笑了笑,走到月儿传沿坐下,将早餐放在一旁椅子上,对刚刚睡醒的月儿道:“怎么样?腿还疼吗?”
月儿见是李郃,羞得用手遮住了脸,道:“妾身刚刚睡醒,还未洗漱,让公子见笑了。”
李郃轻轻拿下她纤柔的小手,注视着她的脸庞,一手轻轻在上面抚摸着,道:“月儿漂亮的很,不论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美的。我疼你,喜欢你都来不及呢,又怎会笑你呢?”
在芊芊、青青、紫妍和怜卿看来,李郃现在根本是在抚摸着月儿脸上的蜈蚣胎记,可嘴里却一直说着“美丽和漂亮”,不禁觉得有些怪异,以为是他在甜言蜜语安慰着月儿。
月儿抬手覆在了李郃抚摸她脸颊的手上,轻声问:“公子……月儿真的变漂亮……真的没有那些胎记了吗?”眼中泪光盈动,看得李郃大为心疼。
俯身在月儿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后,李郃对她道:“放心吧,真的是一点胎记的痕迹都没有了,不信你问我妹妹和芊芊她们。是吧?妹妹?”说着转头看向怜卿。
怜卿一愣,看向了芊芊,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可看起来,那月儿姐姐脸上的胎记确实还在啊,并未看出变少了一丝一毫。上官青青和紫妍也是神色复杂,还是芊芊最先出言道:“月儿姐姐的脸上确实没有胎记了呢,看起来真的好美好美。”
几女立刻反应过来,也忙附声道:“是啊是啊,月儿脸上的胎记都没有了呢。”
月儿对众女笑了笑,道:“谢谢各位姐妹安慰月儿,不过月儿却是知道,在你们看来,月儿脸上的胎记还是在的。”
李郃一怔,回头看了看众女,见她们的神色,便知月儿所言不虚,不禁大奇道:“不对啊!月儿脸上的胎记明明没有了的!”说着又看向月儿,在她脸上轻轻摩娑着,感受着那柔滑细腻的皮肤。
月儿柔声道:“娘亲曾跟月儿说过,女为阅己者容,只有真正爱着自己的男人,才能看到最美丽的自己,也只有在自己最喜欢的男人面前,女子才会展现出最美的一面。公子,你能看到漂亮的月儿,证明你的心里已经有月儿了,你看月儿,已经不仅是用眼睛来看,也是用心在看。而月儿亦将心交予你,所以,月儿最美丽的一面,也只有公子你一人可见。”
李郃听得一呆,怔怔道:“你是说,你这美丽的娇颜……只有我一人可见,只属于我一人?”
月儿含笑点头道:“正是如此,只是以后若与公子一起在外人面前,月儿恐怕还是会让公子难堪。”
“真神奇啊……不愧是当巫婆的,有那么两手啊。”李郃抚摸着月儿的脸颊喃喃道,随即笑了起来:“难什么堪!我的宝贝月儿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自然只能由我来看,嘿嘿,月儿是属于我一人的美女。”
其他几女听得月儿所言,皆是大感惊奇,这世上竟会有这等事情,真是奇哉怪哉。
李郃让芊芊端来水,亲手为月儿擦过了脸,洗漱一番后,开始同对艳儿一般,温柔地喂她吃起了早饭。
一旁的青青和紫妍看得皆是有些吃味,甚至暗暗幻想起躺在床上的女子换成了自己。
泸州。
王家是泸州最大的几户人家之一,家中产业极多,富庶一方。
王老爷王典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仗义疏财,好结交江湖豪杰,于人危难之际助人一臂,故而许多江湖人都愿为其效命。
不过王典几年前便已不幸过世,只留一儿一女。儿子叫王风,女儿叫王涵。但王风自幼风流,虽有文才,却连个秀才都是出银贿赂买来的,又不屑或者不会继父业经商,成日只在勾栏酒馆中留连。王典的两个兄弟和几个侄子也都是好吃懒做之辈,无才无学,只能是由家中养着,成日饮酒闹事,为害乡里。
结果王家的产业竟是皆由王涵在打理。说起来,这王涵也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之辈,将王家的事业做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加上她又美貌如花,有才有德,才貌双全,被称为泸州第一美女。
不过为了照顾家族,王涵于事业上忙碌,已不知拒绝了多少说亲之人。她虽也想停下来歇口气,有时候甚至想着随便找家人嫁掉算了,免得像现在这般劳心劳力,还要成天为几个哥哥、堂兄的事操心。可一想起父亲临死前的嘱托,又实在忍不下心来。
这日,王涵正于家中听几个掌柜汇报这几月的经营情况,管家忽然冲了进来,喘着气道:“大小姐……大小姐……大……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涵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不悦地道:“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的?”说着挥手让众掌柜先下去。
待那些掌柜走后,管家忙上前道:“刚刚扈阳知府衙门的刘提司送来信,说公子被抓了。”
“什么?被抓了?这回他又是和谁争风吃醋打了人了?准备好银两,上下打点下,去赎人回来,唉,这个哥哥啊,什么时候才能安生点呢。”王涵摇着臻首烦道。看来这王风以前也没少出过这类事。
管家则道:“大小姐,这次的事恐怕不是钱银所能打点得了的。”
第八十章事情大条
“他这次又伤了什么人?来头很大?”王涵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皱眉问道。
管家道:“这次公子犯的事大了……刘提司说,公子指使手下舆图刺杀清临总督,还说王家收留亡命带罪之徒,同他国勾结,有造反企图……”
“什么?!”王涵大惊,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管家又道:“公子的随从据说都已被清临总督的二公子杀的杀、抓的抓,公子也被抓到了总督府里,现在生死不明。扈阳知府好像已经准备有所行动,这事涉及到造反和私通他国,恐怕清临总督也会亲自出马……”
王涵怔了半晌,才道:“快!派人联系扈阳严公子,让他先帮忙周旋一下。你马上准备好钱银,备好快马,我要亲去扈阳一趟!”什么造反、私通他国,她一听便知肯定是清临总督要至王家于死地而随便找的借口。可这借口偏偏他们又无证据反驳,王家确实收留了不少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许多都还是带罪之身,而这私通他国和造反,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情?
“大小姐,解铃还需系铃人。刘提司说了,公子这次派人刺杀的,并不是清临总督,而是总督府的二公子李郃。据说这事全是他一人所办,只要能说服得了他,趁着现在官府还未有行动,应该还能平息这件事。”管家道。
“是那个……扈阳二公子?”王涵脸色微变,这扈阳纨绔子弟的大霸王,她远在泸州,也是多有耳闻。前几天还听从扈阳回来的一个富商说,这李二公子不仅把歌仙上官青青收入院中,还花了百万白银将今年的花魁何怜卿赎了身。联系起当时何怜卿去参加花城花魁大赛路过泸州时哥哥王风的痴狂,她也不难猜出哥哥为何会派人刺杀这二公子了。
“正是那扈阳二公子李郃。”管家答道:“李家家世背静雄厚,这二公子恐怕不是钱财所能说服得了的。”
王涵也是点头赞同,观其肯花百万白银为一青楼女子赎身,便可知其富庶的程度了。这哥哥,这会不仅把自己搭了进去,还害苦了整个王家。照他们的罪名一搞,这可是实打实的灭族抄家重罪啊!
“那二公子可有什么喜好?”王涵涩声问,想要喝口茶,却发现茶杯已打碎。
管家道:“这二公子据说七岁便逛妓院,如今还未满十七成人,家中便已有数位娇俏可人的侍女、红颜,想来当是好色之辈。但……但普通的美女,恐怕难入他的眼。”
王涵苦思,道:“哥哥的那些歌伎侍妾肯定拿不出手了,你想想,咱们这泸州一地,可有什么绝色女子?”
管家偷偷看了眼王涵,心中暗道,这泸州一地,也就只有大小姐你可以拿得出手了。
虽然管家还未说话,但王涵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咯噔一声,粉拳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终是猛地一锤桌面,道:“去花阳楼买几个貌美的清倌人,带上钱银,把府上最珍贵的宝物都带上,跟我去扈阳!”
此时,李郃正在总督府一间阴暗废弃的柴房中坐着,他的身旁站着三牛,他的面前则是刚被阉完没多久的王风。
此时的王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衣衫褴褛,裤子一片血红,整个人都裹在了地上的稻草和尘灰之中,看起来萎靡不堪。
“王风?哼哼,这名字听起来还挺潇洒的嘛,啊?想来你也是个风流人物吧?”李郃翘着二郎腿慢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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