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还知道好多奇怪的故事……”
“好美好美?”李郃对其他的都没注意,就是对这美字特别的敏感,不禁问道:“怎么个美法?”
月儿嗔了他一眼,道:“我娘可是邯州八十年来的第一美女呢!”
“八……八……八十年?!”李郃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脑海中刚刚由老巫婆又转换为美丽少妇的月儿娘,马上再一次变成了连牙都不剩一颗、皮包骨架的百年老妖怪。心中不禁奇怪,八十年,那么老了,还能生孩子?看月儿最多也才二十岁吧?!
“我娘岁数虽大,但容貌却未曾变化,始终是二十多岁的少女模样。她嫁我爹的时候,已经有七十多岁了,可仍旧是美得不可方物,羡煞了多少美女佳人。”
“长生不老?这个世界的巫师这么厉害?看来以后得专捡巫师泡了……”李郃不禁嘀咕道。
“公子,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这个,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娘啊?嘿嘿……”
月儿神色一黯,道:“娘已经去世了,正是那一年,我设擂比武招亲,见了公子……”
“啊?这……长生不老,也会死?”李郃讶然。
月儿戚声道:“那年娘刚好一百岁,娘说她累了,倦了,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要离开了。她说照顾月儿的人很快就会出现,而后就这么坐着……坐着就……”
看到清泪由那美丽的眼中流出,李郃心下一疼,忙为其擦拭,低声安慰。
月儿伸手抚摸着李郃的脸,纤指划过他的唇:“公子,你……会照顾月儿吗?”
“当然会,我会照顾你,疼你,一辈子。”
“起初,公子一直不理月儿,甚至有些讨厌月儿,让月儿很伤心……甚至曾经怀疑过娘说的话,但最后月儿还是觉得娘无论说什么都是有道理,都是对的,果然……娘没有骗月儿,公子会照顾月儿……会的……”
李郃心中暗道,这月儿的娘,怎么跟妖怪似的?还是坐化的?一百多岁,少女面孔?说了句“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直接飞升了?居然比我还神?!
李郃不禁奇怪道:“既然你娘有那么大本事,是大巫师,那为何不施法帮你把脸上的胎记给去除掉?”
月儿轻轻抚着自己脸上的蜈蚣胎记,道:“娘曾跟我说过,我刚生下来时,脸上并没有这些胎记,是她为我加上去的。”
李郃目瞪口呆:“你……你娘加上去的?!”哇!这巫婆不仅很神,还很变态呀!居然给自己的女儿加了一脸的蜈蚣胎记?
月儿点了点头,道:“娘说,除了我爹外,第一个看到这胎记的男子,便是我今生的归宿。所以,自小我就戴着面纱,等着揭开我面纱,看到这胎记的第一个男子……”
李郃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道:“那么……你娘有说过怎么能消除掉这些胎记吗?”心下不禁暗想,不会是一破处,那处子之血一流,脸上的胎记也跟着烟消云散了吧?想着,两眼眯着上下扫了月儿的娇躯一遍,托着她大腿的手也开始有些不老实起来。
月儿拍了李郃手两下,见他不停,便只好任其轻薄,道:“娘说,这胎记是月儿今生幸福的护身符,会保佑月儿。月儿的男人,眼中只有美丽的月儿。”
李郃愕然,虽然他现在对月儿的感觉大为改变,又怜又爱,但若她脸上没有那些胎记的话,他肯定会更怜更爱的,疼爱起来自己的心里也舒服多了不是?心里不禁开始大骂起月儿娘起来:你个老妖婆!老妖怪!分明是见不得女儿过的得比自己好!心理变态的老怪物!残害女儿幸福又夺去老子一个美丽娇妻的死巫婆……
“公子,你说月儿是丑还是美呢?”月儿忽然道。
李郃怔怔地看着她的脸庞,觉得她的眼睛很亮,朱唇很嫩,瑶鼻很挺,耳珠很圆,秀发很顺,皮肤很好……可是脸上的胎记依然醒目,虽看起来已不再会心下发毛,但却仍有点白米里面夹沙子的感觉。
“美……”李郃心里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起来,其他地方都很美,就是那胎记还是挺别扭的,可在女子面前他才不会笨得实话实说呢。
月儿低声道:“就算是假话,月儿也爱听,至少证明公子肯哄月儿了。”接着又幽幽地道:“娘说月儿同她很像很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娘说天妒红颜,女子的美,只属于自己和爱人,否则……总会引来祸事。这便是红颜祸水。月儿一点都不怨娘,娘总是为月儿好的,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总是有着旁人所看不出来的道理。”
李郃心下继续骂:什么道理!分明就是见不得女儿比自己漂亮,还天妒红颜,是母妒女美!你个老巫婆……还我一个美丽娇妻~~~~~!
当然,他的脸上仍是面带微微笑,顺着月儿的话口不由心地道:“嗯,你娘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登徒浪子打你的坏主意,果然是高瞻远瞩啊……”
月儿道:“公子,月儿为你唱首歌吧?”
李郃回身看了眼紧闭的几间房门,月儿立刻会意,道:“我轻轻唱,不会打扰别人的。”
李郃点了点头,将怀中的可人儿向上抱了抱,让她的唇离自己的耳朵近些。
月儿轻柔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带着阵阵香风吹入耳内,痒痒的,麻麻的,心都酥了。
起先李郃听得一脸的享受,手还跟着节奏轻轻拍着她的美臀,可是听着听着,他忽然反应了过来,表情由愕然,到肃然,再到凝重,连眉头都紧紧地皱了起来。
第五十九章快乐生日幸福人生
月儿的歌唱得很好,给李郃的感觉也很妙,但就是太妙了,妙得他听得那么的舒服,差点忘了这歌的旋律,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如果今世不是与你雨中相遇,手中这把红伞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今世不能和你去看彩云,天又何必多情演绎春光秋雨。啊——多谢苍天有意,啊——让我如此幸运遇见你。从此牵着你的手,愿从宿命的幸福。一步步啊一步步,再向来生去求。”
待月儿唱罢,李郃忽然道:“这首歌,是不是叫‘叹红尘’?”
月儿一愣,诧异道:“公子怎么知道?这可是我娘作的啊,她只唱给我听过两遍,而我也未曾在人前唱过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难道月儿她娘……李郃心中的震撼简直难以言表,这首歌他听过,确切地说是前世听过,好像是某部电视剧的主题曲。可他在今世盗用的那些曲子中并未有此曲,所以当月儿唱出此曲时,他听得感觉很对味,很好,可是听着听着就突然发现,这首歌居然是前世的那首电视剧主题曲!这意味着什么?
“你说,这是你娘作的?”李郃艰难地吞了口口水道。
月儿奇怪地看着他,点头道:“是啊,是娘作的,月儿还记得娘唱这首歌时,表情里的落寞……”
“那……那她还有作过其他什么歌吗?”李郃问。
月儿摇头道:“娘只作了这首,她的声音虽然很好听,但平时很少唱歌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公子?”
“哦,没……没有,没有。”李郃心中回忆着刚刚月儿所说过她娘的情况,联系到她说过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之类的话,加上这首歌,这月儿的娘极有可能也是从李郃前世的那个世界来的。想不到居然也有人同他一样,来自那个仿佛梦中的世界,居然还是个巫师,居然还能长生不老,活到一百岁才自己坐化飞升,还留了个女儿给她弄了一脸的蜈蚣胎记。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可惜她已不在世了,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去证实一番。
“不过说起来,娘的这首歌同公子作的那几首歌,听起来风格很类似呢。若不是公子这么年轻,月儿都要怀疑当年娘见过你了。看来,娘真是算出你是月儿的有缘人呢!”
李郃现在再看月儿,不禁又感觉亲切了几分,这可是同样来自那个世界的女子生下的女儿啊!
他抬头望天,夜空中一轮明月无瑕,心中不禁叹道:月儿她娘啊,你是不是算准了我来到这个世界,特意安排好让我照顾你的女儿?你累了,倦了,飞升了,把女儿留给我也就罢了。你干吗还偏偏将一个如花般的女子,弄上那么几道蜈蚣胎记呢?你是不是见不得我怀拥那么多美女,要整治我啊?!可也不用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吧……
月儿可不知道李郃心中所想,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又继续轻声唱起歌儿来。看得出来,今晚她挺高兴的。
两人就这么坐在院中,一直到日出东方,金黄的光芒洒到两人身上。
怀中的月儿不知不觉中已睡去,看着她睡梦中嘴角的微笑,李郃的心里也是甜甜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轻轻地抱起怀中的可人儿,向她的房间走去。
快到房间时,旁边忽然走出一人,正是早起的紫妍,看到李郃怀中抱着一蓝裙女子,显然是那个刘月儿,不禁大怒,以为这坏家伙又要轻薄人家了,她却是不知道这刘月儿与李郃之间的纠葛和月儿本来的容貌。
紫妍走上前挡在门前,指着李郃就要开骂,却突然看到他怀中女子的面容,不禁呆在了当场,手也伸回来捂住自己的嘴,一脸的惊惧。
李郃轻“嘘”一声,用眼神示意她让开。紫妍呐呐地闪开,看着他像抱着宝贝般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长相可怖的女子抱进了屋内。
李郃将月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将房门合上,对旁边的紫妍笑道:“这么早起来给我们做早饭啊?真是辛苦紫妍了。”
紫妍神色复杂地看着李郃,眼神闪烁,怔了半晌才道:“那……那女子,是你什么人?”
李郃微微一愣,看了眼房门,目光忽然变温柔,对她微笑道:“和青青一样,你说,是什么人?”
紫妍轻咬自己的下唇,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低着臻首从李郃身旁走过,向厨房走去。
李郃眯眼看着美厨娘窈窕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难道吃醋了?”
之后的日子里,李郃是愈发的感觉到月儿的贤惠和温柔了。她不仅琴棋书画皆有涉及,且均有不低的造诣,而且会舞剑,她虽武功尚不及艳儿,但那剑舞得真是美啊!连麦东宽看了都是赞不绝口,大称此女为宝。
月儿侍侯人也很有一套,在李郃身边忙里忙外,把李郃侍侯得是舒服得皇帝都要羡慕。倒不是说原本芊芊侍侯得不好。芊芊亦是聪明温柔,心思细密的一个女子,但她多是从细节处去照顾李郃,多是顺着主子的意思,主子怎么喜欢,就怎么做,让他感到亲切和舒心。而月儿,则更多的是建议李郃该怎么做,是从另一种角度上去关心他,让他觉得温暖和甜蜜。
看起来,月儿就像是一个女主人一般,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闻之李郃的生日就要到了后,月儿更是熬了一天一夜,为他做出了一套合身的衣服来,甚至连内衣和鞋子都做了全套,让他好是高兴了一番。
八月十九这一日,李郃穿着月儿为他做的长衣长袍和鞋子,心里觉得是暖暖的,甜甜的,说不出的舒服自在,觉得比华衣轩的衣服要好得多得多了!
“嗯,不错,好!月儿的手艺真是不错,这衣服是既好看又舒适,华衣轩的那些所谓高档衣服跟这根本没法比。以后我的衣服呀,就要有劳月儿的巧手了。”李郃张着两手,任着芊芊、艳儿和月儿一左一右一后地为他整理着衣服。
芊芊也笑道:“主子穿着月儿姐姐做的衣服,显得精神贵气多了。”
艳儿亦是娇笑道:“可不是,这衣服每一寸都仿佛是为主子量身定做的,完美到了极至,月儿妹妹的手真是太巧了。”
月儿听了众人特别是李郃的称赞,心里犹如倒翻了蜜罐一般,甜得眼儿眉儿都笑弯了,柔声道:“公子要是喜欢,月儿就天天为公子做。”
李郃整了整衣襟,满意地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形象,自恋点说,真是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啊!笑着回身搭着月儿的粉肩道:“那可不行,天天做,把我的好月儿给累着了,那我可得心疼啊。”
看着两人这般甜言蜜语你来我去的,芊芊是为主子和月儿高兴,艳儿的心下则是不免有些妒嫉。这么几年下来,这个当年被强迫着成了李郃侍女的女子,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身份,对李郃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到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对这个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了。
这晚的酒宴上,李郃宴请了扈阳城里众多的纨绔子弟、富家公子,无一人缺席,相反还有许未受贴者不请自到,带着丰厚的礼物前来为二公子祝贺。
筵席上众宾客其乐融融,好一番热闹的景象。李郃满面春风,在众人间穿梭敬酒,来者不拒,直喝到大半夜,席上再无一人能站起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下人们将他们送到客房休息,或由他们的随从带回家去。
喝了不知多少桶酒的李郃,却只撒了几泡尿后,就已恢复如常,根本看不出一丝的醉意。但当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屋内燃起的红烛时,原本清醒的心,却不禁有些迷醉了起来。
今晚,就是他要结束三十几年童男生涯的时候。今晚,就是他要取得最心爱的宝贝芊芊红丸的时候。
推门而入,屋内只有芊芊一人正一脸娇羞地垂着臻首坐在床边,本来与他们两人同屋的艳儿今晚也识趣地去与紫妍睡了。
李郃将门关上,走到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只披着一袭透明轻纱的芊芊。
轻纱轻覆,那他曾看过无数回、吻过无数遍、抚摸过无数次的美妙酮体,在红烛光下,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你是我的芊芊。”李郃忽然道。
芊芊抬起臻首,眼中无限柔情仿佛秋水一般流过他的心坎。
“芊芊是主子的芊芊。”美丽小侍女的话语,终是让李郃的激情开始迸发。
第六十章娇吟婉转
将芊芊轻轻放倒在床上,李郃也除去了鞋子爬上床去,开始隔着那层轻纱温柔地抚摸着这娇柔美妙的酮体,深深地嗅着那动人的体香,两人的呼吸都愈来愈急促,两人的身体都愈来愈火热。
李郃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与女子做爱的欲望的?好像,是前世就开始了。发育后、成年后的身体,总是会有需求的,但因为客观条件和主观道德的束缚,他直到二十二岁也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
有人说,尝过之后才知嘴谗。但闻其香见其色而不知其味,却也一样让人心痒难耐。李郃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受到道德的束缚,但心底的欲望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只是被深深地掩埋和压抑住了而已。
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是一方封僵大吏之子,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但仍缺条件,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所以还是只能等。直到这几年,他终于由小男孩变成了翩翩少年郎,终于可以释放那压抑许久的欲望了。但心中的一丝坚持,却让他继续忍耐欲望,唯等今日。
轻纱的蒙胧,让他的欲望更加的澎湃和汹涌,疯狂地亲吻着那娇俏如花的面容,不断地抚摸揉捏着那凹凸有致的酮体。芊芊的呻吟声仿佛石间青泉,虽丝丝涔涔,却甘甜美好。
“我的芊芊,宝贝芊芊,芊芊……”李郃的口中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仿佛在念着咒语一般。温柔地将轻纱除下,开始像以往每夜一样,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亲吻着那娇嫩白皙、如玉般光滑的肌肤。
轻吻她的额头,舌头划过挺翘的鼻梁,轻轻舔过鼻尖,含住了樱唇,吮吸、绞缠,而后继续往下,将她美丽的下巴含入口中,像在吃前世的雪糕一般,尽情地舔舐,再往下,是天鹅般雪白无瑕的脖颈,都被他深深地亲吻、吮吸,留下了几个微微的红印。
嘴巴吸住了她光滑完美的锁骨,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