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连忙拦住:“鹿先生去哪?”
鹿先生道:“去帮二公子啊。”
另一个守卫差点笑出声来,道:“鹿先生。这事你帮不了的。”
鹿先生奇道:“帮不了?二公子不是在里面刑讯那刺客吗?我在这方面好歹也有几项绝活,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肖方也笑道:“鹿先生,二公子刑讯的方式,你帮不上忙地。”
“呃?”鹿先生一头雾水的被几人劝了回去,心中还纳闷,敢情二公子深藏不露,不仅武艺了得,连在用刑上也有研究?不过想到他曾经带兵在北部三省和大草原作战。心下便释然了,估计是对战俘的刑讯中,得出了不少心得吧。改日得好好请教请教……
狱室内,女刺客的那一巴掌没能煽到李郃脸上,皓腕就被他抓住:“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啊。”
女刺客怒目而视,右手挣扎不开,只得用左手将身上的衣服拉起,遮住露出的春光,恨声道:“确认身份是这样确认地吗?”
李郃嘻嘻笑道:“没看到你胸脯上的手印,我怎么能知道是你呢?”
“你……”女刺客俏脸含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将脸转过去:“松开手。”
“让我松我就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李郃忽然想逗逗这个美女刺客。
“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该我来问你才对,可是你来找我的啊,莫怜。”
女刺客一呆,怔怔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果然叫莫怜。李郃确认了心中猜测,面带微笑道:“你说我怎么知道地?”
莫怜垂首不语,过了许久忽然抬头道:“皇帝是你杀的吗?”
李郃闻言一惊,忙捂住她的嘴,将食指放于自己唇前嘘了一声,又起身到了铁门旁,从门上的小窗瞥了眼外面站在几米外的肖方和守卫,见他们没有注意这边又走了回来,眯着眼看向莫怜,低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杀的?”莫怜的眼睛与他对视着,声音却也降低了些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听谁说的?”李郃地语气有些阴森,他不知道莫怜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确认这个事情,但他却知道,一定不能让她将这事泄露出去。
莫怜的眼睛还是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缓缓道:“我昨天听皇宫里的人说,重伤皇帝地人全身披着黑袍,而那天我看到你时,你也是一身黑袍。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杀的皇帝,我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告诉我答案后,可以立刻把我杀掉,我绝无怨言,只想要一个答案。”
李郃的眼睛眯得更深了,慢慢点了点头,道:“你想怎么样?”
莫怜忽然笑了,支撑着丰满性感此时却显得柔弱的身子站了起来。
她就这么站在一脸疑惑的李郃面前,慢慢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接着除下内衣,裸露出洁白秀美地上半身。那丰挺的酥胸上,五个指引赫然在目。
“你……你做什么?”李郃看得眼睛都圆了,他想不明白,莫怜此举为何?难道因为自己杀了皇帝。要酬谢自己吗?呃……好白的大腿!
不一会,莫怜已是连亵裤都除去,浑身一丝不挂了。站在李郃的面前,低垂着臻首,俏脸粉红,却将两手背在身后。不遮不挡,任由李郃看着。
李郃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地君子,相反还是个风流花少,这么个漂亮丰满的大美女赤裸地站在身前,身体里的欲火已是蹭蹭直蹿起来。
莫怜缓缓走到他的面前,低声道:“我曾在父母坟前发过誓,不管是谁。只要杀了狗皇帝,女的我愿为奴为婢永世追随,不管贫富贵贱;男的我愿嫁他为妻不离不弃,不管高矮俊丑。现在。我得到了答案,我就是你地人了。
李郃目瞪口呆,他还真是猜对了,莫怜是因为他杀了皇帝来酬谢他了。
“等等,你说你在父母坟前发誓?难道皇帝是你的杀父仇人?”
莫怜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点头道:“我父亲莫平当年是平原知府,勤政爱民,倍受百姓爱戴。只因不会奉承巴结上官,为人所记恨。后西南发生洪灾,我父亲组织百姓抗洪。并开仓放粮,救了无数人性命。但却为奸人所陷害,说他贪污公款,治洪不利,狗皇帝听信谗言,下令……下令将我家满门抄斩!只有我被母亲托付予人,逃过一劫。我与他可谓不共戴天!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李郃奇怪道:“被人陷害,那你应该找陷害你父亲的人啊。”
莫怜看了他一眼:“等我在天琊教学成武功后,那人也已于数年前被皇帝抄家灭门。”
“啊?~”李郃汗颜。
“可这仇不能这样算了,若不是这狗皇帝听信奸臣谗言,我们一家一百三十余口人又怎会枉死?这仇当然要找他来报!”莫怜说得娇躯都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地牢里温度太低。
李郃明了了事情的原由,看着眼前的女子,心底涌起了一阵怜意,张臂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总是这样,对敌人冷血无情到了残忍,对美女却又感情泛滥到了极点。
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被李郃抱在怀中会发生什么事?想来是男人地都已经猜到了。
莫怜既然已经说要以身相许,李郃又怎会放弃嘴边的美肉?狱室中的石床上,两具肉体融合到了一起。
一声痛苦的声音中,猩红而又纯洁地处子之血,落到了李郃的外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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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怜的嘴死死地咬着李郃的肩头,随着他时缓时快的冲击。
春情,在狱室中弥漫。
狱室之外。
“削副管,都一个时辰了,二公子怎么还没搞定?”一个守卫问道。
肖方靠坐着,两腿悠闲地跨在桌上,瞥了那守卫一眼,笑道:“你以为二公子跟你一样啊?”
另一守卫立刻道:“就是,二公子的战斗力岂是你这‘一刻完’所能了解的。据说二公子在扈阳,有美妄三十,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还花百万白银,买回了新一界地花魁。这床第间的能力,自然不会差。
“看二公子的样子,似乎与那女刺客有旧呢。”
“这话别乱说,小心你们地脑袋。”肖方闻言眼睛一瞪。
正说着,其中一个守卫忽然愣住了,直直地看着狱室的方向,其他几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将外袍搭在肩膀上的李郃,抱着一身黑衣的女刺客走了过来。
激情过后的莫怜显得愈发的动人,美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脸色也比刚刚红润了许多,看得几个守卫一呆。
待到李郃要走到出口时,一个守卫才反应过来,忙上前阻道:“二公子,您这是……这是……”
李郃挑了挑眉毛:“你们不用管,我自会与爷爷说明。谁敢拦我,小心我不客气。”说着脚步不停,已是走出了三层地牢的出口,向上走去。
肖方对几个傻愣着的守卫摇了摇头,紧跟了上去。
李郃径直将莫怜抱回了自己的屋子。此时香香也已经回来,两女见自己的主人突然抱了这么个大美女进来,都是一脸的惊讶,不过想想以前这位主人的风流韵事,也就不觉得多奇怪了。
不过初次见芊芊、香香两女的人,不管男女,都很少有不惊叹的。莫怜也没倒外,她本也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负了,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比她更美的女子,而且是两位。
李郃交代两女帮莫怜沐浴更衣后,便往李太师的书房走去,希望能说服爷爷将莫怜交给自己。
到了书房后,却见肖方正垂手站立一旁,爷爷李太师则拿着一本书翻着,看不出喜怒,不过想来肖方已经将他刚刚擅自抱出莫怜的事告诉爷爷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新皇登基
李太师见李郃进来,看了肖方一眼,后者立刻明白,恭身告退,出去时顺带将书房的门关上。
“你认识那个女刺客?”李太师示意李郃坐下后问道。
“嗯。”李郃应道。
“哦?”李太师眉头微皱:“这么说,她来咱们府上并非行刺,而是要找你的了?”
“是。”
“她是不是这次刺杀皇上的刺客之一?”
李郃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他知道以爷爷的能力,要查出莫怜的身份,只是迟早的事。
“她是不是西南邪教的人?”
仍是只能回答“是。”
“那你怎么认识她的?”
“这……”李郃眨了眨眼,脑筋一转道:“是这样的,孙儿前夜追寻那些刺客时,曾得她相助,也是在她的暗示和帮助下,才发现刺客们的地道的……”
李太师狐疑地看着他:“她为什么要帮你?”
李郃整了整衣襟,道:“这个嘛,因为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所以让她弃暗投明……”
“行了行了,你直接说你英俊潇洒,风流多情,所以把她勾引了不就结了?”李太师打断他道。
李郃干笑道:“爷爷,别说那么难听嘛。”
李太师肃容道:“你风流可以,找女人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这次的对象太玄乎了吧?居然连西南邪教的刺客够勾搭上了!”
“爷爷,她也算是迷途知返了。若不是她的帮助,孙儿也没法找到刺客的地道,更无法活捉刺客头领,歼灭大半刺客。所以……是不是可以通融通融?反正她是在咱们的手上,没交给朝廷,他们也不知道……”为了能救莫怜,李郃也是尽量把自己的功劳往她身上安。
“谁跟你说他们不知道的?你以为朝廷和其他世家的人都是瞎子聋子吗?一个刺客擅闯太师府被活捉,岂能瞒得住?现在她是以俘虏的身份被押在太师府的,其他人不敢得罪我们,不好要人,但若那刺客成了我们的‘自己人’,你说其他人会说什么?要知道,现在可是皇帝刚刚驾崩之时啊!”
李郃小声嘀咕道:“别人又不知道她的真正样貌,随便拿个尸体替她,就说是她想逃走被杀掉了,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也擒了个活口回来,加上城外那些尸体,交给朝廷,够数了吧。”
李太师被说得一窒,确实如李郃所说,现在人在他们手里,其实只要他们愿意,凭李家的势力,想把莫怜窝藏起来,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关键在于,李太师并不愿意自己的孙儿同西南邪教的人有染。
沉默了许久,李太师才以商量式的口吻道:“女人嘛,你也不缺,不说这京城的未婚妻和两个侍女,就是家中的女人,也有不少了吧?据说个个都是一等一的绝世美女嘛。你若是嫌不够,爷爷还可以找一些才貌双全的美女给你。至于那个女刺客,你们前夜才认识,又能有多深的感情?就当玩过的女人,算了吧。”
李郃眯起了眼睛,以他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像莫怜这样的绝色美女,既已经将身子交给了他,他就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再被当成刺客关押起来甚至凌迟处死?“爷爷,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李郃问。
李太师道:“先讯问出她的身份、这次行刺的计划和过程,然后再把西南邪教的高层名单问出来……”
李郃马上道:“这些我有办法问出来。而且他们都会一种自暴丹田的密术,若是你们用刑讯问,莫怜肯定会自杀的。”
“哦?她叫莫怜?”
“是啊,她的父亲莫平当初还是平原知府呢。是个清官,只是为朝廷中的奸人所害,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地步。她小小年纪便没了爹娘,才误入歧途进了邪教,不过一直洁身自好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便是这次上京也是受他们教里人所逼,绝非自愿。其实说起来,莫怜本性纯良,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李郃吹起皮说起谎来,那是滔滔不绝不打草稿的,直接把杀人不眨眼的邪教女头领莫怜给说成了被逼入教的无辜少女了。
“莫平的女儿?原来是莫平,他倒确实是个好官。”李太师沉吟道。
李郃小心地问道:“要知道的,我都能问出来。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能把她交给我了?”
李太师立刻把脸一板:“不行,她得和你抓回来的那个刺客一起送交朝廷处置,在皇上入皇陵时,凌迟处死。”
李郃眼睛瞪得老大,李太师却是把眼睛眯了起来,一老一小两个李家的男人就这么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起来。
“我不同意。”李郃坚决道:“无论如何,我要保全她。”
“你不听爷爷的话了?你不要忘了,你是李家子弟,凡事要为李家着想!”李太师声音虽不高,却有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李郃丝毫不肯退让,同爷爷对视道:“若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法保护,我还算什么李家儿郎?”
“你……”
李郃低下了头:“爷爷,这事算我求你,放过莫怜吧。”
李太师看着自己的孙子,他知道李郃的脾气,比他当年还要倔得多,且从小几乎没受过什么挫折,本事亦不小,胆子可比天高,认定的事绝不会更改,也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叹了口气,李太师终于先软了下来:“罢了罢了。”
李郃一喜:“爷爷,你终于答应了?”
“我同意留她一条性命,不过她不能再留在京城了。等皇上遗体入皇陵,全城解禁后,就把她送出京城,先找个地方安顿,也不许将她带回扈阳。一年内,也不得与她有联系。等以后再看是不是把她纳入李家为妾。”
“好的,好的,没问题。”李郃立刻答应了下来,既然送出京城,那要不要与她联系,又岂是爷爷所能管得住的?
李太师看了他一眼,又道:“不过她在府中的时候,身上的内力束缚不能除去。”
“没问题。”这些小问题李郃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其实,第二天,京城的净街令就撤除了。京城也开了西城门开始准许出入,只不过检查却仍是比平常严了许多,出入都要检查官府颁印的证明身份的文书。
皇上驾崩的消息仍未正式放出,不过城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宫里也没再下令不得讨论,大家都知道,皇上八成是挂了。
果然,第三天,皇宫的正式公榜贴了出来。很快的,这份公榜被传遍了整个大夏国,包括边临诸国。大家都知道,宣和皇帝驾鹤西去,新皇就要登基了。
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开始。
宣和二十八年四月十一日,大夏国大武宣和皇帝因被邪教妖人刺杀,子时三刻龙驭宾天。太子按皇家典法受斋三日继位大统。接下来才是皇帝出殡入皇陵,据说这次包括皇帝生前的宠妃淑妃、贞妃在内的二十七位没有大后台的嫔妃,都要陪葬。包括一些侍侯的太监,陪葬的人过千。据说皇帝大行前,确实对总管太监范荐说过,要人陪葬。可这份陪葬的名单,朝中的明眼人却都可看出,是皇后一手拟出。基本上与她有隙又没有强硬后台的嫔妃,无一幸免,而平日里以她马首是瞻的,则无一在内。可知道归知道,皇后马上就要变成太后,有新皇撑腰,几位权臣支持,其他人又敢说什么?便连几大世家安排在皇帝身边的大内高手,也被皇后以失职之罪处死了大半。如今在皇宫中,可谓是皇后,也就是将来的太后只手遮天了。
今日便是新皇登基之日,皇宫里到处都是一派肃穆威严的景象。已故宣和帝的所有在京的皇子、公主,满朝文武大臣,齐聚威武殿,准备见证太子继位。
身为正二品平虏大将军、武威侯的李郃自然也在其列,不过他却仍是穿着那将全身包裹住的礼甲,头上也戴着“鸡尾巴盔”,为的就是避免被太子也就是将来的新帝发现。
今天不仅所有宣和皇帝在京城的儿子、兄弟都在,而且连以往没见过的公主也都齐登场。这些公主们还真是环肥燕瘦什么模样都有,有的就跟白母猪似的难以入目,有的则看起来端庄高贵还有几分傲人的资本。不过李郃自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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