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通过观照那方宇宙的元气波动情况和修士气柱,可以推测出那方宇宙的高手修为,虽然有不少准圣高手,可是还没有人触摸到圣人门槛。
刚刚有先天神祗通过留在此界地法器投影过来,那接引却是想要抓住这丝神念,加以控制,而后借机驾临那方宇宙,控制一尊傀儡,意图抢占先机。
可惜,可惜啊”
老子满脸嘲笑,慧眼望着不周山上空。
原来,不周山正上方就是【天洞】所在,上面有六圣联合布置的封印。
耶和华法相被慈航击碎,其一丝气息随即在洪荒之中散逸。
接引一直关注着那莫名宇宙的一举一动,如今察觉这丝气息,欲要溯本追源,强行追溯过去,以莫大神通镇压住那方宇宙的大道法则。
而后抓住这一短暂宝贵时分,将这尊法相的主人强行占据,而后慢慢参悟那方宇宙的大道,尽快达到圣人之境,而后炼化了这方宇宙,再回洪荒世界与其会合。
可惜,诸天圣人都不是吃素的,察觉接引的意图,立马在【天洞】之处围追堵截,让这丝气息慢慢消散,在洪荒天道之下被灭杀,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圣人之能深不可测,可以根据蛛丝马迹,推算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种种情形,无所不知,让人忌惮。
本来耶和华的那丝神念残魂已经被慈航毁灭,但是在大道之中要消除印记还需一段时间。
接引就是想要抓住着微不可查的亿万分之一秒的世界,在杳杳天道之中推算出这丝神念的主人下落。
这主要是得益于一门奇术——【大横渡术】可以凭借至宝力量,瞬息之间跨越无穷距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耶和华所在宇宙天道还未察觉之时,将耶和华神魂占据,鸠占鹊巢,行那李代桃僵之事。
毕竟耶和华所处宇宙因为圣人未出,天道不全,不似洪荒世界一般,绝对排斥那方宇宙的一切。
此计看起来可行性极高,而且接引也算行动迅速而果断,可惜诸天圣人勾心斗角,哪里能容得接引捷足先登,于是纷纷出手干扰天机,在【天洞】封印处挡住接引。
就因为这么一耽搁,耶和华神念在天道之中的痕迹被消磨掉,使得接引也找不到了耶和华在那方宇宙的时空坐标,功亏一篑。
而不周山万鬼齐出,乃是因为诸天圣人在【天洞】之处神念争斗,波及了本就脆弱的不周山,触动了古老的封印。
使得这些巫妖量劫之中身陨的妖魔鬼怪怨气、煞气、血腥之气冒出,生灵涂炭,这才有玄都奉道德天尊之命下凡,再度封印鬼怪之事。
………………………….
七宝林下,接引脸色苍白,似乎元气耗损严重,闭目调息,不一会又是精气十足的模样。
只是座下的十二品金莲却是光华暗淡,八宝功德池中宝莲枯萎万朵之余,显然元气大伤。
“哎可惜啊”
【砰】的一声,座下金莲有三品炸裂成焰花,只剩下九品。
“终究不是正品,功德气运耗光,依旧倒退到九品之数。”
接引看着座下金莲只剩下九品,心中颇有感慨,眉目之间恼怒不已。
“师兄,此次真是功亏一篑,错失大好时机啊哼,三清和女娲娘娘果然见不得我教大兴,拐弯抹角的阻拦,心有不甘啊”
准提头顶两枝插花馨香馥郁,宝光莹莹,却是依旧消不去其胸中熊熊怒火。
“罢了,得之吾幸,失之吾命只能说时机不到而已。可惜的是,我西方镇教至宝十二品金莲如今依旧残缺,终归不美”
接引心态甚好,眨眼之间,又恢复了慈眉善目的神情,手中念珠拨动,慢悠悠言道。
“一提来贫道就火大,我等封神之时,只顾与通天教主在万仙阵争斗,没有顾忌极乐世界,却是被那黑蚊钻了空子。
此间必定有其他圣人的黑手,否则我等二圣推算一番,怎么可能会一无所得。
要是十二品金莲完整,他等也不可能完全瞒住我等。
哼,师兄不必担心,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再与他等算账”
七宝妙树轻摇,在虚空划过道道华丽轨迹,恍若彩虹惊天,迷幻魅惑。
“可惜啊,贫道好不容易积累香火和功德,用其幻化成三品莲台,稳固我大教气运,不想如今因为追寻那丝气息而耗损一空,结果却是一无所得,亏大了无量寿佛”
“哼,反正我等都未占得先机,此事日后再行计较,周朝气运盛极而衰,似乎气运分化,天下群雄并起之时已至,只是群虎噬龙,紫薇帝星暗淡,天下大乱恐不久矣!
群雄逐鹿,生灵涂炭,正是我佛门大有作为之时,还需细细筹谋一番”
“师弟此言大善,你我二人在封神杀劫之中左右逢源,以至于成就道统大兴气象,恐怕诸位圣人都有微词,我等先天不足,天下乱局是否插手,还需冷静观察啊”
………………….
话说周朝,自武王伐纣,即天子位,成康继之,那都是守成令主。又有周公、召公、毕公、史佚等一班贤臣辅政,真个文修武偃,物阜民安。
自武王八传至于夷王,觐礼不明,诸侯渐渐强大。到九传厉王,暴虐无道,为国人所杀。此乃千百年民变之始,又亏周召二公同心协力,立太子靖为王,是为宣王。
却说宣王虽说勤政,也到不得武王丹书受戒,户牖置铭;虽说中兴,也到不得成康时教化大行,重译献雉。
至三十九年,姜戎抗命,宣王御驾亲征,败绩于千亩,车徒大损,思为再举之计,又恐军数不充,亲自料民于太原。——那太原,即今固原州,正是邻近戎狄之地。
所谓料民者,即将本地户口,按籍查阅,观其人数之多少,车马粟刍之饶乏,好做准备,征调出征。
再说宣王在太原料民回来,离镐京不远,催趱车辇,连夜进城。
忽见市上小儿数十为群,拍手作歌,其声如一。
宣王乃停辇而听之。
歌曰:【月将升,日将没;糜弧箕胞,几亡周国。】宣王甚恶其语。使御者传令,尽掏众小儿来问,群儿当时惊散,止拿得长幼二人,跪于辇下。
宣王问曰:“此语何人所造?”幼儿战惧不言;那年长的答曰:“非出吾等所造。三日前,有红衣小儿,到于市中,教吾等念此四句,不知何故,一时传遍,满京城小儿不约而同,不止一处为然也。”
宣王问曰:“如今红衣小儿何在?”
答曰:“自教歌之后,不知去向。”
宣王嘿然良久,叱去两儿。即召司市官吩咐传谕禁止:“若有小儿再歌此词者,连父兄同罪。”
当夜回宫无话。
次日早朝,三公六卿,齐集殿下,拜舞起居毕。
宣王将夜来所闻小儿之歌,述于众臣:“此语如何解说?”
大宗伯召虎对曰:“厚,是山桑木名,可以为弓,故曰臣弧。箕,草名,可结之以为箭袋,故曰箕舵。据臣愚见:国家恐有弓矢之变。”
太宰仲山甫奏曰:“弓矢,乃国家用武之器。王今料民太原,思欲报犬戎之仇,若兵连不解,必有亡国之患矣”
宣王口虽不言,点头道是。
又问:“此语传自红衣小儿。那红衣小儿,还是何人?”
太史伯阳父奏曰:“凡街市无根之语,谓之谣言。上天做戒人君,命荧惑星化为小儿,造作谣言,使群儿习之,谓之童谣。小则寓一人之吉凶,大则系国家之兴败。荧变火星,是以色红。今日亡国之谣,乃天所以做王也。”
宣王曰:“朕今赦姜戎之罪,罢太原之兵,将武库内所藏弧矢,尽行焚弃,再令国中不许造卖。其祸可息乎?”
伯阳父答曰:“臣观天象,其兆已成,似在王宫之内,非关外间弓矢之事,必主后世有女支乱国之祸,况谣言曰:‘月将升,日将没’,日者人君之象,月乃阴类,日没月升,阴进阳衰,其为女主干政明矣。”
宣王又曰:“朕赖姜后主六宫之政,甚有贤德,其进御宫嫔,皆出选择,女祸从何而来耶?”
伯阳父答曰:“谣言‘将升’‘将没’原非目前之事。况‘将’之为言,且然百未必之词。王今修德以楔之,自然化凶为吉。弧矢不须焚弃。”
宣王闻奏,且信且疑,不乐而罢。起驾回宫。
姜后迎人。坐定,宣王遂将群臣之语,备细述于姜后。
姜后曰:“宫中有一异事,正欲启奏。”
王问:“有何异事?”
姜后奏曰:“今有先王手内老宫人,年五十余,自先朝怀孕,到今四十余年,昨夜方生一女。”
宜玉大惊,问曰:“此女何在?”
姜后曰:“妾思此乃不祥之物,已令人将草席包裹,抛弃于二十里外清水河中矣。”
宣王即宣老宫人到宫,问其得孕之故。
老宫人跪而答曰:“婢子闻夏桀王末年,褒城有神人化为二龙,降于王庭,口流涎沫,忽作人言,谓桀王曰:‘吾乃褒城之二君也。’桀王恐惧,欲杀二龙,命大史占之,不吉。欲逐去之,再占,又不吉。
太史奏道:‘神人下降,必主帧祥,王何不请其康而藏之?策乃龙之精气,藏之必主获福。’
桀王命太史再占,得大吉之兆。乃布市设祭于龙前,取金盘收其涎沫,置于朱校之中,——忽然风雨大作,二龙飞去,——桀王命收藏于内库。
自殷世历六百四十四年,传二十八主,至于我周,又将三百年,未尝开观。
到先王未年,读内放出毫光,有掌库官奏知先王。先王问:‘棱中何物?’掌库官取簿籍献上,具载藏漾之因。先王命发而观之。恃臣打开金犊,手捧金盘呈上。
先王将手接盘,一时失手堕地,所藏涎沫,横流庭下。忽化成小小元富一个,盘旋于庭中,内侍逐之,直人王宫,忽然不见。那时婢子年才一十二岁,偶践富迹,心中如有所感,从此肚腹渐大,如怀孕一般。
先王怪婢子不夫而孕,囚于幽室,到今四十年矣。夜来腹中作痛,忽生一女,守宫侍者,不敢隐瞒,只得奏知娘娘。
娘娘道此怪物,不可容留,随命侍者领去,弃之沟读。婢子罪该万死”
宣王曰:“此乃先朝之事,与你无干。”遂将老宫人喝退。
随唤守宫侍者,往清水河看视女婴下落。
不一时,恃者回报:“已被流水漂去矣。”宣王不疑。
次日早朝,召大史伯阳父告以龙赘之事,因曰:“此女婴已死于沟读,卿试占之,以观妖气消灭何如?”
伯阳父布卦已毕,献上爵词。词曰: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马逢犬逐。慎之慎之。糜弧箕腋宣王不解其说。
伯阳父奏曰:“以十二支所属推之:羊为未,马为午。哭笑者,悲喜之象。其应当在午未之年。
据臣推洋,妖气虽然出宫,未曾除也。”
宣王闻奏,快快不悦。遂出令:“城内城外,挨户查问女婴。不拘死活,有人捞取来献者,赏布帛各三百匹;有收养不报者,邻里举首,首人给赏如数,本犯全家斩首。”
命上大夫杜伯专督其事,因繇词又有“匣弧箕筋”之语,再命下大夫左儒,督令司市官巡行庭肆,不许造卖山桑木弓,箕草箭袋,违者处死,司市官不敢怠慢,引著一班胥役,一面晓谕,一面巡绰。
那时城中百姓,无不遵依,止有乡民,尚未通晓。
巡至次日,有一妇人,抱著几个箭袋,正是箕草织成的,一男子背著山桑木弓十来把,跟随于后。
他夫妻两口,住在远乡,赶著日中做市,上城买卖。尚未进城门,被司市官劈面撞见,喝声:“拿下”手下胥役,先将妇人擒住。
那男子见不是头,抛下桑弓在地,飞步走脱。
司市官将妇人锁押,连桑弓箕袋,一齐解到大夫左儒处。
左儒想:“所获二物,正应在谣言,况太史言女人为祸,今已拿到妇人,也可回复王旨。”遂隐下男子不题,单奏妇人违禁造卖,法宜处死。宣王命将此女斩讫。其桑弓箕袋,焚弃于市,以为造卖者之戒。不在话下。
话分两头。再说那卖桑木弓的男子,急忙逃走,正不知:“官司拿我夫妇,是甚缘故?”还要打听妻子消息,是夜宿于十里之外。
次早有人传说:“昨日北门有个妇人,违禁造卖桑弓箕袋,拿到即时决了。”
方知妻子已死,走到旷野无人之处,落了几点痛泪。且喜自己脱祸,放步而行。约十里许,来到清水河边。远远望见百鸟飞呜,近前观看,乃是一个草席包儿,浮于水面,众鸟以喙衔之,且衔且叫,将次拖近岸来。
那男子叫声:“奇怪”赶开众鸟,带水取起席包,到草坡中解看。但闻一声啼哭,原来是一个女婴。想道:“此女不知何人抛弃,有众鸟衔出水来,定是大贵之人。我今取回养育,倘得成*人,亦有所望。”遂解下布衫,将此女婴包裹,抱于怀中。思想避难之处,乃望褒城投奔相识而去。
你道此女为何人,正是那【名垂青史】的祸国殃民之妖女——褒姒。
原来,大凡王朝更迭之际,必有异象横生。
这褒姒大有来头,封神之时轩辕坟三妖奉女娲娘娘谕旨,出入殷商宫闱,坏其气运,而在驿站之中欲要夺取妲己肉身,被慈航救下妲己元神,让其轮回。
当时,慈航就知道妲己乃是天命之人,专门魅惑凡人,构陷忠良,使得王朝气运衰减。
如今周室倾颓,气数已到,妲己神魂转世为褒姒,危害周朝江山。
至四十六年,宣王崩。姜后懿旨,召顾命老臣尹吉甫召虎,率领百官,扶太子官涅行举哀礼,即位于枢前,是为幽王。
幽王为人,暴戾寡恩,动静无常。方谅阴之时,押昵群小,饮酒食肉,全无哀戚之心。自姜后去世,益无忌惮,耽于声色,不理朝政。
也是西周气数将尽,尹吉甫、召虎一班老臣,相继而亡。
幽王另用虢公、祭公与尹吉甫之子尹球,并列三公。三人皆谗诌面谀之人,贪位慕禄之辈,惟王所欲,逢迎不暇。
一日,泾、河、洛三川,同日地震,周幽王不加理会,大夫叔带几度劝谏,讥讽三公,被虢公得知,于是在周幽王面前进谗言,遂将叔带兔官,逐归田野。
叔带叹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吾不忍坐见西周有‘麦秀’之歌”。
于是携家竟往晋国。——是为晋国大夫赵氏之祖,赵衰赵盾即其后裔也。后来赵氏与韩氏三分晋国,列为诸侯。此是后话。
却说大夫褒晌,自褒城来,闻赵叔带被逐,急忙入朝进谏:“吾王不畏天变,黜逐贤臣,恐国家空虚,社稷不保。”
幽玉大怒,命囚晌于狱中。
却说卖桑木弓箕草袋的男子,怀抱妖女,逃奔褒地,欲行抚养,因乏乳食,恰好有个蚁大的妻子,生女不育,就送些布匹之类,转乞此女过门。抚养成*人,取名褒拟。
论年纪虽刚一十四岁,身材长成,倒象十六七岁及锌的模样。更兼目秀眉清,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一来姒大住居乡僻,二来褒姒年纪幼小,所以虽有绝色,无人聘定。
却说褒响之子洪德,偶因收敛,来到乡问。凑巧褒似门外汲水,虽然村妆野束,不掩国色天姿。
洪德大惊:“如此穷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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