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地求婚。”
奥斯卡瞪圆眼睛,这是什么理由?不说就代表不爱了吗?帝国亲王四下望了望,他突然古灵精怪地笑了起来,“埃俄涅妮小姐,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就在“胜利女神”瞪大眼睛的时候,帝国的皇夫凶猛地吻了过来,埃俄涅妮被吓呆了,她盲目地推着男人的肩膀,忘了呼叫、忘了呼吸,不过很快,亲王的嘴唇离开了她,她看着男人的眼睛,那里面满是戏谑。
埃俄涅妮生气了,若是平常她会用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来对付这种登徒子,可面前这位却是帝国亲王,她招惹不得,所以她只能用寒冷的眼光大量对方。
“殿下,这算是性骚扰吗?您该做些与您的身份……”
话还没说完,埃俄涅妮小姐已经被一双粗大的手掌扯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那个死胖子对你做什么了?”缪拉贝德贝亚面色危 3ǔωω。cōm险地凝视着他的爱人。
尽管骑兵将军声音很低很急,但奥斯卡还是皱紧眉头,“喂,缪拉,你这么说可不怎么厚道!”
缪拉狠狠地瞪了一眼顾做没事人儿的小奥斯卡,如果对方不是他的家长、不是他的统帅,他一定会刺上对方几剑,然后再惩罚他的胜利女神。
“他……他……他……”埃俄涅妮“他”了半天也没“他”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缪拉感到不耐烦了,他转向一边的小亲王,即使对方是他的统帅和家长,他也要为心中的女神讨个公道。
“我的殿下,我的主人,拔出你的刀,我们需要一场决斗来解释这件事!”
奥斯卡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他朝缪拉怀里的埃俄涅妮小姐眨了眨眼,“看看吧!你说缪拉爱不爱你,为了你,他甚至不惜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与他的统帅和主人进行决斗!”
埃俄涅妮望了望紧紧拥住自己的男人,他一定是在附近观察自己。
所以才能即时赶过来,就像亲王殿下说地那样,一场决斗。足以证明他可以为自己发疯!
“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埃俄涅妮竟然还仍在坚持那莫名其妙的信念。
“哦啦……你还真倔,跟缪拉一样!”奥斯卡大声叹息。他只得转向不明所以的红虎军长。“蠢货,你听到了吗?告诉埃俄涅妮小姐,你为什么要与我决斗。““你侵犯她!”缪拉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你凭什么维护她?”奥斯卡尽力引导自己地心腹爱将。
“因为……”缪拉有些犹豫,“我曾发誓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奥斯卡大叹倒霉,缪拉的脑子就像少根筋一样。“那好吧!告诉我。你凭什么立下那样地誓言?你有什么资格?”
“我爱她!你这不是废话吗?”缪拉几乎是吼了出来。
奥斯卡露出一脸谢天谢地的表情,这个笨蛋总算是说出来了,他在胸前划下向神明祈祷的手语,然后对紧拥在一起的男女笑着说:“光明神赞美爱情,记得把婚期告诉我。”
望着走近人群的亲王殿下,缪拉仍未松开紧握剑柄地手掌,他仍有些迷惑。
埃俄涅妮轻轻吻了一下骑兵军长的面颊,“还要我做你的胜利女神吗?”
不知道缪拉那个笨蛋会怎么说,但估计问题不大,奥斯卡这样想。
不过他已经看到尤金穆布拉利格将军正在舞厅门廊那边朝他招手。看来的确到了做些正事的时候了。
就在穿越人群的时候,近卫军的炮兵少将一把扯住小奥斯卡,塔里有些担心地望着老朋友。“嘿!我可看到了,你和缪拉怎么了?”
奥斯卡耸了耸肩。“没什么,缪拉要结婚了,他请我当证婚人。”
“你在开玩笑!”塔里瞪大眼睛。
奥斯卡嘲讽似的打量着老朋友。“我干嘛拿这种事开玩笑,你也过去认识一下吧,缪拉的未婚妻是个好女孩儿,你会喜欢她。”
塔里连忙摆手,“我已经有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儿,说不定……她也是我地婚姻对象!”
这次轮到奥斯卡瞪起眼睛,“这个世界怎么了?天下的单身汉要举行集体婚礼吗?”
塔里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倒也不像您说的那样,我还要再观察一阵,等过些日子在把我地情人介绍给您!”
奥斯卡只得点头,不过他也有些好奇。这位小姐既然能让贪恋花丛十余年的“拐棍儿塔里”动了安定下来的心思,估计一定是一位非常动人的女孩儿!
就在舞会还未进入高潮地时候,帝国亲王悄悄离开了,他与尤金将军在门口寒暄一阵,然后便跟随南方集团军群总司令拐进疗养院里的一条暗巷。虽然人们都有注意到帝国皇夫与一位地方高级将领的离席,可他们都没胡乱猜想,只有阿兰元帅和鲁宾元帅状似无意地对望一眼,两人在视线交汇的第一时间又倏地分开。
帝国亲王被引入疗养院中的一座大别墅,在转过客厅和餐厅之后便进入主人家的圆形会议厅,早已等候在这儿的军人连忙迎着亲王站了起来,奥斯卡连军礼都省略了,他急忙招呼大家赶快就座,还说,“这儿又不是主会场”
这次赶到都林的南方军将领包括一位总司令和总参谋长,还有几位与奥斯卡打过交道的将军,然后就是南方军情系统的骨干,包括分局长亚宁切尔曼少将在内的几名情报官员。
“达答,我的老朋友、老同学!最近过得怎么样?”奥斯卡拥抱了一下已经贵为南方军总参谋长的达答拉斯皮切中将。
疯子达答满脸是笑,他亲了亲奥斯卡的双颊,“一切都好,就是想你!”
奥斯卡大笑起来,“你得了吧!这种说法令我恶心。”
在场的人就跟着起哄,尤其是亚宁切尔曼,似乎他与达答相处得不错。奥斯卡在笑过一阵之后便转向一直没做声的第五军区司令冈多勒阿贝西亚将军。这位断臂英雄还像往常那样沉默寡言,只在感受到对方的大力拥抱时才抱以真诚的微笑。
“维耶罗那方面还好吗?”
冈多勒促狭地望着亲王殿下,“您直接问我萨沙伊夫人怎么样了不就得了?”
奥斯卡摸了摸鼻子。“嘿嘿,被你看出来啦!”
阿贝西亚将军拍了拍年轻人地肩膀,“您放心吧。维耶罗那方面一切安好,萨沙伊夫人也很好。只是……像达答拉斯一样思念您!”
男人们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得更大声了。
奥斯卡拍了拍手,他坐在圆形桌右侧的主位上。
“很高兴大家相处得这么愉快,现在该是讨论问题的时候了,谁先说?”
会议室几乎立刻就静了下来。军人们收起笑容板起面孔,南方军总参谋长达答拉斯最先敲响
面前地杯子。
“我来介绍一下南方的局势吧!”
奥斯卡点了点头,他已把帝国南方看成是自己地禁脔,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管他的女皇妻子如何安排,任何人都不能动摇他在南方的地位和影响,至少是在短时间内。
在经历数年战乱之后,南方的产业经济已经恢复到战前水平的一半还多一些,这主要归功于日益完善地市场体系和各大商会的努力。南方军新近设立了一大批兵站,这些兵站都在过往商旅的必经之路上。除此之外。按照军部的统一部署,新一年的征兵工作已经展开,从国家发布兵役召集令到今年口月旧日。南方集团军群已经送走19833名老兵,充实了47749名新兵,还有预备役征集的14008名半职业军人。
“不够!这还不够!”奥斯卡对这个数字一个劲儿地摇头。
“到今年征兵工作全部结束,我们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达答拉斯只得这样解释。
奥斯卡也就没在说什么。他知道这不是一蹰而就的事,要按灯塔作战计划完成入侵斯洛文里亚的攻势,他需要总兵力在四十万人上下的庞大作战集群。尽管这还是没有边际地事情,但奥斯卡有预感、也有决心,泰坦对斯洛文里亚的战争一定会由他引发。
南方贵族学乖了,在战乱过后,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看待倚赖经商发家致富的新贵族,而是虚心向他们请教生意经,有些大贵族在自家领地经营酒庄和工艺品作坊,这在从前几乎是不可能地事,但精明的南方人乐于接受新事物,他们引进了英格斯特的茶叶、意利亚的文艺、西葡斯地造船技术,似乎南方五省的每名公民都打算卷起袖子大干一场。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入眼的地方都是忙碌的劳动景象。
“那么……这种繁荣的背后隐藏了哪些东西呢?”奥斯卡将在场的军官环视一遍。
最先发言的是第八军区司令长官斯图加特将军,这位老将军省略了无聊的奉承和客套,他直接进入话题,在他看来,只有一件事能够威胁到帝国南方,那就是边境那头儿的法兰人。从泰坦帝国对瑞尔王国发动报复性进攻以来,法兰人就一直在边境线上增兵,今天是一个团、明天就是一个师,这种填鸭式的劲头一直持续到反坦联盟最终失利,可这个时候,法兰人已经在泰坦南方疆土外经营着一道二十万人组成的防线,当然……是出击锋线也说不定。
除了来自法兰人的军事压力,在战前获升军情南方分局总负责人的亚宁切尔曼少将还提到一件值得忧虑的事情。南方分局在战时进行的大规模清查活动中破获了一起牵涉极广的间谍案,尽管这起案件的主犯并没有供认他的东家,但军情局的深入调查以把一切矛头都指向法兰王国宫廷调查委员会,既“阿拉贡”
“阿拉贡”在泰坦南方的间谍活动十分猖獗,仅仅这次案发就牵扯出十几名地方政府官员。针对这种情况,南方分局制订了严防死守、严查死打的策略,所有的外勤行动小组都已进入反特第一线,他们深入各个行业、尤其是法兰领事馆和敏感的地方职权部门以及军控部门,对一切可疑的人和事进行分类分组的细致排查,根据确切记录显示,南方分局在卫国战争期间已审讯过一万余人。并从中过滤出几十名敌特份子。
“所以……局长大人!我强烈建议,军情系统应建立一座不受世俗法规约束的、与外界完全隔离的特种军事监狱!”亚宁切尔曼小心地说,他怕又被同僚或是面前这位权势滔天地大人误认为是自作聪明。
“是啊!”尤金将军终于发言了。“亚宁将军的手下把南方军的几处监狱搞得乌烟瘴气,我不想诋毁您地部下为帝国安危所做的努力。但他们地方式太过极端。再说……到目前为止已有好几位大主教向我投诉过这件事,很显然,他们听到了风声!”
奥斯卡垂头不语,军情局的确拥有直属监狱,但也处在地方军区以及军法规则的约束之内。亚宁的提议十分吸引人。
“殿下!”南方分局长又发言了,“这是当务之急,教会那边一定是受到了有心人的挑唆,如果事情传到都林或是罗曼教廷,那位即将加冕地教宗陛下是法兰人,他就会向阿莱尼斯施加压力,如果到时候我们无法解释监狱里面那些囚犯的出身,那么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奥斯卡终于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地址选好了吗?”
亚宁有点尴尬,但也十分欣喜。这证明他的局长大人确实了解他的工作能力。
“殿下,我确实为您物色了一个好地方,维耶罗那附近有一座名叫皮卡蒂辛的古堡。当然……一切还得等您亲自……”
“既然是当务之急就不必了!”奥斯卡打断南方分局长,“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南方,再说亚宁,我相信你的判断力和你的办事能力!”
“谢谢殿下!”
奥斯卡摆了摆手。“去建座监狱,把那些危 3ǔωω。cōm险份子都关进去!”
亚宁点了点头,似乎南方分局再没别的事情。
接下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向南方军传达了他自己地一些看法和主张,其实不外乎对内加强控制对外加强防御这些东西,南方分局的行动给了他一些启发,并让他认为目前的南方算不上太平。正是由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在经营南方地时候采取了这种谨小慎微、步步为营的措施,他和南方集团军群才没在未来的第二次反坦运动中吃大亏。
不过话说回来,有得必有失!臭名昭著的皮卡蒂辛堡在建立之初确实是关押间谍等要犯地特殊军事监狱,可到了后来,这里关押着的人犯逐渐变质,多数都是那些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过不去的人。而要说到最后,皮卡蒂辛监狱被信仰自由和热衷民族独立运动的斗士引为安鲁王朝军事封建专制统治的象【炫|书|网】征、人间地狱的代名词。
到了9月20日,最高军议终于进行到实际阶段,阿兰元帅就近卫军在一下阶段(未来三年)的工作中心和工作部署进行了论述,老元帅的发言持续一整天,到晚上就犯了咽喉炎,不
过阿兰刻意突出的会议精神到底传达下来,在场的近卫军将领是怀着那种“大战将至”的心情听完最高统帅发言的。
其实阿兰在看待国际国内事务时的视角非常简单,却极有见地,他认为近卫军在未来的工作重心仍是不断完善西、北、南三方战线上的防御工事,尤其是要塞、城堡、兵营等准军事设施;其次,在国内来说,和平是大前提,近卫军务必保持传统精神,绝不介入地方事务和地方上的民事事件。
绝不介入地方事务?这看起来有些奇怪,但真正的军人绝对能够领悟其中的含义,地方政府的腐败不单体现在“日新月异”的税务政策上,还有不断扩大的官僚系统带给国家和人民的沉重负担。
阿兰提出近卫军绝不介入地方事务的概念,就是指军人要坚持本职工作、与地方利益群体划清界限。至于绝不介入地方民事事件,说实在的,这是人老成精的银狐阿兰最高明的地方!通常情况下,民变和大规模农民起义的发生发展总有一个源头,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这是贵族阶级残酷压迫的结果,而归结到一点,就是地方利用特权阶级和暴力部门催化使然。
阿兰元帅提出的军队不介入民事事件的概念就是在提醒近卫军地地方部队把持镇压人民的力度,不该介入的时候要保持警醒和关注。该介入地时候才能运用暴力职权。
不过……来自南方集群的大多数代表都对近卫军统帅地这种说法不以为然,由民事事件引发的大规模暴力抗争根本无法避免,阿兰的措施在表面上似乎可以缓解矛盾。可一个不好就会酿成重大民变。
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看来,他还对所谓的民事事件完全没有概念。所以近卫军统帅在阐述针对民事事件的相关问题时,奥斯卡在打瞌睡。
看得出,帝国亲王睡得一点都不塌实,他在担心南方五省联合政府地未来,因为他的妻子已经公开表示。帝国南方成立联合政府的时机并不成熟,可什么时候算是时机成熟,奥斯卡知道这根本就是不着边际的事,没人说的清,关键在于女皇的态度!如果阿莱尼斯没有授权南方五省成立联合政府,那么奥斯卡的一意孤行会被视为分裂帝国,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他仍在试图说服妻子。
在其他几个问题上,最高军议也涉及到一些肤浅的表面现象,比方说个别地方军区瞒报谎报预算:个别单位的个别部队消耗远远大于平均水平。阿兰针对每一种特定的情况都制订出行之有效地措施,只有一点令近卫军统帅十分为难,那就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的军情部门。
某一天。阿兰突然发现他对目前的帝国军情局竟然完全陌生,这种认知令他感到十分诧异,军情局是他一手策划建立地特勤职权部门,可当近卫军统帅视察军情局首都总部的时候。他发现目之所及都是生面孔,深入打听才搞清楚,之前为他看好的那些军情分析人员都已被下放到行动第一线。
在最高军议上,阿兰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